“現今狀況最大的可能,就是死者自己!”陳大偉說出這個猜測時,別說外人,就是自己也想馬上否認,但是,距離發生這慘案到現在的時間真不算過得快,照說如果有真正的敵人,那這群敵人又去了哪呢?不可能等他們一來,連痕跡都找不著。更何況,除了這個可能xing能抹消這兩處疑點之外,要說真有人強大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痕的可能xing,也不可能在當時,自己這幫人一點都沒察覺到這麽大的動作。


    “不會吧?”一邊偷偷過來的木蕭蕭一聽陳大偉的這個猜測之後,驚唿了一聲,指著陳大偉,質疑著問道:“這有可能嗎?就算是自相殘殺到最後,也應該有一個剩下的吧?”


    “不,就如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一樣被人cāo控的話,除非真的失去完全的行動能力,不然,傀儡會繼續行動下去,直至報廢。如果是這樣,這件事就說得過去了。”白雲飛說出自己的見解,高風同時提醒著大家說道:“但是還有一處疑點就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的血案發生的時候,是有人處理過的,而且,cāo控僧人自殺殘殺?天守山最強大的就是自身jing神力,我看這事還真玄著呢,到現在兩種可能xing都不能抹殺掉。”


    “風大哥說得對,說高人殺人不能留痕跡與及cāo控天守僧人自相殘殺這兩種可能xing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但是既然對方敢在近天守山邊界殺人,也就是說,這兩種可能xing都很大。”陳大偉說完,木蕭蕭就不明所以的問他話道:“那究竟是誰殺了這些和尚的?”


    “那隻烏鴉讓我們陷入幻術之前說過,‘他們來了’,這一點我一直很在意,如果單單是一方高人要在這裏行極惡之事,如你們一說,等其他天山主隊伍一到,知道發生這種事情,肯定能找出真相。但是,這麽做的結果,究竟又是為了什麽?而且現在很明顯是針對著天守山的僧人。”陳大偉解釋之後,腦海裏總浮現出一個好像麵具的東西,魘嗎?雖然不知道為何會聯想到那一點,但是這份直覺卻是讓他自己都忍不住歎氣,要是這事涉及的真的是魘,那就表示著是煞組織之人所謂,也就是說,葉青也會受到牽連。


    雖然沒有明說,但高風和白雲飛還是看得出陳大偉是想到了什麽,隻是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們兩人也不好追問,反倒是木蕭蕭見著陳大偉歎氣,她才沒管這些,直接開聲問道:“什麽事?快給我說說,我給你提提意見好也好啊!”


    “笨蛋的意見不要也罷!我們現在推理得差不多,就先行將這些屍體處理了吧!”陳大偉隻好把話題扯到一邊,可是剛才一席話卻把木蕭蕭給惹火了起來,當即就開始吵鬧著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經典台詞“小白,放狗咬他!”也毫無落下。


    可是這麽一吵著說來,阿蒙一人負責挖坑堆屍時,陳大偉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推開一邊的木蕭蕭,對高風白雲飛兩人說道:“我完全沒想過會是這個可能!第一批屍體被人處理,很可能跟我們一樣,都是知情之人幫忙火化的,而且也是在追擊著兇手,甚至現在的屍體就是他們全軍覆滅的景象!”


    “有這個可能,就如我們所做的這樣,但是你說他們可能全軍覆滅,是這些人嗎?不可能這麽巧吧?”高風不想否認全部可能xing,但是現在幾人猜測過後的疑問,卻是偏向陳大偉一人的推理,這不能任由沒有證據的推理成為大家思維的障礙,他必須要提出質問。


    “也是呢!我也承認第一點會是像我們這些人一樣,焚燒屍骨以讓死者安息,但是要硬說是這些僧人,我看也不是這般巧合。”白雲飛也表示著自己的意見與高風相同,陳大偉點點頭,沒有預料中用口舌之爭說服大家,而是沉默在一邊。


    “怎麽了?”木蕭蕭完全不記得剛才給陳大偉鬧過一樣,開口問著他為什麽突然沉默,對方深唿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反過來向她問道:“如果,你發現有人殺了你們天機山門人,你首先會怎麽做?”


    “那還不簡單嗎?親自報仇啊!”木蕭蕭直接了當的告訴陳大偉,他倒是沒說點什麽,高風卻是和白雲飛兩人哈哈著大笑起來,弄得木蕭蕭一人非常不解。


    “所以,這個可能xing也不能排除掉。但換作其他人,可能為了查明真相去追尋兇手,反倒讓自己陷入危機,但是我們這邊,冷靜下來討論的好真少見。”高風說著,算是同意了陳大偉剛才的推理,至於木蕭蕭懂不懂,反正白雲飛隻會相視而笑不搭理她。


    “我們一起幫忙,手腳快點!這個謎團還很大,搞不好大家都有可能遇險。”暴屍荒野真的做不來,焚燒屍骨讓死者得到安慰,他倒是手腳利索,順著念了一遍天目所傳授過的往生咒加以悼念之後,大家就決定繼續往天行山出發,而且要加快速度。


    紫夜,淩君顏和天宮山眾人本來還想問點其他,倒是知一半不懂五分的木蕭蕭自己跑到一邊跟她們來了個不明不白的解釋,隨後,還是陳大偉出言解釋了一下所發生的事,不然還不知道木蕭蕭會將這些事情的經過和大家的推測扯到哪個部分。


    紫夜一聽也覺得陳大偉的推測是對的,這很快也給出了自己的見解,向他說道:“單說這邊,真的找不到敵人的蹤跡,如果確實是被cāo控的話,那就是利用前一批門人的死亡製造仇恨心理,而讓天守山的僧人jing神力無法集中抗衡。這會很恐怖的敵人。”


    “是的,接近真相的推測就是這個,但是還有一個殺人動機現在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不過這些都等我們上了天守山再說,現在這外麵的處境不怎麽理想,如果真是能cāo控僧人互相殘殺,那我們的處境也非常危險!所以,大家都要留心點,這樣就平平安安達到就最好!”他不是單獨一個人,也不可能真的去查明所有事情的真相。


    “最怕就是這樣,連真正的兇手是什麽樣的都不知道。”淩君顏也在一邊埋怨著,要是真刀真槍對決還好,就是如她說的,究竟兇手是什麽,是人是妖還是魔,如今還沒有一個完整的定義出來。


    但是給她這麽一說,魘的麵具又再次在他腦海裏浮現。


    陳大偉最大的猜想,沒有給眾人明說,天守山外出僧人的結緣歸山門,四九之後的大劫,如若用緣的封印過於微薄,那從封印中逃出的魘就越多,越強大,現在這個樣子,是封印已經開始鬆動嗎?這就是大劫?但是緣與魘的定義真的是這樣嗎?一天沒上天守山,他心裏就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不是說不信天目,而是不能被天目所說的話來約束自己的猜想。而且自己的直覺一直作祟,要說真與魘無關他就不會一直想起魘的麵具來,應該是被忽略了什麽,才沒能找到答案。


    最主要這兩起血案發生才不過百裏,而且真正的兇徒也是沿著天守山的路線行事,現在遭到黑手的僧人,難免不了將這些聯係起來。現在要是那個化為烏鴉的女孩子在,還能問出點什麽來,不然,大家隻能先確定好安全了再說。


    而身在在一邊山上高處,望著這行人前進的少女,輕舉她的手臂,一隻烏鴉慢慢降落於上麵。


    “吾王啊!剛才的沙暴為什麽不直接淹沒他們呢?”她確實是向著那隻烏鴉問話,緋紅之瞳的烏鴉沒有開聲,卻是用著神念,作出了自己的所為的緣由。


    “本來就是想測試他們能不能成為那些東西的食物,沒必要真的下死手。而且剛才還有個傻瓜,我還想留著來玩!還有要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麽會知道他會是古今道那小子的的徒弟呢?禦劍技,有趣啊!更有趣是這個家夥額頭上的符文……不過,莫測的鏡花水月看來也jing進不少,在你身上作為媒介起到的作用足夠快了,不然這個獵物可就被我毀了。但是鴉羽啊,這次的目標成長已經出乎你我意料,我打算讓你別再出手,就替我好好參加這次天山聚會就好!”


    “吾王,目標現在的確成長得很快,但是這次是我闊別多年的試煉,而且有鬼哭在手,他們的成長,還有部分原因在於我們的放縱,請最後還是由我解決吧?”


    “莫測的天演之算隻能算到天守山這次的危機甚大,如果單單靠你,我看也不容易解決,你要是想盡現在解決,那這場戲就沒法看了,所以,聽我的話,看戲就行!總有出乎你所預料的。“


    “王的決定已經讓我感到意外了。”名為鴉羽的少女並不是向再埋怨著什麽,但是,望向遠方,那個未知的危機,的確是在她眼皮底下不斷成長,她就想親自來解決。


    “不過作為吾王禦座最出sè的戰士,王的決定就是我所遵從的一切!”


    “所以,好好享受這個節目吧,就是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促使莫測讓你來到這個地方,替我們,好好享受這份久違地麵的一切。”王的話,說完之後,烏鴉便化為無數黑sè羽毛在少女鴉羽手中劃落。


    “不出手,真不要緊嗎?追尋至今,就兩批人讓他們變成如今這樣,看來被吸食jing氣的僧人可能還有我不太清楚的秘密才讓這些家夥如今成了這個樣,但是,既然吾王說著要留下那個白癡,看來這一路上,我就不得不守著他。”話是這麽說著,她卻又是不解的自言自語道:“好像這個白癡還挺搶手的,至今都還讓這群家夥尾隨不斷,但是真好笑,居然沒有一個想吸食其他人的jing氣,還是他們有必定的原因,目標限製隻有僧人嗎?又或是他的jing氣就會比較好吃?不過還真沒想到這群小朋友,被危機籠罩住還渾然不知,算了,趕走他們就好了!”說著話的時候,少女鴉羽也不見有什麽行動,隻是從虛空中,拔出了一把一米五長的黑sè劍身的長劍,劍身雖然是黑sè,卻有流動著看不清的符文亮起,可就是這把黑sè之劍剛一拔出,說是籠罩一行人的未知危機,頓時被嚇得四處逃竄起來。


    “鬼哭在手,簡單趕走!看來還是我擔心過頭了!嗯嗯,快點成長吧,你們這群雜碎!成為這次聚會的危機,由我一人解決多威風啊!”


    自我滿足的想象總是美妙的,但現實究竟是無人知道的!在這不知情況下,這名鴉羽的女子,真的暫時解決了陳大偉等人完全不知道的莫大危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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