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黴蛋,被大腦裏一種說不清楚的“活動”弄醒了,而這種“活動”還在進行中---,黴蛋感到嘴裏不太對勁,好象牙齦憋著嘴唇,很不舒服---頭轟嚨轟嚨有點痛,胃也覺得不舒服,還想嘔吐---我這是怎麽啦?這不對啊?黴蛋一看表,四點不到,就沒打擾妻子,睡吧,天亮了再說---可是,腦子裏轟嚨地就不能入睡,牙齦也憋的慌。這時,妻子醒來了,“哎,到口水,取片藥,我頭痛,嘴裏不知道怎麽啦,憋的難受--。”黴蛋聽妻子說了就感到奇怪,怎麽咱倆一樣?到了杯水,哎!這杯子怎麽老動,端不住呢?哦,是手在顫抖。突然,黴蛋轟嚨的大腦裏,掙紮著冒出來三個字——“汞中毒”!哎呀不好!咣!杯子掉地上——碎了。也怪啊,黴蛋大腦裏怎麽會冒出“汞中毒”?說怪也不怪,黴蛋有一本《醫生手冊》,一般的疼痛腦熱,感冒什麽的,翻翻書,賣點小藥就過去了。這本書上,什麽什麽中毒啦,怎麽解救啦都有,黴蛋沒事也經常翻著看,什麽‘水銀’啊‘汞’的,大腦裏有存儲的,人的大腦是什麽?是比“計算機”還“計算機”的“計算機”,就在這要緊三關就給黴蛋顯示出來了---這“大腦”也太欺負人了,怎麽不在黴蛋開始“化金”的那會在大腦裏顯示?這會---如都成這樣了---。黴蛋急忙找那本《醫生手冊》,翻開,找到了,是---是---黴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現在可以確定,黴蛋是“中毒”了,妻子也是,但怔狀要比黴蛋輕。天慢慢亮了,黴蛋的情況越來越糟,頭痛的厲害,腦子裏轟嚨地不但不能睡,坐著都感覺起一下起一下的,開始了嘔吐,滿嘴的牙沒一個不搖動的,牙齦腫漲嚴重,開始化濃----怔狀相當嚴重。妻子相對的要好的多,急忙把小女婿叫來,把一個搖頭顫手的“黴蛋”,送進了醫院搶救。

    小女兒燕琴,啥事也沒有,大孫子隆隆,更是餓了就哭,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笑----,你不能說“命運”沒有定數,該重的就重,該輕的就輕,沒事的沒事,分毫不錯。這“分毫”在那兒哪?就在小女兒燕琴坐的“遠”點,這“分毫”還不到位,就歪頭扭身子,讓“分毫”到‘位’。這就叫“運中沒劫”。

    黴蛋是“汞蒸汽吸入性急性中毒”,經過有效地搶救,很快就脫離了危險。據醫生說,黴蛋肺裏胃裏,有大量的汞,要是遲來幾個小時,汞轉到血液裏,問題就嚴重了,他們都救不了,要到西寧,可這“時間”就能要了他的命----。黴蛋總算有驚無險,從“死亡”線上---不,是“運”中有“劫”,還遠夠不著“命”---。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黴蛋康複出院了。一般地說,慘遭此劫後,就該遠離“水銀” 遠離“汞”,可黴蛋沒有,他知道了怎麽一迴事後,就做了一個人與“水銀”能分開的“箱子”外麵能看到裏麵,手能在裏麵操作。既保證了人的安全,蒸發了的汞又能迴收再利用,嘿,黴蛋就是黴蛋,與眾不同。

    這尊殘缺嚴重的神像,黴蛋修複成功,不說是天衣無縫,也能混個天衣無縫,最起碼沒見過這尊殘缺神像的人,找不出那兒是修複的,那兒是原來的,渾然一體---。就連應該挑剔的“尕三爺”,也忘了自己挑剔能壓價的招術,連連稱奇“好!好!算成功,好!我已經知道了,你這次損失很大,還住了迴院,什麽也別說,我再給你一千,希望你喜歡。”

    “好,行,喜歡,喜歡---。”至於價錢,手工費,黴蛋很難說喜歡不喜歡,一,損失再大,是自己要“試試”,與任何人沒關係、二,鎏金這事,以前有沒有,黴蛋不知道,鎏金的價錢怎麽算?手工費怎麽收,問誰去?這真是:前有古人不知道,後有來者等不了。第五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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