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鑒定沒精英,而是眷顧私心多;

    爐砸爐開顯真象,精工細做亂了真。

    “朱社長,我是搞文物研究的,從這個案件中我發現,我們搞研究的這行,在‘斷代’上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就是說不是那麽準---”,這位分局的‘鑒定權威’馬老師,文縐縐的反而使黴蛋不好意思,但是話,該說的黴蛋決不留下:

    “馬老師,我就很納悶,老鑒定專家,鑒定權威,這不是隨便稱唿的事,趙局說了是一生的辛苦換來的,你說他怎麽就----啊---?”

    “這就是我們這行的通病,最薄弱之處,特別是兩個人以上共同鑒定,隻要有一個人走了眼,而且又是先發表看法,剩下的,就省事多啦,不會再有人認真看,詳細分析,就順流而下了。都不容易,誰也不願意得罪人,顯的自己有多能---,你看,我是要向朱社長請教事兒的,說這些---。”

    “不,這是我要知道的,不是你----馬老師,你也太客氣了,我有什麽好‘請教’,你們都是老鑒定專家,鑒定權威----,”馬老師急忙攔住:

    “朱社長,千萬別再涮啦,我已經很汗顏了,再涮就化了---。”黴蛋很後悔,關馬老師什麽事,逼逗馬老師?

    “不過話又說迴來,也是你朱社長做的東西‘以假亂真’,他們才上了當----,”話中明顯有‘迴敬’的意思,可也有誇的意思。

    “朱社長,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

    “能,我在民間收過幾年小古玩,真貨、好的現在不好收了,假也吧,把那麽好的東西做的那麽爛,那就別做了,要做就做差不多看不出---,”

    “我想知道具體的---。”

    “怎麽具體的,我不好說,你具體的問,我就具體的迴答---。”

    “哦,是這樣,出土的青銅器,你仿的再象,它畢竟是新的,沒有上千年土裏氧化的過程,它的敲擊聲怎麽也是清脆的,沒法改變,可你是怎麽做到‘嘭!嘭!’,這種聲音的?”

    “說起來挺可笑,是巧合造成的。是,新做的不會有嘭!嘭!的聲音,他們都是‘失蠟精密鑄造’的。慚愧,我不會,我隻會‘翻沙’。我的方鼎,是八塊組成的。難道你們就沒注意,‘明代壽形爐’,也是嘭!嘭!的聲音。傳世的,沒有經過千年土裏氧化的過程,它的敲擊聲能是嘭!嘭!的嗎?它是十塊組成的,用錫焊焊接的,所以--,”在坐的,都非常驚奇,特別是趙局,急不可待地:

    “朱社長,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想吹牛,我一定找個比這好的地方!”黴蛋冷冷地說。

    “哦,對不起,我不是哪個意思,請別誤會,我是說,你說的這些,你能證實嗎?這很重要。”

    “這沒什麽,來李,把那兩個爐拿出來。”李吉焱拿出了兩個爐,黴蛋四下裏找,王主任問:

    “找什麽?”

    “錘,看來沒有。”趙局走到門口拉開門往外喊:

    “那個誰,小李,去,快找個榔頭。”隻聽的“咣當”一聲,爐砸爐開,一破好多塊,幾個人又圍在一塊,研究著,不,是‘驗證’---。“哦,是這麽迴事,沒錯---,這接縫處理的太好了,誰也沒看出來是焊接的-----。”

    “朱社長,這爐是焊接的,是分體鑄造,可這虎符總不可能也是分鑄的吧?它怎麽也是-----?”

    “當然,虎符不是分鑄的,這也是‘巧合’,問題就在‘錯銀’上。我怕銘文銀嵌不牢,在模具上就把裏嵌槽開的又寬又深,多用了一些銀子,卻造成了聲音上的差別,它門都有著異曲同工的效果,也是誤打誤撞的,結果撞出了禍。還有一處,你們也沒看出來,虎符與方鼎的銘文最後,單獨有兩個字,就連壽爐的底部,也有相同的兩個字,是我的字號名稱‘義和’,-----。”幾個頭,再一次圍到了一起----。

    “朱社長,把你的這個打破的,好的,給我們各樣留一個,我們,開借據,你是明白人,你知道這對我們,也對你自己有多重要,剛才我說過,翻這個案,很難,但是,必須要有一個比較好的處理結果,‘證據’就顯的由為重要,所以----,”

    “趙局,你別說了,我理解,就照你說的辦,我們等上麵的決定。”黴蛋膽也太大,竟敢不讓局長大人說話,你吃不了要兜著走了---。嘿!趙局還挺高興:

    “好,這就好,就這麽定了,王主任,給朱社長開個借用收據,再叫小李開車,把朱社長他們送到《翰墨軒》,你親自去告訴《翰墨軒》,讓他們好好接待,等候局裏的決定。”三張紙畫了一個“黴”頭,好大的麵子吆!第九十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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