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黴蛋坐在最裏麵的客桌邊,喝著飯館老板滾的奶茶,打算著該離開了。突然,那個熟悉的身影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一看,嘿!是他,他怎麽來了?這個人,與黴蛋年紀差不多,個頭比黴蛋要高些,也白些,國字型的臉,按現在時髦的話說‘帥呆了’。“客官,裏邊請,吃點什麽?”跑堂的在熱情地打招唿。這位揀了個靠門的桌邊坐下,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來碗拉麵吧。”跑堂的大聲傳話“拉麵一碗!”黴蛋離的近,急忙說:“拉麵先別上,上斤半炒手抓(煮熟的羊肉),一個炒蘑菇,一瓶互特(青果酒)。”一大盤炒手抓一上桌,這位就叫了起來:“錯了,錯了!不是我叫的。”

    “我叫的。” 這位猛一迴頭,眼睛原本就夠大的,一下子就更大了。“進財,我那兒都找不到你,沒想到你在這兒等著我----”。那麽這位帥哥到底是誰?確切地說,他是黴蛋的好朋友,至於如何交的這位‘好朋友’,黴蛋自己都糊裏糊塗。一不是同學,黴蛋當初三處就學,一校沒三年,不可能碰上‘學友’、二,黴蛋自幼有病,家貧寒,也沒好朋友。這‘好朋友’也不‘確切’,難怪黴蛋自己都糊裏糊塗。要按第三者的眼光看,這純粹是‘鐵杆追隨者’。也是,我們的黴蛋確實有這種‘特異功能’,黴蛋念小學時,年終‘學習成績單’上幾乎都有這樣的評語:“----愛組織小集團----。”看來‘黴蛋’的黴字,應該換成是‘魅’字,還滿有‘魅力’的嗎。

    “懷定,什麽都先別說,先吃,吃飽了再說。”這位,‘鐵杆追隨者’,姓藏,名叫藏樹德,字‘懷定’,是黴蛋鄰村‘南膏胰’村的,比黴蛋大兩歲。既然比黴蛋還大兩歲,黴蛋怎麽不叫哥哥或老兄什麽的,怎麽直唿其名?誰讓他是‘追隨者’哪。

    “好啦,酒我是不能再喝了,你是知道我的,再喝,你就麻煩了,你能喝,還是你喝吧,我吃肉。”

    “那好吧,你吃我喝,說說,你怎麽來了?”

    “馬鞍子我已經收了四五十個,”

    “什麽,四五十個?好家夥,你到是雷厲風行,我們隻是談了談,你並沒作出決定。”

    “我還不相信你嗎,隻要你說了,就是決定。”

    “那你在家等著我,來這幹什麽?”

    “我等了,你家我就去了三次,馬鞍中有七八個樣子好,但有壞的地方,我不知道該咋辦,我著急,就找你到這。”

    “好啦,明天迴。”

    我們的黴蛋能喝酒,是有原因的。從記事開始,黴蛋已經是“酒鬼”了。還在黴蛋兩三歲時,就同嬰時的玩伴‘西得子’(屈東明)拿一個小破杯,你一口,齜牙;我一口,咧嘴。如果找不到這小哥倆,一定是醉倒在炕沿下。日複一日,就練就了超常的酒量,有一點也算心慰,不酗酒。也是,他想‘酗’也‘酗’不了,六七歲時,慢慢患了‘頭痛病’。自從練了‘氣功’,‘病’下降,酒上升。

    閑言不說,書歸正傳。迴家後,黴蛋讓懷定把馬鞍都拿過來,又找了一個木工,由懷定負責,黴蛋隻指導怎麽怎麽做,把自己騰出來,找‘師傅’學‘鑄造’。黴蛋倒黴也與他這種執著、創新的‘個性’有直接地關係。他清楚地知道,鑄鋁是失敗的,原因是自己不懂‘鑄造’技術,如果懂鑄造技術,就不僅僅是‘二龍戲珠’,還可以鑄造‘馬籠頭’也叫‘馬嚓子’。真是無巧不成書,黴蛋的姐夫張五孩有個侄子名叫‘張玉祥’,在公社機械廠時就是鑄工,公社沒啦,迴家務農。黴蛋跟張玉祥談了這件事,張玉祥卻提出了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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