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五?第三次佳州攻防戰（五）
周雁博原本是沒有打算使用散華侍的，因為他想著隻憑佳州衛和神火營的能力就夠用了，但是他一開始是沒有想到江鴻遠會使用佳州的地下水道來進攻，這原本應該是周雁博用來反擊江鴻遠所用的，所以當周雁博下達命令的時候，其實散華侍連準備都沒有準備好。
但是散華侍可是周家最為精銳的部隊，即使是沒有提前準備，從下達命令道蕭勝帶領著散華侍進攻右側的韓家，也不過是五分鍾的時間。
右側減少了壓力的神火營開始專心應付左側和與佳州衛之間的韓家軍，經過一夜的折騰，雖然風音塔的廣場是保住了，但是從整個佳州來看，八cd已經落入了韓家的手裏麵。周家現在掌控的地方，隻有主城、二道城與風音塔廣場，其實舊石牆一旦突破，風音塔的廣場已經是無險可依了，被韓家占領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讓敵軍這麽近距離看到風音塔。”周雁博依舊是站在風音塔上麵說到，不過這句話被風音塔的風鈴聲給遮住的。
“你有解決之策嗎？”站在旁邊的楚霧問道，現在她算是落英舍的二把手了，論起地位來僅次於司徒一笑和周青駿。
“為什麽這麽問？”
“佳州的布局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二道城被包圍，那麽你想要率領佳州的人突圍的成功率可是為零，因為外城都已經不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那麽我可要讓你失望了，從佳州建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情況，佳州這個地方從來都不缺解決之策。”周雁博說道，“話說迴來前去追討葉勳山韓家軍的落英舍不是迴來了嗎，怎麽樣了？”
“對方主將是韓琦翼，看來是和江鴻遠早已經約定好了，隻要那裏水攻成功就算事情完成，所以看到我們前去追討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就撤退了。”
“這麽說落英舍白跑了一趟？”
“是你讓大家白跑了一趟。”楚霧說道，“你給我說一說解決之策。”
“韓家這一次是想要速攻，那麽隻要我們將其拖延成持久戰便行了，別忘了應將軍還在城外候著呢。”周雁博說道，“所以現在站在韓家軍的立場上考慮一下，就不難想出來對方的布陣，絕大部分是用來進攻佳州的，有需要留一部分來地方應將軍，不能被他們從後麵捅刀子，兩方應該是互成掎角之勢，如果應將軍敢動，那麽就要麵對整個韓家軍。”
“你這些落英舍早就查出來了。”
“韓家彌補速攻上人力不足的辦法就是火器，尤其是火炮，要是火炮沒了，那麽他們的攻擊就陷入了遲滯，到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你是想要完全破壞韓家軍的火炮，這不可能，你現在都已經被包圍了，就算落英舍告訴你火炮的位置，你也很難到那裏去。”楚霧說道，“要落英舍動手也可以，可是落英舍沒有能夠破壞火炮的東西，用火藥什麽的不太現實。”
“至少位置你已經知道了吧？”
“是。”
“那麽不是有一個辦法，韓家軍怎麽襲擊我們後方的，我們就怎麽還給他們。”
“現在地下水道可是韓家軍掌控之中，而且水道的入口全都遍布在外城，你怎麽進去？”
“地下水道又不是房間，韓家軍頂多派少許的人在水道裏麵巡邏，恐怕連這一點都不會做，隻是守著水道的出入口而已，那麽查探並清理水道裏麵的韓家軍，然後再解決了距離對方火炮最近的那個出入口的守衛，做到這一點落英舍不是綽綽有餘嗎？”
“問題你是怎麽進入水道！”楚霧再一次強調重點。
“怎麽進入？隨時可以進入，從二道城內。”周雁博迴答楚霧的問題。
“二道城哪來的入口？”楚霧說道，地下水道最主要的作用是疏通佳州的水係，避免應江旱澇給佳州的影響，作為建立在台地上麵的二道城和主城，應江隻是從兩旁繞過，不像是外城那樣從中央穿過，所以地下水道不可能擴展到這兩個地方。
“我從來沒有說過二道城就沒有入口啊？”周雁博說道，“江鴻遠肯定有佳州的地下水道圖了，但是他也肯定不知道這一點，畢竟這件事情連佳州舍的許多人都不知道，不是說想要騙過敵人，就要先騙過自己人麽。”
“狡猾的知性。”楚霧說道。
“謝謝你的誇獎，接下來可就要看落英舍的了。”
“要我們去監視著別讓韓家軍對佳州的百姓胡來，又要讓我們去查探火炮的位置，還要清理地下水道，你想要落英舍累死不成！？”
“別說的這麽難聽，落英舍不就是為了這些情況而存在的嗎。”
楚霧是很情不願地離開了風音塔，正當周雁博在聽著風鈴的聲音的時候，一個十分不高興的聲音響了起來：“呐，小雁你是怎麽守城的？怎麽讓韓家軍到了我的家門口了？”
周雁博猛地迴頭，隻看見音蝶一臉不高興地盯著周雁博，雖然肯定韓家軍不會對她的家動什麽手腳，但是看著韓家軍在自己門前站著，已經是很不愉快了。
“至少你的家沒事啊。”
“他們站在我家門口前已經是一個問題了好不好！”音蝶絲毫不給周雁博情麵。
“放心好了，這樣的情況用不了多久，不過貓兒你出現在這裏，說明事情有眉目了？”
“給！”一邊說著音蝶從袖子中拿出一個東西丟給了周雁博，周雁博接過來看了看說道：“這不是藥包嗎？”
“江鴻遠這幾天一直在用的，至於什麽藥就用不著我了吧？”
“嗯，你自由了。”周雁博一吐舌頭，離開了風音塔會周家府去找他的妹妹去了。
“這究竟是什麽藥？”迴到周家府周雁博看著周雁蘇一臉嚴肅的表情問道。
“反正可不是什麽好藥。”周雁蘇迴答道，而後詳細解釋這個藥的用處。
“……開玩笑的吧……”
“你的燕兒拿藥跟你這個老哥開玩笑？”周雁蘇說道。
“雨兒，你去知會周秋年和周秋羽，讓他們率領著應將軍繞道韓家軍的後麵收迴葉城，截斷他們的糧道。”周雁博先是對在房中的蘇雨兒說了一聲，等著蘇雨兒離開之後，周雁博看著周雁蘇說道，“明天晚上帶好藥箱跟我走一趟。”
“可能沒有用的。”周雁蘇很明白周雁博要做什麽。
“總要試一下。”
……
第二天夜晚，和上次一樣周雁博、周雁蘇與蘇雨兒再一次悄無聲息地進了韓家的中軍營帳，隨後周雁博讓蘇雨兒去將所有韓家的將領吸引到中軍營帳裏麵。
等到韓永苒一行人帶著江鴻遠趕到營帳的時候，他們又看見了熟悉的一幕：周雁博坐在正座上嚼著韓家的肉幹，不過這次他將腳還搭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來了？”周雁博看著大家說道，“韓大哥也在？”
“下迴能不能別這麽放肆，坐著韓家的位置吃著韓家的口糧，你想要讓天下人怎麽想？”江鴻遠強帶著笑臉說道。
“也許真的沒有下迴了。”周雁博將腳放下來坐好，將音蝶給的藥包丟在桌子上。
“已經知道了，看來這已經瞞不住你了，不過比我預料的要晚很多。”江鴻遠輕聲說道。
“你給我老老實實坐在那個椅子上先！”周雁博一指旁邊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的椅子，“別等著我讓雨兒將你綁在椅子上。”
“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江鴻遠並沒有反駁周雁博，坐在了椅子之上，周雁博給周雁蘇一個眼色，然後周雁蘇拿著藥箱開始給坐在椅子上的江鴻遠做仔細地檢查，韓綺鷹他們也沒有攔著，因為他們知道周雁博不會用這種辦法傷害江鴻遠的。
一時間營帳裏麵沒有任何聲響，全都看著周雁蘇手中的動作，在做過了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周雁蘇停下了手，不過他的眼神很難看，然後周雁蘇對著周雁博輕輕搖搖頭。
“都說沒用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身子就越來越差勁，以至於現在必須要藥物維持自己的身子……”
“這樣子你還敢帶兵到佳州來！？”周雁博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明知故問，正是因為這樣子才要到佳州來。”江鴻遠說道，“如果是你，一定也會這麽做的，是不是？”
“……”這一句周雁博的確是無法反駁，如果自己是重病了的話，那麽在生命的最後能夠和一生的宿敵兼朋友做最後的一次較量，而後滿意地離開，的確是最好最不錯的結局。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江鴻遠微微笑著說道，“能夠在佳州再一次和你對上一局，心願已了。”
“你就是一個混蛋！”周雁博說著站起來，之後外麵傳來的喧鬧的聲音，使大家嚇了一跳。
“這是你做的吧？”江鴻遠立刻問道。
“我讓散華侍奇襲了你的火炮所在地方，為的是破壞掉那些玩意。”周雁博說道，“從地下水道。”
“果然是你的作風……”
“我順便還讓應江軍去截斷你的糧道了。”
“是迫使我撤退嗎……看來這一次又是平局……”
“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將佳州逼成這幅樣子，八成的地方全都淪陷了，換成誰都不可能，說實話我都已經做好了棄城的準備了。”
“你這不是在安慰我這個將死之人吧？”
“對你用不著。”說著周雁博示意燕兒該要離開了。
“周雁博，你我當時在五裏亭的對話還算數嗎？”江鴻遠在周雁博臨走之前問了一句。
“算數，我在此對天發誓，我有生之年不會染指韓家的任何一個地方，同時周家兩年之內也不會對韓家有任何的軍議行動。”
周雁博原本是沒有打算使用散華侍的，因為他想著隻憑佳州衛和神火營的能力就夠用了，但是他一開始是沒有想到江鴻遠會使用佳州的地下水道來進攻，這原本應該是周雁博用來反擊江鴻遠所用的，所以當周雁博下達命令的時候，其實散華侍連準備都沒有準備好。
但是散華侍可是周家最為精銳的部隊，即使是沒有提前準備，從下達命令道蕭勝帶領著散華侍進攻右側的韓家，也不過是五分鍾的時間。
右側減少了壓力的神火營開始專心應付左側和與佳州衛之間的韓家軍，經過一夜的折騰，雖然風音塔的廣場是保住了，但是從整個佳州來看，八cd已經落入了韓家的手裏麵。周家現在掌控的地方，隻有主城、二道城與風音塔廣場，其實舊石牆一旦突破，風音塔的廣場已經是無險可依了，被韓家占領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讓敵軍這麽近距離看到風音塔。”周雁博依舊是站在風音塔上麵說到，不過這句話被風音塔的風鈴聲給遮住的。
“你有解決之策嗎？”站在旁邊的楚霧問道，現在她算是落英舍的二把手了，論起地位來僅次於司徒一笑和周青駿。
“為什麽這麽問？”
“佳州的布局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二道城被包圍，那麽你想要率領佳州的人突圍的成功率可是為零，因為外城都已經不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那麽我可要讓你失望了，從佳州建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情況，佳州這個地方從來都不缺解決之策。”周雁博說道，“話說迴來前去追討葉勳山韓家軍的落英舍不是迴來了嗎，怎麽樣了？”
“對方主將是韓琦翼，看來是和江鴻遠早已經約定好了，隻要那裏水攻成功就算事情完成，所以看到我們前去追討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就撤退了。”
“這麽說落英舍白跑了一趟？”
“是你讓大家白跑了一趟。”楚霧說道，“你給我說一說解決之策。”
“韓家這一次是想要速攻，那麽隻要我們將其拖延成持久戰便行了，別忘了應將軍還在城外候著呢。”周雁博說道，“所以現在站在韓家軍的立場上考慮一下，就不難想出來對方的布陣，絕大部分是用來進攻佳州的，有需要留一部分來地方應將軍，不能被他們從後麵捅刀子，兩方應該是互成掎角之勢，如果應將軍敢動，那麽就要麵對整個韓家軍。”
“你這些落英舍早就查出來了。”
“韓家彌補速攻上人力不足的辦法就是火器，尤其是火炮，要是火炮沒了，那麽他們的攻擊就陷入了遲滯，到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你是想要完全破壞韓家軍的火炮，這不可能，你現在都已經被包圍了，就算落英舍告訴你火炮的位置，你也很難到那裏去。”楚霧說道，“要落英舍動手也可以，可是落英舍沒有能夠破壞火炮的東西，用火藥什麽的不太現實。”
“至少位置你已經知道了吧？”
“是。”
“那麽不是有一個辦法，韓家軍怎麽襲擊我們後方的，我們就怎麽還給他們。”
“現在地下水道可是韓家軍掌控之中，而且水道的入口全都遍布在外城，你怎麽進去？”
“地下水道又不是房間，韓家軍頂多派少許的人在水道裏麵巡邏，恐怕連這一點都不會做，隻是守著水道的出入口而已，那麽查探並清理水道裏麵的韓家軍，然後再解決了距離對方火炮最近的那個出入口的守衛，做到這一點落英舍不是綽綽有餘嗎？”
“問題你是怎麽進入水道！”楚霧再一次強調重點。
“怎麽進入？隨時可以進入，從二道城內。”周雁博迴答楚霧的問題。
“二道城哪來的入口？”楚霧說道，地下水道最主要的作用是疏通佳州的水係，避免應江旱澇給佳州的影響，作為建立在台地上麵的二道城和主城，應江隻是從兩旁繞過，不像是外城那樣從中央穿過，所以地下水道不可能擴展到這兩個地方。
“我從來沒有說過二道城就沒有入口啊？”周雁博說道，“江鴻遠肯定有佳州的地下水道圖了，但是他也肯定不知道這一點，畢竟這件事情連佳州舍的許多人都不知道，不是說想要騙過敵人，就要先騙過自己人麽。”
“狡猾的知性。”楚霧說道。
“謝謝你的誇獎，接下來可就要看落英舍的了。”
“要我們去監視著別讓韓家軍對佳州的百姓胡來，又要讓我們去查探火炮的位置，還要清理地下水道，你想要落英舍累死不成！？”
“別說的這麽難聽，落英舍不就是為了這些情況而存在的嗎。”
楚霧是很情不願地離開了風音塔，正當周雁博在聽著風鈴的聲音的時候，一個十分不高興的聲音響了起來：“呐，小雁你是怎麽守城的？怎麽讓韓家軍到了我的家門口了？”
周雁博猛地迴頭，隻看見音蝶一臉不高興地盯著周雁博，雖然肯定韓家軍不會對她的家動什麽手腳，但是看著韓家軍在自己門前站著，已經是很不愉快了。
“至少你的家沒事啊。”
“他們站在我家門口前已經是一個問題了好不好！”音蝶絲毫不給周雁博情麵。
“放心好了，這樣的情況用不了多久，不過貓兒你出現在這裏，說明事情有眉目了？”
“給！”一邊說著音蝶從袖子中拿出一個東西丟給了周雁博，周雁博接過來看了看說道：“這不是藥包嗎？”
“江鴻遠這幾天一直在用的，至於什麽藥就用不著我了吧？”
“嗯，你自由了。”周雁博一吐舌頭，離開了風音塔會周家府去找他的妹妹去了。
“這究竟是什麽藥？”迴到周家府周雁博看著周雁蘇一臉嚴肅的表情問道。
“反正可不是什麽好藥。”周雁蘇迴答道，而後詳細解釋這個藥的用處。
“……開玩笑的吧……”
“你的燕兒拿藥跟你這個老哥開玩笑？”周雁蘇說道。
“雨兒，你去知會周秋年和周秋羽，讓他們率領著應將軍繞道韓家軍的後麵收迴葉城，截斷他們的糧道。”周雁博先是對在房中的蘇雨兒說了一聲，等著蘇雨兒離開之後，周雁博看著周雁蘇說道，“明天晚上帶好藥箱跟我走一趟。”
“可能沒有用的。”周雁蘇很明白周雁博要做什麽。
“總要試一下。”
……
第二天夜晚，和上次一樣周雁博、周雁蘇與蘇雨兒再一次悄無聲息地進了韓家的中軍營帳，隨後周雁博讓蘇雨兒去將所有韓家的將領吸引到中軍營帳裏麵。
等到韓永苒一行人帶著江鴻遠趕到營帳的時候，他們又看見了熟悉的一幕：周雁博坐在正座上嚼著韓家的肉幹，不過這次他將腳還搭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來了？”周雁博看著大家說道，“韓大哥也在？”
“下迴能不能別這麽放肆，坐著韓家的位置吃著韓家的口糧，你想要讓天下人怎麽想？”江鴻遠強帶著笑臉說道。
“也許真的沒有下迴了。”周雁博將腳放下來坐好，將音蝶給的藥包丟在桌子上。
“已經知道了，看來這已經瞞不住你了，不過比我預料的要晚很多。”江鴻遠輕聲說道。
“你給我老老實實坐在那個椅子上先！”周雁博一指旁邊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的椅子，“別等著我讓雨兒將你綁在椅子上。”
“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江鴻遠並沒有反駁周雁博，坐在了椅子之上，周雁博給周雁蘇一個眼色，然後周雁蘇拿著藥箱開始給坐在椅子上的江鴻遠做仔細地檢查，韓綺鷹他們也沒有攔著，因為他們知道周雁博不會用這種辦法傷害江鴻遠的。
一時間營帳裏麵沒有任何聲響，全都看著周雁蘇手中的動作，在做過了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周雁蘇停下了手，不過他的眼神很難看，然後周雁蘇對著周雁博輕輕搖搖頭。
“都說沒用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身子就越來越差勁，以至於現在必須要藥物維持自己的身子……”
“這樣子你還敢帶兵到佳州來！？”周雁博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明知故問，正是因為這樣子才要到佳州來。”江鴻遠說道，“如果是你，一定也會這麽做的，是不是？”
“……”這一句周雁博的確是無法反駁，如果自己是重病了的話，那麽在生命的最後能夠和一生的宿敵兼朋友做最後的一次較量，而後滿意地離開，的確是最好最不錯的結局。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江鴻遠微微笑著說道，“能夠在佳州再一次和你對上一局，心願已了。”
“你就是一個混蛋！”周雁博說著站起來，之後外麵傳來的喧鬧的聲音，使大家嚇了一跳。
“這是你做的吧？”江鴻遠立刻問道。
“我讓散華侍奇襲了你的火炮所在地方，為的是破壞掉那些玩意。”周雁博說道，“從地下水道。”
“果然是你的作風……”
“我順便還讓應江軍去截斷你的糧道了。”
“是迫使我撤退嗎……看來這一次又是平局……”
“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將佳州逼成這幅樣子，八成的地方全都淪陷了，換成誰都不可能，說實話我都已經做好了棄城的準備了。”
“你這不是在安慰我這個將死之人吧？”
“對你用不著。”說著周雁博示意燕兒該要離開了。
“周雁博，你我當時在五裏亭的對話還算數嗎？”江鴻遠在周雁博臨走之前問了一句。
“算數，我在此對天發誓，我有生之年不會染指韓家的任何一個地方，同時周家兩年之內也不會對韓家有任何的軍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