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避而不及,身體重新倒進了沙發裏,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個情況,厲禕銘欺身,直接以絕對強勁兒的優勢,居高臨下,桎梏住了舒蔓的雙手。


    舒蔓隻感覺自己的眼前落下一抹頎長筆挺的身影,把自己眼中清明的視線遮掩住。


    下意識的,她想要瞪大眼去看是怎麽個情況,卻被厲禕銘,直接以筆挺的身形,遮住了目光,跟著以強勁兒的速度,封住了嘴巴。


    舒蔓:「……」


    舒蔓錯愕的瞪大眼,完全不知道怎麽了,發怔的任由自己的唇,被厲禕銘捕獲過去。


    厲禕銘用薄唇,包裹住舒蔓,帶著纏-綿的力道,氣息滾燙的shun-xi了幾下後,探著靈活的舌,沿著舒蔓的唇縫,在她整齊,卻無所防備的貝齒上,刷過……長舌刷過舒蔓的每一處,厲禕銘抵著舒蔓的貝齒,ci-chuan牙齒的禁錮,越過貝齒的阻礙,更深的滑-入……


    倏地銜住舒蔓毫無防備的香丁,帶著依戀的拉力拉去自己那邊,厲禕銘近乎失控般的忘我shun-xi著舒蔓。


    舌苔陣陣酥麻的感覺,似乎有電流流過一樣,讓舒蔓被迫梗著脖子,承受這樣旖旎的親吻。


    被親吻快要喘不過氣,舒蔓本能想要逃,厲禕銘卻咬住她,不給她任何閃躲的可能。


    唇顎被舔舐著,牙齦處,都是攪弄在一起的芳香汁液。


    昏昏沉沉的無力感,讓舒蔓一再用鼻息,急速的進出清新的空氣。


    用兩個小手去厲禕銘,隻是舒蔓的力氣實在是太羸弱了,根本就推不開眼前這個離自己近到整個人近乎都要鑽進自己身體裏來的男人了。


    厲禕銘感受到舒蔓的手在推搡著自己,就一手扣住舒蔓的下頜,桎梏親吻她的姿勢,用另一隻手抓住舒蔓亂動的兩個小手,往自己的肩胛骨上麵移去,讓她圈著自己的脖子。


    舒蔓被厲禕銘抓住自己的手,想要閃躲開,不去抱他,隻是不等她把手移開,厲禕銘就先她一步發現了她的動作,然後用手扯住她的手腕,讓她繼續將小手搭在自己的肩胛骨上。


    兩個小手被迫抱著他的脖子,舒蔓迎著明晃晃的燈光,皺緊著細眉的去看厲禕銘。


    厲禕銘感受到舒蔓的唿吸變得孱弱不堪起來,就微微放開了她,讓她可以得到清新的換氣。


    舒蔓劇烈的起伏胸口,因為自己胸口的距離浮動,藏匿的美好就像是要踱出衣襟般不住的上下起伏。


    看著舒蔓藏匿的美好,吸睛的落在自己的眸光中,他不自覺的暗沉了自己幽黑的目光。


    舒蔓就好像是溺水被救獲一般,抬高小下巴,貪婪的唿吸……


    厲禕銘深邃的目光流連在舒蔓的睡衣上,再上移,落在了她氣息不順的小臉上。


    望著她紅腫的唇瓣,微微張開,氣吐幽蘭,美好的如同最誘=人的果實,惹得他不住的想要擷取。


    厲禕銘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實在是受不住舒蔓這個樣子對自己的撩-撥,厲禕銘手掌扣住舒蔓的腰身,一個反手,就把舒蔓從自己的下方,移送到了自己的上麵。


    舒蔓的身體都突然失了重心,幾乎是不假思索,她就把自己的雙手,憑藉直覺,圈住到了厲禕銘的脖頸上。


    分-開-腿坐在了厲禕銘的大腿上,舒蔓從正麵,明顯感覺到了不同於自己身體溫度的物什,把自己燙的一個激靈。


    下意識細碎的嚶嚀一聲……


    本就是受不了舒蔓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厲禕銘眸色變得越發暗沉的同時,探著筆挺的身軀,又一次擷取了舒蔓的唇……


    自己唇的被清冽的薄唇,封住了全部的氣息,舒蔓軟-顫著聲音低吟出聲。


    「嗯……」


    顫抖的嚶嚀聲音,太過嬌-媚,搞得厲禕銘的身體更新繃緊的厲害。


    自己突然被厲祁深吻住自己,她記得自己前一秒還在貪婪唿吸,這會兒卻沒有了再唿吸清晰空氣的機會。


    厲禕銘如狼似虎的纏著舒蔓,把舒蔓撩的渾身癱軟。


    實在是招架不住厲禕銘的攻勢,不消一會兒,舒蔓的身體就失了理智,憑藉本能,自己顫抖了幾下纖長的睫毛以後,將兩個藕段兒般的玉臂,更緊的圈住厲禕銘的脖頸上,不顧及自己對厲禕銘的排斥,熱切的迴吻他的唇。


    說來,這種事情真的就不是誰想抗拒就能抵擋的,就像舒蔓,明明自己想要避開厲禕銘,卻不可避免的在他的攻勢下,把自己搞得也沒有了什麽所謂的矜持可言,憑著本能的反應,從他那裏獲取更多。


    兩個人誰也不肯放開誰,就好像對方是彼此的依賴,兩個人唇齒間,不住的激發出ji-qing的聲音……


    厲禕銘見舒蔓主動,讓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往一處湧去,他不自覺的把原本把控舒蔓腰身上麵的手,掌心綿實的落在了她的翹尖兒上。


    想到舒蔓已經走了月經,卻還不肯和自己坦誠,還反而有了一種規避自己,騙自己的意思,他的手,隔著單薄的布料,力道不知輕重的nie著。


    「嗯……」


    舒蔓從紅唇間,溢出一聲細碎的嚶嚀,讓本就嬌裏嬌氣的聲音中沁著嬌-媚的慵懶。


    對於這種耍小心思的小女人,厲禕銘倒也不怕沒辦法兒應對,索性就將計就計,將自己的指鋒,順著舒蔓睡褲的末腰鬆緊帶處摸索……


    微微掀開睡褲的一角,厲禕銘隔著單薄的一層網-狀-蕾-絲-邊,感受到了女性肌膚的滑膩。


    「嗯……」


    舒蔓還在迴吻厲禕銘,突然的被人碰了敏-感的地方,她本能的嚶嚀一聲,下意識的就繃緊了tun-rou。


    實在是癡戀於這樣的感覺,他的指腹下,不自覺落下一連串曖-昧的休止符。


    「蔓蔓……」


    在掌心的一陣鬆軟融化下,厲禕銘的聲音明顯變得低沉、低啞起來。


    「厲禕銘,你別……」


    舒蔓被撩的這會兒早就沒有了什麽所謂的理智可言,偏偏還不想自己在厲禕銘的撩-撥下,變得不矜持。


    「別?別怎麽樣?是別讓我這樣,還是別讓我這樣?」


    「嗯……」


    說著話,厲禕銘的指開始作怪起來,搞得舒蔓珍珠粒一樣的兩排貝齒,下意識的咬住自己的唇。


    「厲禕銘,你別了,我……我難受!」


    被厲禕銘又是言語刺激,又是動作怪癖的纏著自己,舒蔓繃著雙腿,她難耐的不住皺著眉頭。


    厲禕銘不顧舒蔓的說辭,繼續他的動作。


    感受到了沒有棉絮阻隔的柔-蜜,隱約讓自己指尖兒落下淡淡的濕濡,厲禕銘忽的勾唇,笑的邪痞……


    果然,這個小女人騙了自己……


    舒蔓被厲禕銘弄得身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蔓蔓,你騙了我!」


    厲禕銘這麽一說,舒蔓羞得不行。


    自己那個走了,還不肯配合他,這會兒被他發現,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


    想要找理由反駁厲禕銘,舒蔓卻莫名的發覺自己沒有反駁的理由。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移開?我難受!」


    這個男人的溫度不同於自己,她的身體實在是敏-感,他碰自己,自己就好像是身體著火了一樣,不住的發軟,而且那裏……好像流的更多了……


    舒蔓把自己搭在厲禕銘脖頸上門的手,往下移,試圖把厲禕銘的手從自己的翹尖兒處移開。


    卻不想,厲禕銘掌控的更加嚴實了……


    「蔓蔓……」


    厲禕銘用一如既往的低啞聲音,淡淡的喚著舒蔓。


    「你已經有感覺了,還打算排斥我麽?」


    被厲禕銘這麽一說,舒蔓羞得更是緊合自己的腿,卻改變不了自己不自覺把底-褲暈染開的事實……


    目光瞧見舒蔓羞赧,有感覺……卻還是一副貝齒死死咬緊牙關的禁-yu模樣,厲禕銘隱忍身體的緊繃感,再下手去撩她……


    #已屏蔽#


    舒蔓承受不住,見自己身上的衣褲形同虛設的存在,她索性也不管什麽叫矜持可言,抓住厲禕銘西褲的皮帶,就瘋狂的解開。


    「要來就快點來,別撩我!」


    舒蔓用近乎惱羞成怒的聲音說話,扒開厲禕銘的白襯衫,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已屏蔽#


    ————————————————————————————————————————————————————


    舒蔓醒來的時候,有光線,順著窗欞,通過窗簾的縫隙間透射進來。


    揉了揉惺忪的眼,掃了眼滿chuang的狼藉,忍不住紅了臉。


    昨晚瘋狂的不行,從客廳,到浴室,到臥室裏……到處留下了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她本來對厲禕銘有說不出的排斥,卻最後還是不知羞恥的和他做了三次,甚至最後一次,她主動qi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ng-dang的擺動自己的柳腰。


    達到巔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趴在了厲禕銘的身上。


    然後承受不住身體裏爆炸一樣的kuai-gan,她一邊抱住厲禕銘的脖頸,親吻他削薄的唇瓣,一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gao-chao。


    下意識的扯動了下腿,隻感覺火辣辣的痛,沿著自己的尾椎骨傳來,一直蔓延到全身。


    說來,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偏偏厲禕銘的東西大的讓自己吃不消,平時看不出來溫潤的他,原來深藏不露,竟然有那樣的龐然大物!


    暫且舒緩了一下自己身體上的酸脹和乏力,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臉上紅潤的肌膚。


    垂眸望著淩亂一片的地板上,除了自己的內-衣-褲以外,已經沒有了厲禕銘的的衣服,她撇了撇紅唇,然後拉開羽被,任由自己盡是紫青色吻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下了chuang,扯過丟在地上幾乎都成了碎片的衣服穿上,舒蔓攏了攏頭髮,往室外走去。


    舒蔓出了臥室,立刻就嗅到了粥香。


    她知道,一定是厲禕銘做了早餐給自己。


    厲禕銘看到舒蔓,正在煎蛋。


    「醒了?」


    他淡淡的嗓音,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晨曦中,顯得格外清爽,如沐春風之感,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得到了身心極大的滿足,所以才會有這樣舒坦的感覺。


    「嗯!」


    舒蔓雖然忍不住想要埋怨厲禕銘,卻因為他這樣溫潤好聽的嗓音,清涼的纏繞在自己的耳邊,自己一時間竟然生不起來氣。


    「去洗漱,然後就能吃早餐了。」


    「哦……」


    舒蔓漫不經心的長長「哦。」了一聲,轉身就準備找浴巾進衛浴間。


    還不等她抬腳去陽台拿浴巾,枕頭已經把舒蔓的浴巾用嘴巴叼到了她的麵前。


    舒蔓望著眼前出現的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叼著自己的浴巾給自己,舒蔓笑。


    「早啊,枕頭!」


    她甜美的笑著,和枕頭打招唿,臉上的笑意,如同三月的陽春白雪,美得讓窗外的明亮日光都不禁黯然失色。


    枕頭見舒蔓和自己打招唿,它憨憨的吐著舌頭。


    看枕頭憨態可掬,舒蔓兩彎清淺的眉眼都笑成了漂亮的月牙狀。


    抬手,她摸了摸枕頭的腦門,拿過浴巾,進了衛浴間。


    ————————————————————————————————————————————————————


    舒蔓再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厲禕銘已經做好了餐點。


    走過去,舒蔓就著自己的手指,拿起厲禕銘做的煎蛋,往嘴巴裏送,然後感覺嘴角有些油膩膩的油花,她又拿起牛奶,咕嚕咕嚕的飲了一大口。


    看舒蔓慵懶的姿態,興致還算不錯,厲禕銘舀了皮蛋瘦肉粥給她。


    舒蔓扯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後坐下,拿勺子舀粥喝。


    厲禕銘能看出來昨天晚上太過消耗體力的運動,讓舒蔓餓的不行,考慮到她今天早上會飽餐一頓,他特意多做了一些早點。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兩個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提及的意思,畢竟那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然就體現不出來xing的神秘了。


    舒蔓嘴巴裏還咀嚼著煎蛋,突然想到點兒事兒,邊吃東西邊說話。


    「對了,我那個什麽……」


    看舒蔓吃著東西,不能很好的說話,厲禕銘把舒蔓手頭邊的牛奶送了上去。


    「先把東西咽下去以後再說話。」


    「嗷!」


    舒蔓應了聲,然後把嘴巴裏的煎蛋嚼碎,飲了口牛奶,舔了嘴角處的牛奶漬。


    「華佗,我想和你說,我今天要迴去上班啊!」


    「如果你要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太消耗你的精力,你想去上班就去吧!」


    舒蔓:「……」


    本以為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兩個人都會心照不宣,誰也不會去提及,偏偏厲禕銘這麽讓自己措手不及的提及了一下。


    有些發怔,隨即舒蔓漫不經心的喝著粥,白了厲禕銘一眼,啐著聲——


    「你不說話,我不會拿你當啞巴給你賣了!」


    見狀,厲禕銘笑。


    如果沒記錯,到最後變得瘋狂的可是這個小女人。


    這會兒她和自己又羞又惱的,還真就是應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那句話。


    「對了,昨天我打架那事兒怎麽處理了啊?」


    厲禕銘正準備舀粥喝,舒蔓問自己,他就放下了手裏的勺子,抬眸看眼前這個狀態不甚在意的小女人。


    「你想怎麽處理?」


    「我想怎麽處理?隨便吧,隻要別和我扯上關係就好!反正我屬於正當防衛,雖然防衛過度,但是我可不想攤上什麽事兒,讓我被拘留是不可能的,讓我拿錢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對方願意認栽,不再找我麻煩,我也無所謂了。」


    舒蔓在打架這種事情上無往不利,就沒有輸的時候,反正隻要自己不被牽連上,無所謂對方怎麽折騰,畢竟對方再怎麽折騰,也是做無用功。


    聞言,厲禕銘挑眉。


    本以為依照這個小女人睚眥必報的個性,會讓自己把那個找她麻煩的小女人搞到把牢底坐穿的地步,不想她這會兒倒是大方了起來,竟然說隻要不和她扯上關係,她無所謂對方怎麽樣。


    「你就這點兒要求?」


    「不然呢?」


    舒蔓抬起頭,挑眉,反問厲禕銘一句。


    「我已經把她的臉抓花了,如同她還沒有結婚的話,可能因為臉上有傷疤被男方嫌棄,讓她嫁不出去,我就已經讓她過得水深火熱了,我要是還搞得她生無可戀,豈不是太殘忍了麽?我不是慈-禧太-後,還不至於這麽狠!」


    不至於這麽狠?


    把人家一個姑娘弄得險些毀容還不算狠?


    果然,這個小女人不是不殘忍,隻是覺得不屑,沒必要再繼續搞下去!


    「哦,對了華佗,我有一件事兒搞不明白啊!」


    舒蔓本來低頭舀粥,想到昨天的事情發生的有些蹊蹺,她就放下了手裏的勺子,重新抬頭看厲禕銘。


    少了之前一貫的漫不經心,這會兒舒蔓看厲禕銘,神情一本正經。


    見厲禕銘看自己,舒蔓如實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向他說。


    「我昨天之所以會打架的事情,你應該已經了解大概了,我想問你啊,你覺得那個白曉含,是不是受人指使,被人當槍使了啊?」


    其實舒蔓昨天就一直在想白曉含怎麽平白無故的就去找自己麻煩了,要知道,她們之間根本就不認識,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啊。


    而且,她來找自己麻煩,還帶了兩個男人來,很顯然這個是有備而來,如此一想,她還真就是不得不懷疑是不在自己得罪了誰,然後那個人僱傭白曉含,讓白曉含來找自己的麻煩。


    如果事情真的是像自己所猜想這般,那那個白曉含真的是太冤了,至於白曉含身後的那個人,可真就是太膈應人了。


    舒蔓的話是什麽意思,厲禕銘也有所思考。


    其實不光光是舒蔓覺得詫異,他自己個也覺得這件事兒來得蹊蹺。


    雖然他當時不在現場,不過通過舒蔓,還有自己妹妹厲曉諾那邊對自己的描述,他心裏大致已經有了一個設想。


    「你想知道真相嗎?」


    厲禕銘看向舒蔓,目光湛黑如墨,深邃的好像是一口幽深的古井,專注而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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