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不想讓厲禕銘把那樣的話,當著自己的麵兒再說出來的,隻是意興闌珊的表現,完全是本能,讓自己控製不住。


    麵色尷尬的不行,舒蔓心裏說不上來的別扭。


    她已經竭力在避免談及關於昨天晚上他向自己發微-信語音那件事兒,偏偏,自己還是沒有把持住自己的嘴巴。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見自己已經把話說出去了,再也沒有收迴來的可能,她沉默了半晌。


    遲疑了好一會兒後,她伸出she,舔舐了幾下自己莫名變得幹涸的唇,而後,嗓音帶著不足的底氣,緩緩道——


    「厲禕銘,你……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先別急著問我!」


    讓自己做他女朋友這件事兒,怎麽看都非同小可。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認識的時間也是短到不能再短了。


    突然間就要成為男女朋友,怎麽看,都太過讓她心亂,無法接受這件事兒的突然到來。


    厲禕銘挑眉,舒蔓的話已經在字裏行間透露出來她昨天看了自己語音消息的信息,而且,自己往深了去想,她的話,同樣在提醒自己,別一時頭昏腦熱,不計後果的就把事情說出去,免得以後兩個人之間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厲禕銘不是沒有想到舒蔓的顧及,如果不是一早把事情都想的很清楚了,他也不會和舒蔓說讓她做自己女朋友的事情。


    從兩個人一-ye狗血之後,他就有想過正了兩個人的關係,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隻是當時的情況太過微妙,他怕舒蔓覺得自己讓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太過敷衍,就擱淺,沒有問。


    但是經過韓佳佳這麽一鬧,還有自己父母態度關係的影響,他不得不對自己和舒蔓之間的關係,做出一個很好的權衡了。


    自己已經舒蔓的男人了,換言之,她也是自己的女人了。


    既然彼此都已經把彼此視為自己的東西了,自己又怎麽能讓舒蔓和自己沒名沒份的在一起,到最後,因為她連個是自己女朋友的名兒都不是被自己的父母、親人、朋友知曉,指不定他們到時候怎麽用有色眼鏡看舒蔓。


    一再想了想,他覺得,自己給舒蔓自己女朋友的頭銜兒,再合適不過。


    「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


    厲禕銘用湛黑的眸,目不轉睛的看著舒蔓,眼底真摯一片,可以看想的到,他說的話,是認真的。


    舒蔓的耳膜,被厲禕銘的話,狠狠的震懾著。


    他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


    是啊,如果他還沒有考慮清楚,怎麽會問了自己那樣的話?要知道,如果他沒有想清楚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可是連朋友都做不成的。


    可見,這件事兒,對於他而言,真的想的很清楚了。


    隻是……


    莫名的,舒蔓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多慮還是怎樣,她心裏亂亂的,頭腦裏也是空白一片,總覺得厲禕銘太過突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她心裏,一時間難以接受。


    目光實在是不敢去看厲禕銘,舒蔓不斷的把自己的目光往別處看去。


    隻是,她越是這般有意閃躲,心裏頭兒越是莫名的亂,就好像什麽東西纏繞著她似的,讓她根本就無法正常思考東西。


    「你……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我覺得……你好像還不清楚,你到底說了些什麽!」


    舒蔓沒有談過男朋友,雖然大學期間,不乏追求者,自己也花癡的迷戀過某個男生,但是都無疾而終了。


    所以,在感情的世界裏,她的愛情還是一片空白,以至於讓她覺得要好好斟酌感情才是,而不是憑一時衝動,這麽魯莽的就和某個男人成了男女朋友。


    舒蔓一再強調自己沒有考慮好,厲禕銘直擰眉。


    一再被一個女人找藉口搪塞過去,怎麽看,都有她不喜歡自己,是自己一廂情願,她不想傷害自己,讓自己傷心的意思在裏麵。


    厲禕銘抿唇沉吟,他正準備開口再說點什麽,舒蔓已經推開身體,站起來了身。


    「你再迴去看看你手機上都說了些什麽,我想,你可能昨天太累了,不太清楚你說了什麽!」


    舒蔓有些承受不住自己單獨和厲禕銘在一起,如果他沒有和自己提做他女朋友一事兒,她還能自欺欺人的繼續一副欺負他的姿態和他相處,他開口要求自己做他的女朋友,她再也無法做到繼續沒心沒肺的和他獨處,畢竟,他開了口,說了一些會讓兩個人關係發生變化的話,在某種情況下,就代表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不易察覺的變化。


    「我先去換衣服!」


    真的不敢再繼續喝厲禕銘獨自待下去了,舒蔓真的怕自己因為昨天的幾條語音,搞得自己徹底亂了陣腳,心緒不寧……


    沒有再做停留,舒蔓邁開步,出了餐廳,逐漸的淡出厲禕銘的視線。


    厲禕銘的目光,緊緊落鎖在舒蔓的脊背上,因為她的離開,俊朗的眉頭兒,蹙的更緊。


    ————————————————————————————————————————————————————


    舒蔓迴到房間裏,把門合上,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門板上,長唿吸了一口氣。


    她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也不清楚自己和厲禕銘之間的關係發展怎麽就這麽迅速。


    這一切都太過始料未及,尤其是他開口要求自己做他的女朋友,更是讓舒蔓覺得這恍若是一場不醒夢……


    無力的嘆息溢出唇,舒蔓煩的不行,抬手抓了自己的頭髮兒。


    已經過了懵懂無知的年紀,她再也不是當年任性妄為的小孩子。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年紀的她,再清楚不過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麽,而厲禕銘,不是她能要的起的人!


    半闔眼睛,她抵在門板上的手,無力的絞緊。


    實在是紛亂的感覺,攪動著她的心扉,讓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要怎樣。


    從來沒有這般過,當年自己大學時犯花癡的和幾個好友去堵學長失敗,也沒有這般煩躁不安過。


    想想,自己還真就是碰到了冤家……


    舒蔓嘴角無力的笑了笑,或許就是這樣吧,一生中,總會有一個人是你的劫數,讓你逃也逃不掉,擺脫也擺脫不掉……


    搖晃了幾下腦袋,舒蔓沒有再去過多的想關於自己和厲禕銘之間的事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以後,邁開步,往自己的衣櫥那裏走。


    再怎樣說,自己不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耽誤了自己今天的工作,要知道,自己這個月已經有兩天沒有正經八百的上班了。


    且不說全勤獎金沒有了,自己的工資還要相應的扣除掉一部分,她可是沒有忘記自己還欠著三十萬債款的現實。


    拉開衣櫥,舒蔓在衣櫥裏找了一套淺白色的工作裝,然後在衣櫥的下層那裏,拿出來一條肉-色的薄絲-襪。


    ————————————————————————————————————————————————————


    舒蔓離開餐廳迴了臥室,留厲禕銘一個人在客廳沉思。


    他的手撐在下頜處,眼神兒,爍而發亮,隨著他微微眯起眸子的動作,折射出鷹一樣鋒銳的暗芒。


    舒蔓沒有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覆,隻是說讓他再好好想一想。


    讓他好好的想一想,要他再怎麽想,把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以後,要怎麽發展,是結婚,還是生子的事情,都好好的考慮一番嗎?


    這會兒不僅舒蔓煩,厲禕銘也同樣煩的不行。


    這輩子,他還沒有因為哪個女人變得這般患得患失過,舒蔓……儼然就是他的軟肋……


    越發按捺不住要找舒蔓把事情問的徹徹底底的念頭兒,他捏了捏手指,一再握緊,足足沉默了有半分鍾,他站起身,抿著菲薄的唇,不假思索,直接往舒蔓的房間那裏走去。


    ————————————————————————————————————————————————————


    舒蔓找好了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後,把自己身上的浴袍剝下,丟在chuang鋪上。


    頭髮還沒有徹底幹的關係,被柔順又溫婉的披散在她瑩白的雪背上,映著她如玉白-皙的肌膚,好像潑了牛奶一般滑膩,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


    已經穿戴好了自己內-衣褲的關係,舒蔓隻是伸出自己如玉的手指,在自己的肩帶上,弄了弄。


    坐在chuang邊,她散開輕薄如蟬翼一樣的絲-襪,將手指順著其中一條腿的有絲麵料捲起,往腳底處探去。


    把其中一邊的絲-襪,拉到底,她把自己光潔卻看不出骨頭的圓潤小腳,緩慢的伸到裏麵。


    舒蔓用的絲-襪,雖然不是最好的,卻也都是能叫得上牌子的絲-襪品牌。


    光絲的麵料,在隻有淡淡日光順著窗欞進-入的房間裏,細膩的好像絲綢,泛著淡淡誘-惑的光澤。


    把其中一條腿上麵的絲-襪拉到自己的大腿根處,又用同樣的辦法兒,如法炮製,把另一條珠圓玉潤的腿,也用同樣的方法兒,從腳底,拉到了自己的腿根兒處。


    待絲-襪都掛在自己的腿根兒處,她站起來了身體,準備把絲-襪,一併拉到自己的腰身處。


    隻是,她站起身,剛拉上絲-襪的末腰,還不等把絲-襪穿的不當的地方調整好,臥室的房門,便被厲禕銘從外麵,猛地推開——


    舒蔓沒有料想到厲禕銘這會兒會衝起來,整個人都懵了,一時間都忘了拿衣服去遮掩自己隻穿了內-衣褲和絲-襪的身體。


    厲禕銘不顧什麽叫禮貌,第一次這麽不紳士的破門而入。


    入門,厲禕銘的目光掃到舒蔓的存在,眼仁倏地就變了色。


    對舒蔓,他一向沒有抵抗力,偏偏這個時候,她這樣撩-人的姿態,簡直讓他就像是瞬間吃了催-情-劑一樣!


    眸色變得陰沉了起來,他抿緊的削薄的唇瓣,此刻在表現他在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怔忡了一瞬間,待舒蔓有反應過後,她本能的抓住自己丟在chuang鋪上麵的浴袍,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


    「厲禕銘,你幹什麽?出去!」


    舒蔓冷聲嗬斥,因為他的突然闖入,讓她覺得自己陷入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尷尬境地中。


    被舒蔓亢奮的言語嗬斥,厲禕銘不肯聽,抿了抿狹長的黑眸後,他將房間的門,動作流暢的甩上。


    跟著,箭步一邁,直接走到舒蔓的麵前。


    長臂一伸,他一把就擁住了舒蔓的腰身。


    「唔……」


    把舒蔓身上,遮著她自己身體、可憐到不能再可憐的浴袍拿開。


    隔著自己身上白襯衫的單薄布料,他近距離的感受她身體,挨靠著自己身體的溫度。


    「厲禕銘,你幹什麽?」


    被厲禕銘扣住自己的腰身,再加上自己此刻除了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衣物」護著重點部位,舒蔓覺得自己此刻窘迫的不行。


    出於本能,舒蔓的兩個小手,抵著厲禕銘胸口,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卻因為他胸膛上傳來滾燙的熱度和強勁兒的心跳,通過自己的掌心傳來,蟄刺著自己的神經,讓她的小臉被憋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再加上他扣住她腰身的手,掌心的幹熱熨帖著她的肌膚,舒蔓覺得不光光是自己的臉頰,她整個人的身子也在發燙。


    咬緊著唇,舒蔓又羞又惱,縱然她再怎樣想要保持冷靜,她也無法抗拒厲禕銘這樣強烈的氣息,充溢著她全部感官的世界裏。


    窗簾沒有被拉嚴實,有點點燦爛的光,順著窗簾的縫隙處,投射進房間裏。


    清晨,熹微的光芒,淡雅如素,映襯著舒蔓剛剛沐浴過後的清秀的五官,變得格外精緻起來,一雙粲然的明眸好像會說話一樣,哪怕是此刻含著慍怒,眉波流動間,也不減她明艷不失妖嬈的風情。


    厲禕銘扣著舒蔓的腰身,把她抵著chuang鋪上,接過淡淡的光芒,他凝視著舒蔓的眸光越發深邃,惹人深思起來,性-感的喉結帶著某種悸動,上下滑動了一下。


    跟著,在舒蔓猝不及防下,他抬手托著她的腮,帶著霸道氣息的吻,壓了下來。


    感受到自己的唇上落下了一個涼涼的、沾染著男性氣息的東西,舒蔓沒有反應過來,驚顫的瞪大了雙眼。


    心尖兒上猛地漏了一拍兒,等到她意識到是男人的唇印上了自己,她皺著眉,出於本能的掙紮起來。


    「唔……」


    舒蔓反抗的掙紮起來,此刻的她,真的是太羞了,穿著少到不能再少的衣物不說,還被一個男人牢牢的占據著自己的唿吸。


    而且,被他壓下,自己的唇齒間,在他的橫掃下,竟然變得有些被動的隨著他的攪動,配合的迴應起來……


    厲禕銘壓下的力道粗重而沒有溫柔可言,不知道為何,一碰到舒蔓的唇,他的理智,就變得不可控起來。


    靈動的she,越過舒蔓貝齒的阻隔,他抵住她的牙關,銜住毫不防備的丁香,恣意的相濡以沫。


    被唇齒間狂執的糾-纏渙散著理智,舒蔓本能的縮著小腦袋不斷的退縮,卻在無意識間,還主動把自己的she,探了過去。


    「嗯……」


    就在舒蔓的唿吸因為厲禕銘蠻橫的動作變得唿吸不暢,大腦一片空白時,她嬌-軟的下頜,被男人鋒利的齒,倏地一下子咬住。


    疼痛,直衝她的每一根神經!


    「唔……疼!」


    舒蔓痛的嗚咽一聲,小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厲禕銘微微抬起頭,變了色的暗黑色瞳仁,看見舒蔓咬緊唇瓣,皺緊細秀的眉頭兒,整張小臉都緊擰在一起,他鷹隼般冷鷙的瞳仁,更加寒烈的眯起。


    從來沒有一個人女人給他這樣難以自控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自控力失靈了,根本就不配合自己一般。


    無視舒蔓的唿痛聲,厲禕銘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


    ————————————————————————————————————————————————————


    「唔……」


    厲禕銘一把抓起舒蔓的腰身,帶著她近乎沒有重量的身體,從chuang鋪上拉起來以後,一個旋轉,抵在了牆壁上。


    後脊背被猛地一下子碾壓到了牆壁上,不等舒蔓唿痛,帶著強勢淩辱的唇,再度兇狠的咬-住了她。


    舒蔓清晰的感受到綿實的力量壓下,扯著她的唇瓣猛地一疼。


    驚慌的瞪大水眸,她明顯看見厲禕銘變得俊逸邪肆的臉,在自己的瞳孔中驟然放大。


    在她的念想中,厲禕銘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溫潤形象,即使有失控時候的咬住自己的唇瓣,也從來沒有這般兇狠後。


    這會兒的厲禕銘,給舒蔓的感覺,他是一頭髮了瘋的豹子,像是要把自己給吞沒掉一般。


    軟唇上傳來清晰的shun-xi感,讓舒蔓全身上下的毛髮都因為厲禕銘的動作而為之顫慄起來。


    厲禕銘瘋了一樣的用唇封住她,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


    唇齒間攀高的溫度,被糾-纏到神經都跟著酥-麻了起來,顧不上其他,舒蔓集聚所有的力量到小手上,對著厲禕銘健而不碩的胸膛本能的推去。


    這樣的親吻,太過煎熬,咬的她神經都跟著疼。


    但偏偏厲禕銘這般,卻改變不了自己身體跟著他動作一起擺動的附和……


    「厲禕銘,你離我遠點兒!」


    舒蔓用力,牟足勁兒去推厲禕銘,可奈何厲禕銘的胸口就像是鐵打的一樣堅-硬,就算她使盡了全部的力氣,也推不開身前這個紋絲不動的男人。


    不安分的兩隻小手,像是柳條一樣搖擺著,厲禕銘壓住舒蔓的腰身,伸出大手,一手抓住一個揮舞的小手,然後倏然一按,直接抵在了潔白的牆壁上。


    沒有了兩隻小手做反擊的武器,厲禕銘更加肆無忌憚的攫-取幽幽的甘甜香氣。


    軟-如蜜糖的櫻唇,就像是誘-人犯罪的罌粟,讓男人蠻橫的唇-舌,越發的不受控製起來。


    舒蔓在綿實真切的親吻裏,思緒被軟融的暈暈沉沉,胡亂的閃躲著小臉,試圖抽離出一絲縫隙,卻給了男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霸道的舌,抵住貝齒的桎梏,糾-纏起無助的丁香,恣意妄為的攻池掠城。


    由舌苔處蔓延開漫天捲地的痛,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好像一股強勁的電流,從唇齒間一直延伸到每一寸毛髮。


    太過強勢的吻,讓舒蔓的全身細胞都在發顫,不由得,身子漸漸的變得癱軟起來。


    發覺了舒蔓的意識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渙散,厲禕銘加重了拖著她腰肢的力道,不允許她抗拒自己。


    「厲禕銘,你別了……」


    舒蔓的唿吸變得艱澀起來,氣血不暢的小臉,漲紅的厲害,原本素淨的臉頰,被桎梏的力道,碾-壓的扭曲了起來。


    她吃痛的退縮,卻抵不過唇瓣貼合處,逐漸攀升的溫度……


    「唔……厲禕銘,你放開我!疼……」


    舒蔓嬌-柔的唿痛,可是厲禕銘緊扣住自己的手,她無從掙紮,隻得像是一個垂死掙紮的泥鰍似的,不住的擰著身子。


    整個人被厲禕銘偉岸的身軀籠罩著,她也能感受的到,兩個人肌膚銜接處,變得火一般的滾燙。


    「厲……唔,你別……恩……」斷斷續續的聲音,聲線都在劇烈顫抖。


    察覺到了舒蔓的抗拒,隻是厲禕銘這會兒,因為一吻她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由得意識都飛脫了。


    泛白骨節的手,掐住舒蔓纖瘦的肩頭兒,在氣息粗重見,他不斷加深的摩擦著芳香的菱唇。


    不知過了多久,被厲禕銘蠻橫力道控製的關係,舒蔓整個人徹底的垮了。


    她不再掙紮,也忘了掙紮,在厲禕銘後續輾轉變得溫柔的親吻中,自己竟然不著痕跡的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與他相互交融的攪著對方的汁-ye……


    「嗯……」


    舒蔓還在碎碎念的像是隻小貓咪一樣在嗚咽,卻明顯沒有了起初的反抗和不適應。


    剛剛的親吻,一直是厲禕銘眼仁變了色的親吻她,像是感知到厲禕銘這會兒有些累了似的,舒蔓反客為主,主動去舔-舐厲禕銘的唇。


    厲禕銘見舒蔓主動肯親吻自己,微微柔和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將自己和舒蔓調轉體位,自己被她壓在牆壁上。


    脊背上沒有那種腹背受敵的感覺,舒蔓唿吸變得沒有之前那麽重了,卻因為剛剛厲禕銘的撩撥,這會兒沒有了矜持的攪著厲禕銘的唇。


    用被親吻到艷紅色的唇,去shun-xi厲禕銘的唇瓣,水潤的關係,她本就緋色的唇,分外明艷……


    「你以為隻有我被你欺負的份兒是不是?」


    舒蔓說囈語一般癡迷的問著厲禕銘,然後在厲禕銘猝不及防下,猛地咬住了他的下巴。


    舒蔓清楚的記得厲禕銘剛剛咬了自己的下頜,實在是強烈的疼痛感,讓她至今都覺得自己的下頜處一片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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