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必須對我好,不管是眼裏,心裏,必須有我,除了我,你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


    厲禕銘已經成了自己的男人,潛意識裏,舒蔓和其他女人一樣,厲禕銘是自己的,隻能是自己的,不管是身體還是什麽,都隻能忠於自己。


    或許,這樣太過跋扈,太過不講理,但是她偏偏要這麽要求他。


    「我可以答應你!」


    厲禕銘不假思索,直截了當答應了舒蔓。


    「不過,我答應了你,是不是,我也可以反過來要求你,你眼裏,心裏,也都必須有我,除了我,你不能再也有其他的男人的存在?」


    舒蔓:「……」


    舒蔓沒有想到厲禕銘反將自己一軍,還要求的和自己一樣「厚顏無恥!」


    目光定定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舒蔓盯了他有好一會兒,直到眼睛有些酸麻,她才吭聲。


    「就這一個要求?」


    「你允許我向你提更多的要求?」


    「當然,畢竟我提了三個要求!」


    雖然自己之前提的兩個要求,可能得不到落實,不過自己終究是提了三個,公平起見,就算男性要謙讓女性,舒蔓覺得自己至少也應該讓厲禕銘提兩個要求。


    難得舒蔓竟然肯讓自己提更多的要求,厲禕銘低低笑了笑,而後,眼底透著闌珊之意,看著她好看的眉目。


    「我可以答應你,不欺負你,不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不過,你應該清楚,我是男人,而且是個剛開了葷的男人!」


    「厲禕銘!」


    舒蔓幾乎是秒懂他的話是什麽意思,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


    「你這個要求太無恥了!」


    他還是要和自己那個,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


    見舒蔓杏目圓瞪,厲禕銘不以為意,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身軀,靠進沙發裏。


    「我對自己女人有那方麵的要求,不算無恥!」


    「還不無恥?」


    舒蔓氣急,抓起沙發裏的抱枕,就向他砸去。


    在沒有經歷這種事情之前,舒蔓一直都很看開這種事兒,可是真正經歷了,卻做不到像之前看得那麽開了。


    而且,明明,自己對厲禕銘不算排斥,偏偏碰了這事兒以後,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異常尷尬,哪怕,她給他們兩個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找了兩個人之間存在關聯,卻還是覺得格外尷尬。


    尤其是厲禕銘和自己提及關於那方麵的話題!


    厲禕銘拿開舒蔓丟過來的抱枕,一張從容不迫的俊臉,依舊泛著點點笑意。


    「蔓蔓。」


    他用低啞的嗓音,親昵的喚著她,好像,這樣情-人之間該有的囈語,對他而言,很平常不過。


    「蔓蔓。」他又喚了她一聲,「你應該正視這個問題,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舒蔓本以為自己是最放得開的那一個人,偏偏,這個時候,真出了這樣的事情,最放得開的人,竟然不是自己。


    或許,真就是因為厲禕銘曾經對她太好,兩個人之間突然轉變的關係讓她適應不了,以至於一時間,還是無法接受他在自己生活中的存在,以及轉變……


    被厲禕銘的「蔓蔓」叫的身體都發酥,舒蔓沉默半晌後,走近厲禕銘。


    然後俯下身,把自己的手撐在厲禕銘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居高臨下,近距離的對視厲禕銘深邃溫潤的眉眼。


    「你知道的,我吃避-孕-藥過敏,出了事兒,怎麽辦?」


    對於舒蔓的問題,厲禕銘倒也不發難。


    「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見厲禕銘迴答的篤定,舒蔓目光,像是要探尋到他對自己說謊似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隻是,厲禕銘的眼神兒,太過專注,深邃……仿佛一口幽深的古井,自己根本就從她的眼神兒中找尋不到一絲一毫的訊息。


    有些承受不住對厲禕銘的對視,舒蔓率先繳械投降。


    隻是,她剛把自己的身體支起來一些,厲禕銘倏地就把她的手腕拉住,跟著扣住她的後背,讓她更近距離的靠近自己。


    「嗯……」


    貝耳被含住,舒蔓下意識的嚶嚀一聲。


    含羞帶怯間,厲禕銘已經用溫潤的唇,含住了她。


    皓齒銜住她的耳垂,拿舌尖兒se-qing的舔舐了幾下,嗓音中透著低啞——


    「我的要求不高,一周一次,扣除你每月來一次月-經,一個月,我隻要你三次而已!」


    「厲禕銘,為什麽偏偏是我,你就這麽想和我上chuang?」


    厲禕銘在醫院是男神的名兒不脛而走,對他愛慕之人,比比皆是,想要和他上chuang,共度良宵的女人更是趨之若鶩,她想不通,為什麽是自己,他為什麽對自己偏偏這麽把持不住,認準了自己?


    「看你有yu-望!」


    除了舒蔓,他看其他的女人,真就是沒有xing衝動,或許,一個人的一生中,終究會碰到一個讓自己失了理智的人。


    她,或許就是他的劫數,他的不理智……


    「蔓蔓……其實,你也很喜歡……」


    那種事情,厲禕銘雖然不在行,但是昨天晚上的交流,舒蔓喜歡與否,他再清楚不過了,不然,也不至於為他gao-chao了那麽多次,搞得chuang單上麵,都是她激-情盛放的痕跡……


    厲禕銘這麽一說,舒蔓的臉更紅了。


    她昨天隻是頭昏腦漲,並沒有昏死過去,自己對那種被占據了的感覺,還是很熟悉。


    雖然起初自己很難接受,甚至是澀澀的疼,但是後來,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不疼了。


    而且,流了好多,也亢-奮了好些次,情到深處時,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飛了出去,整個人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足足憋了有好久,直到自己整個人的身心,都被厲禕銘身上的清冽氣息蠱惑,她才在思緒都軟融情況下,答應了下來。


    「好,就三次,不許再討價還價!」


    在還沒有準備好徹底接納厲禕銘之前,三次,對於舒蔓來說,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了。


    「嗯!」


    厲禕銘點頭兒,手上扣住舒蔓的力道,放鬆了些。


    感受到厲禕銘落在自己後背上麵的力道輕了,舒蔓跳下了他的身子。


    「我已經答應你兩個要求了,你不能再要求我別的了!」


    本來,自己提三個要求,厲禕銘隻被允許提一個要求。


    可是到最後,自己提的三個要求被推翻了兩個,厲禕銘隻提了一個要求,最後卻鬼使神差的變成了兩個。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到底多沒有腦子,竟然把這樣談判的小事兒都搞砸了。


    舒蔓已經滿足了自己兩個要求,厲禕銘自然覺得已經足夠了,畢竟,能讓這個小女人在一-ye之間就接納自己,對她來說,還是很困難的。


    「嗯!」


    厲禕銘又默默的應了聲,然後想到她剛剛被韓佳佳撞到的小腹,忍不住詢問到。


    「我沒事兒。」


    舒蔓不覺得自己有小題大做的必要,沒有讓厲禕銘看,兀自閃開了他向自己伸來的關心的手。


    「你去給我盛粥,我餓了!」


    和韓佳佳折騰一氣,舒蔓本就剛剛沒有吃多少飯,這會兒又有些飢腸轆轆了起來。


    平時,她一天簡簡單單吃兩頓飯,晚飯幾乎都不吃的情況下都不會覺得餓,現在可好,因為和厲禕銘之間的一-ye放縱,自己都要成了大胃王。


    「好!」


    厲禕銘應聲,跟著站起身,去了廚房。


    舒蔓盯著厲禕銘起身去廚房的身影,撇了撇嘴巴,心裏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存在。


    目光在定格到他穿著白襪的腳上時,眉梢一挑。


    ————————————————————————————————————————————————————


    厲禕銘替舒蔓舀好了粥,舒蔓懶洋洋的坐在座椅裏,漫不經心的拿起勺子。


    剛準備拿勺子去舀粥,厲禕銘的手機裏,進來了電話。


    厲禕銘去看手機屏幕,盯著上麵的來電顯示,眉頭一皺。


    打電話過來的是厲老太太,厲禕銘用腳丫子想,也清楚自己母親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是怎麽一迴事兒。


    舒蔓瞧見了厲禕銘皺眉,有些為難的神情,佯裝不在意。


    「接吧,你要是覺得當著我的麵兒通電話不方麵,你就去我的臥室好了。」


    說著話,舒蔓自顧自的舀粥,一副滿不在意的神情。


    從自己母親對自己的談話中,厲禕銘大致了解到自己母親對舒蔓不是很喜歡。


    出於本能反應,厲禕銘不想讓舒蔓聽到自己母親和自己的對話,生怕她會受到什麽傷害。


    「我去接個電話。」


    厲禕銘淡淡的對舒蔓打了一聲招唿,捏著手機,去了陽台那裏。


    厲禕銘捏著電話再迴到餐桌邊上時,舒蔓碗裏的粥,明顯隻有被舀過一兩次的痕跡。


    顯然,自己去接電話的過程中,她隻喝了一兩口粥。


    下意識的,俊朗的眉頭,一擰。


    「你迴來了啊?」


    舒蔓看厲禕銘捏著手機迴來,漫不經心的問,原本在用勺子攪粥,她拿起來,吃了一口。


    「嗯。」厲禕銘點頭兒。


    「……我得迴去了!」


    「嗷……」


    舒蔓應答,拉長聲音,從她的簡單的語調中,能看出來她的情緒不高。


    厲禕銘雖然對舒蔓了解不算深,但是她是個怎樣情緒,怎樣秉性的小東西,他還是很了解的。


    意識到舒蔓這會兒情緒不高,他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些什麽。


    將手搭到她頭髮上,揉了揉。


    「你早點休息。」


    「嗯……」


    又是興致不高的應了一聲,舒蔓並沒有殷切的說一句「你迴去開車小心點兒」的話,連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說,直到厲禕銘離開,她都沒有去看他一眼……


    ————————————————————————————————————————————————————


    厲禕銘被厲老太太的電話找迴家,他剛一進門,就聽到了韓佳佳,哭得和個怨婦似的聲音。


    眉頭擰緊,厲禕銘此刻心裏有說不出的煩躁。


    剛剛自己母親打電話給自己,他就想到了自己母親打電話所為何事。


    抿了抿唇,他再斂住情緒,抬腳,邁開平穩的步履走上前。


    徑直往厲老太太那裏走去,寡淡神情的俊臉,落在明晃的燈光下。


    「媽!」


    他喚了一聲,恭敬卻疏離,少了對舒蔓有的那種溫潤。


    本來,厲禕銘對自己的父母親還算客氣,偏偏這會兒有韓佳佳在,他根本表現不出來客客氣氣。


    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本來還在安慰韓佳佳的厲老太太,本能的抬起了頭。


    「禕銘,你迴來了啊?」


    時間本來不早了,厲老太太都已經貼了麵膜準備睡覺了,韓佳佳偏偏來鬧,搞得她和厲錦弘兩個人根本就無法安睡。


    經過今天白天一事兒,厲老太太大致也了解到自己兒子對韓佳佳沒有意思。


    偏偏這個韓佳佳,對自己兒子一副非他不嫁的姿態。


    厲老太太本來可以直接推了這門兩家長輩擅作主張的相親,偏偏,因為韓佳佳是世交家孩子的關係,她根本就不好意思張口,隻得等女方家開口,免得讓兩家人的關係尷尬。


    厲老太太原本很喜歡韓佳佳,覺得她是一個懂眼色的孩子,偏偏,就這件事兒,楞是不撞南牆不迴頭。


    這不,自己去自己兒子那裏自討沒趣,碰了一鼻子灰以後,又來找自己訴苦。


    厲老太太本來不想理會這些事兒,尋思安慰安慰韓佳佳,讓她迴家就算了,事情也就那麽得了。


    可哪想,她向自己訴冤報苦的同時,說什麽自己的兒子和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了。


    這下子,厲老太太哪裏還能坐得住凳子,趕忙打了電話給自己兒子,讓他趕緊迴來自己這邊一趟。


    「嗯!」


    厲禕銘隨意的應了一聲,動作緩慢的掀動眼皮,淡淡問——


    「這麽晚找我迴來,您有事兒?」


    「我這也沒有什麽事兒,就是……」


    厲老太太有些不知道關於自己兒子和其他女人鬼混的事情怎麽開口,幹笑了兩聲。


    不等她醞釀怎麽開口,韓佳佳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中,站起來了身體。


    「厲禕銘,你當著伯母的麵兒把話說清楚,我韓佳佳就算再怎麽不濟,你也不應該糟踐你自己,和那種作風放-dang的女人在一起!你就算是不要臉,還不管伯父伯母了嗎?他們和你可丟不起這個人!」


    韓佳佳不吱聲還好,厲禕銘直接拿她當空氣略過,偏偏她找存在感的開腔,還說了舒蔓不好,厲禕銘的目光一下子就變了色。


    看向她的眸中,透著幾分淩冽——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要麽閉嘴,要麽滾!」


    舒蔓,他連說都不忍心說一句,到韓佳佳的嘴巴裏,竟然被她說得這麽不堪,還把自己的父母都搬了出來。


    在他看來,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來向自己母親陳述事實,而是來搬弄是非來了。


    「我……」


    厲禕銘的話,眼神,都太過冷冽,似寒冰般尖銳。


    少了往日一貫溫潤如玉的形象,此刻的他,冷漠,還有無情的意味……


    韓佳佳有些怕厲禕銘的眼神兒,被他盯著,一下子就垮下來了臉,不再敢多說一句話。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厲老太太在旁邊跟著幹著急。


    這韓佳佳是厲家世交韓家的女兒,還是韓靳城的小侄女,在自己這邊關係論,還是拐了好幾個彎的親戚,自己兒子這麽對韓佳佳說話,傳出去了,一定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


    厲老太太本就是不是什麽沒腦子的人,她年輕時為人處事圓潤,這會兒,自然是不希望兩個孩子因為拌嘴的不愉快,鬧得兩家人落人笑話。


    「誒呀,禕銘,你這是幹啥啊?有話好好說,這佳佳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怎麽能這麽說話呢?」


    說著話,厲老太太又去安撫韓佳佳,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扮演和事佬兒的角色。


    「佳佳啊,你別在意禕銘的話,他啊,就是今天工作太累了,心情不好,你別在意啊!」


    「是,我今天確實工作太累了,所以,別煩我!」


    懶得和韓佳佳這樣惡人先告狀的女人多費唇舌,厲禕銘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再繼續待下去了。


    「媽,如果沒有什麽事兒,我先迴去了。」


    說著話,厲禕銘轉身,步子走的沒有任何遲疑可言,好像,這裏的一切,和他都沒關一樣。


    「噯,老二啊,我這話還沒……」


    「站住!」


    厲老太太見厲禕銘要走,趕忙招唿他,不等話說完,二樓與一樓銜接的樓梯口那裏,傳來厲錦弘威嚴的聲音。


    一道蒼老不失蒼勁兒的聲音傳來,厲禕銘本能的頓住了步子。


    迴過頭,他看到了自己父親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那裏。


    下意識的擰眉,厲禕銘的眼皮,沉了沉。


    在厲家,自己的父親,就是威嚴,就是權勢的象徵。


    他做不到像自己大哥那種目中無人,我一個不痛快轉身就走,對自己的父母親,厲禕銘一向尊重,做不出那種扭頭就走的事兒。


    厲錦弘邁開步,沿著樓梯走下來。


    穿著卡其色的褲子和白色的薄衫,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老當益壯,厲錦弘氣勢不減當年,依舊意氣風發。


    「爸!」


    厲禕銘喚了一聲,同樣透著恭敬的疏離。


    厲錦弘不像自己老伴兒那般,他一向嚴厲。


    走到了沙發那裏,他坐下。


    「過來坐!」


    厲錦弘招唿欲走的厲禕銘過來這邊坐,然後看下厲老太太。


    「讓家裏的司機送她迴去。」


    對於韓佳佳把這個家鬧得烏煙瘴氣,厲錦弘雖然不好多說些什麽,但是也很不悅。


    畢竟,事情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還沒有搞明白,她就過來東扯西扯,實在是讓他不願意聽。


    這也是韓佳佳來了這麽久,他都沒有下樓的一個重要原因。


    「伯父,我……」


    韓佳佳不想走,自己要是走了,不在這裏麵添油加醋,厲禕銘否認了自己說的話,那自己今天不是白來了一遭。


    「你先迴去,這件事兒,我覺得我們厲家應該給你和你父母一個交代,我自然會做一個交代,但是如果我覺得沒有做一個交代的必要,你就算在這裏再怎麽鬧下去,我也不會給你和你父母一個交代。」


    厲錦弘為人向來剛正不阿,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絕對不會為他不應該負的擔子負責,更不會因為誰鬧,就給你個台階下。


    厲錦弘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韓佳佳自然是沒有再繼續胡攪蠻纏下去的必要了,不然,到時候,自己惹厲錦弘不高興,自己和厲禕銘的事情,更是要告吹。


    「那伯父,您和伯母早點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韓佳佳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鳥似的拿著拎包,往門口那裏走去。


    與厲禕銘擦肩而過時,她明顯用眼神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此來宣告自己心裏的不滿。


    韓佳佳離開以後,厲家除了厲錦弘,厲老太太和厲禕銘三個人之外,在沒有其他任何的閑雜人。


    「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有女人了?」


    厲錦弘倒了茶給自己,飲了一口後,問厲禕銘。


    關於舒蔓的問題,厲禕銘不覺得有什麽可隱瞞的,點了點頭兒。


    「嗯。」


    「哪家的姑娘啊?是工作了啊,還是深造讀書呢?」


    理所當然的,厲錦弘不覺得自己的兒子眼光會有什麽問題,直覺性的認為他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


    厲禕銘知曉自己父親這麽問是什麽意思,有些不高興。


    畢竟,舒蔓出身根本就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爸,她不是您和媽會喜歡的那種女孩子。」


    不說別的,舒蔓壓根就不是乖巧性格的女孩子。


    像韓佳佳,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還會扮一扮乖巧,做個討長輩歡心的女孩子。


    但是舒蔓不是韓佳佳,跟不上其他的女孩子,她根本就不可能表現出來什麽所謂的乖巧,討長輩歡心。


    厲禕銘這麽說,厲錦弘喝茶的動作一滯,挑眉梢去看自己兒子。


    「我和你媽都不會喜歡的女孩子,你還要來往?」


    厲禕銘這麽說,厲錦弘覺得自己的兒子真就是和像韓佳佳說得那樣的女孩子在來往,不然,他怎麽就這麽篤定他交往的女孩子,自己和自己的老伴兒會不喜歡。


    不僅僅是厲禕銘這麽想,送走韓佳佳的厲老太太,一聽厲禕銘這話,也直覺性的認為他交往了不三不四的女人。


    之前,自己的大兒子就有說過自己的兒子睡了夜-店的女人,這麽一聽來,似乎還真就是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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