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本就對這個肥頭大耳的債主,厭惡的不行,見他的手,這會兒這麽不規矩的伸過來,直接撇開。


    「拿開你髒手!」


    她閃躲開,眼神兒變得尖銳起來。


    「拿著錢,趕緊滾!」


    終於知道自己母親都是惹上了些什麽人,一群臭流mang。


    見舒蔓掙紮,男人一怔,隨即猥-瑣的笑了。


    「你媽還欠我三十萬呢,你打算什麽時候還了,嗯?」


    搓著雙手,債主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兒盯著舒蔓,就差這會兒提槍上陣了。


    債主的話,越說越不著調,舒蔓氣的雙肩都輕顫了起來。


    「馬上滾,否則我報警了!」


    舒蔓就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來了手機,意欲打電話報警。


    見舒蔓意欲撥通電話報警,債主急了,一把就從她手裏奪過來了手機,跟著,摔在了地上。


    「報警?你以為我會怕了那些酒囊飯袋?」


    債主不以為意說著話,癲狂至極,然後就招唿自己那兩個拉著姚文莉的手下,上前去拉舒蔓。


    「魏-三,你不許碰蔓蔓!」


    姚文莉意識到債主要做什麽,也顧不上自己的臉上還鮮血橫流,伸手就去扒債主的褲腳。


    姚文莉扯著自己褲腳,牽絆自己,債主急了,一腳就踢開了她。


    「去你-媽-的!」


    債主滿嘴惡俗的話,粗不可聞。


    姚文莉的身體撞到了櫃子的一角,疼的她齜牙咧嘴。


    下巴被攥住,姚文莉本就疼的直皺眉,這會兒債主的力道落在她的下頜上,她覺得她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姚文莉,你他-媽-的這會兒最好給我放聰明點,你還欠我三十萬呢,這會兒,你要是讓你你女兒和我,還有我的弟兄們幹-一次,我少和你要十萬,否則,別特-麽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債主惡狠狠的說著話,吐沫星子橫飛。


    姚文莉被債主的話,狠狠的淩遲耳膜,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這會兒的她,內心是猶豫的,她知道掙錢有多難,更清楚還債有多困難,剛剛債主說用舒蔓的的一次頂十萬,她都不由得心動了起來。


    如果說這會兒債主說要脅迫的人不是舒蔓,而是自己,姚文莉一定會應允下來,畢竟不用還的這十萬塊錢債,能讓她拿去給舒澤看病。


    見姚文莉不說,默然的態度,債主勾唇,噁心的笑了。


    抬手拍了拍她的臉蛋,「這就對了嗎?反正你女兒早晚都被男人上,誰上不都一樣嘛!」


    說完話,債主站起身,半luo著肥碩且爬滿了紋身的身體,叉著腰,「來啊,把這個小娘-們帶迴咱們的家裏!」


    旁邊的下手一聽這話,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


    舒蔓閃躲著這些地-痞亂-來的手的同時,把自己母親一聲不吭的樣子也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心底,淒涼一片……


    舒蔓不禁捫心自問,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竟然可以任由這些個臭男人,對自己胡來……


    ————————————————————————————————————————————————————


    「厲主任,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媽該怎麽辦?三更半夜折騰你,有勞了!」


    患者家屬千恩萬謝厲禕銘,因為他不辭辛苦的從市中心趕來城南這邊,都感動的眼角泛出淚光了。


    「您客氣了,治病救人是我們醫生的天職所在,切記,老人剛做完心髒支架,不宜受驚。」


    「是是是,謝謝厲主任提醒。」


    「那沒有什麽事兒,我先走了,如果老人再有什麽問題,記得打電話給我!」


    「好好好。」


    離開了患者家屬家裏,厲禕銘出樓道的時候,把口罩和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交給身旁的醫護人員。


    身為醫學界翹楚,厲禕銘僅用五年的時間就完成了耶魯大學本碩博學位的攻讀,並考取了聖約翰大學的婦科和外科雙學位,在眾多醫學界人士中,以傲人成績,讓前輩自嘆不如,讓後生望塵莫及,成為最年輕榮升科主任的專家醫師。


    前幾天一位在市中心做了心髒支架的老人,今天因為關門聲音被嚇到的原因,心髒受了刺激,服用了抑製劑也沒有用的關係,隻得把厲禕銘連夜請來城南這邊,給老人治病。


    接過厲禕銘遞過來的醫用口罩和白大褂,醫護人員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就是這位有史以來最帥氣英俊、成就最高的男醫生,讓諸多科室的醫護人員削破了腦袋,都想來婦科這邊做醫護,隻為能有和這位傳奇醫生可以一起共事兒。


    「你們把病歷一起帶迴去,不用等我,我自己開車迴去。」


    「好的,厲主任。」


    醫護人員又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厲禕銘,才轉身,拿著東西離開。


    夜半時分,寂-寞聊聊,月光躲在嵐雲後,原本閃爍的星子,發出顫顫巍巍的光芒。


    長身而立在路燈下,昏黃的路燈燈光將厲禕銘本就出眾筆挺的身軀拉長,留下長長的身影。


    厲禕銘將手插-袋,半側著臉,精雕細琢般的五官,半落在忽明忽暗的光影裏,讓人無限遐想。


    待救護車離開了以後,半挽著著白襯衫袖口的厲禕銘,看了看腕錶,見時間也不早了,就往賓利車那裏走去。


    剛準備給車門解鎖,不遠處一個樓道裏,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媽-的,給我站住!」


    債主待著他的手下,瘋狂的追著舒蔓,一副不追到她,誓不罷休的樣子。


    被幾個大漢追趕著,舒蔓也顧不上自己襯衫這會兒散開了幾顆,沒了命一樣的跑著。


    剛剛在房間裏的時候,她被幾個大漢抓著,心裏真的噁心的不行,但更讓她痛心的是她母親的無動於衷。


    再怎樣說,她也是她的孩子,她看著幾個男人要占她的便宜,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呢?別說是人,這會兒就算是畜-生,見了他的孩子被敵人侵-犯,也知道保護自己的孩子,她怎麽能做到比畜-生都不如?


    顧不上去想太多,舒蔓隱忍心裏作痛感,沒了命的繼續跑著。


    舒蔓跑著,幾個大漢窮追不捨。


    折騰了有一會兒,勢單力薄的舒蔓,終究不抵幾個魁梧身子的男人,被抓了過去。


    身體被兩個男人鉗製住,舒蔓一下子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去把車開來!」


    債主見舒蔓被抓住了,趕忙招唿另一個手下去開車。


    本就瘦弱的身體連一個男人都對付不了,這會兒兩個男人鉗製自己,還有債主猥-瑣的盯著自己,舒蔓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切反抗都變得那麽微不足道。


    不允許舒蔓有任何反抗,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兩個男人鉗製住她的身子就往吉普車上扯。


    不遠處,身心疲倦的厲禕銘把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全部納入到眼底。


    眼看著不遠處的小女人被拽上車去,他腳下的步子,幾乎是鬼使神差,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的抬起,向吉普車那裏走去。


    厲禕銘長腿邁開了幾步,隻是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五米開外的位置那裏,車門被幾個粗野的男人給關上了。


    車門被合上的瞬間,他看到了被綁女人眸底下的驚恐。


    而且,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他隱約覺得自己看到被綁架的女人,無力的唇角,艱澀的蠕動,對他說——


    「救我!」


    她在求他救她,以惶恐不安的姿態,求他救她。


    ————————————————————————————————————————————————————


    也顧不上這會兒迴去休息,厲禕銘撥了電話報了警以後,將邁速表飆升到最大的速率,沉冷的唇瓣緊抿成一道弧線,眸光死死的盯住前方的車。


    扣住方向盤的手手指,骨節隱隱的泛白,他絲毫不敢鬆懈下來,生怕自己一鬆懈下來,被綁架的女孩子就會有危險。


    通過反光鏡,看到後麵不知道什麽時候竄出來的車子在追著自己,前方的吉普車司機咒罵了一句。


    跟著腳踩油門,提高車速,生怕被後麵的車子追上來以後就麻煩了。


    「三哥,後麵有車子在追我們啊,不然我們把這個jian女人扔下車吧!」


    「追我們車?哪呢?」


    債主不知道這會兒有車在追他們,聽司機這麽一說,才注意到車後確實有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在追自己。


    「那車是什麽時候追上來的?」


    「我不知道啊!」


    司機戰戰兢兢的說著話,他真的不知道後麵那個癟三什麽時候開始追他們的,更不是那貨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追得這麽狠。


    「媽-的,甩掉他!」


    債主惡狠狠的命令著,然後又把目光放在舒蔓的身上,準備對付她。


    「滾。」


    債主不安分的向自己伸過來手,舒蔓用腳踢打著。


    舒蔓掙紮的動作實在是劇烈,在半空中遊弋的高跟鞋,鞋跟把債主的臉都劃破了,流出來一道汩汩的血……


    「媽-的!」


    債主的臉上流出來了一道血,他當即怒罵了舒蔓一句。


    「給我按住她!」


    債主粗暴的命令著手下。


    「今天,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了!」


    男人家中了按住舒蔓的力道,舒蔓在男人對自己的鉗製中,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cao,我還不信我今天辦不了你了!」


    說著話,男人便拿出來了一瓶粉紅色的液體,作勢就往舒蔓的嘴邊送去。


    看著男人拿著那瓶液體逼近自己的嘴唇,舒蔓驚慌的死咬住牙關,堅決不放開抿緊的唇。


    混社會也好久了,她知道債主拿給自己的是一種藥力極強的進口xing藥,一旦自己喝了下去,後果不敢設想。


    見舒蔓一副抵死不從的姿態,扣緊她下巴的債主,頓時就暴怒了!


    「啪!」的一下子,揚手就給了舒蔓一個昏天黑地的耳光。


    「媽-的,裝什麽裝啊?你媽那個jian人都捨得把你獻給我們,你還裝什麽啊?是不是想我弄死你啊?」


    葷俗的話語傳來,聽在舒蔓的耳中,汙-穢-至極,不堪入耳。


    白-皙的腮邊上,五個深淺不一的紅痕愕然呈現,火辣辣的疼痛感沿著神經傳來,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恐慌。


    見到舒蔓忘記了掙紮,秀氣的臉上,蒼白一片,寫滿了驚慌恐懼的樣子,男人們非但沒有半分憐惜的意思,反倒是激發了他們骨子裏癲狂的獸-xing,這個小女人太過誘-人,就像是花瓣一樣,周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想狠狠的蹂-躪。


    尤其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的姿態,更是讓他們全身的毛髮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起來。


    所以債主剛剛捨得不要那十萬塊,也要辦了他,完全是為了滿足他自私又變-態的心裏渴望。


    再次上伸手,債主按住舒蔓的臉腮,強迫著她張嘴。


    粗重的力道按下,舒蔓再也攔不下男人將粉紅色的液體注入自己的嘴中。


    粉紅色的液體灌入嘴巴裏,順在食道滑下,頓時,一種像是吞下了致命毒藥的感覺讓舒蔓厭惡的不行。


    直到粉紅色的液體一滴不剩,男人才滿意的鬆開舒蔓的下巴。


    繼而,淫-邪的一笑。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花十萬買你,算我們高看你了。」


    而一心隻想把灌下去液體悉數吐出的舒蔓,根本顧不上債主在胡說些什麽,躲在一邊,不停的往外吐著殘留的液體。


    見舒蔓蜷縮著身子,不停地作嘔,男人們笑得極度yin-靡,繼而,毫不忌諱的的伸手去觸碰到自己的鼠-蹊處,然後興奮不已的上下套-弄。


    舒蔓自顧自的折騰了一會兒,不消一會兒,她猛地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變得發熱起來,甚至,體內熾熱的躁動感像是要將她抽空一樣,令她的身體不停地發顫。


    唇焦口燥的掏空了真氣的感覺,直逼舒蔓的全部理智,讓她全身像是被熱火團團圍住一樣,隻剩下一個羞恥的的念頭。


    「嗯……」


    蜷縮著身子的舒蔓,再也難以抑製的呻-吟一聲,無限旖旎。


    因為藥效的作用,她迷離的明眸間,染上了泛濫的春-色。


    被火熱的波流源源不斷的衝擊著,舒蔓開始無意識的踢動雙腿,連同沒有了高跟鞋做防護,坦露在外麵的白嫩的小腳趾,都開始一根一根的向上翹立起來,兩隻纖柔的小手也開始胡-亂的在全身上下摸-索起來。


    舒蔓的樣子,讓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但是司機接下來提醒的一句話,讓他們的笑聲,當即就斂住了。


    「三哥,不好了啊,後麵那輛車追上來了啊!」


    司機已經盡量去甩身後的車了,隻是身後的車,他根本就甩不掉。


    因為司機的話,男人們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火焰,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給從頭到腳潑下一樣,直接熄滅了下來。


    債主抬眼,準備去看後麵的車追到了哪裏,隻見自己眼前,離弦的箭一樣在車側衝過去一輛車子,隨即,橫在了吉普車的前麵。


    司機沒有料到前麵的車會突然橫出來,趕忙將車打輪,一下子就撞到了路基上。


    突然的急剎車,讓幾個男人措手不及,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前麵的車上下來一個人。


    隨著厲禕銘身影的逐漸清晰,債主看見了他拿手機正在打電話。


    乍想到他可能是給警察打電話,當即就慌了。


    也顧不上去管舒蔓,讓司機開了鎖以後,幾個人一擁而散,沒了命的跑開。


    ————————————————————————————————————————————————————


    厲禕銘撥了電話給交通隊,來到吉普車這裏再看時,除了剩下的舒蔓以外,其他人都跑了。


    拉開車門,看到舒蔓那一刻,厲禕銘不禁錯愕的瞪大眼。


    舒蔓伸手,正在她的衣襟裏輕攏慢撚,幾乎是一瞬間,厲禕銘男性的象徵就有了反應。


    不是沒有看過島-國-片,但是這麽真真切切的看到一個女人在自我陶醉,實在是讓人尷尬。


    不自然的滑動了一下xing感的喉結,意識到舒蔓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般,他竭力克製自己身體繃緊的感覺,抬手,試探性的去碰她。


    「你怎麽樣?」


    厲禕銘問著,原本磁性好聽的嗓音,此刻透著黯啞,很顯然因為這樣的場景,他的自控力在迎接挑戰。


    舒蔓半luo的躺在地毯上,麵色潮-紅的像是盛開的花兒一樣嬌艷yu滴,惹人來採擷。


    「嗯……」


    聲音綿密的嚶嚀著,難以自控的溢出。


    這樣的舒蔓給人一種難以掩飾的嫵-媚的氣息,如毒藥般致命。


    半張著杏眼,舒蔓已經被體內的衝擊波渙散了全部的理智,她不管不顧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身體本能反應的羞恥想法,讓她隻想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尋找刺-激感。


    伸出纖長的玉臂,舒蔓去扯厲禕銘的手臂,跟著整個人就像是找尋到了支點一樣,兩個手蔓藤一樣吊在厲禕銘的脖子上。


    沒有任何思考的理智,她主動的獻上了紅唇。


    柔軟的唇瓣貼合上自己的那一刻,厲禕銘的身體,就像是弓弦一樣,一下子就身體緊繃了起來。


    胡亂動著自己小手的舒蔓,微微抬高下頜,吻著厲禕銘的同時,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遊-移起來,


    羞-澀中不帶任何技巧的親吻,青-澀極了,但舒蔓此刻的樣子,卻絲毫不青-澀,相反,嫵-媚而香-艷。


    從來沒有女人靠近過自己,舒蔓這樣的觸碰讓厲禕銘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飛速的倒流了起來。


    舒蔓還在shun-xi厲禕銘的唇,不安分的小she頭,頑皮的在他的齒冠上掃了一圈以後,動作笨拙的去撬開他的牙齒,然後把自己tan-ru進去……


    厲禕銘被動的承受舒蔓親吻自己,沒一會兒就頭昏腦漲了。


    幾乎是沒有意識,他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後腦,繼而化被動為主動,桎梏親吻她雙唇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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