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攔著我做什麽啊?我打死這個混帳東西得了!」


    厲錦弘氣的不行,一想到自己這個混帳的兒子把自己的孫子趕出家門,他就恨不得像小時候一樣打他的屁股,省的他再繼續一副洋洋得意的欠揍樣兒。


    「我說老頭子,你氣歸氣,我也氣,但是我們來這邊也不是來打他的,再說了,這慕晚和孩子們都在,你差不多就得了!」


    厲老太太的勸,厲錦弘還是能聽得進去的。


    抬頭看到自己兒媳眉頭都擰到了一起擔憂的樣子,他抿著唇,放下了手裏的果盤。


    再坐迴到沙發裏,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看向一派從容之姿的兒子。


    「說吧,你是怎麽想的,這兩個孩子,你還想不想要,你要是不想要了,以後就讓乖乖和淘淘和我在一起住!」


    「如果他們兩個小不點兒沒有意見,就算是把他們過繼到其他人的名下,我都無所謂!」


    「你……混帳!」


    厲祁深的話再度激怒厲錦弘,他伸手,拿起剛剛準備砸到厲祁深身上的果盤,準備再往他身上砸去。


    「老頭子,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厲老太太在一旁,急的不行。


    這自己的老伴兒是強著的牛脾氣,自己的兒子是一錐子下去紮不出來血的驢脾氣,這兩個人,就像是一冰一火,見了麵就要掐架。


    「好好說話,你讓我怎麽好好說話?」


    厲錦弘對厲老太太喊了一嗓子,隨即,眼珠子冒火的看著厲祁深。


    「還過繼到其他人的名下,你都無所謂,我看你牛的都不知道你姓什麽了!」


    自己的這個兒子,還真就是出息,小時候就給他惹事兒,這大了以後,惹得事兒更多,本以為結了婚,人知道收斂了,哪成想,做得這事兒,說得話,都看不出來哪裏有可取之處。


    真不知道這外界說自己的兒子如何如何的出類拔萃,是商界精英,是不是賣自己這張老臉麵子,不然怎麽能當著他的麵兒,一再說他為人處事果斷、果敢,沒有出現過任何失誤的話。


    「爸,您先別動氣!」


    一直都皺著眉沒有出聲的喬慕晚,見自己的公公真的發了脾氣,她開口安撫。


    說來,厲祁深這張嘴巴,還真就是不會說話,因為自己實在是了解他,就沒怎麽在意,但是自己的公公婆婆不同,身為他的長輩,怎麽可能允許他說出來這麽忤逆他們的話。


    再者說了,這兩個小傢夥都在,兩位老人自然是不允許他的話,帶給兩個小傢夥不好的影響。


    目光帶著無奈看了厲祁深一眼,喬慕晚又看向自己的公公和婆婆。


    「爸媽,兩個孩子不是他一個人的,他說什麽話,隻要我這邊不鬆口,他的決定都不作數!你們二位老人,沒必要因為他的話動氣。」


    「是啊老頭子,慕晚說的話對啊,這乖乖淘淘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祁深說什麽,隻要慕晚不依,他的話就是廢話,你何必在意,又何必生氣呢?」


    喬慕晚的話像那麽迴事兒,但是厲錦弘真的就繞不過去這個彎,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對。


    「媽,您好好勸勸爸,您知道的,祁深就這樣!」


    自己的兒子賢惠還知書達理,厲老太太自然是欣慰。


    見自己婆婆對自己點了點頭兒,喬慕晚沒有去看厲祁深,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很確定把自己公公婆婆找來這邊的這件事兒就是自己這一雙兒女做出來的事情,不出意外就是淘淘做出來的事情,喬慕晚有些無奈。


    她真的沒有想到小傢夥報復自己老爸的手段還真就是層出不窮,都知道請厲家大家長出麵處理這件事兒。


    本來,厲祁深對淘淘的態度就不好,可想而知,這下子,他更不可能對他有什麽好態度。


    「淘淘,乖乖,吃完飯,你們兩個人就隨你爺爺奶奶去他們家住兩天!」


    「為什麽啊?」


    厲乖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放下手裏的碗,「咚咚咚」的跑了過來。


    「沒有什麽為什麽,你本來就打算和你哥哥去爺爺奶奶家的,不是嗎?」


    本來,厲乖乖是打算去爺爺奶奶家避難的,不過後來自己的老爸媽咪都沒有說自己什麽,小傢夥就覺得事情都過去了,就沒有必要再去爺爺奶奶家了。


    「是這樣沒有錯,隻是……」


    小傢夥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考慮到家裏這會兒鬧得烏煙瘴氣的,她也就收住了話,沒有再說些什麽。


    「那我上樓去收拾東西!」


    「嗯,去吧!」


    厲乖乖走了以後,喬慕晚又張羅著讓厲淘淘去樓上收拾東西。


    本就膽戰心驚於自己老爸對自己的態度,這會兒見自己老爸的目光,鋒利如針似的盯著自己,厲淘淘沒敢多待,悶悶的「哦」了一聲以後,也上了樓。


    兩個小傢夥都走開了以後,喬慕晚抬手勾了勾自己鬢角的髮絲。


    「爸、媽,先讓兩個孩子去你們家裏待幾天!」


    「好好好,孩子在我那邊待多久都行,慕晚,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孩子的!」


    厲老太太應了聲,滿眼盡是因為喬慕晚明事理的欣慰。


    本來她和自己老伴兒是打算來這邊替自己的金孫和自己的兒子討個公道,但現如今對峙的形勢,劍拔弩張,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老伴兒對峙不下,隻得雙方都冷靜冷靜,不然,一定會傷了父子間的和氣。


    ————————————————————————————————————————————————————


    兩個小傢夥和自己的父母離開了以後,喬慕晚就像是剛結束完一場戰鬥般嘆息了一口氣。


    迴去房間裏的時候,沒有看到厲祁深在,她就把門合上,抬腳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是虛掩的,喬慕晚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嗅到了空氣中浮動開來的菸草味。


    抬眼看去,她看到了穿著白衣黑褲的男人,此刻正昂藏筆挺的身軀坐在轉椅裏,雙手不停的擺弄辦公桌上的電腦。


    循著辦公桌看去,很明顯能看到桌案上麵菸灰缸那裏,積了很多菸蒂。


    微蹙黛眉,喬慕晚略帶不悅的沉了沉目光。


    打從和這個男人好上以後,她就不喜歡他抽菸,這會兒見他抽了這麽多煙,心裏自然是反感的厲害。


    「怎麽又抽了這麽多煙?」


    她擰眉走上前去,把菸灰缸裏的菸蒂,一股腦的倒進垃圾桶裏,隨即把垃圾桶上門的垃圾袋繫上,拿去了門口那裏。


    從喬慕晚進門以來,厲祁深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微微抬眸,見她忙前忙後的把手裏的東西丟掉,他重新把目光落鎖到電腦屏幕上,繼續擺弄不停。


    喬慕晚把垃圾都處理好迴來,見厲祁深依舊在辦公,沒有任何搭理自己的意思,她厚著臉皮走上前,手指撫著他修長完美的骨節。


    「還沒有忙完嗎?」


    繼續不搭理喬慕晚,任由她的手如何輕刮自己的骨節,他都一絲不為所動。


    不是第一次見厲祁深對自己愛搭不理,喬慕晚也不惱,繼續黏著他。


    「有那麽多工作要忙嗎?你和我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她繞著身體到厲祁深的身後,雙手從後麵抱著他,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頸窩裏,細柔的出聲。


    「你都不知道休息一下麽?」


    說著話,她手也不停,不住的在厲祁深身上摸索起來。


    再怎樣說她也是有尊嚴的,不想自己這樣被自己深愛男人漠視,盡可能找存在感。


    一雙手,就像是畫筆似的,刻意觸碰某些不該觸碰的地方,以此來挑戰厲祁深的底限,讓他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一向對於喬慕晚都沒有抵抗力,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他對她的渴望一直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會兒被喬慕晚軟糯的手指,tiao-逗性的劃過自己的胸膛,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茱萸有被撩撥起,漸漸ting-立才感覺。


    意識到厲祁深的身體起了反應,喬慕晚手上的動作不停,拂過他的胸口,向下……


    厲祁深這會兒身體繃緊著,卻還在故作淡定的繼續敲動鍵盤。


    把厲祁深和自己的裝腔作勢都看在眼裏,喬慕晚撇了撇嘴,眼底閃過一抹訕訕的狡黠……


    手指劃過壁壘分明的腹肌,喬慕晚輕攏慢撚著指尖兒,在厲祁深皮帶上,撫著上門的暗鎖,欲拉開卻不拉開的來來迴迴拂動。


    再到後來,她往下,一副小妖精作怪姿態的向著突出的地方,you-動過去……


    「你就不累嗎?」


    喬慕晚在他身邊煽風點火,心裏想得就是讓你這會兒對我愛搭不理,一會兒讓你難受的無法忍受。


    手繼續動著,有意識、無意識的在四周試探性的摸索著……


    能感覺到脹起的物什,有沉睡的野獸般甦醒的架勢,她也不躲,媚眼如絲的繼續著……


    「沒完了?」


    在喬慕晚要越雷池的前一秒,厲祁深倏地停下手上敲動鍵盤的動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隱忍身體血脈都賁張的難受艱澀感,上下滑動xing-感的喉結,聲音明顯沁著沙啞磁性的質問喬慕晚。


    耳邊傳來男人明顯隱忍的咬牙切齒聲音,喬慕晚不依的把自己的身體從他身後繞了過去,站在了他的麵前。


    「誰讓你不理我的?我都來了這麽久,你都不知道和我吱個聲嗎?」


    「有什麽可說的?」


    他反問一句,因為此刻身體膨脹般的感覺,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黯啞。


    「怎麽就沒有可說的?你就不打算和我好好談談嗎?」


    意識到喬慕晚要和自己說得事情是關於厲淘淘的,他丟開喬慕晚的手腕,俊臉重拾冰冷。


    被厲祁深甩開自己的手腕,喬慕晚當即皺起眉頭兒。


    「厲祁深!」


    她來了脾氣,臉色隱隱泛著慍怒。


    「和一個五歲半的孩子較勁兒,你還真就是有出息!」


    「五歲半的孩子?」


    厲祁深冷嗤一聲,湛黑的眉目間漾著嫌棄。


    對於那個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的兒子,他看不出來他哪裏有五歲孩子該有的天真無邪。


    相反,說他現在已經二十歲了都不為過。


    「你冷嗤一聲,幾個意思?你作為父親,你不知道淘淘幾歲嗎?」


    「他做得事兒,你看像是一個五歲大孩子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滿嘴謊言就不算了,還知道自己自己父母那兩尊大佛做避風港,反過來倒打自己一耙。


    任何一個五歲大的孩子,都不可能像他那樣不聽話。


    「就是因為他才五歲大,做出的事兒都沒過腦子,才惹了那麽多的事兒!」


    她不是懂厲祁深為什麽會這麽生氣,但是淘淘一惹事兒,他就想著把他丟出去,或者用一些極端的方式對待他,她怎麽看都覺得不妥。


    「他把爸媽找來的事兒,我事先不知道,如果我一開始知道的話,我不可能讓他亂來的。」


    厲祁深平時的工作本就多而忙,她哪裏還會給他找事兒。


    「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我不想你因為這件事兒心裏有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你生氣,看你來火,我心裏也難受!」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久了,她和他早就融為一體了,他心裏煩,她自然也會不得勁兒。


    喬慕晚淡淡的口吻,滿含委屈,讓厲祁深聽了以後,不著痕跡的擰了擰眉頭兒。


    伸出長臂,他拉著她的手腕。


    「你別扭什麽?」


    厲祁深不想看喬慕晚委屈又別扭的樣子,刻意柔和了自己的聲音。


    他無意把自己心裏的不快發-泄到喬慕晚的身上,隻是她屢次提到厲淘淘那個混小子,心裏厭煩的不行。


    「你別碰我!」


    喬慕晚去打厲祁深的手,避開他,盡可能不讓他碰自己。


    「躲什麽?還不許我碰你了?」


    喬慕晚的閃躲,令厲祁深濃黑的劍眉間泛起不悅,他長臂一伸,直接以強勢的姿態,把她收入到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的腰,把她緊緊鎖住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間,不讓她有任何閃躲開自己的可能。


    喬慕晚見自己閃躲自己厲祁深的桎梏,索性,使著小性子。


    「隻許你對我愛搭不理的,怎麽就不許我不許你碰我了?你這個男人未免太霸道,太不講理了吧?」


    「是你先惹我的,怎麽就成了我不講理?」


    厲祁深挑眉問著喬慕晚,說來,要不是她惹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還難受,他至於現在物什還ying的難受嗎?


    「你邏輯不通!」


    她在說他對待淘淘的事情,他倒好,給自己扯一些有的沒的。


    垂眸看著喬慕晚因為和自己惱火說話的表情,不自覺的臉上泛著緋紅,他堪堪扯動嘴角。


    「不通就不通吧,和你,還有什麽邏輯可言!」


    他手指拉過喬慕晚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某處摸索過去。


    意識到厲祁深有意要做什麽,喬慕晚直跳腳。


    「你差不多就得了,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做那種事情!」


    「沒有那種心思還撩我?我太慣著你了是不是?」


    喬慕晚:「……」


    她不過是因為他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所以才會厚著臉皮找存在感。


    如果是平常兩個人沒有這般不開心的話,她也不至於吊著他不放,現在,她這麽惱火,哪裏有心思做那種事情。


    「厲祁深,你拿開!」


    喬慕晚僵著自己的小手,不讓他再亂扯自己的手腕,不悅的瞪著他。


    厲祁深不聽喬慕晚的話,憑著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皮帶上摸索。


    意識到厲祁深在拿自己的手去解他的皮帶,她炸了毛的捏緊手指,不肯乖乖就範。


    「你沒完了是不是?」


    「你先開始,我沒有開口說結束,你沒資格說停!」


    「照你這麽說,那你讓我生了淘淘,你是不是應該對他負責到底?」


    喬慕晚又提到厲淘淘,讓厲祁深扯著她手腕的動作一滯。


    隨即,他抬起眸,一雙冰山雪頂一樣暗沉深邃的眸,冷冽如冰的落在喬慕晚泛紅的臉蛋上。


    「沒完了是不是?」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那個掃興的混小子,他就變得極度不耐煩。


    「你想一直和淘淘僵持下去?」


    喬慕晚迎上他的目光,不閃躲的對視他。


    「他一惹事兒,你就用手段對他,你把我夾在你們父子中間,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她在他們父子的中間,真的是難做極了。


    她偏袒小的,大的還偏偏和小的一樣不成熟,搞得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一個完全之策解決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


    喬慕晚埋怨,還心酸的聲音聽在厲祁深的耳朵裏,他一雙平靜似水的眸,隱約泛起漣漪。


    察覺到厲祁深眸色間的一絲變化,喬慕晚呶唇,把手吊到了他的脖頸上。


    「你是最chong我的那一個,你真的就忍心看我難受?」


    不似剛剛控訴的聲音,這會兒她柔聲細語的開腔,似水般潺潺。


    「你不是都說了給我管教他們兩個人的機會嗎?如果管教不好,你再想辦法兒,你都不讓我著手實施就對淘淘發火,你把我置於何地?」


    她越發的埋怨起來,燦然的明眸間,隱隱有水霧浮動開……


    「就那種死性不改的混小子,你覺得你那套管用嗎?」


    「我知道不管用!」


    喬慕晚當然清楚自己慈母那套教育方式不管用了,從小傢夥變得人小鬼大那會兒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對付他的那一套不管用了。


    隻不過,也不應該是厲祁深這樣極端的對待方式,不然,小傢夥哪天一個想不開,真的會離家出走。


    「但是,你拿你在商場上殺伐果斷那一套對待一個孩子,不覺得小題大做了嗎?」


    厲祁深:「……」


    「把一個剛上小學一年級的孩子趕出家門,傳出去了,你讓別人怎麽看你和我?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連自己生養的孩子都教育不好,傳出去,她的麵子真的掛不住。


    「都是你的理了!」


    「當然都是我的理了,孩子的成長本就是慢熱的工作,照你的做法兒,孩子早就離家出走了!」


    「他有離家出走的本事兒,就讓他走!」


    厲祁深口吻不鹹不淡的開腔,訕訕的樣子,看不出絲毫的在意。


    喬慕晚不知,在厲祁深的小時候,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隔三差五就發生一次。


    不過厲祁深不同於厲淘淘的是,他做錯了什麽事兒都不會撒謊,就算是被自己爸媽趕出家門,同樣的錯誤,他還是會死性不改的犯。


    而且,他不蠢,被自己爸媽趕出家門以後,他知道去自己二叔、三叔和姑媽家待著,完全不擔心自己所為「離家出走」以後,毫無生計。


    「你說這話就是故意較勁兒!」


    喬慕晚掄起粉拳,打了厲祁深的胸口。


    她一直都在說這個男人的嘴巴犀利的像是刀子,什麽好話到他的嘴巴裏,都變了味兒。


    就像今天自己公公婆婆在的時候,他要是說話不那麽刻薄,哪裏至於惹他們兩位長輩生氣。


    「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嘴縫上,省得你總說一些有的沒的!」


    「給我的嘴巴縫上,誰來吃你的口水?」


    喬慕晚:「……」


    厲祁深不正經的話,聽得喬慕晚耳根子發燙。


    「不著調,一和你說點正經事兒,你就給我胡扯!就淘淘的事兒,你還能不能和我好好的談談了?」


    「我沒有和你不正經的談嗎?」


    「你說呢?你這麽談叫正經談?」


    「不然呢?你想邊做邊談?」


    喬慕晚:「……」


    「如果你想邊做邊談的話,我現在就答應你!」


    說著話,厲祁深抬手把寬敞辦公桌上麵的文件,都掃到一旁去,抱著喬慕晚的腰身,就把她放置到了辦公桌上。


    突然落座上辦公桌上,喬慕晚翹尖兒一麻,等到她意識到厲祁深要做什麽的時候,一門心思的要跳下辦公桌。


    隻是不等她有一絲掙紮的動作,厲祁深修長強勁的長腿,就擠-jin了她的雙腿間……


    ————————————————————————————————————————————————————


    「嗯……」


    喬慕晚細碎的吟哦一聲,整個人像是一團爛泥一樣不住的繃緊著雙腿,到最後,在厲祁深一再嫻熟的唇齒攻擊下,她竟然將自己最羞見於人的地方,分的更開,以方便,厲祁深舌尖兒和牙齒的進出……


    「唔……」


    喬慕晚還在shen-yin不止,好像,他的she,就像是肉蟲子一樣在自己那裏鑽了又鑽!


    身體拱起又落下,她不斷扭擺自己纖細平坦的腰肢。


    感覺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亢奮,她貝齒緊咬住唇瓣,兩個無力的小手,像是迎空擺動的柳枝一樣,不住的想要抓住些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


    剛剛厲祁深來得動作太迅猛,讓喬慕晚沒有意識到。


    等到她有反應的意識了,自己的裙擺已經被扯開。


    在男人嫻熟又頗具技巧的攻勢下,她起初還能有理智就孩子的成長問題,和他說上幾句話。


    但是後來,自己要說出口的話,越發的無力起來。


    到最後,她理智瓦解,被粉碎的絲毫不剩下,整個人變得像是一頭雌獸一般,如火般炙熱的糾纏起來了自己眼前的男人。


    貝齒緊咬住自己的兩瓣薔薇色的唇,她半闔杏眼,迷離又無助的向身體兩側延展自己的手,試圖抓住些什麽。


    隻是自己的手上,除了抓住一些文件的拉夾之外,再無其他。


    「嗯……」


    喬慕晚腰肢扭的更加難耐,聲音也格外嬌-媚起來。


    厲祁深微微支起頭,看桌案上流淌下來的一大灘水漬,閃爍著yin-mi的光澤,他邪魅的勾著唇,帶著萬般風情,危險的笑著!


    「這麽快就到了?」


    喬慕晚本就足夠的羞了,此刻厲祁深的話,更是讓她羞得不行,恨不得鑽個地洞進去,把自己埋得深深的,讓誰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把喬慕晚微微縮著頭的羞赧樣兒看在眼裏,厲祁深俯身,將兩手撐在喬慕晚的兩側,然後把自己邪美的俊逸容顏,向她逼近。


    「還是這麽min_感,你知不知道你這會兒多浪?」


    他訕謔著,嘴角上揚的弧度,張狂而邪痞。


    感受男人雄渾的氣息,帶著腥甜的yin-mi,過分強烈的充溢在自己的唿吸間,喬慕晚感覺自己混身上下都熱的難耐!


    抬眼看向厲祁深時,望著他湛黑的瞳仁裏,自己模樣是那般yu-求不滿,她緊緊捏著手指。


    「你才浪!」


    對於喬慕晚的話,厲祁深笑意甚濃的冷惑笑著。


    然後在她出其不意下,倏地撥開兩瓣嬌-nen,驀地餵入一指……


    「唔……」


    喬慕晚的雙腿不自覺的一緊,連帶著內裏,都致命的吸住……


    「都生了孩子,還這麽飢-渴,你是不是在怪我最近沒滿足你,嗯?」


    厲祁深見喬慕晚對於自己,還像是一張飢-渴的胃,把自己的手指都能吃穿入腹,他笑得更加風情萬種!


    「你……」


    厲祁深的話,太讓她羞了。


    「你出去!」


    喬慕晚咬緊唇瓣,伸手想指向厲祁深,卻因為太過難捱的感覺,兩個無力的小手,無法伸出,隻得死死的抓住桌子的邊沿。


    但是,就是這樣,她根本就擺脫不開這種要命的感覺。


    「讓我出去,你是想讓其他東西jin-去?」


    喬慕晚:「……」


    「如果你想,告訴我就是,和我,你沒必要不好意思!」


    厲祁深強調的說著話,跟著低垂著眸子,把兩個人之間此刻的狀態看得一清二楚!


    眼仁就好像要冒火一樣,他看這個女人把自己吃的這麽緊密,他的腰眼兒,陣陣發麻!


    「唔……好難受,厲祁深,你出去好不好?」


    喬慕晚求饒著,雖然他沒有用那個動作鑽來鑽去,但是他這樣……她也不好受啊!


    再加上剛才她都不知道自己來了幾次gao-chao,此刻自己被他再度這樣對待,她覺得自己越發的敏-感了。


    「好!」


    厲祁深沒有像之前那樣說其他的話,這次,他很痛快的答應了自己。


    隻是……厲祁深答應完了她,卻沒有付諸於行動!


    厲祁深沒有離開不說,還俯首,吻上了喬慕晚的唇。


    剛剛厲祁深才吃過她,這會兒他吻了過來,喬慕晚莫名覺得自己有一種「自食其果」的即視感。


    不自覺的,她緋紅了滾燙的臉頰……


    避不開,逃不掉,被厲祁深這樣親吻著,喬慕晚竟然不自覺的沉-淪了下來。


    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吃」著他,兩個無力的小手,攀附他的肩胛骨,熱切的迴吻著他!


    「唔……」


    又是一指,不著痕跡的jin-ru,讓喬慕晚下意識的shen-yin出聲。


    隻是她剛張開嘴巴,聲音就堙沒在了厲祁深強勢的親吻中!


    一再的上下其手攻擊喬慕晚,喬慕晚早就沒有了最初的排斥和矜持,除了不忘時刻關心肚子裏的小傢夥,她一丁點兒也不在乎厲祁深對自己的任何行動和行為……


    所以當厲祁深要求她幫自己出來的時候,她什麽也沒有想,毫不猶豫的用兩個軟軟的小手,握住了他!


    一聲享受的喟嘆聲,溢出厲祁深涔薄的唇瓣。


    隱忍著這個小女人對自己要命的對待,他竭力隱忍的出聲——


    「不用手,小妖精,把它放在該放的地方!」


    被厲祁深要求著,喬慕晚自然是會意了。


    故意佯裝不悅的瞋了他一眼,「你就知道折磨我!」


    她嘴上表現出來去厲祁深的厭倦,自己的雙手,卻知趣的把他至於到了該處的位置……


    ————————————————————————————————————————————————————


    喬慕晚被折騰的不行,整個人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不過好在,自己的討好,讓厲祁深軟下來了態度,到最後說了隻要厲淘淘不再惹他,之前的事兒,他就當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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