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祁深,你他-媽-的少給我逞能,我杜歡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你要是不親手把喬慕晚肚子裏的孩子用這把鉤子勾出來,親手殺死,我他-媽-的,就拿喬正天和梁惠珍的血來代替!」


    說著話,杜歡把一把尖銳的彎鉤,丟到了厲祁深的麵前。


    金屬鉤子掉在水泥地上,發出乒桌球乓的響脆聲音。


    一旁,聽著杜歡這般喪心病狂話語的喬慕晚,臉色不由得轉冷。


    她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表妹,是自己父母一直當成是女兒的表妹。


    天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礙於懷孕的身體,她真的想和她拚了。


    腳邊落下一個尖銳、似月牙狀的鉤子,足足有七十厘米長,隱約發黑的尖鉤,很明顯有被火灼烤過的痕跡,厲祁深垂眸,不著痕跡的掀了掀眼皮。


    時間靜默,過了十幾秒,他才抬頭兒,看向杜歡。


    被厲祁深注視著自己,杜歡見他不為所動的樣子,揚起嘴角——


    「放聰明點,這裏都是我的人,你要是不肯把喬慕晚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我讓你們都死在這裏!」


    她說著狂妄的話,盡可能的說著殘忍的話。


    對於像厲祁深這樣強大的對手,杜歡不敢保證他後續會不會做出來什麽事兒,所以,不給他施加壓力,他就會想辦法兒,盡可能的避免自己對他的威脅。


    聽著杜歡的話,厲祁深挑眉,笑了。


    「我沒有不放聰明!」


    說著話,他俯身,從地上拾起了那把尖銳的鉤子。


    緩慢又斯文的動作,優雅依舊,在這樣緊迫的環境下,他竟然從容不迫,淡然溫漠。


    喬慕晚在一旁看到厲祁深把鉤子給拾了起來,她皺眉。


    確實,在自己父母和孩子之間做權衡,做選擇,實在是太難了,她不想看到自己的父母出事兒,但是更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事兒。


    下意識的,她手指緊緊的捏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盡可能的克製自己心裏的慌亂。


    厲祁深修長的手指拿著尖銳的鉤子,從上到下,細細的打量起來。


    有好一會兒過去,杜歡見厲祁深沒有行動,不由得情緒受了影響。


    「怎麽?不捨得殺了喬慕晚肚子裏的種是嗎?那好啊,我就拿喬正天的兩個手先來祭奠一下!」


    說著話,她冷著聲音,用狂傲的口氣命令著自己身邊的兩個打手,甚至怕自己的兩個手下辦事兒不利,她直接讓康靖輝下手去殺剁喬正天的雙手。


    接到了杜歡的命令,康靖輝立刻就露出來了陰淒淒的笑容。


    天知道,他這兩個月以來,最喜歡做的時間就是看到血,每每看到鮮血蠱惑著自己的瞳仁,他就興奮的不行。


    這會兒杜歡讓自己下手去剁喬正天的雙手,他激動到全身上下的血都在沸騰。


    「杜歡!」


    喬慕晚在一旁,看到康靖輝拿著刀子向自己的父親逼近,她失控的喊著。


    要不是這會兒年南辰拉著自己,她真的會上去和杜歡兩個人魚死網破。


    「杜歡,你別動我父親,你不就是要我肚子裏的孩子嗎?好,我給你,我給你取出來,你別動我的父親!」


    她很肯定,這會兒杜歡和康靖輝兩個人已經瘋了,而且是那種瘋的徹底,他們說了會剁下來自己父親的手,她堅信,他們兩個人一定會做到的。


    雖然杜歡真的很想把喬正天的兩個手給剁下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喬慕晚的話很奏效,她說她願意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杜歡當即就好像是又看到了曙光一樣,讓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沸騰。


    要知道,與其看到喬正天的血,杜歡和康靖輝兩個人,更願意看到厲祁深和喬慕晚孩子的血。


    「慢著!」


    杜歡叫住康靖輝,把目光看向喬慕晚。


    「我說好表姐,你真的願意為了你的父親,不要你的孩子了嗎?嘖嘖,我可沒逼你啊?是你自己說的啊!」


    她幸災樂禍著,雙肩都得意的聳了聳。


    喬慕晚惡狠狠的瞪著杜歡,她沒逼自己?嗬……她要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一屍三命,她才開心呢。


    杜歡得意洋洋著,看了眼喬慕晚後,把目光落在了厲祁深的臉上,「我說我的好姐夫,你聽到了嗎?表姐說讓你動手去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呢!你還要猶豫什麽啊,去把她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啊!」


    杜歡的話,讓厲祁深的眸光,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為了喬慕晚的父母,他算是隻身來了這邊,這會兒被杜歡威脅著,他的唇角,都抿出了薄涼的弧度。


    「你還在猶豫什麽?去啊,去把喬慕晚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如果你不取出來,我馬上就讓喬正天死在你們的麵前!」


    杜歡見厲祁深不緊不慢,沒有任何要轉身去喬慕晚身邊的意思,脾氣不由得變得暴躁了起來。


    「不要,杜歡,我沒說不把孩子取出來,你別動我爸!」


    既然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能被殘忍的取出來,自己的父親也不能死掉,自己隻好先暫且穩定杜歡的情緒,說會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好了,這樣,杜歡不至於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父親的身上,這樣,自己父親還是有可能會活下來。


    暫時有了這樣的想法兒,喬慕晚不斷的蹙眉,想要示意眼神兒厲祁深,隻不過厲祁深背對著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神兒。


    為了讓厲祁深能收到自己的目光,喬慕晚不由得又扯開聲音,昧著良心,讓他來取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你別再猶豫了,孩子沒有了,我們可以再要,但是我的父母不可以。」


    「不……不要……」


    聽到了喬慕晚說願意取出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以此來保留下來自己的生命,喬正天用不斷往外麵冒著血沫子的嘴巴,聲音虛弱的說著話。


    「不要啊,慕晚……不要答應她……」


    「閉嘴!」


    杜歡見喬正天都這個樣子,還給自己興風作浪,不由得踹了他一腳,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杜歡,你混蛋,我都說了我願意取出來孩子給你,你為什麽還對我爸那麽殘忍?」


    喬慕晚尖銳的控訴著,嗓音顫抖的同時,因為恐懼,都變得沙啞了起來。


    「嗬……」


    對於喬慕晚的指責,杜歡笑了起來。


    「對啊,我就是這麽殘忍,誰讓你們都這麽磨蹭啊,那我就先拿他喬正天的血來慰藉自己好了!」


    說著話,杜歡又踹了喬正天好幾腳,每一腳下去,都力道十足,足以見得此刻的她,真的很憤怒。


    「住手!」


    一直都沒有做聲的厲祁深,在杜歡變得和個潑婦似的沒有住手的痕跡下,冷漠著聲音,開了口。


    果然,厲祁深的聲音,很有震懾力,幾乎是在他說完話以後,杜歡就住手了。


    「我又沒有說不把孩子取出來給你,這麽暴躁做什麽?」


    「那你就去把孩子給我取出來啊!」


    在杜歡扯嗓門的大喊下,厲祁深這次沒有再猶豫,笑著揚起嘴角,轉過了身體。


    「我可以把孩子給你取出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另一件事兒要做!」


    說著話的同時,他的眸光變得殘忍了起來,跟著,將手裏的鉤子,倏地就轉變了方向,繼而以極快的反應速度,晃到了杜歡的麵前,在杜歡毫無預知下,尖銳的彎鉤,直接向杜歡的眼睛刺去……


    「啊!」


    杜歡失控的驚唿了一聲,繼而,整個人在一片頭腦混亂之中,倒在了地上。


    鮮血漫溢,看著尖銳的彎鉤上麵染滿了杜歡的血,厲祁深非但沒有任何的猶豫,反而看到殷紅的血,目光變得更加的冷涔了。


    被撂倒在地的杜歡,發覺自己什麽也看不到了,趕忙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自己的槍。


    隻是不等她把槍掏出來,厲祁深狹長的黑眸,瞳仁瑟縮,以極快的速度,從杜歡的手裏,把手槍給搶了過去了。


    誰也不會想到,剛剛他一直在磨磨蹭蹭的不肯動手去取喬慕晚的孩子,也不肯下手桎梏杜歡,就是在查看在她和康靖輝的身上,是否還有其他的武器存在。


    而他耽誤這會兒時間,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在杜歡和康靖輝的身上,他都有發現了有槍枝的痕跡。


    剛把杜歡的槍拿了過來,厲祁深拉著杜歡站起身的時候,康靖輝也已經掏出來了槍,指著厲祁深。


    隻是不同於厲祁深是右手拿槍,康靖輝完全是左手拿槍,而且他用左手還不是很喜歡,手指不斷的發顫。


    「厲祁深,你要是不想死,把槍放下!」


    見自己隻是拿著槍,沒有什麽能威脅到厲祁深的地方,就把槍指向了喬慕晚,隻是不想喬慕晚離自己有些遠,自己有極大的可能射不中他。


    慌亂之下,他瞄到自己身邊的喬正天,趕忙把他拉了起來,用槍指著他的頭,控製到了自己的手中。


    「把槍放下!」


    康靖輝又一次強調到,因為杜歡的突然失利,他驚恐了起來。


    生怕自己不是厲祁深的對手,又讓自己身邊的兩個打手都拿出來了槍。


    「該把槍放下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想讓你的隊友死掉,把槍丟下!」


    見厲祁深拿杜歡來威脅自己,康靖輝忽的笑了。


    「嗬嗬,你拿這個女人來威脅我?厲祁深,你不覺得這樣太搞笑了嗎?」


    杜歡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引喬慕晚過來的一顆棋子,他哪裏會放在眼裏。


    就算是杜歡此刻死了,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傷悲表現,畢竟,沒有了這個女人在,自己有喬正天能威脅到厲祁深,他厲祁深卻沒有誰能威脅到自己。


    杜歡雖然唯一的眼睛瞎了,整個人也因為眼睛上麵麻木的疼痛,讓自己都沒有了知覺,但是康靖輝說出口的話,還是讓她的耳膜,發疼的厲害。


    「康靖輝,你這個混蛋!」


    她把他康靖輝帶來這裏,一起看厲祁深親手把喬慕晚肚子裏的孩子取出來,卻不想,到頭來,自己竟然要被他這個卑鄙小人給出賣。


    想到他竟然要罔顧自己的生命,杜歡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殺了他。


    「這裏麵都是我的人,康靖輝,你要是敢讓我死,我的手下都會殺了你的!」


    「砰!」


    聽著杜歡的絮絮叨叨,康靖輝實在是煩得很,在她對自己咆哮過後,不是很靈活的左手,直接就扣下了扳機。


    子彈,不偏不倚,直接就she中了杜歡的心髒。


    本來還桎梏著杜歡,讓杜歡做自己威脅康靖輝的籌碼的厲祁深,看見康靖輝居然扣下了扳機,也顧不上再去管杜歡,趕忙閃躲開了身體。


    都說子彈沒有眼睛,在康靖輝發了瘋一樣的又一次按下扳機,他一個快速的閃躲,躲到一處廢舊汽車處,很好的躲避開了自己的身體,讓康靖輝的子彈,隻是打到了車子的車身,而沒有打到自己。


    康靖輝見自己沒有射中子彈,又把目光落在了喬慕晚的身上。


    不過喬慕晚有年南辰保護著,剛剛厲祁深和康靖輝拿槍對峙的時候,年南辰就已經把她藏到了隱秘處。


    沒有找到喬慕晚,康靖輝剛準備再對厲祁深扣下扳機的時候,厲祁深也拿著手槍,按下了扳機。


    在義大利的幾年,他閑暇時間經常和幾個好友去射擊場,練習飛碟射擊項目,所以,關於槍法兒,可謂準的很。


    眼見著厲祁深的子彈向自己飛來,康靖輝趕忙眼疾手快,閃躲開了。


    不過厲祁深的子彈也沒有放空,打到了一個打手的身上。


    隨之,他又放了一槍,另一槍也百步穿楊的she中了另一個打手的身體。


    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倒下了,康靖輝大驚。


    自己本就是孑然一身的一個人,這會兒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收拾了,自己突然間就像是沒有了獠牙的老虎,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擊厲祁深。


    慌亂之下,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喬正天的身上。


    倏地一把拉起了喬正天,康靖輝重新控製住他。


    厲祁深見兩個手下已經被解決,就和康靖輝站在了對立的兩方。


    「放了他!」


    厲祁深威脅著,狹長的眸,陰騭的眯起,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康靖輝。


    「放了他?嗬……他是我威脅你的籌碼,厲祁深,你覺得我會放了他嗎?」


    康靖輝幾乎是變-態的盯著厲祁深,眼球突兀而猩紅,像魔鬼一般。


    實在是恨毒了自己被人威脅著,厲祁深的薄唇,都抿緊成了一道削薄的弧線。


    無聲的發酵在暗自較量著,他盯著康靖輝微微有些顫抖的左手拿著槍,抵在喬正天的額心,他的黑眸,不住的閃爍出犀利的光。


    就在兩個人對峙間,後麵的門,倏地被人推開,杜振國和梁惠珠從後麵出來。


    剛剛杜歡有告訴他們兩個人,如果自己這邊出了什麽事兒,他們就要把梁惠珍殺了,隻不過,兩個人盯到這邊,發現自己的女兒被康靖輝拿槍給殺死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心情再去管梁惠珍,直接從後麵衝來了這邊。


    本來的對峙,因為杜振國和梁惠珠的到來,氣氛變得不再那麽尷尬。


    「康靖輝,你這個瘋子,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梁惠珠氣得不行,拿起一旁的一把剪刀就準備向康靖輝衝過去。


    本就和厲祁深處在劍拔弩張的境地,這會兒突然跑出來的梁惠珠,亂了他的注意力。


    實在是對杜家這三口人煩的不行,尤其是梁惠珠衝過來的時候,他完全顧不上自己手裏的喬正天。


    就在他有些走神兒之際,厲祁深扣下扳機,開了槍。


    突然向自己這邊飛來的子彈,讓康靖輝眼疾手快的根本就顧不上喬正天,直接把他推開,自己往一旁閃去。


    他身體剛往一旁閃躲開,梁惠珠的刀,就向自己衝過來。


    眼見著自己躲不開梁惠珠的刀,康靖輝趕忙伸出左手,把槍對準了她的頭,「砰」的一聲she出一槍。


    伴隨著槍聲,梁惠珠的身體,「砰」的一聲也倒在了地上。


    刀子從她的手裏滑落下來,自己突然中了槍,讓她連倒下的時候,眼球都突兀的瞪大著。


    「惠珠!」


    杜振國見自己的妻子也倒下了,也顧不上其他了,一副要找康靖輝要拚命的架勢。


    想到自己的女兒沒有,自己的妻子也沒有了,自己就孑然一身,什麽也不管不顧的找康靖輝拚命。


    手裏拎著旁邊的另一把刀子,他直接向康靖輝衝過來。


    剛殺死了梁梁惠珠,這會兒杜振國又不怕死的沖了過來,康靖輝想也不想,直接沖杜振國又按下了扳機。


    本來康靖輝用左手,槍法兒根本就不準,偏偏杜振國和梁惠珠都是沒有腦子的衝過來,讓他歪打正著,每一槍都嚇得很準確。


    就在康靖輝迴過神兒來,再準備用他這條命和厲祁深拚命的時候,自己目之所及的範圍之內,根本就沒有看到厲祁深的存在。


    而且,自己腳下的喬正天,也在他渾然不知下,消失不見了。


    其實康靖輝不知,就在他剛剛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到杜振國和梁惠珠的身上時,厲祁深已經把奄奄一息的喬正天給救下了。


    沒有看到喬正天,也沒有看到厲祁深,更沒有看到喬慕晚和年南辰,康靖輝一時間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該死,他都已經把厲祁深和喬慕晚騙來了這邊,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讓他們兩個人跑掉了。


    不去管杜家的三個人,康靖輝因為自己手裏的槍的子彈所剩無幾,從地上拾起兩個打手的槍,往後門那裏跑去。


    既然喬正天被救了走了,那麽還有一個梁惠珍在後麵,既然如此,他就拿梁惠珍來做威脅厲祁深和喬慕晚的籌碼好了。


    反正沒有了杜歡這個豬腦子的隊友,自己做起事情來還方便。


    帶著這樣的想法兒,他毫不猶豫的去了後門那裏。


    ————————————————————————————————————————————————————


    厲祁深把喬正天救到了外麵,看到喬慕晚和年南辰沒有出來,他蹙眉。


    「祁深,別……別管我,快去救慕晚!」


    雖然喬正天的意識已經不算清晰了,但是沒有看到喬慕晚出來,他還是焦急極了。


    其實就算是喬正天不說,厲祁深也會原地返迴的去找喬慕晚,再怎樣說,自己的未婚妻和孩子,他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會救出來的。


    暫且安撫好了喬正天,厲祁深不再猶豫,直接又往廢舊的停車場那裏折迴。


    就在厲祁深迴去停車場那裏不久,厲爍帶著他的手下,隨著追蹤康靖輝的步伐,追來了這裏。


    厲爍下了車,在看到喬正天時,趕忙上前查看他的情況。


    但是喬正天根本就不管不顧自己的情況,直接告訴康靖輝去救喬慕晚。


    聽到他這麽說,厲爍也不敢再耽擱了,他們身為人民警察,本身的職責就是保護好人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


    給救護車打了電話以後,厲爍不再猶豫,帶著幾個特種兵,悄悄的潛入到了廢舊的停車場那裏。


    ————————————————————————————————————————————————————


    喬慕晚和年南辰剛才看到梁惠珠和杜振國從後麵的門那裏出來,直接就認準了自己的母親在後門那裏,所以兩個人抖著膽子,趁著梁惠珠夫婦和康靖輝鏖戰時,兩個人偷溜到了後門那裏。


    而兩個人來到了後門那裏的時候,也沒有讓他們兩個人失望,自己的母親確確實實在這裏。


    快速的走上前去,年南辰給梁惠珍鬆了綁。


    「伯母,這裏不能久待,快和我們走!」


    不似喬正天被打得那般嚴重,梁惠珍的情況雖然也不好,但是至少身上沒有血,除了臉部紅腫以外,整個人的外形還可以。


    本來,因為喬茉含的事情,梁惠珍對年南辰很是排斥的,不過看到了喬慕晚和他走到自己,她心裏再怎麽不舒服,還是起來了身。


    再加上她清楚現在的情況很是緊急,也就沒有拿喬,準備和喬慕晚、年南辰兩個人離開。


    隻是幾個人剛準備轉身,康靖輝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後麵這裏。


    看到幾個人要逃走,康靖輝想也不想,直接就扣下扳機。


    「小心!」


    眼見著康靖輝的子彈向他們這裏飛來,年南辰趕忙推開梁惠珍,然後用手護住喬慕晚的身體,帶著她趕忙閃躲開子彈。


    子彈沒有she中他們幾個人,但是康靖輝手上有槍,他們幾個人身上什麽也沒有,完全不是康靖輝的對手。


    眼見著自己和康靖輝抗衡不了,年南辰想到的辦法兒,隻有智取,或者等待誰來救自己。


    隻不過,厲祁深居然沒有尾隨康靖輝過來這邊,讓年南辰隱約間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喬慕晚比年南辰還有強烈,沒有看到厲祁深,隻看到了康靖輝過來,她的心髒,就像是被車輪給碾壓了一樣的疼著。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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