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別了吧……」


    喬慕晚拒絕著,她不是不想給他,隻是兩個人一折騰就要耽擱好一陣,再加上這個男人的體力實在是好得不行,想到明天自己還要上班,她直覺性的退縮。


    厲祁深不顧喬慕晚的話,將手反過來握住她的小手。


    牽引她蔥白的玉指帶到自己的浴巾那裏,解開。


    白色的浴巾順著男人結實的腰際滑落,厲祁深壁壘分明的腰腹,不著一絲贅肉,完美而精瘦。


    「它現在需要你!」


    厲祁深嗓音有些暗淡的扯開嘴角,在這樣靜寂的夜裏,顯得格外的性-感。


    喬慕晚澄澈的目光順著厲祁深手指牽引的地方落下,一眼就看到了他被支撐起來的地方,在黑色的短褲中,帶著野獸一樣蓄勢待發的強勁兒,要命的刺激著自己的視線。


    有些惱人的看著這個男人會有這麽迅速的反應,喬慕晚麵色帶著窘迫的去看他。


    「很晚了!」


    如果說現在時間還早,她給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明早還要上班,這樣折騰,勞神勞力不說,還可能耽誤到明天的工作。


    「既然你也知道很晚了,就快點兒讓它出來,嗯?」


    厲祁深從鼻息間溢出「嗯」,深邃極了。


    喬慕晚還是有些難為情,她就算是不耽誤給他,但是她實在是力不從心。


    她猶猶豫豫間,厲祁深又漸漸變得cu-shuo的物什,又一次放大一圈的抵在她的縫隙間。


    隻剩下兩層單薄的布料做阻礙,不同溫度的接觸,讓喬慕晚不自覺的分泌出羞恥的ye-ti。


    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撩-撥的有了反應,她的臉頰,緋紅的更甚。


    「厲祁深!」


    喬慕晚幹澀的咽了口吐沫,口幹舌燥的她,聲音變得有些綿延的迤邐。


    「嗯?」


    「……我不想,今天真的太晚了!」


    「你確定不想?」


    厲祁深燃燒火焰的目光,熾熱如火的落在了兩個人貼合的地方,眼底暗沉一片。


    「……嗯!」


    喬慕晚難耐的忍受著厲祁深和她碰在一起的致命感覺,咬牙出聲。


    看喬慕晚把嫣紅的唇瓣含在兩粒珍珠一樣的牙齒間,迷茫的小臉上麵寫滿無措,厲祁深的長指,慵柔的撫了撫她圓潤肩頭兒的香肩。


    「你不想,可是這東西在我的身上,漲得我難受,怎麽辦?」


    他問著,聲線要命的性-感,也要命的甘醇好聽。


    說著話,厲祁深俯身,把頭埋到喬慕晚的耳邊,氣息有些重的出聲。


    「小妖精,乖一點兒,幫我把它弄出來!嗯?」


    喬慕晚不依,厲祁深滾燙的熱氣,就像是一團火一樣的包裹著她。


    連帶著一向都不老實的下麵,也隨之一起作怪。


    「厲祁深,你……嗯……」


    厲祁深強勢的物什,順著他長指掀開她di-褲的一角,jin-ru,直接碰到了喬慕晚的溫熱處。


    被滾燙溫度的物什的衝破,她兩條腿的根部肉,跟著繃緊。


    「該死!」


    厲祁深咬牙暗咒一句,雖然他隻是進去了一點點兒,但就是這一星半點兒的shen-ru,就被喬慕晚guo的嚴實,讓他腰眼跟著一陣發麻。


    喬慕晚凝眉屏息,連唿吸都不敢輕喘的她,感受厲祁深對她的撩撥,她感覺自己似乎shi的更加厲害。


    「厲祁深,你忍一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喬慕晚對他排斥著,兩個小手無力的攀附他的肩胛骨,指甲都因為難以忍受的感覺,深深的陷入到了厲祁深的皮肉間。


    「這種事兒是忍就可以的?」


    厲祁深問,聲音越發的難耐,不可控製。


    喬慕晚被厲祁深問的說不出來話,她對這種事兒本就不在行,真的就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讓他消停下來。


    「真就不想給我?」


    厲祁深凝視喬慕晚一張無措的小臉,咬牙噤聲。


    喬慕晚漸漸變得眸光迷離的杏眼,看到厲祁深鐵青色的俊顏上,臉部線條硬朗、緊繃,她不知如何是好的皺眉。


    一再咬了唇瓣,她俯身,埋在厲祁深的耳邊,唿吸有些急促的微喘氣息。


    「……我有些累,我不是不想給你,今天真的太晚了,你忍一忍,我明晚再給你,嗯?」


    她說著軟話,誘哄著厲祁深,不想厲祁深盯著她的臉的視線,更加的幽深起來。


    「不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你——得讓它出來,不然憋著我,難受!」


    聽厲祁深這樣說,向來不會拒絕人的喬慕晚,口幹舌燥的低了低頭兒。


    看到他駭人的物什,通身紫紅,強勁到兩個人哪怕還有一些距離,她都能感受到上麵賁張的蓄勢待發的爆發勁頭兒。


    「……我用手!」


    她幹澀著嗓子,皺著眉頭,出聲。


    「用嘴!」


    厲祁深直接否決她要用手幫自己,口吻理所應當的要求著喬慕晚。


    聞言,喬慕晚紅著臉去看厲祁深明明很難受還要和自己挑三揀四的樣子,她有那樣一瞬間要撂挑子,不管他的死活。


    「你不是很難受嗎?怎麽還這麽多麻煩?」


    「你手不濕!」


    很自然,厲祁深在影射喬慕晚,隻有你的嘴巴,才會和下麵一樣,有溫熱,有濕潤和暖絨的感覺。


    「你……混蛋啊!」


    喬慕晚被厲祁深的話撩-撥著,她羞得恨不得撞牆去。


    「如果你不想,我們繼續做!」


    見厲祁深又一次去撩-撥自己,喬慕晚急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自己全身而退。


    厲祁深察覺到喬慕晚要從自己的身上逃開,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幽深的眸,黑的能沁出墨汁一樣的落在她的臉上,沉聲道——


    「如果你實在不想,把這套內-衣穿上,指不定我看到你穿這身內-衣,就釋放了!」


    厲祁深掬起手指,把一旁那實在是羞人的單薄內-衣拿到喬慕晚的麵前,晃了晃。


    喬慕晚看厲祁深又一次把這樣連遮臉都遮不住的內-衣拿到自己的麵前,還不時的一晃再晃,她當即凝眉。


    「這東西,怎麽可能讓你出來啊?」


    她硬著頭皮出聲,說到底,她就是不希望自己受到厲祁深的脅迫,穿了這件兒羞見於人的內-衣。


    「我說能出來就能出來,你要不要試一試,嗯?」


    「不要!」


    想也不想,喬慕晚直接拒絕了厲祁深的這個提議,這個男人是怎樣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她實在是太清楚了,他不過就是找了這個爛藉口,讓自己在他麵前穿這件羞-人的*罷了。


    看喬慕晚堅持的樣子,厲祁深不著痕跡的抿了抿薄唇。


    「那你就用下麵,或者用嘴!」


    給了自己兩個選擇,每一個都讓喬慕晚難做。


    看喬慕晚猶豫不決,厲祁深在她耳邊吹氣。


    「你不選,我幫你選,嗯?」


    他抬起骨節修長的手指,去拉喬慕晚的di-ku,讓還在思忖要如何是好的喬慕晚,當即嚇得一個激靈。


    「你幹什麽?」


    厲祁深對喬慕晚的話視若無睹,繼續去剝她單薄的遮蔽物。


    撤下礙事兒的蕾-絲di-ku,他扔到地板上,跟著,作怪的手指,拂過萋萋芳草,在水潤的jiao-nen處,撥-開,撚壓住……


    本就被厲祁深的動作嚇了一跳,這會兒他的行為,更是讓喬慕晚大腦皮層急速反應去抓住他作怪的手。


    「厲祁深,你別……」


    她無措極了,明天還要上班,她根本就承受不住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折騰。


    自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幫他,用嘴又太過羞人,一再權衡,她咬牙妥協。


    「我……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她紅著臉說完話,從厲祁深的身上下來,撈起那件單薄的黑色內-衣,快去下了chuang,去了洗浴間。


    看喬慕晚嬌俏的身影,手裏拿著那件內-衣去了洗浴間,厲祁深的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著一抹笑,紋路很淺,卻異常迷人。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來喬慕晚穿了這套內-衣的樣子,他從chuang頭櫃的煙盒裏抽出來一支煙,含在性-感的薄唇間,然後好整以暇的等著喬慕晚,該凸凸,該翹翹的身材,完美無瑕疵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


    邵昕然聽到門口這邊有幫傭喚尹慧嫻,她當即怔住身型。


    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拿到能做dna樣本鑑定的物品,不想,這麽短的時間,還是不可避免自己和她碰麵。


    尹慧嫻揉著太陽xue,整個人明顯倦怠的迴來家這邊。


    剛才她出去就是前幾天找人調查邵昕然的事情有了結果。


    這個邵昕然不是別人,正是邵萍的女兒,自己當初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一時間,她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心煩意亂。


    本來,她就有做好了這個邵昕然是邵萍女兒的打算,但是她看到關於邵昕然白紙黑字的證據,還是忍不住頭腦混亂。


    尤其是邵昕然的血型,和自己的丈夫都是b型血,更是讓她當時心底有說不出來的淩亂。


    雖然血型不能說明什麽至關重要的事兒,自己暫時也不能證明邵昕然就是自己丈夫的女兒,但是已經發生了這麽多次的巧合事件,說邵昕然不是自己丈夫的親生女兒,恐怕說出去,連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


    尹慧嫻擺了擺手,遣退了家裏的幫傭,她眉眼間盡是疲倦的去了沙發那裏落座。


    「昕然,你怎麽不走了啊?」


    從房間裏出來,準備下樓去送邵昕然的厲瀟揚,看自己的好閨蜜,身型頓在樓梯口那裏不再走,她從身後問著。


    厲瀟揚的聲音,讓神情怔忡的邵昕然收迴了飛脫的思緒。


    「我……伯母迴來了!」


    「我媽迴來了?」


    與此同時,聽到樓梯口這裏有動靜,疲倦的尹慧嫻抬眸往這邊看來。


    她側眸看到邵昕然出現在自己的家裏,剛剛的疲倦迅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底倏然浮現出來的一片黯淡無光。


    邵昕然抬眸,趕巧與尹慧嫻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媽!」


    感覺到自己母親看邵昕然的目光不友善,厲瀟揚趕緊警覺性的喚了一聲。


    尹慧嫻冷眼掃了一眼自己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女兒,隨即將目光重新落在邵昕然的臉上。


    「你來我家做什麽?」


    散漫的口吻,很顯然表現出來了自己對她的不喜歡,以及對她道來的不歡迎。


    「媽,昕然是我讓她來的!」


    「我沒問你,沒你的事兒,你老實兒閉嘴!」


    尹慧嫻口吻嚴厲的說話,目光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被自己母親這樣遷怒的對待,厲瀟揚不做多想,就想反嘴。


    「瀟揚!」


    見厲瀟揚情緒激動,邵昕然趕忙一把拉住她。


    對厲瀟揚搖了搖頭,她蹙著細眉示意她稍安勿躁。


    邵昕然放下拉住厲瀟揚手腕的手,抿了抿唇瓣,去看仰頭高傲看著自己的尹慧嫻。


    「厲夫人,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來家裏拜見您的,可是我見你沒在家,又趕巧我有事兒要離開,不想現在看到了您,我……」


    「不需要,我還沒死,還不需要你來拜見!」


    不等邵昕然說完話,尹慧嫻就強勢的打斷了她的話。


    說著話,她又重新坐迴到了沙發裏,仰著下頜去看邵昕然。


    「既然你有事兒要離開,就趕緊離開,你應該看得出來,這個家不歡迎你!」


    「媽!」


    見自己母親這樣不友善的對待自己的好閨蜜,連她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何況是邵昕然了。


    不假思索,她直覺性替邵昕然反擊自己的母親。


    「媽,這個家裏不僅有您,還有我和我爸,您不喜歡昕然,不代表我和我爸不喜歡昕然,您憑什麽不讓她來這個家,說不歡迎她的話!」


    說到底,邵昕然會過來是因為自己母親不理自己,她才會想著做這個調解人,如果她不過來這邊,這麽善意的幫自己,又怎麽會受到自己母親的不友善對待。


    「你這個喝了**湯的混帳,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這該是你對一個長輩該有的態度嗎?」


    被自己母親的話震懾著,厲瀟揚當即氣焰就被壓下去了一大截。


    「又不是我事先有錯!」


    不死心自己就此服軟,她又碎碎叨叨的補了一句。


    沒有再去看自己的女兒,尹慧嫻雙臂環胸,把自己的目光,發狠的落在邵昕然一張變了色的臉上。


    「邵小姐,如果沒有什麽事兒,請你離開!」


    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邵昕然,直覺得自己被尹慧嫻的話狠狠的淩遲了耳膜,她下意識的捏緊手指,抓著手掌心。


    她再抬起頭去看尹慧嫻的時候,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也淩厲了幾分微茫。


    「厲夫人,我今天來這邊是因為我聽說您因為瀟揚有了我這個幹姐姐的事情不理她,本來,我是打算勸服您,讓您別和瀟揚生氣的,不過現在看來,不必了,不會有哪個母親,會用這樣仇人間才會有的態度對自己的女兒,您現在的樣子,給我對您的看法兒就是您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你放肆!」


    邵昕然的話,讓尹慧嫻大發雷霆的站起身。


    她走到邵昕然的麵前,眯了眯狹長的鳳眼,字字如針鋒一樣犀利的溢出唇。


    「你說我不配做一個母親,你母親就配做一個母親了嗎?」


    「……」


    「一個連孩子父親是誰都不願意說出來的女人,嗬……邵昕然,你說我尹慧嫻不配做一個母親,你迴家去問問你家裏那位,她那位母親又做得多高大、無私!」


    不知道尹慧嫻怎麽會知道自己的情況,想到她暗中把自己的事情已經調查了一番,邵昕然本就難看的臉上,更是煞白一片。


    「依照你現在的輩分兒,還不足以在我麵前給我評頭論足,收起你那套花花腸子,瀟揚生性單純會和你好,對你沒有防備之心,但不代表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會縱容你帶壞我的女兒,在我這個家亂攪合!」


    尹慧嫻的話,讓邵昕然的臉色難看還不自然起來。


    厲瀟揚不了解邵萍和自己父親之間的關係,自然不知道自己母親和邵昕然之間的波濤暗湧是什麽意思,但是身為當事人的邵昕然和尹慧嫻兩個人,比誰都清楚這裏麵暗藏怎樣一個玄機。


    「徐媽,送客!」


    尹慧嫻不想再看邵昕然,稍稍平復了一下思緒,就讓家裏的幫傭送客。


    都被尹慧嫻這樣說了,邵昕然自知自己根本就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了,而且,尹慧嫻給她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家裏,她都一清二楚。


    邵昕然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臉上表現出來什麽異樣的捏了捏手指。


    好一會兒,她隱忍了下來,才重新抬起頭。


    「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著,她楚楚動人的無措目光,落在厲瀟揚的臉上。


    「瀟揚,對不起,我覺得我幫不上什麽忙。既然這個家這麽不歡迎我,我就先離開了!」


    她手裏捏緊著拎包,低著頭兒,快速出了厲家。


    ——————————————————————————————————————————————————


    喬慕晚換好了讓她咋舌的內-衣,心裏著實忐忑的拉開了浴室的移門,走了出去。


    不知道自己穿這身內-衣出去以後,會麵對些什麽,也不知道厲祁深看到了自己穿這身內-衣,會不會如約的釋放出來,她兩個小手都緊張的捏在了一起。


    她沒敢照鏡子看自己穿上這身內-衣會是什麽樣子,單單隻看到這件內-衣,就足夠讓自己口幹舌燥了,她不確定自己看了鏡子裏的自己,會不會更加的熱血沸騰。


    帶著緊張、不安,就好像是有小兔子在自己懷裏活蹦亂跳的心情,她如同死囚奔赴刑場一樣的往臥室裏走去。


    厲祁深已經倚在chuang邊,悠哉的抽了兩支煙,從不會有這樣一刻會讓他覺得難耐。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看到已經過去了十分鍾,喬慕晚還是沒有換好,他有些急不可耐。


    又等了一會兒,直到豎著的耳朵,聽到了浴室的移門被再度拉開,他嘴角勾著的那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放肆的蕩漾開來……


    喬慕晚舔了舔粉潤色澤的唇瓣,踩著地毯,走去了chuang邊。


    「……我、換好了!」


    她聲線緊繃,明顯是沒有準備好的緊張。


    聞言,厲祁深不動聲色的抬起頭。


    隻是這一抬頭,他的目光,就像是釘子一樣,直接釘在了喬慕晚的身上。


    纖柔的嬌軀上,罩著一件單薄紗織的黑色蕾-絲內-衣,是輕薄而鏤空,隻有暈圈那裏有遮擋以外,周圍都是透明的裝飾蕾-絲-邊。


    內-衣下擺,連帶著輕盈的薄紗,蓋到柳腰下麵一寸的位置,將藏匿在裏麵的一片風光,欲遮不住,帶著讓自己想要一探究竟的美感和神秘。


    尋著無限神秘的地帶看去,是一條隻有零星半點兒布料遮掩的透-明丁-字-褲。


    著實薄的布料,根本就什麽也遮掩不住,隱約間,似乎有黑幽蔓延,致命的吸引人的目光。


    瑩潤的雙腿本就白-皙而纖凝,這會兒罩上了一雙到腿部的黑色絲-襪,末端還繡著蕾-絲花邊。


    露出大腿處一小節的肌膚,使得在黑-絲-襪襯托下的那一節肌膚,更是白的勝雪。


    要命的內-衣本就足夠要讓厲祁深噴火,這會兒穿在這個小女人的身上,更是讓他的眸,直接變得和子夜一樣的暗黑、沉冷……


    該死,真是要命!


    忍不住暗咒一句,厲祁深本就賁張物什,這下子,直接成了困獸,好像洪水開閘一樣,讓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住。


    「……過來!」


    厲祁深啞著聲音,讓距離自己有一米遠的喬慕晚,走到chuang邊來。


    能明顯看到厲祁深的目光暗沉,喬慕晚一再舔舐唇瓣去潤自己幹涸的唇瓣後,才艱澀的邁著步子走上前去。


    到了離厲祁深還有一定距離的位置那裏時,喬慕晚眼尖的明顯發現了事情不對勁兒的地方。


    厲祁深那裏哪裏有ruan下去的意思啊,分明是比剛剛更加劍拔弩張。


    瞧著錯跟盤旋的青筋,血管都在賁張的湧-動著,她心一驚,承受不住這樣的猙獰物,步子下意識的後退。


    隻是不等她有反應的逃離開,厲祁深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用力,把她重新拉到了chuang上,跟著,她的身體,直接落在了自己cu-shuo上。


    喬慕晚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撞進厲祁深的懷中,支起頭兒來的她,感受到更加可憐布料的丁-字-褲下,他觸碰著自己,臉頰火燒火燎的紅、滾燙、熾熱……


    透過男人爍而發亮的黑眸看去,喬慕晚在厲祁深黑幽的瞳仁裏,看到了自己fang-dang的樣子。


    她沐浴過後,半幹半濕的頭髮,如瀑一樣的披散在肩頭兒,映襯著她幹淨澄澈的瞳孔,和素淨淡雅的五官,格外的清純,就好像是剛剛大學的學生一樣。


    隻是,就是這樣一個能給人溪水一般純-潔的自己,身上穿著的內-衣,竟然是這樣的不堪入目。


    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著她的玲瓏,讓她本就奧凸有致的部位,凸顯的完美無瑕,連帶著溝壑,都有了萬丈深淵一樣的誘-惑力。


    喬慕晚口幹舌燥的咽了口唾液,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會讓她覺得自己會是一個這樣開放的女人。


    臉頰滾燙滾燙的紅,比沒有穿衣服都讓羞澀的感覺,讓她想也不想,直接就把頭,重新往厲祁深的懷裏去埋。


    這一埋不要緊,她細勻的唿吸,帶著花瓣一樣的馨香,直接噴灑到了厲祁深的小紅點兒上,頓時間,對這個女人本就沒有抵抗力的男人,瞬間挺-li綻放。


    「噝……」


    感覺身體要爆炸的感覺,讓厲祁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妖精,你還真是會玩-火啊!」


    厲祁深說著話,根本就承受不住的抬手捏住喬慕晚的小下巴,用兩瓣削薄的唇,直接附上。


    承受不住喬慕晚帶給自己要命的吸引力,厲祁深的唇,一附上她,瞬間就難以自拔了起來。


    他舔舐著她的唇瓣,沿著她的唇線,精巧的描繪著她的唇形。


    把她兩瓣瑩潤的唇,在自己這裏舔舐了一圈,他向來不安分的長舌,沿著喬慕晚兩片菱唇的唇縫,越過貝齒的禁錮,直接探到她的檀香小口裏。


    厲祁深shun著喬慕晚的每一處,用自己的牙齒,堅-硬的咬住她的唇瓣,用依戀的拉力拖到自己的嘴巴裏,拿唇,含住她,不放開。


    「嗯……」


    喬慕晚被厲祁深排山倒海的氣勢,濃烈的充溢在自己的鼻息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厲祁深給吸走了。


    她有些承受不住,本能反應的想要張口去唿吸,卻給了厲祁深更加強勢的契機去shun-xi她的舌,吞下她的甘甜的機會。


    厲祁深銜住喬慕晚的舌,反覆的包裹,時不時的還帶去他的口腔中,淺嚐輒止,把她吻得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喬慕晚被厲祁深吻得大腦昏昏沉沉,整個人的思緒都是一種放空的狀態。


    她找尋不到一個可以支撐自己的支點,隻得圈住厲祁深的脖頸,在他的帶領下,與他更加不著一絲縫隙的親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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