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應付,你給我買一件一萬以上的就行!」


    舒蔓一本正經,瞧著自己的好閨蜜想要對自己藉機敲詐一番,喬慕晚挑了挑細眉。


    「我說你是從哪來學來這一套的啊?」


    之前,都是她想著給自己買衣服穿,現在風水輪流轉,換成她剝削自己,喬慕晚還真就是好奇,她現在交往的男朋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竟然把她「禍害」成了這副德行!


    被喬慕晚的指,點了點自己的額,舒蔓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道:「我學了什麽啊?我還是原來的我,如假包換的我!」


    看著信誓旦旦的好友,喬慕晚撇了撇嘴。


    「蔓蔓,你給我說,你到底交往了一個什麽樣的男朋友啊?怎麽搞得這麽神秘?」


    瞧著喬慕晚打量自己、一副發現自己異樣端倪的樣子,舒蔓趕忙斂住嘴角。


    「好了,慕小晚,算我錯了,不讓你給我買衣服,請我吃飯總ok吧?」


    舒蔓雙手擺出投降狀,慌亂下,趕忙岔開話題。


    喬慕晚沒有因為舒蔓的轉移話題消除自己心裏的好奇。


    見眼前的好友還是一副看自己的狐疑樣子,舒蔓一把抱住了喬慕晚的手臂。


    「走吧,我都餓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對自己現在交往的這個男朋友,舒蔓避而不談,拉著喬慕晚,出了阿瑪尼服裝店。


    ————————————————————————————————————————————


    厲祁深今天去工地那邊視察,喬慕晚迴去水榭那邊,放下西裝,就著手準備煎牛排。


    平時兩個人都上班,就張嬸在這邊做三餐,周末不上班,再加上張嬸家兒媳生產的緣故,喬慕晚就讓張嬸迴家照顧兒媳,自己在這邊做三餐。


    再三研究了煎牛排的步驟,看了看時間,喬慕晚煎好牛排後,打了電話給厲祁深。


    「還在工地那邊?」


    電話被接通,柔柔婉婉的聲音便傳來。


    「等下!」厲祁深見是喬慕晚打來的電話,就出了包間,去了外麵。


    明顯聽到原本嘈雜的聲音,被阻隔開,喬慕晚看了眼擺放在洗理台上麵的作料。


    「我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厲祁深半挽著袖口,一隻手夾著煙。


    「有事?」


    沉默了一會兒,他問道。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什麽時候迴來?」喬慕晚迴著話,眼角餘光瞥看到放在客廳那裏的西裝包裝袋,目光不自覺的柔情似水。


    「我做了牛排!」


    她又補充了一句,落在頭頂水晶燈下的清秀小臉,勝似新月,一張象牙白的小臉上,美得似乎有熠熠生輝的星子一般。


    「我一會兒迴去!」


    過了好一會兒,厲祁深才迴道。


    「嗯,那我等你迴來!」


    電話被掛斷,厲祁深手裏捏著手機,轉身準備迴去包房那邊。


    目光不經意間的一瞥,他深邃的視線,落在了指間夾著的煙上麵。


    目光冷沉的盯了好一會兒猩紅的菸頭兒,他將煙撚滅在垃圾桶那裏,然後迴了包房。


    ——————————————————————————————————————————————


    「厲總,肖總那邊找您呢!」


    「嗯!」厲祁深應了陸臨川一聲,重新迴到座位那裏。


    和肖總又碰杯後,厲祁深深邃的眉目,在視線昏黃的空間裏,湛黑如墨。


    「厲總,這餐飯吃完,咱們再去會所那邊好好的玩玩去!」


    很自然的,在生意場上,兩家企業在餐桌上,把生意談成後,飯後,就是去娛樂場所消遣。


    說到消遣,就少不了有美女作陪。


    厲祁深睨看了一眼喝的迷迷瞪瞪的肖總,擺了擺手,然後將自己修長的指,置於額心處。


    「今天有點兒喝高了,可能去不上會所那邊!」


    說完話,厲祁深從皮夾中,抽出來一張金卡遞給陸臨川。


    「陸助理,你和張董陪肖總去會所那邊,今晚所有的消費,都算在我身上!」


    話畢,厲祁深站起身,從衣架掛鉤那邊拿了自己的西裝。


    「肖總,有機會我們再聚!」


    「……好好好,厲總,咱們有機會再聚!」


    在商場上都混了這麽些年,肖總自然不會強留厲祁深,尷尬的賠笑兩聲,他滑頭的讓自己的助理送厲祁深迴去。


    「不麻煩肖總了,我送我家總裁迴去就好!」


    陸臨川適時的加了話,對肖總禮貌的頜首後,隨厲祁深離開包房。


    厲祁深沒有讓陸臨川送自己迴去,簡單交代了他幾句,讓他替他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以後,就自己徑直驅車離開了酒店。


    ————————————————————————————————————————————


    喬慕晚定定的盯著逐漸由亮變黑的手機屏幕,好半晌兒,才迴過味兒來。


    選了西蘭花、煎蛋、意麵做配飾,喬慕晚將餐盤和餐具擺放到布藝餐桌上以後,將今天買迴來的白蠟燭和紅玫瑰,cha在燭台和花瓶裏。


    準備好了一切後,她拿著西裝上了樓。


    再下樓時,厲祁深正好進了屋,在玄關那裏換鞋。


    「迴來了?」


    喬慕晚走上前,接過厲祁深的西裝,然後拿了拖鞋給他。


    「嗯!」


    厲祁深應了聲,然後抓過她的小手,攥緊在手心裏。


    被握著小手,喬慕晚看了眼五官深刻又淩厲的男人,「剛剛去應酬了吧?」


    「嗯!」


    沒有隱瞞喬慕晚的意思,厲祁深應了聲。


    「頭很痛?」


    瞧著他眉宇間,顯而易見的倦怠,喬慕晚問著。


    「你去沙發那裏休息一下,我去煮醒酒茶給你!」


    軟-軟的小手,揉了揉他的額心後,喬慕晚抽離開自己的小手,轉身往廚房那邊走去。


    「不用!」


    厲祁深拉住欲走的喬慕晚,將她的小手,重新捏在自己的掌心間。


    「不是做了牛排麽?」


    「嗯,不過……現在可能有些涼了!」


    「沒事,拿給我吧!」


    想著厲祁深可能是一味的應酬,沒有裹腹,喬慕晚想了想,去廚房那邊,打開冰箱,準備煮了些速食水餃給他。


    「你別吃牛排了,我做些暖胃的給你!」


    喬慕晚在冰箱裏翻找著食材,背對著厲祁深的原因,她沒有看到他此刻的視線,完完全全的落在了餐桌那邊,以至於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納入耳底。


    「你想吃三鮮餡的水餃,還是想吃鮮菇豬肉的水餃?」


    喬慕晚站直身,拿著兩包水餃,迴頭去問厲祁深。


    瞧見他的目光落在餐桌的擺設那裏,她不自覺的紅了臉。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隻不過,兩個人之間的情況有些好笑,好笑的原因,莫過於他從未給予過自己任何的浪漫。


    以至於打從前幾天答應給他煎牛排以後,喬慕晚就腦抽的想要藉此,搞一次浪漫,學著那些初戀男女,來一次燭光晚餐。


    神情有些怔忡,這種事情本來都應該是男方做才對,不過,因為厲祁深工作忙的緣故,喬慕晚隻得自己做主動那個人。


    不過不同的是,之前她沒有顧及那麽多就一股腦的搞了這個浪漫的晚餐,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沒有顧慮到這個男人,可能會不給自己這個麵子。


    「什麽時候弄得這些東西?」


    厲祁深兩手抄袋,轉身,問著神情略帶茫然的小女人。


    「今天!」


    睫羽像是蝶翼一樣忽閃的顫了顫,喬慕晚沒有去正視厲祁深,臉頰微紅的迴答道。


    看喬慕晚有意閃躲,厲祁深看了看餐桌那邊,又看了看喬慕晚。


    總感覺有迫人的視線落鎖到自己的臉上,喬慕晚不自覺的抬了頭。


    正巧,迎上了一雙晦暗如墨的眸。


    自己的異樣被盡數納入眼底,喬慕晚頓時感覺到一種自己無地遁尋的緊迫感,壓抑著她。


    再閃躲就顯得矯情,索性,她梗著脖子看向厲祁深。


    「特意為你準備的燭光晚餐,你還喜歡嗎?」


    有一股子小傲嬌勁兒,她目光中沁著期許。


    厲祁深迴望著她澄澈的眸,重新拉過她的手。


    坐在餐桌的兩側,喬慕晚看向厲祁深。


    「七分熟的牛排,口感剛剛好,雖然涼了,但是味道應該還不錯,你試一試!」


    見厲祁深沒有動餐刀、餐叉的意思,一味的拿目光盯著自己,喬慕晚承受不住,直接埋頭,切了自己的牛排。


    「你嚐嚐!」


    她舉著餐叉,移送到厲祁深的麵前。


    今天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看一臉無辜表情的小女人,舉著餐叉的真誠樣子,厲祁深咬住了切好的牛肉。


    咀嚼了幾下,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浮現。


    「不好吃?」


    喬慕晚試探性的問著,因為從容不迫的男人,沒有給自己一個反應,她一時間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沒有,還不錯!」


    難得從這個向來毒舌的男人的嘴巴裏聽到一句不是貶低自己的話,喬慕晚不自知的淺笑。


    「能聽到你說一句『還不錯』,真是不容易!」


    她揶揄著,然後將自己的那份牛排,都切好了放入到骨碟裏,移送到了他麵前。


    「你先吃,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喬慕晚說完話,起身就去了浴室那裏,從水閥那裏,放水到浴缸中。


    她再出來時,餐桌那裏已然看不到厲祁深的身影。


    有些詫異於這個男人去了哪裏,她往臥室那裏走。


    推開臥室虛掩的門,在暈黃的壁燈燈光折射下,她看到那一抹筆挺身姿、身型完美的頎長鷹軀。


    「洗澡水,我放好了!」


    她拂手將鬢角垂落的碎發勾到而後,象牙白一樣細膩的肌膚上,五官幹淨的折射出點點星光。


    「今天買的衣服?」


    厲祁深剛剛上樓來拿換洗的衣物,在衣櫃裏,看到了這件新的西裝,很自然,他第一個想到會給自己買西裝的人就是喬慕晚。


    「嗯!」


    喬慕晚走上前,從衣櫃中拿出西裝。


    「我也不知道尺寸合適還是不合適!」


    她拿著西裝,在厲祁深的身型上麵比量著。


    「和我做了這麽多次,還不知道我的尺寸,嗯?」


    厲祁深抓住喬慕晚的小手,拉近她,附在她的耳邊,說著讓她麵紅耳赤的話。


    「你能不能正經一些,我在給你比量尺寸,如果不合適,明天我拿去換一下!」


    她紅著臉,反抗厲祁深對自己的揶揄。


    「似乎小了些呢!」


    喬慕晚比量著,然後看到讓她覺得不滿意的地方,就出口細聲碎著。


    「我覺得褲子好像有點兒不合適,你把你的褲子脫了,試一下這個褲子!」


    喬慕晚覺得自己在說很正經的話,可聽在厲祁深的耳朵裏,直接曲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再加上他今天喝了不少酒,頭腦有些發沉的緣故,他越看喬慕晚一張幹淨素雅的小臉,眼底的目光,不自覺的騰升起如狼似虎的微茫。


    「你把褲子換一下!」


    喬慕晚說完話,去看厲祁深的時候,發現他眼底明顯激盪出qing-yu的火焰。


    實在是太懂這個男人折射給自己的信息是什麽意思,她當即就臉頰發燙起來。


    「你把褲子換好了,我先出去了,合不合適,你到時候告訴我一聲!」


    有些急於離開,喬慕晚轉身就落荒而逃一樣的往門口那裏走去。


    門板剛支開一道縫,厲祁深就把喬慕晚給按壓在門板上,跟著,他偉岸的身軀前傾,近距離的貼合在喬慕晚的鼻尖兒處。


    「你幫我換!」


    借著自己現在沒有醒酒的理由,厲祁深要求著喬慕晚。


    實在是難為情,喬慕晚哼哼唧唧的不肯就範兒。


    「你別鬧了,快點兒換,我出去收拾餐桌!」


    她和他商量著對話,可厲祁深根本不買帳。


    「你剛剛說讓我脫褲子的時候,我就硬了!」


    說著話,厲祁深將自己的長腿,置於喬慕晚的兩腿間,然後頂了頂。


    股間明顯感受到一個滾燙溫度的物什,隔著單薄的阻隔,魯莽的碰著自己的jiao-nen,喬慕晚臉紅的能滴血。


    「我給你換,你別再動了!」


    越發能感覺到那cu-chang的物什,不斷的作怪,她不得已,隻得硬著頭皮妥協下來。


    「……快點兒!」


    人在醉酒的時候,最容易意-亂-情-迷,此刻,厲祁深就是如此,盯著她看,聽得她的吳儂軟語,自己直接就挺槍致敬。


    隱忍著耳根子、脖頸都是那種爆紅的滾熱感覺,喬慕晚貝齒緊咬住唇,伸出兩個小手,附在了厲祁深的腰間。


    皮帶被解開,拉鏈被拉下的悉悉索索聲音便傳來。


    黑色西褲落地,兩條出挑的勁腿,比例完美,修長又有型的納入喬慕晚的眼中。


    不過縱然這兩條腿再怎樣完美到巧奪天工,也不如他不斷增cu、增chang的第三條腿的存在感強。


    喬慕晚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不斷膨脹的物什上,見物什有放大它輪廓的趨勢,她感覺渾身上下的血,都在往腦袋上湧。


    「這迴可以了吧?」


    喬慕晚側過小小臉,問著他。


    想到自己的手指,剛剛無意識的觸碰到了他的壯碩,自己的手指上,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你自己把褲子換了!」


    喬慕晚梗著脖子,把西褲拿給他。


    不想,不等她把西褲遞到他的手裏,他自己把身上的四角短褲,直接剝落在地。


    昂揚的物什,藏匿不住的彈跳了出來,讓猝不及防的喬慕晚,下意識的一個激靈。


    雖然見過他的物什,次數不再少數,但是這個從小就一直被認為是讓女生害羞的東西,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還是承受不住。


    「厲祁深,你流-氓!」


    喬慕晚埋怨的聲音剛剛發出,一道白色的濁-液,噴-薄而出。


    藕段般白-皙的手臂上,落下yin-mi的白-濁,喬慕晚忍不住心裏一陣惡寒。


    這個男人……she了?


    有些難以相信這種向來都是長槍戀戰,沒有一時半會兒都不可能出來的男人,怎麽會突然就she了?


    厲祁深俊朗的臉上,浮現出道道黑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酒喝多了的原因還是怎樣,喬慕晚剛剛剝落他外麵西褲,碰到他的物什的時候,他一時間,竟然忍不住。


    厲祁深向來都是個驕傲又自大的男人,不管在什麽事情上,都從來沒用過這麽窘迫的時候。


    自己被這個女人碰了下,就忍不住she了出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男性尊嚴,最致命的挑釁。


    被噴薄的白濁弄了自己手臂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喬慕晚胃部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寒感。


    「臭-流-氓!」


    喬慕晚碎著他,「你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麽?」


    她倒不是在影射他不行了,隻是他she了她的手臂上盡是白-濁,讓她忍不住想要找尋一下心理平衡。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直覺性的認為她在嫌棄他現在連碰他一下都會she出來,他的眼底,不禁掀起風暴。


    「我一直都挺能耐的!」


    厲祁深將手托在喬慕晚的tun-ban上麵,捏了捏。


    「你是不是覺得我she了一次就完了?小東西,質疑我能力是吧?」


    喬慕晚:「……」


    「那我就給你證實一下我到底有多能耐!」


    說完話,他拉起她的身體,就打算去剝落她的衣裳。


    被瞬間就要席捲的浪潮,拍打著自己的感官世界,喬慕晚有些迷惘的抓著頭髮。


    不過是一次試裝,怎麽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喬慕晚不從,抓著厲祁深的襯衫,就去推搡。


    「混蛋,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就想耍酒瘋啊?」


    她兩個小腳踢著厲祁深,剛剛他讓自己給他脫西褲,就已經足夠過分的了,這會兒他又藉機揩油,喬慕晚心底裏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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