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給我吧!」他伸手,上前去接喬慕晚買迴來的東西。


    「沒事兒,不重,我自己拿著就好!」考慮到厲祁深還沒有醒酒的原因,喬慕晚沒有讓他去提購物袋。


    不想,固執己見的男人,自己奪過她手裏的購物袋,然後伸出左手,去拉她原本提著購物袋的手。


    被幹熱的掌心,寬厚、溫暖的包容自己的小手,喬慕晚秀氣的臉頰上,洋溢出幸福的淡淡微光。


    ——————————————————————————————————————————————————


    迴到水榭那邊,一進門,厲祁深就把喬慕晚的身體壓在了牆壁上,想要去親她的嘴唇。


    「嗯……你喝了酒!」


    有白酒辛辣的味道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喬慕晚拒絕的往一邊閃躲著。


    「嫌棄我?」


    厲祁深頎長的身軀虛壓在喬慕晚的身體上方,語調中帶著質疑的問。


    「不是,就是……」


    喬慕晚想說,她不太喜歡太過濃烈的酒味兒,卻覺得自己不管怎樣說,都會讓他覺得自己嫌棄他。


    抓著厲祁深勁瘦的手腕,喬慕晚在他剛準備黑下臉的前一秒,吻了他的下巴。


    吻著他的下巴的時候,喬慕晚像是故意似的,伸出了粉-she,舔舐了他的下巴。


    剎那一瞬,她便別開臉,不再去看厲祁深,「你先去洗澡!」


    被喬慕晚又是啄了自己的下巴,又不經意間的舔了舔,厲祁深本就黯淡一片的瞳仁中,掀起了熾烈的qing-yu火焰。


    下頜處的濕潤感覺,似乎還在,厲祁深不自覺的滑動了下喉結。


    「一起!」


    他把她的手腕捏的更緊,將這兩個字說得理直氣壯。


    「不了,我要給你做宵夜!」


    喬慕晚拒絕厲祁深這個提議,忸怩的想要把自己的小手,從他掌心中,抽離出來。


    「不礙事兒,洗完再做也不遲!」


    他盯著她,眼神如薄刃般強勢逼人。


    「你先洗,我給你做完宵夜再說!」喬慕晚和他商量著。


    沒有放開喬慕晚的意思,厲祁深用一種讓她再清楚不過的目光盯著她,讓她本就有淡淡紅暈的麵頰,落下了一層粉-嫩。


    好半晌,喬慕晚才出聲。


    「你放開我吧!」


    她睫毛輕顫著,小手,從他的掌心中,羞赧的滑了出去,然後,原本被攥住的手,放到了厲祁深勁瘦的腰身上麵。


    抽出來厲祁深紮在皮帶裏的深色襯衫,喬慕晚纖柔的玉指落在了他紋理分明的胸口上麵。


    把手指搭在他的襯衫上,她替他解著襯衫的紐扣。


    深色的襯衫從厲祁深的肩胛骨處被喬慕晚剝落,跟著,她軟-軟的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腰身上麵。


    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去借厲祁深的皮帶,一再咬牙,她鼓足勇氣的去解皮帶。


    待完美的身材,如同古羅馬戰士一般被挺拔的褪到除了四角短褲之外,身無寸縷後,喬慕晚臉頰通紅通紅的。


    厲祁深不做聲息的看著喬慕晚上下其手的動作,一雙深邃的眸,卻比之前,更加的暗沉、更加的渾濁……


    喬慕晚用粉-嫩的she,舔舐了幾下自己的唇瓣,然後將粉潤色澤的唇瓣,蜜-軟的落在厲祁深的胸膛上麵。


    厲祁深本就有著好到讓人瞠舌比例的黃金比例身型,不管是不著一絲贅肉的人魚線,還是健而不碩的機理,好的都讓人看了瘋狂。


    喬慕晚吻了下他心髒的位置,離厲祁深胸口處顆粒實在是近距離的原因,她不自覺的連那粒茱萸,也一併親吻了下。


    沒有控製好自己親吻的動作,不聽話的丁香小舌,俏皮的逃出喬慕晚的唇瓣,落在了厲祁深的胸前。


    有些尷尬於自己對厲祁深的賣力討好,喬慕晚的小臉,緋紅一片。


    她想要支起小腦袋的時候,厲祁深先她一步,捏住了她圓潤肌膚的小下巴。


    喬慕晚梗著脖子的迎著厲祁深一雙深邃眸的注視,耳根子都跟著抽紅到爆。


    「今天怎麽知道主動討好我?」他問,眼底有不清不明的光,淩厲的閃爍而出。


    「你不喜歡?」


    事已至此,喬慕晚沒有逃避,沒有矯情,沒有忸怩,紅著臉問著他。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這樣賣力的討好一個男人,甚至會帶著技巧,學著那些a-v電影裏的女主角一樣的侍候男人。


    「喜歡!」


    「那你舒不舒服?」喬慕晚又問。


    不想,自己出於本能的反應問完厲祁深以後,自己的臉蛋,紅得更甚,好像周身上下的血,都匯集到了臉上。


    一時間,喬慕晚也不確定,今天喝了酒,醉了酒的人是厲祁深,還是她自己。


    「舒服!不過……下麵,不舒服!」


    厲祁深說著,自己被這個在自己身上渾身上下惹火的女人一惹,哪裏還有理智可言。


    尤其是一向對這個小妖精沒有免疫力的身體,早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喬慕晚的視線落在了支起的輪廓上麵,莫名所以的,她竟然有些口幹舌燥。


    望著將四角*支起來的位置,不斷的擴大原本就很大的輪廓,她合十手掌,大刺刺的握住……


    一邊隔著布料tao-nong著,喬慕晚將小臉埋在厲祁深的頸窩那裏,嬌-媚的說著話。


    「你先去洗澡,嗯?」


    最後一個「嗯」,讓她說的無限旖旎,讓本就處在膨脹狀態的物什,有要撐爆四角短褲的架勢。


    「嗯……」


    喬慕晚的小腦袋被按住,厲祁深單手掌控她的後腦,問:「你確定你現在把我撩-撥的這個狀態,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有種引火上身的感覺,喬慕晚就知道,自己不能用這種給他點兒甜頭兒的事兒來說服他要自己和他一起洗澡的事情。


    「你快去洗澡吧!」


    喬慕晚推著厲祁深,通體都在發燙。


    現在,喬慕晚已然不在覺得自己這是在引火上身,而是引火**,她把厲祁深逼得不行,她自己又何嚐不是難耐的委實想了。


    喬慕晚夾-緊秀美的雙腿,雙肩微微不自覺的輕顫。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平時厲祁深會選擇淋浴,但是在外喝了酒迴來,他多數情況下會選擇在浴缸裏洗澡,這點兒,被喬慕晚摸得再清楚不過。


    說完話,她步子不自然走動的往浴室那邊走去。


    看著喬慕晚倩麗的身影,在自己的視線中漸行漸遠,厲祁深的目光變得高深起來。


    ——————————————————————————————————————————————


    在浴室裏將水閥擰開,喬慕晚身體發虛的倚在浴缸旁。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緋紅的臉頰,想到剛剛自己差點兒把厲祁深逼得如狼似虎,她恨不得扒開一道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她實在是想不懂,自己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自己遷就厲祁深的脾氣,就足夠退讓了,現在竟然還學會了討好他,這不是讓那個男人在這裏這裏得寸進尺麽?


    水,還在嘩嘩嘩的流淌,很快,就流溢了大半個浴缸。


    喬慕晚暫時放下臉頰上已經在紅潤的不適感,收迴思緒的去試探水溫。


    水溫有點兒熱,她扳了另一個水閥,放了涼水出來。


    水溫被調劑的差不多,喬慕晚剛想起身,柳腰被人,從後麵神出鬼沒的抱住了。


    厲祁深渾身上下,隻剩下四角短褲護住他,身軀貼上喬慕晚軟-綿的身體以後,就狗皮膏藥一樣甩不開的貼緊她。


    喬慕晚後脊背上麵,明顯感受到不同於自己身體的熱量靠著自己,她本就沒有散去紅潤的麵頰,重拾緋紅。


    「嗯……」


    耳垂處一麻,喬慕晚就被厲祁深給吞沒了她。


    身體本就因為給厲祁深甜頭兒的時候,把自己也弄得全身鬆ruan,現在被他這樣對待,自己更像是渾身要著火了一樣。


    「你確定不和我一起洗?」


    厲祁深的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如同水蛇一樣探ru到了喬慕晚的衣擺內,恣意著他的動作。


    說著他的話,手指,在喬慕晚雪白的後脊背上麵,劃了幾個圈以後,找到她的金屬扣,解開了讓他覺得礙事兒的蕾-絲nei-衣。


    裹緊的粉雪,沒有了束縛的桎梏,喬慕晚明顯得到了身體上的釋放,但自己的遮蔽物被形同虛設的被取下,還是讓她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美感。


    在衣擺中作怪,從喬慕晚腋下伸過手,厲祁深撚著指尖兒,從指間處流露出嫣紅。


    愛煞了這種盈實的觸感,厲祁深不斷的變化形狀。


    細碎的聲音,每一聲都入骨酥-麻的落進厲祁深的耳朵裏,讓對喬慕晚本就沒有免疫力的男人,幾下就剝光了她身上的衣物。


    沒有了衣物的阻擋,兩個赤-呈對峙的人,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是誰想抗拒就能抗拒的。


    厲祁深拿下喬慕晚剛剛放水時綁上的頭髮的皮筋,讓她如瀑的髮絲,在自己麵前極致美麗的綻放著。


    凝華的小臉就好像是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珠粉一樣,在頭頂上燈光的折射下,白-皙的肌膚都盈盈點點的泛著粉潤的顏色。


    喬慕晚本就是那種長相耐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披肩的黑髮,映襯著如玉的肌膚,讓她這一刻,竟然有了一種妖精般的媚-惑感覺。


    「剛才,你握著我的時候,我ying的不行,第一個念頭兒就是she你手裏!」


    厲祁深手按在喬慕晚圓潤的肩頭兒上,借著酒勁兒,說著極度露-骨、情-色的話。


    喬慕晚因為厲祁深的話,臉頰滾燙滾燙的。


    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卻在聽他一再說比之前更加qing-se的話後,自己還是不太適應。


    她現在算是認清了自己剛剛討好這個男人的行為,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我現在不想she你手裏,想換個地方!」


    說著話,厲祁深抓著喬慕晚的柳腰,用自己的身體從她的身後,完美的切合著她的tun骨。


    意識到厲祁深要用哪個體位,喬慕晚有些抗拒,畢竟那個體位,真的是太shen了,太要命了。


    雖然今天她逃脫不開,但有些忌憚接下來的這個體位。


    「嗯……先洗澡!」


    喬慕晚妥協著,現在,她情願和他一起洗澡,也不願意在她沒準備好下就接受那樣致命的體位。


    「先zuo了再說!」


    厲祁深蠱惑的磁性聲線,聲音極致入骨好聽的落在喬慕晚的耳朵裏。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反抗,可能沒有什麽用,但是她還是出於身體本能反應的抗拒。


    「擺的這麽歡做什麽?熱身?」


    厲祁深曲解喬慕晚扭動腰身掙紮動作的行為,用痞痞的口吻,訕訕的說著話。


    「我沒有,你先洗澡吧,一會兒水該涼了!」


    「那你快點兒讓我jin去,嗯?」


    喬慕晚:「……」


    「沒準備好?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麽?」


    記憶中,喬慕晚因為這個體位,止不住的shen-yin,就包括到了頂峰以後,她還在咬著唇,細碎的吟-哦著。


    喬慕晚咬著唇,不想和厲祁深說話,他一說話就給自己添堵不說,每次還把話說得那麽理直氣壯。


    「要麽先吃我的手指,嗯?」


    厲祁深氣息明顯變得灼熱起來的在喬慕晚的耳邊蠱惑著。


    「不要!」喬慕晚直覺性的拒絕著。


    「厲祁深,你先洗澡好不好,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


    她不好意思讓他換個體位,隻得別別扭扭地找藉口。


    「我會讓你舒服的!」


    厲祁深依舊在曲解喬慕晚的話,拿她的話,用另一種看待的方麵去說話,把她堵得啞口無言。


    臉上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的紅著,喬慕晚出聲反駁——


    「厲祁深,你別鬧了,我還沒有給你做宵夜呢,你先……嗯……」


    突然的入侵,讓她的聲音瞬間支離破碎。


    厲祁深的手按在喬慕晚的香肩上,將她的身體壓成了一道弧形。


    喬慕晚皺著眉,用手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抱著浴缸的邊沿,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兒,就會跌倒。


    「嗯……慢點兒……」


    聲音無限旖旎,帶著小貓咪一樣柔柔軟-軟的嬌-媚,很快,那種不適的感覺,被陣陣浪潮一樣的kuai-gan席捲了感官世界。


    哪裏會因為喬慕晚的話有什麽反應,厲祁深顧不上其他,憑著沒有消弭的酒勁兒,腹部壁壘分明的挑刺。


    厲祁深俯下身,撈著她的身子,不斷的恣意作怪,讓粉雪壓出自己滿意的形狀。


    「吃什麽宵夜,吃你就夠了!」


    迴來這邊,他哪裏還需要吃什麽宵夜,這個女人,比那些什麽宵夜、大餐……美味多了。


    身體就好像置身在雲端,喬慕晚的頭腦,一片混沌的狀態。


    因為這個致命的體位,她覺得自己的小fu,要和肢體分開一樣的飛出去了。


    在厲祁深抵在她敏-感處的一瞬,他撈著她的腿彎,然後邁開自己修長的勁腿,進了浴缸中。


    本就覺得自己是在坐過山車一樣是迷迷瞪瞪的狀態,突然有了水波的阻力,本就敏-感體質的喬慕晚,直感覺自己下麵積滿了水。


    不光光是她的,還有浴缸裏的水……


    厲祁深拉過她的身體,繼續剛才的體位。


    隨著起伏頻率的波動,有層層水波,泛起賞心悅目的漣漪水花。


    緋靡的場景,變得淩亂的氣息,和水波湧動的聲音,此起彼伏,雜然的交融成一片,讓整間浴室中,盪起散不開的曖-昧……


    ——————————————————————————————————————————————


    邵昕然心情很差的迴了家,剛剛碰到了厲祁深,聽了他的話,她覺得自己無疑是受到了致命的創傷。


    不喜歡……這是多麽直接又幹脆的話,直接又幹脆到連一絲可憐的念想兒都不留給自己。


    這讓一向都自命清高的邵昕然,受到的不僅僅是尊嚴的打擊,更是對情感的徹底毀滅。


    她心裏亂的很,雖然之前在義大利那會兒,厲祁深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的狀態,但是還沒有到了那種會對自己說這樣刻薄的話。


    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真的太過殘酷了,殘酷到就好像是小時候上小學自己明明當了班長,卻因為其他的同學找了關係的原因,自己失了班長的位置一樣,讓這樣的事情對那顆幼小的心靈帶去了不可磨滅的打擊。


    邵昕然坐在沙發裏,整個人的腦海中,想的都是厲祁深剛剛那句話,以至於像是石化的雕像一樣的僵硬著身體。


    直到有厲瀟揚的電話進來,她才有反應的接起。


    「昕然,你到家了嗎?」


    「嗯,到家了,你呢?到家了嗎?」


    「我也到家了,在吃我爸買給我的榴槤!」


    厲瀟揚對邵昕然是實打實的好,因為兩個人在異國他鄉,都是中國人的原因,彼此間都是無話不談那種的好閨蜜,就包括厲瀟揚喜歡溫司庭的事情,她也毫不忌諱的讓邵昕然知道。


    「昕然,你說我要不要找他啊?我和他有好久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邵昕然沒有什麽心思去聽厲瀟揚嘰嘰喳喳的說她的事情,但還不好意思說些什麽不中聽的話,隻得硬著頭皮,故作出耐著心思的模樣,隨意的答著話——


    「你要是真心喜歡他,就去追啊,反正現在是社會,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紗!」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說了這話的邵昕然,忍不住自嘲起來。


    女追男隔成紗?這句話對她來說是奢侈的,她追厲祁深,豈止是隔座山,就好像是隔著十幾億的光年,不管她怎樣想要去觸及,都觸及不到。


    「是啊,我也覺得我應該追他,那這樣,我給我祁深堂哥打個電話,問問他關於溫司庭的情況,如果溫司庭沒有女朋友,那我就追他,反正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自由戀愛,我也不怕誰知道了會笑話我!」


    厲瀟揚嬉笑的說著話,又和邵昕然說了幾句話後,掛斷了電話。


    ————————————————————————————————————————————————


    厲瀟揚剛掛斷給邵昕然的電話,就打了電話給厲祁深。


    此時,水榭這邊,正值如火如荼,兩個人像是幹涸土地上麵的兩條魚兒一樣恣意的擷取對方給予彼此的水潤。


    「嗯……祁深……」


    喬慕晚生疏的地方被一觸碰,她就忍不住的shen-yin一聲,而一句「祁深」幾乎是在她本能的反應情況下,喚出了口。


    聽著喬慕晚的一聲輕喚,厲祁深淬染上幽黑的眸,更是沁人心脾的深邃,好像能擰出來墨汁一樣。


    沒有聽到手機的鈴聲,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厲祁深架著喬慕晚的tui,不斷的變化體位。


    那端,不見厲祁深接自己的電話,厲瀟揚耍著大小姐脾氣的不依不饒。


    雖然厲祁深對她平時是不溫不火的狀態,但是她每次有情況他都會幫她處理,就包括在義大利那會兒,這麽晚的時候,她有求於他,他都會幫自己處理,隻是現在沒有接她的電話,讓她不爽。


    「怎麽還不接電話啊?」


    厲瀟揚第六次給厲祁深打電話,還是通了無人接聽狀態,讓她情緒不好的丟下手機,下了chuang。


    拉開門,她沒有開燈,接著不遠處都市燈光的映襯,去廚房那邊準備拿水喝。


    她走到廚房那裏,不等她拉開冰箱門,聽到陽台那邊細細碎碎的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一時間,厲瀟揚有些錯愕,這個時候哪裏會有人說話啊,這個家裏一共就三個人,自己的父母都睡下了,還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睡,除了家裏的三口人,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對於陽台那裏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她直覺性的認為,家裏進來了小偷。


    一想到家裏可能進來了小偷,厲瀟揚當即就嚇得一個激靈。


    但轉瞬,不想打草驚蛇的她,躡手躡腳的拿了廚房的拖布,步伐很輕,小心翼翼的往陽台那裏走去。


    隨著她步子的走近,那抹出現在陽台那裏說話的身影輪廓,變得清晰的呈現出聲。


    「嗯……好,我知道了,你早點兒休息!嗯……我有時間就去找你!」


    突然落在耳底裏太過熟悉的聲音,厲瀟揚有些錯愕,那不是自己父親的聲音麽?


    她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那裏,直到厲錦江收迴手機轉身,借著不清明的燈光光線,碰到自己的女兒,他驚訝的出聲——


    「瀟揚,你怎麽在這裏?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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