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和厲祁深之間有聯繫,隻是他看到自己,和對陌生人一樣無異,要她該如何啟齒說兩個人之間有聯繫的話啊。


    「沒……他沒有和我聯繫,怎麽了?」


    邵昕然故作淡然,一顆心早就因為厲瀟揚提及到厲祁深,亂了跳動的頻率。


    「那你一定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啊!」


    厲瀟揚撅著嘴,在電話的另一端,不滿的哼唧出聲。


    果然,厲祁深領迴家的女人不是邵昕然,自己母親口中那個厲祁深的女友,另有其人。


    對於厲瀟揚的話,邵昕然保持著很淡然的表情,畢竟,在這之前,她已經知道了厲祁深和喬慕晚的事情,隻是,心裏還是忍不住鈍鈍的痛著。


    沒有表現出來太過激烈的反應情緒,不過邵昕然還真就是好奇,現在連遠在義大利的厲瀟揚都知道了厲祁深有了戀人的事情,看來,他是認準了喬慕晚。


    心裏自嘲的笑了笑以後,她捏住手機,問:「我不知道啊,怎麽迴事兒?」


    「還能怎麽迴事兒啊,厲祁深,啊,就是我堂哥,他有女朋友了啊!」


    厲瀟揚氣得不輕,她是自己父母的獨生子女,沒有同胞的兄弟姐妹,自己那個堂哥,雖然對她不冷不熱,但是她一直都把他當成親哥哥來看。


    現在自己的堂哥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做了他的戀人,想想,她就氣不順。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昨天迴國了!」


    厲瀟揚和邵昕然解釋著,把自己迴國,然後自己母親挨家挨戶去請厲家人周末聚餐的事情說給了她聽。


    「然後我媽去我大伯那邊請我大伯他們周末來我家聚餐,正好在他家,看到了我哥,還有他的女朋友。你都不知道我媽對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多麽誇張的讚美啊,說什麽她長得漂亮,還知書達理,我的媽呀,什麽女人能那樣啊,敢情我媽說得是市長的女兒一樣!」


    她不屑,她一直都覺得在自己眼中,最好看的女人就是邵昕然,不僅聲樂舞蹈方麵優秀的沒話說,就包括她的言行舉止,都是在自己看來,最無可挑剔的那一個。


    除了她,她還真就沒見過哪個女人比邵昕然優秀,聽自己母親的意思,誰都不如那個女人了!


    聽得出來厲瀟揚言語中的不屑,邵昕然抿了抿唇。


    半晌,才道:「你哥……把那個女人領迴家裏去了?」


    她不肯相信厲瀟揚的話,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是啊,領迴去了,還一家人一起吃了飯呢!我聽我媽的意思說,我大伯和我大伯母都很中意那個女人呢!」


    厲瀟揚還在碎碎叨叨的嗚噥著,可邵昕然已經聽不進去她的任何一句話,整個人的腦海中,迴蕩著的都是厲瀟揚那一句,「我大伯和我大伯母都很中意那個女人呢!」


    如果按照厲瀟揚的話來說,現在,厲祁深,厲祁深的父母都喜歡那個喬慕晚,那她和厲祁深結婚,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什麽懸念了。


    自己情感這會兒有些亂套,她咬著唇,不知道該怎樣平復自己的情緒。


    「昕然,我問你,這周,你有事情嗎?如果你沒有事兒,你就訂從義大利飛迴到鹽城這邊的機票,然後我周末的家族聚餐,你也來!」


    厲瀟揚有意讓邵昕然和厲祁深現在掛名的女朋友,有競爭一番的意思,反正她也不怕把事兒鬧大,她認準的堂嫂隻有邵昕然,除了她,她誰也不認。


    其實不用厲瀟揚說,邵昕然也有意要參加她周末的家族聚餐。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服輸的女人,雖然現在喬慕晚在這裏麵占據上風,但是不代表她不會扳迴一局。


    「我這周,趕巧有去鹽城演出!」


    她沒有將自己本就是鹽城人的事實道出,暗度陳倉的扯了其他的事情。


    「是嗎?那正好,你來找我!嗯,你定完機票就告訴我時間,我去接機!」


    「不用了!」邵昕然婉拒了厲瀟揚的好意。


    「我到鹽城給你打電話,不用麻煩你來接機了,你好好陪伯父伯母吧!」


    「嗯,那也行!」


    掛了電話,厲瀟揚平復一下思緒,出了房間。


    尹慧嫻正在廚房那裏煮宵夜,看到厲瀟揚出來,她招唿她來吃宵夜。


    厲瀟揚應了聲坐下,拿勺子舀著米湯,她忽的問道:「媽,這周末的家族聚餐,您有沒有也請祁深堂哥的女朋友啊?既然大伯父家都認準了那個兒媳,讓我大傢夥都認識一下也無妨啊!」


    厲瀟揚問的漫不經心,尹慧嫻聽了也沒有什麽針對性,就答了她的話。


    「請了,能不請嗎?我就算是不看在你大伯父的麵子上,你那個堂哥,我也得給幾分薄麵啊!」


    厲祁深在厲家是怎樣的一個地位,可以說是除了厲錦弘和肖百惠那兩尊大佛以外,其他人都得看他三分薄麵。


    「哦!」


    一聽自己的母親說請了那個女人,厲瀟揚隨意的應了一聲,打從心底裏竊喜。


    ——————————————————————————————————————————————


    喬慕晚醒來的時候,有光線,順著窗欞,通過窗簾的縫隙間透射進來。


    揉了揉惺忪的眼,掃了眼滿chuang的狼藉,忍不住紅了臉。


    昨晚有些瘋狂,她本來累得不行,卻最後還是不知疲倦的和厲祁深又做了三次,甚至最後一次,她主動qi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ng-dang的擺動自己的柳腰。


    達到巔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然後承受不住身體裏爆炸一樣的kuai-gan,她一邊抱住厲祁深的脖頸,親吻他削薄的唇瓣,一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gao-chao。


    抬起手,她拍了拍自己臉上紅潤的肌膚,然後扯過丟在地上幾乎都成了碎片的衣服蔽體,亦步亦趨的往衛浴間那裏走。


    拉開衛浴間的移門時,厲祁深正站在鏡子前,拿須後水清理自己下頜處冒出的青茬兒。


    移門突然被拉開,一抹羸弱的小身子,扯著布料蔽體,麵頰通紅的樣子落在鏡子的倒影中。


    看到喬慕晚,厲祁深停滯了一下自己的動作,眼底,有一絲淡淡的揶揄,一閃而過。


    本來喬慕晚沒有聽到衛浴間裏有水流的聲音,就以為厲祁深沒有在洗漱間中,卻不想他此刻就在裏麵。


    想到昨晚自己主動相邀的情-事兒,她難免覺得有些羞赧的尷尬,在臉頰馬上要被流速過快的血液撐到爆的時候,她一聲不吭,扭頭,轉身。


    小巧的蔥白玉指剛剛搭在移門的邊沿上,厲祁深的長臂伸了過來。


    拉住她的手腕,把她順勢一帶,按在了自己的懷中。


    腳下一個不穩,喬慕晚倒在了厲祁深的臂彎中。


    厲祁深渾身上下,隻有一條浴巾遮住他腰部以下的重要部位,整個人的上半身,健碩分明的機理,和性-感的人魚線,泛著蜜色的健康色澤,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的呈現著。


    喬慕晚隻有身體的前部分蔽體,身後大片柔白肌膚的雪背,就像是冬日裏的初雪,映襯著上麵朵朵艷麗的紅色痕跡,就好像是盛放在白雪上麵的朵朵梅花,美得不可思議。


    她的後背,與他機壘分明的胸口,完美的切合在一起,有不同的身體熱源,沿著兩個人漫溢開來。


    喬慕晚被厲祁深身體上麵的溫度燙的一個激靈,她本能性的想要閃躲開,卻因為被男人勁瘦的手臂桎梏著,整個人動彈不得。


    「逃什麽?和我,你還不好意思?」


    厲祁深的聲音,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清晨,顯得性-感無比,讓人聽去,就好像是一曲**曲,讓人忍不住就會神魂顛倒。


    喬慕晚的耳蝸處,是陣陣讓自己身體泛起一層粉色小顆粒的酥-麻,如同陣陣微弱的電流躥過一樣讓她不住的受著蠱惑,然後整個人的小身體,如同一張張弛有度的弓弦,繃得緊緊的。


    其實,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久了,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能心領神會的知道是什麽意思。


    就像厲祁深剛剛的那句話,就帶著含沙射影意味的影射出來喬慕晚昨晚和自己主動要的事情。


    她不免有些羞,她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厲祁深話語中的更深一層的意思是什麽。


    清晰的感受到喬慕晚身體在僵硬的繃緊著,厲祁深伸出雙臂,圈住她圓潤肌膚的香肩。


    帶著須後水清冽的氣息,他低首,將自己的下頜,枕在喬慕晚的頸窩間。


    「你昨晚和我做的時候那麽主動,沒有表現出來不好意思,現在睡了一覺,就翻臉不認人了,小東西,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是不對的!」


    厲祁深在喬慕晚的耳邊,吹著熱氣的說著話,跟著銜住她的貝耳,用舌尖兒,如同畫家手中的畫筆一樣,繞著她的貝耳輪廓,打著圈。


    突然的濡濕,讓喬慕晚忍不住一個輕顫。


    一向敏-感的她,在厲祁深這麽久的一再調-教下,她不再反感他對自己的觸碰,隻是他實在是太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裏,每次被他一碰,她就會瞬間,軟成一灘爛泥。


    時而輕咬,時而xi-shun圓潤的耳垂,喬慕晚有些承受不住的輕顫了一下雙腿。


    「厲祁深,你別鬧了!」


    有些癢,還有些許讓自己變得空虛的感覺,像是困獸一樣的折磨著她。


    她不能再繼續受到這個男人的蠱惑了,不然下一秒,出了什麽讓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她就得不償失了。


    喬慕晚從後背那裏去推厲祁深的身體,奈何男女之間力量懸殊有些大,她根本就推不開。


    索性,她轉過身,從正麵去推搡眼前這個與自己之間是零距離接觸的男人。


    「嗯……」


    她轉過身,兩個小手,還不等她放置在厲祁深的胸口上,自己嫣紅的唇瓣,就被厲祁深狠狠的捕獲了去。


    厲祁深xi住喬慕晚的唇,一把就扯掉了她身前那塊可笑的遮羞布。


    欺壓著她的身體,把她按在瓷磚壁上,探著自己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桎梏,找到她的小香丁,反覆的xi-fu,shun嚐。


    大腦突然間一陣急速的缺氧,喬慕晚被厲祁深太過蠻橫的動作所侵襲,隻能通過鼻息,微薄的吸入清新的空氣。


    「嗯……你別鬧了!」


    喬慕晚用力去推厲祁深,她的氣息,不均勻的厲害。


    冷不丁的被厲祁深吻著自己,雖然她不討厭,但是昨晚到現在都不給她休息的時間,難免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很是過分。


    厲祁深微微放開喬慕晚,將自己的俊臉離開她一些距離。


    「昨晚做了四次,後來你撐不住,睡了,但是我……」


    厲祁深俊顏往喬慕晚耳邊欺了欺,說了無比惡俗的話。


    「你個臭-流-氓!」


    喬慕晚紅著臉,掄起小手,就去打厲祁深。


    「四次還不行,你要是不知道節製,當心你早衰!」


    她忍不住也說這樣的話,平時都是這個男人用情-色的話來撩-撥自己,這次她也忍不住說了這樣的話。


    「我會早衰?」


    厲祁深挑眉,用質疑的口吻說著話。


    「你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一天四次,當然會早衰!」


    喬慕晚抬手,在厲祁深的胸口上,點了點自己的指尖兒,把話說得煞有其事。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有些不悅的黑了臉。


    抓住她亂在自己胸口上畫著圈的手指,他壓住她的身體,重新按在了瓷磚壁上。


    用修長的腿,擠進去喬慕晚的雙腿間,他把她困得密不透風。


    「別說一天四次,我不會早衰,就算是一天十四次,我也不會早衰!不信,我們試一試!」


    厲祁深將話,恨不得嚼碎了似的溢出嘴巴,聽得喬慕晚忍不住小臉一陣灰槁般的煞白。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久了,她當然能聽得出他的那一句話是認真,哪一句話是玩笑。


    就像這種質疑他能力的話,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對他男性尊嚴的挑釁。


    不會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能力被質疑,尤其是厲祁深這種自大的男人。


    喬慕晚怯怯的望著厲祁深一雙黑到能擰出來墨的眸,心弦有些發顫。


    她就知道自己不該惹火上身,這個男人的脾氣,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剛剛就沒有走腦子的想到萬一自己的哪句話沒有說對,會讓他對自己黑臉。


    喬慕晚想要出口為自己辯解,厲祁深卻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下麵的浴巾。


    沒有了白色遮蔽物的阻擋,猙獰的物什,像是逃出了牢籠的困獸一般,八麵威風凜然。


    喬慕晚的目光因為厲祁深扯掉浴巾的動作,隨著他骨節分明的指,看了看。


    不巧,正好迎上紫紅色柱狀物對自己的宣戰。


    有些急得想要逃脫,這個男人向來說一不二,事情已經被鬧到了這個地步,她覺得自己現在有種插翅難逃的侷促感。


    目光在厲祁深的shu-xi處掃了一眼,喬慕晚就羞赧的不行的別開眼。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但是沒有哪次,比這次,讓她看得清清楚楚。


    喬慕晚的逃脫,讓厲祁深不悅的拉長臉。


    他突出骨節的手指,按住她的下頜,強迫她來看自己。


    下頜處被扣住,喬慕晚澄澈如水的目光被迫的落在他那裏。


    直感覺氣勢洶洶的凜然之物,叫囂一樣的讓她的視線不堪忍受負重。


    喬慕晚艱澀的咽了咽唾液,因為對自己豎直的物兒,她明燦的目光中,流露出來顯而易見的驚恐。


    「你覺得它……會早衰?」


    厲祁深磁性聲線的聲音,在喬慕晚的腦頂傳來,讓她通體都不自覺的發燙。


    見喬慕晚不語,厲祁深抬起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用掌心按住了她的後腦,讓她素淨的小臉,離自己更近了一些。


    「近一些,仔細看看,看看這個東西,會不會早衰?」


    被厲祁深一說,喬慕晚見那物兒,哪有什麽早衰的跡象啊,連ruan都軟不下來不說,還戰鬥力十足的不斷膨脹。


    羞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小臉上麵聚集,喬慕晚羞怯的閉上眼。


    看喬慕晚逃避自己,厲祁深有向下按了按她的小腦袋。


    雄性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帶著麝香的氣息充溢進喬慕晚的口鼻,然後忍不住覺得自己現在和厲祁深之間,有一種,自己在給他模擬kou-jiao的即視感。


    她抿著唇,閉著眼的想要逃避,卻止不住狂肆跳動的心髒,將自己不斷變得淩亂的氣息,從她的鼻息間溢出。


    唿吸實在是少的可憐,讓喬慕晚終於忍受不住的微微張啟開自己的菱唇。


    突然有細勻的微弱唿吸,就像是絲線一樣,纏-綿的縈繞開來,淡淡灼熱的氣息,如花瓣盛放時散發出來的芳香,落在他那裏,厲祁深滑動了一下性-感的喉結,然後忍不住的收緊tun肉。


    喬慕晚還在輕吐著唿吸,卻沒有睜開眼,生怕那駭人的物什,會讓自己羞得沒有辦法兒見人。


    又是繞不開的溫度,氣息暖絨的落下,厲祁深終於忍受不住,抓住喬慕晚的下頜,用拇指和食指捏開她的兩腮,然後餵入自己……


    ————————————————————————————————————————————————


    已經累得不行,喬慕晚覺得自己連站起來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厲祁深從身後,穿過喬慕晚的腋下,抱住她,然後將蜜蜜碎碎的吻,落在她一層薄薄汗絲的後脊背上麵。


    「還質疑我能早衰?嗯?」


    厲祁深拉長聲線,聲音萬般風情的問。


    經過早晨的晨練,她哪裏還敢質疑這個男人的能力,她要是再繼續不知道好歹的質疑他的能力,自己今天鐵定是要被他拆穿入腹的。


    有些小別扭心理的不想讓厲祁深就此得意忘形,喬慕晚推了推他。


    「你起開,我要去洗澡了!」


    自己渾身鬆軟無力,她現在最渴望的就是能夠好好的洗一澡,以此來紓解自己身體上麵的無力虛弱感。


    喬慕晚軟-軟的小手,剛觸及到厲祁深的胸膛,就被他抓了個正著。


    小手被他握在掌心中,他指腹捏了捏她的手指,埋首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道——


    「不急,再做一次!」


    話畢,他直接攻池占城的又一次擁有了她,跟著,兩個人都忍不住一起發出來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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