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想要了,不是麽?」


    低沉的嗓音,迷人、深邃,就像是竹葉落在湖麵上一般,牽連起層層賞心悅目的波紋。


    被厲祁深的話說得小臉含羞,喬慕晚緋紅的兩腮,就像是塗抹上了最名貴的胭脂一般,巧顏明媚、俏麗。


    吞吐幽蘭的氣息變得越發的微薄起來,她薄薄衣料的胸口處不斷的起伏。


    相比較喬慕晚畏手畏腳的害怕其他人進來這裏,厲祁深倒是淡然很多。


    修長的指牽引起她的髮絲,在指尖兒穿cha而過,讓潤滑的青絲,流溢處他的指縫。


    喬慕晚不知,厲祁深今天知道她從幼兒園開始就被無數的男生喜歡以後,心裏竟然著了魔一樣的嫉妒,甚至有種把這個女人貼上是他厲祁深的女人的標籤的衝動。


    以至於喬正天去做身體檢查的時候,他直接告訴厲禕銘,做個全身的檢查,而且時間越長越好!


    厲禕銘再怎麽不通情達理,也知道自己這個臭屁的大哥影射給自己的話是什麽意思。


    從小到大,他都不曾受挫,對女人也是一樣。


    髮絲被掌心托住,五指間,秀髮流暢的散開。


    厲祁深張開手,扣住喬慕晚的頭,狷狂的吻,再度落下。


    被強勢的親吻吻到氣若遊絲的地步,喬慕晚一再換氣。


    當遊弋的手從她體側劃過,她心尖兒驀地一顫。


    裙裾下擺被提高體位,瑩潤肌膚的雙腿,勻稱而白-皙。


    「你……」


    自己的幽gu被一ci,一挑,她羞得咬緊貝齒。


    看著已經為自己準備好的小女人,厲祁深笑意甚濃的揚手。


    「shi了?」


    小臉說不出的窘迫,讓身體也有了反應的小女人,委實想要了。


    推倒喬慕晚的jiao軀到病chuang上,連身上的衣物都沒有褪去,就牢牢的埋下自己。


    情到最濃時,厲祁深挑高喬慕晚下頜,將她小臉仰麵迎上自己幽黑目光的直視。


    「說你是我的!」


    白襯衫散開了幾粒紐扣,紋理分明的機理,健而不碩的袒-露出男人蜜色的肌膚。


    美麗的下頜上揚,喬慕晚媚眼如絲,一雙細秀的黛眉微微擰著,因為耳蝸邊有厲祁深氣息的噴灑,她本就紊亂的氣息,更亂了。


    嵌的更入,喬慕晚不受控製的出聲。


    「乖,說一句你是我的!」


    厲祁深在喬慕晚的耳邊誘騙著。


    他要聽她親口告訴自己說,她是自己的。


    因為喬正天的話,在知道喬慕晚被形形色色的男生喜歡後,他偏執的要獨-占她一個人。


    剛剛喬正天說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忍不住話多起來,連當初有男生在喬慕晚家的牆外扒牆看她的事情,都大哈喇的說出去了。


    她本來就是他的,現在在這種情況下,還讓她說,喬慕晚忸怩的抬手去打他的胸口。


    「你還想怎麽欺負我?」


    小嘴撅起,粉-潤的色澤,賽過任何人工口紅,似花骨朵剛剛盛放一樣惹人眼球。


    抓住喬慕晚揮過來的小拳頭,厲祁深掌心握住。


    「聽說你初中的時候給你們學校籃球隊隊長洗過衣服?」


    能聽得出來厲祁深不鹹不淡的口吻中,帶著幾分醋味,喬慕晚不悅的白了他一眼。


    「我還給你洗過內-褲呢!」


    相比較她幫一個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的同學洗衣服,這個男人強迫她給他洗底-褲的行為更過分,不是嗎?


    喬慕晚吳儂軟語一句,讓厲祁深一雙鋒銳的劍眉,不自覺的牽動壞壞的漣漪。


    又給了她極致的愛,在要鬆懈下來的前一刻,厲祁深隱忍,滑動性-感的喉結,又一次逼迫她,「說你是我的!」


    處在崩潰的邊沿,眼見著就要到了巔峰,厲祁深卻不再「嗬護」她,喬慕晚貝齒咬緊唇瓣,難以忍受。


    承受不住通體都泛起粉-紅色的躁dong感,喬慕晚哽咽著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的嚶嚀。


    「我……從始至終都是你的!」


    細碎的聲音,小野貓一樣溢出細細的貝齒。


    聞言,厲祁深昂藏幽深的眸底,盪起一抹深邃,跟著,兩個人同時到了極點兒……


    ————————————————————————————————————————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從洗手間出來,喬慕晚的雙腿都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發飄。


    攏了攏淩亂的髮絲,她剛走出洗手間,接到了梁惠珍的電話。


    聽到電話裏,自己的母親說讓自己在醫院這裏陪著自己的父親,她一時半會兒還去不了醫院這邊,喬慕晚本能的蹙眉。


    「……媽,茉含……又出事兒了麽?」


    除了喬茉含,她不覺得還會有誰會讓她說話的聲音,變得顫顫巍巍起來。


    沒有吭聲,梁惠珍在電話另一端莫名的紅了眼眶。


    本來她是打電話給家裏,問問喬茉含醒沒醒,誰曾想,家裏的幫傭聲音哆哆嗦嗦的說,「二小姐已經醒來了,隻是情況不是很好!」


    撂下電話,梁惠珍二話沒說就迴到家裏那邊,誰料想,自己的女兒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不斷的割傷自己的肌膚。


    一邊割著她的肌膚,一邊笑的出聲,「南辰說了,要我把他的名字刻進我的骨子裏,這樣他就會一輩子都隻喜歡我一個人了!」


    見不得自己的女兒因為年南辰鬧得這樣非人非鬼,梁惠珍上前搶下喬茉含的水果刀,爭搶中,她自己的手也被劃傷了好幾道傷口。


    隱隱約約間聽到電話的另一端有細微的啜泣聲,喬慕晚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我馬上迴去!」


    ——————————————————————————————————————————


    喬茉含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到底也是一件醜事兒,喬家人不想把事情擺在明麵上,就找了家庭醫生,在家裏給喬茉含私下治療。


    拜託厲禕銘幫忙照顧自己的父親,喬慕晚讓厲祁深送她迴家這邊。


    將喬慕晚送迴家,厲祁深公司那邊臨時有事兒,要他去處理,沒有進喬宅,他就驅車離開。


    喬慕晚進了屋,看到家裏的幫傭正在清理地上一大灘的鮮血,喬慕晚莫名的有些反胃。


    隱忍著心弦繃得緊緊的感覺,她就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樣,步子有些沉重的往樓上走去。


    不等她走進喬茉含的房間,梁惠珍正巧從裏麵出來。


    「媽,茉含怎麽樣兒了?」


    紅著眼,泫然啜泣的抬頭看到喬慕晚以後,她硬生生的吸了下鼻子。


    「剛打了麻藥,這會兒已經睡下了!」


    蹙緊眉心,喬慕晚憂心忡忡的開口,道:「我進去看看她!」


    進了房間,看到喬茉含纏著厚重紗布的手臂處,有血絲往外滲出,染紅了白色的紗布,她心裏有說不上來的難受。


    雖然說自己的妹妹跋扈了些,也目中無人了些,但是再怎麽說,這樣好好的一個人,現在作踐的這樣病態,任誰看了都會痛心。


    心裏越發難受的感覺沒有讓喬慕晚在裏麵多待,為喬茉含掖了掖薄毯的一角,轉身出去了。


    到了樓下的客廳,梁惠珍還紅著眼眶的不斷抹眼淚。


    見喬慕晚走在自己麵前,她刻意偽裝了一下。


    沒有拆穿自己母親的故意偽裝,她麵色不是很好的坐下。


    「媽,讓茉含出國吧!」


    依照她現在這樣的情況,不出國,繼續留在這裏,早晚都會鬧出人命。


    「哎!」梁惠珍唉聲嘆氣著,她怎麽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女兒出國啊,隻是她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出國。


    「慕晚吶,不瞞你說,媽也想讓她出國,隻是茉含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讓她在現在這樣瘋瘋癲癲的情況下出國,我不放心吶!」


    梁惠珍打心底裏說真話,如果自己和自己的丈夫不在她身邊,讓她隻身一個人生活在國外,她萬一泛起病,自己照看不到,那是要後悔一輩子的啊。


    「你說說這可咋整啊,這好好的一個孩子,現在禍害成這樣,我這心啊,就像是走在刀刃兒上似的啊!」


    打從上次喬茉含肚子裏的孩子被爆出來不是年南辰的孩子,年家人對一度變得病態的喬茉含就開始不聞不問,連同原本認喬茉含做幹女兒的趙雅蘭,也開始無視喬茉含的存在,這讓喬茉含一度對她和年南辰的愛情失去信心。


    後來孩子也沒了,更是覺得她和年南辰徹底結束,精神瀕臨崩潰的她,受不了這些事情的接二連三打擊,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時不時存在自己的世界裏,固步自封的想著自己和年南辰曾經的點點滴滴。


    ——————————————————————————————————————————


    厲祁深迴到公司,看到登門造訪的年南辰,俊臉一派從容,並沒有因為他是喬慕晚的前夫,而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進門看到厲祁深一雙眼,蘊含自己讀不懂深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年南辰竭力斂住自己一再張狂的情緒,盡可能用一種溫和的目光去看厲祁深。


    對於年南辰的到來,厲祁深不以為意,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來一樣。


    走到厲祁深的辦公桌前,年南辰也沒和他客套,直接四兩拔千斤的問到:「厲總打算什麽時候罷手對年氏的針對?」


    厲祁深的名聲,年南辰之前也有所耳聞,知道他不是一個喜歡繞彎子的人,他也就直接切中重點。


    他們的時間誰都寶貴,無事不登三寶殿,自己要是諂媚的說些客套話,反倒是顯得他在厲祁深的麵前,矮了一截。


    聞言,厲祁深挑眉,隨即露出在商場上那一套招牌的笑。


    「我針對年氏?」


    將露出一小節小臂的雙手,搭成塔狀的用手肘撐住桌案,眉目間,怎麽看去,都風情萬種的厲害。


    「不然本屬於年氏的那幾筆生意,怎麽平白無故就成了你厲祁深名下的case?」


    厲祁深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年南辰嘴角菲薄的勾著。


    他知道這個男人不好對付,硬碰硬那一套指定行不通,他必須靠智取。


    「厲總,厲氏專注於房地產開發與建設,雖然有一些小領域的涉及,但你就這樣明麵兒上搶本屬於年氏的生意,說不過去吧?」


    年南辰在笑,嘴角的笑紋,假的很,一看就是狐狸慣用的虛偽的笑。


    對於年南辰的指控,厲祁深不甚在意。


    彎了彎嘴角,他深邃如海的目光,視線聚焦到年南辰的臉上。


    「你都說了厲氏有一些小領域的涉及,那你應該知道,我家老二在醫院那邊工作,平時閑暇時間會接一些醫療設備製造的case!」


    雲淡風輕的口吻,出口的話,不鹹不淡。


    「既然如此,我不懂你所謂的搶本屬於年氏的生意是什麽概念?」


    佯裝一副不解的神情,從容的臉上,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寡淡。


    看厲祁深一副讓自己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他擱置在體側的手,暗自握緊。


    「你今天來這裏是想告訴我厲祁深,在鹽城,醫療設備製造方麵的聲音,被你們年氏壟斷了麽?」


    語調再平淡不過,聽去,卻莫名有股子難以忽視的壓迫,好像是在問他,你這算是要和厲氏對著幹?


    不難聽出厲祁深話語中帶給自己的無形壓迫力,年南辰抿緊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厲祁深,你少給我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喬慕晚才這樣針對我!」


    終究沉不住脾氣,年南辰站在厲祁深對麵,將手猛地撐在桌案上。


    「我已經和她離婚了,你還想怎樣?」


    聞聲,厲祁深依舊是風情萬種的笑,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譏誚。


    「不用和我特意強調,我知道你們已經離婚了!至於你說的我還想怎樣,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他的女人,憑什麽要受到他的脅迫,一再被慫恿的去民政局復婚?


    拿他厲祁深當軟柿子捏,還是說覺得喬慕晚畏手畏腳慣了,要繼續承受他的淩侮?


    年南辰因為厲祁深的話,眸子半眯著。


    厲祁深站起身,比年南辰高出一些的緣故,在氣勢上,明顯壓過他。


    「與其有時間和我在這裏算帳,倒不如把你那些破事兒都處理好!」


    厲祁深懶得去管他有多少爛桃花的債,但是喬茉含是喬慕晚的妹妹,看喬慕晚跟著幹著急,他不悅。


    他不想他的女人過得憂心忡忡,經常一副大敵當前的失神兒樣子,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你什麽意思?」


    一直不屑去理喬茉含,他並不知道喬茉含做出來不斷傷害她自己的事情。


    厲祁深沒有迴答年南辰質問的意思,一雙淬染上墨一樣淩厲的目光,鷹隼般帶著鋒芒的去看他。


    無聲的對視一雙讓自己莫名有壓力的眸,年南辰竟然有些想要閃躲厲祁深機器般冷冰冰目光的打量。


    又目不轉睛盯了年南辰幾秒,厲祁深忽的扯開嘴角。


    「趁著你的良知還沒有被泯滅,收起你的自作聰明!」


    帶有警告意味的話溢出,厲祁深收迴目光,倨傲到不屑再去看他一眼。


    拿起桌案上的車鑰匙,他握在掌心間。


    喬茉含出了事兒,他怕喬母和喬慕晚兩個女人處理不好,可能會感情用事,就沒打算和年南辰繼續扯。


    眼見著厲祁深步履平穩,步伐有力的在自己麵前離開,年南辰臉部機理開始猙獰。


    「厲祁深,你對喬慕晚真的上心了麽?」


    厲祁深修長的手指搭在門把手兒上的瞬間,年南辰問出口。


    本以為他對喬慕晚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理,誰曾經,他現在不僅僅幫了喬氏,竟然還反過來攻擊年氏,這樣再明顯不過的意圖,傻子都能看出來,何況他年南辰!


    蜷縮的手指,在體側無力的握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對喬慕晚上了心,但是一想到她在厲祁深身下嬌-喘shen-yin,整個人就抓心撓肝一樣的難受。


    從不覺得那個女人會入了自己的眼,但是她確確實實在不知不覺間,在自己的心底裏,占據了一定的地位,而這個地位,竟然出奇的讓其他女人撼動不了。


    側了側完美的側臉,在淡淡薄暈的光線中,厲祁深薄涼的嘴角,微動。


    「你自己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不是麽?」


    厲祁深語調再寡淡不過,驚不起任何波瀾的起伏,聽在年南辰的耳朵裏,卻有了一種他心髒被狠狠重擊的感覺。


    是啊,在厲祁深出手幫喬氏那會兒起,他心裏就已經有了答案,一個肯拿自己公司做擔保去維護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利益掛鉤的公司,這樣再明顯不過的袒護,連傻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何況是他年南辰。


    隻是,他自負的性格,讓他明知自己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可能會讓自己自取其辱,但是他依舊還是不死心的問出了口。


    本就無力捏緊的手指,骨節泛白的顫了顫。


    低著,他嘴角抿成「一」字型。


    喬慕晚曾經是他的妻子,隻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他無從考證,至於厲祁深在他和喬慕晚之間又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更是說不清楚。


    沒有將年南辰眼底飛逝而過的一抹複雜納入眼底,厲祁深用眼梢餘光瞥了下身體僵硬的他。


    「記住我對你說的話,收起你的自作聰明,與其在一個心壓根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多費力氣,倒不如去考慮一下你的那些舊愛!」


    一句「與其在一個心壓根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多費力氣」的話,直接影射出喬慕晚連人帶心都是他厲祁深的,你年南辰從我厲祁深這裏搶不走任何屬於我的東西。


    無異於宣戰的話,讓年南辰胸腔盤踞火焰。


    沒有將後麵的話納入耳底,他整個人腦袋中迴蕩的都是那一句「在一個心壓根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多費力氣」的話。


    ——————————————————————————————————————


    厲祁深開車迴到喬家那裏,他沒有進去,先給喬慕晚打了個電話。


    想到厲祁深去了家裏,自己的母親還得忙前忙後的招待他,喬慕晚捏著手機,出了喬家。


    在門外,她看到了開著阿斯頓馬丁的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車座裏。


    「怎麽迴來了?」


    那會兒陸臨川給他打了電話,情況看起來很急,卻不想這會兒,他又迴來了這裏。


    當一個人最手足無措的時候出現在你的麵前,用一雙有力的手臂支撐你,給你安慰,給你鼓勵,自己就會感到莫名的心安。


    此刻的喬慕晚就是如此。


    她可能不需要厲祁深為自己做什麽,隻需要他陪在自己的身邊,那些纏人的麻煩事兒,她都會覺得不再麻煩。


    「忙完了,就迴來了!」


    厲祁深迴答的口吻很淡,聽不出任何的起伏。


    沒有將年南辰找自己的事情告訴喬慕晚,他拉過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


    盯著眼前小女人一雙微微紅腫的眼,輕聲問道:「哭了?」


    剛剛自己母親說著喬茉含的事情,哭得淚眼婆娑,她見不得自己的母親一把年紀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止不住的掉了眼淚。


    「嗯!」


    沒打算對厲祁深有任何的隱瞞,喬慕晚悶悶的做聲,跟著將自己的小腦袋,往他的肩膀處蹭了蹭。


    ————————————————————————————————————————


    喬茉含棘手的情況,再加上喬正天也住院,厲祁深建議讓喬茉含去療養院那邊待些時日。


    他雖然給了年南辰提醒,不過依照那個男人自負的個性,厲祁深不覺得他會來喬家解決和喬茉含的事情。


    「我想讓年南辰來這裏一趟!」


    喬慕晚小腦袋縮在厲祁深的肩膀處,出聲的口吻,有徵求他意見的意思。


    說到底,厲祁深和喬慕晚持同樣的意見,也是要年南辰來找喬茉含一趟。


    「你覺得他會來?」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對視厲祁深的目光,喬慕晚輕搖小腦袋。


    看眼前小女人一副索然不知道要如何做才好的表情,厲祁深抬手,揉了揉她鬆-軟的髮絲。


    「讓你母親聯繫年永明,年南辰肯不肯找你妹妹的根因不在他那裏,在年永明那裏!」


    不解厲祁深為什麽這麽說,但喬慕晚知道,他會這麽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


    年永明又在醫院那邊住院幾天,邵萍依舊陪在他身邊。


    有了上次趙雅蘭的大鬧,她現在竟然不再偷偷摸摸的來這裏找年永明,反而一副他夫人的姿態進出於醫院這裏。


    接到梁惠珍打來的電話時,邵萍正給年永明揉腿。


    在醫院有些時日,年永明不怎麽和外麵接觸,梁惠珍打電話給他,他倒是訝異了幾分。


    支開邵萍,年永明與梁惠珍攀談著。


    自己兒子針對喬氏的事情,他聽趙雅蘭那邊說,也有所耳聞,以至於梁惠珍給他打電話時,他險些誤以為是喬慕晚要和自己的兒子復婚。


    但是聽了梁惠珍的話以後,他失落的沉下臉。


    喬茉含的事情,說到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本來,他以為喬茉含還年輕,小孩子心性,孩子沒了,自己的兒子不要她了,也不會發生什麽事兒,誰曾想,喬茉含這又是割腕,又是自殘,精神狀況還出了問題。


    年永明知道後,心裏也不好受。


    說了會讓年南辰去看喬茉含以後,掛了電話。


    迴到病房,見年永明臉色不是很好,邵萍想問是誰的電話,話到嘴邊,又憋了迴去。


    在年永明身邊說不長,但也不算短,對年永明的脾氣了解的很。


    她深知,他不說,自己就不好亂問,所以這是她一直都能在他身邊的主要原因。


    「我切的梨,很甜,你嚐一嚐!」


    沒有什麽心思吃梨,年永明目光矍鑠的沉了沉後,開口——


    「萍萍,我要出院,你去幫我辦理下手續!」


    ——————————————————————————————————————


    年南辰從厲祁深公司吃了癟迴來以後,整個人都氣不順的厲害。


    杜歡進了屋,把年永明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告訴了他。


    沒有從厲祁深膈應自己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年南辰沒有打電話給年永明,而是在自己辦公室最下麵的一個抽屜裏,拿出來了一遝子照片。


    那是他威脅喬慕晚對自己乖乖就範的最後一張王牌,不過他暫時不想用,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至於和厲祁深明麵上撕破臉。


    盯著照片上大尺度交-合的場麵,他眼中迸射出蝕骨的寒意。


    他年南辰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麽挫敗的事情,在女人麵前,更是不想讓自己輸得一塌糊塗。


    捏緊了手裏的照片,他高深莫測的目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


    年南辰沒有迴電話給年永明不說,他還聽說公司接連丟失了好幾個生意單子,從醫院那邊出院,他就直奔公司這裏。


    聽說了公司那幾個本應該是年氏的case被厲氏給劫走了,他雖然也不甘心,但也不好做出什麽過激的反應。


    畢竟在商場這樣如戰場的競爭中,一張臉都是帶著麵具進行交易往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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