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祁深本來隻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這個碎碎叨叨的小女人,卻不想這個女人竟然主動挑事兒。


    因為喬慕晚主動迎he自己的動作,他親吻的她的力道,變得孟浪起來。


    不再是最初的小小懲戒,他吞沒她的雙唇,用剛硬的牙齒,咬住她。


    唇齒間一痛,喬慕晚本能的嗚咽一聲。


    後退的閃躲厲祁深的攻勢,小身子卻抵在了車座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輕點兒……」


    在旖旎中,喬慕晚悶悶的出聲。


    沒有因為喬慕晚的話放緩動作,厲祁深攻勢越發的重。


    轎車在路麵上行駛的有些怪異,甚至因為來來迴迴變道,有後麵緊隨而來的司機,不悅的按著車笛。


    對車笛聲置若罔聞,厲祁深沒有放過喬慕晚意思的勾住她的唇。


    被封住唇齒,喬慕晚一個字說不出來。


    直到她換不過來氣,一張清秀的小臉被憋得紅的似乎可以滴出血來,厲祁深才抽身,放開了她的唇。


    伸過手,他抓過她的手,附上自己鼠-蹊處。


    「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讓你給我滅火!」


    咬牙出聲,要不是顧及現在在路麵上的緣故,他絕對給這個不乖的女人吃幹抹淨。


    清楚這個男人的劣根有多嚴重,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她就堅信,他絕對可以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以後少和年家人再來往!」


    厲祁深重新看前方路況,隨口扯唇。


    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尤其是這樣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不認為這個男人對自己命令的口吻是限製自己的自由,相反,喬慕晚覺得這個男人是因為在乎自己,才孩子氣的不允許自己和對他有威脅的年家有來往。


    「還說我喜歡吃醋,你還不是一樣!」


    「你說我吃醋?」


    厲祁深深邃的視線落在喬慕晚的臉上。


    「不是你,難道還能是別人!」


    「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有必要吃醋嗎?」


    喬慕晚:「……」


    ——————————————————————————————————————————


    再迴到公司的時候,厲老太太又訕訕的來了公司這裏。


    多日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老太太打心底惦念著自己的兒子。


    上次厲曉諾迴家,老太太問她有沒有和她大哥聯繫,厲曉諾對自己這個一錐子紮不出個屁來的大哥沒有好臉色的隨口應和自己的母親。


    「他現在整天都在忙造人計劃,還能有空聯繫我!」


    一聽自己的女兒說自己的兒子在忙著做那種事兒,厲老太太根本就坐不住凳子。


    厲祁深迴到辦公室時,陸臨川立刻像是迎接上層領導視察的哨兵,腰板拔的繃直。


    「厲總,厲老夫人來了公司!」


    鋒銳的眉心微擰,想到自己辦公室裏現在坐著自己的母親,厲祁深頓時變了臉色。


    聽到門外有動靜,厲老太太自己從裏麵打開門,探出來了腦袋。


    見到自己身姿筆挺的兒子,臉上立刻堆出來一朵霜打的似的笑。


    「兒啊,迴來了啊?」


    臉色很沉,厲祁深應了聲,進了辦公室。


    對自己兒子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態度,厲老太太倒也不甚在意。


    「兒啊,吃飯了沒?我剛才從家裏帶來了飯菜,已經讓小陸子拿去後廚那裏加熱,你要是沒吃飯,一會兒吃點兒!」


    「這個時間,爸應該還沒吃飯,我覺得您現在應該迴家陪他吃飯!」


    厲祁深對這個母親一向不耐煩的時候都會提及家裏的老頭子,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提醒厲老太太離開的訊號。


    厲老太太虎了臉,「你少給扯東扯西,我今天來是有事兒問你!」


    換了一張臉,眉開眼笑的嘴臉變得嚴厲起來,「我問你,你最近忙啥呢?連迴家的時間都沒有?」


    沒有單刀直入切中話題點兒,厲老太太試探的問到。


    修長的指點了點桌案的文件夾,「辦公!」


    「天天辦公,公司哪裏有這麽多的破事兒?」


    自家的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在厲氏工作過,她也沒見自家的老頭子忙得昏天黑地的,連迴家的時間也沒有。


    對自己母親的話不甚在意,厲祁深拿起一份文件,自顧看著。


    「噯,你個渾-犢-子!」


    厲老太太上前,將自己兒子的文件扯過來,丟在一邊。


    「你給我說,你和哪個女人研究造人計劃呢?」


    自己女兒能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不會是空xue來風。


    厲祁深瞥過眼,睨了眼自己母親,俄而又轉過頭,將丟在桌案上麵的文件拿了起來。


    「噯,我和你說話呢?你到底又做什麽混帳事兒了?」


    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麽德行,她這個做媽的一清二楚,她可是沒忘了自己兒子上小學三年級那會兒給同學的水杯裏灌尿,以至於她剛生完厲曉諾,還沒出月子,就得風風火火趕去學校那裏。


    現在能鬧出來說他和其他女人亂-搞的事兒,她三分猜忌七分肯定。


    厲祁深抬起頭,迎上厲老太太火熱眸光的打量,又不以為意的收迴目光。


    「您不是都知道了麽?」


    「你個渾-犢-子!」


    厲老太太想到自己兒子在外麵亂-搞,整個人氣得不輕。


    但不消一會兒,就平息了怒氣,「現在有孩子了嗎?」


    說到底,她還是在意厲祁深和外麵亂-搞的女人有沒有孩子了。


    如果有了孩子,她自然是不會讓厲家的種,流露在外。


    難得自己母親這次沒問自己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厲祁深挑了下眉。


    「就這麽著急抱孫子了?」


    「能不急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歲數了,再不要孩子,你那玩意兒還能好使了嗎?」


    本就沉的厲害的臉,這下黑了個徹底。


    ——————————————————————————————————————


    厲老太太從自己兒子那裏說十句話,也聽不到他蹦出來一個屁,索性,厲老太太自己也不自討沒趣。


    出了門,老太太自怨自艾的嘆了口氣,自己這費勁心思的撮合自己的兒子和喬慕晚,這下子看來,儼然是沒戲了。


    要陸臨川去設計部找了喬慕晚,老太太在外麵找了一家茶木餐廳等她。


    現在是工作時間,厲老太太自知貿然把喬慕晚叫出來,自然會讓其他員工不滿,就蹩腳的告訴陸臨川,說是厲祁深找她。


    還以為是業務上的事情,喬慕晚來茶木餐廳的時候,還刻意帶來了工作日誌和筆。


    看到厲老太太向她招手的時候,喬慕晚先是一怔,隨即就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兒。


    「慕晚,來了啊?」


    應了聲,喬慕晚頜首,「厲老夫人!」


    端著一杯花茶,厲老太太抿了口,她想要對喬慕晚笑,卻又因為自己兒子在外麵亂-搞的事情,一時間覺得對不起。


    擠出來的笑有些苦澀,她還是清了清嗓子。


    「慕晚吶,你還單著呢啊?」


    喬慕晚手勾著杯扣,怔了下,隨即點了頭兒。


    她現在和年南辰離了婚,是名副其實的單身一族。


    「那我給你介紹一個吧!」


    厲老太太的話,讓喬慕晚有些迷惘。


    看眼前長相素淨的姑娘,厲老太太怨聲載道的嘆氣。


    「不瞞你說啊慕晚,我這一直都以為你和祁深那個渾-犢-子看對眼兒,誰曾想啊,他現在在外麵有了女人啊,而且啊,還有了孩子!你說說這得多人愁得慌!」


    一聽厲老太太說厲祁深和其他女人在外麵有孩子了,她直覺的不相信,但看眼前老太太有鼻子、有眼兒的樣子,心裏也不大自信起來。


    一個優秀的男人,身邊免不了有名門淑媛的圍繞,先是藤雪,後來又有盧夢妍,在國外時,她能想像到也一定是少不了女人的前仆後繼。


    想到這裏,她不自覺的緊了緊手裏的杯子。


    「之前祁深那個混小子也給我說了,會考慮和你試著發展一段,我這原本還指望他能對你一個人專心致誌,但是沒想到他也不知道隨了誰,一副拈花惹草的德行!」


    厲老太太自顧自的說著,「慕晚吶,這件事兒是我這個老太太的錯,不該瞎做月老的扯繩牽線,你放心,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好人家的小夥子!」


    「就是藤家的少延吧,我看那他不錯,和你年齡也合適!」


    厲老太太平時閑得沒事兒做,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做活月老,給鄰裏街坊牽紅繩。


    本就因為聽說厲祁深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的話,心裏有些煩亂,這會兒厲老太太又要給自己介紹其他人,喬慕晚本能的擰起秀氣的眉。


    「不麻煩了,厲老夫人,我暫時還沒有找男友的打算!」


    婉拒了厲老夫人的「好意」,她雖然小臉上還保持淡然,一顆心髒卻早就已經七上八下,懸浮在中間,不上不下。


    ————————————————————————————————————————


    出了茶木餐廳,厲老太太說要讓司機往迴厲氏的方向折迴一段,送她迴去,但不想麻煩厲老太太,喬慕晚謝絕了她的好意。


    送走了厲老太太,喬慕晚心緒亂糟糟的長籲了一口氣,一再確定自己暫時不會因為厲老太太告知自己的話而亂了理智,她才往公司那裏折迴。


    轉身瞬間,迎麵十米遠的地方,她看到了年南辰身影存在。


    嘴角勾著和寒冬臘月堅冰一樣不屑的冷笑,他看向喬慕晚的目光很複雜,讓人揣摩不清。


    眸光在空中交匯出現,年南辰揚了揚手裏的牛皮紙袋。


    雖然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什麽,但是喬慕晚直覺的反應,那裏麵裝的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想理這個隨時都會病態一樣發瘋的男人,她轉身,往迴公司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一刻,沒有答應乘坐厲老太太的車迴公司,她懊悔不已。


    快走了幾步,喬慕晚去路邊攔了計程車。


    她剛開門的動作,被一隻橫過來的手,直接攔在了車門外。


    「這麽著急走做什麽?就不好奇我手裏拿的是什麽?」


    年南辰嘴角咧著刺眼的笑。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喬慕晚語氣清冷的開口,「我要迴公司上班去了,麻煩你讓開!」


    她作勢再去拉車門,年南辰卻又一次橫在了她身前。


    「這麽傲氣了麽?」看喬慕晚對自己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兒,年南辰眼底漸漸浮現出血絲。


    「到底是有人給你撐腰了,說話的語氣都硬起來了!」


    讓計程車師傅把車開走,年南辰收迴目光落在喬慕晚的身上。


    「怎麽,和我離了婚,連一句話都不稀罕和我說了麽?」


    「和你沒什麽好說的,你要我和你說什麽?」


    「嘖嘖!」年南辰不以為意,勾唇繼續冷笑,「但是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


    又一次揚了揚手裏的文件,他笑得邪痞。


    「還記得你精彩表演的chuang照吧?我在想,如何把照片交給厲家人,他們會怎麽看你?」


    年南辰的話,讓喬慕晚「刷」的一下子慘白了臉色。


    「嗬……其實這些照片拍得真有技術,沒顯示厲祁深的臉,給了大傢夥更多遐想的空間!」


    年南辰威脅著,看喬慕晚一張清秀的麵頰,漸漸的沁出來慘澹,他語鋒更加犀利。


    「一個私生活不檢點,還有離婚史的女人,我還真就想知道,厲家要是收了這樣的女人做厲家長媳,鹽城的人都會怎麽議論和恥笑厲錦弘和肖百惠!」


    喬慕晚僵硬的站在原地,渾身上下的血,逆向流淌的充溢進她的大腦。


    她懵了,徹底的懵了,本以為這些照片,不會被再次拿出來作為威脅自己的籌碼,卻不想,年南辰竟然是這樣卑鄙又無恥的小人。


    心裏亂糟糟的厲害,前腳有厲老太太的話,現在又遇到年南辰的威脅,她直感覺自己夾在中間,腹背受敵。


    垂落的小手,指尖兒泛涼的蜷縮,她想要握緊,卻和她的臉色一樣,蒼白無力的厲害。


    「怎麽就這點兒就受不了?要是厲家人再知道你隻是一個孤兒院抱養迴來,身份不明的野-種,他們會怎樣看你呢?唔……你覺得厲老太太還會是現在這副對你的嘴臉麽?」


    「夠了!」


    承受不住年南辰句句如刀子一樣剜割她心髒的感覺,她憤懣出聲。


    緊握小手,她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年南辰,你到底想怎樣?」


    喬慕晚的妥協,讓年南辰得意的像是翹起尾巴的孔雀。


    「我想怎麽?嘖嘖,應該是你自己想辦法兒要怎樣才對吧?趁著厲老太太還不知道你這些破事兒,你覺得你應該怎樣?」


    被質問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她又羞又惱。


    年南辰抓住自己的把柄兒,每一個他切中的要點兒,對自己來說都是致命的。


    垂著眸子,喬慕晚一聲不吭的靜默。


    再抬起頭兒時,眼底冷漠一片。


    「不用我想怎麽樣,如果你想向鹽城的人證明我喬慕晚是一個名符其實的dang婦,你就把這些照片曝光!」


    反正厲祁深已經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厲老太太自己都主動過來找自己談了,她還有什麽好在意的呢?直接破罐子破摔就好了!


    「不用覺得厲家人現在對我有好感或者怎樣,我就算和厲祁深在一起,那也是曾經,他現在已經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不久就會把她娶迴家,如果你想做這種事兒膈應厲家人,你隨意,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一句,得罪厲祁深,對你沒什麽好處!」


    喬慕晚的警告明顯奏效,年南辰原本冷笑的嘴角,僵硬住。


    長籲了一口氣,她將盤踞在心口處難以消弭的鬱結溢出。


    抬手攏了攏自己鬢角的碎發到耳後,嘴角噙著一抹莞爾的笑。


    清冷的看了眼年南辰,沒有做聲,喬慕晚徑直邁開步,與他擦肩而過。


    肩膀錯開,年南辰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腕。


    「既然厲祁深都不要你了,你還和我離婚,你腦子有毛病麽?」


    年南辰明顯軟了下來語氣,沒有厲祁深橫在他們兩個人中間,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和她用正常口吻說話。


    耳根子被「厲祁深」這個名字一再敲著鼓膜,喬慕晚甩開年南辰的手。


    「和你離婚是我自願的,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厲祁深不橫在你和我之間,我一樣會選擇和你離婚!」


    語氣、語速,刻板而冷靜。


    移開步,喬慕晚頭也不迴,直接往公司那裏走去。


    ————————————————————————————————————————


    年永明小腦有血栓淤積,雖然情況談不上有多嚴重,但終究因為他上了年紀的原因,一時間難以治癒。


    前不久和年永明大吵一架,趙雅蘭即使知道自己的丈夫患病住院,也不屑來醫院看他一眼。


    年氏那邊最近有兩個項目要啟動運營,年南辰要處理公司的業務,分不開身,也隻是下了班才來醫院這邊看年永明。


    年永明一個人在醫院裏待得百無聊賴,就讓家裏的管家拿了他年輕時的照片過來。


    翻著陳舊的相冊,看著裏麵已經泛黃的照片,年永明的思緒飛脫迴了很久很久之前。


    重重淩亂的感覺充盈在他的感官世界裏,讓他恍惚間,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不要總抱著這些舊照片撫今思昔,對你身體恢復有影響!」


    一道已然過了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年永明直覺性的抬起了頭。


    看到邵萍一張雍容妝容的臉,他努力的平復了下思緒。


    「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沒提前告訴我一聲!」


    邵萍前不久迴國幾天,後來又出國,現在又迴來了。


    「我剛下飛機迴來,還沒來得急倒時差,我給你打電話了,管家說你住院了!」


    邵萍解釋道,然後走到chuang邊,拿起旁邊的藥瓶,看了看用藥說明,取了藥和水給他。


    「到了吃藥時間吧?你先把藥服了!」


    年永明吞了藥,邵萍墊了一個枕頭在他的身後,跟著自己坐在了他chuang邊的座椅上。


    「怎麽突然病了?」


    她上次離開的時候,年永明身體還是好好的,這會兒就病了,她想不通,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是他這邊出了什麽事兒。


    「上了年紀,難免小病小災的,沒什麽事兒,我再留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年永明輕描淡寫的解釋道,沒有將自己突然發病是因為年南辰和喬慕晚離婚的事兒道出。


    「你自己也不注意點兒,歲數本就大了,沒事兒多出去鍛鍊鍛鍊!」


    年永明笑,對邵萍的話雖然沒有做出迴應,但默許了她。


    「你自己迴國的?」


    「不是,盺然和我一起迴來的!」


    ————————————————————————————————————————


    喬慕晚迴到公司,腦海中不斷交替重複厲老太太和年南辰的話,她不想讓這些外界因素幹擾自己的工作,但有些力不從心。


    本來,她以為離了婚以後,可以對任何事兒都不在意,但是現實的殘酷,讓她覺得離了婚,比不離婚都讓她難以喘息。


    勾勒了幾筆圖紙,中途有簡訊進來,是陌生的號碼。


    喬慕晚點開,是年南辰用其他手機號發給自己的簡訊。


    「喬慕晚,你現在要是想復婚,我年南辰還可以不計前嫌的和你好好過日子,但是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依舊是威脅的話語,喬慕晚能想像年南辰在敲這些字的時候,是怎樣一副猙獰的表情。


    就入眼的文字當成是垃圾一樣的刪除掉,跟著,喬慕晚將年南辰這個手機號碼也拉入了黑名單。


    拿水杯去飲水機那裏接水,今早來了月經的原因,喬慕晚站在飲水機那裏等燒開的熱水,還有半分鍾就燒開水,她也懶得迴去,直接在這裏等。


    工作區的半毛玻璃外,她目光隨意的一瞥,正好看到了盧夢妍站在厲祁深的對麵,不知道在和他說些什麽。


    看不清盧夢妍此刻的表情,但是厲祁深炯炯湛黑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眉宇間是散不開的微皺,讓喬慕晚心口莫名有些堵得慌。


    今天一整天都不怎麽順氣,她直覺的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生理期。


    沒有再去等熱水的心思,她收迴目光,涼涼的迴到座位那裏。


    ————————————————————————————————————————————


    門外,厲祁深得知厲老太太把喬慕晚叫出去以後,就讓陸臨川來找喬慕晚。


    但臨時有文件要陸臨川去蓋章,思來想去,他鬼使神差的自己來了設計部這邊。


    不等他進設計部找喬慕晚,迎麵碰到了從洗手間那裏出來的盧夢妍。


    盧夢妍叫住了他,他也不好推諉,隨手抄袋,站直了筆挺的身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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