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的債務危機還沒有解除,喬慕晚就算是想離婚,也得找對時機,不然依照年南辰狂執的個性,這個婚,她別想離成。


    「所以,你要欺騙我母親那個老太太的感情?」


    厲祁深挑著鋒銳的眉峰,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我沒……就是,你知道的,我之前找了他,他不同意離婚,我……也沒有辦法兒!」


    「那你還不用我幫你?」


    喬慕晚:「……」


    她知道依照這個男人的能力,她能在與年南辰這場無關愛情,隻有利益的商業聯姻中功成身退,隻是,年永明對她的好,讓她一直都不忍心和她撕破臉。


    或許是因為她是被抱養來的原因,誰都她好,她都不忍心這個對她好的人,對她失望。


    「我能處理好這件事兒!」


    相比較她之前一直妥協的心理,現在她已經認準了要和年南辰離婚的想法兒。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機,她不能不顧及喬氏現在所處的位置,也不能因為一己之私,不顧及喬家父母在鹽城的顏麵。


    厲祁深抱著狐疑的態度,在青白色煙霧的籠罩下,看了眼喬慕晚,沒有做聲。


    看得出厲祁深在質疑自己,喬慕晚補充,道:「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麽要突然加一句自己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兒話,但厲祁深明顯柔下來的眸光,讓她緊繃的心弦,也漸漸的釋然下來。


    ——————————————————————————————


    處理好了周一競標用的手稿,又趕上周五,喬慕晚給喬家打了個電話。


    打從上次她從年家出來以後,她一直都沒有和年家、和喬家有聯繫。


    電話響了幾聲,是家裏的家政阿姨接的。


    喬慕晚趕到醫院的時候,喬正天和梁惠珍一顆心都懸到嗓子眼的看著倚在窗邊,要跳樓的喬茉含。


    「茉含,你這是要幹什麽啊?你快下來!」


    梁惠珍急得哭天抹淚的看著麵色蒼白的女兒。


    今天喬正天安排醫院這邊給喬茉含做人流手術,但是喬茉含一直都不肯配合她。


    以至於從上午十點到現在,一家三口人都這樣對峙著。


    哭得兩個眼睛和核桃似的喬茉含,腦袋裏想得就是要見到年南辰。


    她自己和誰發生過xing關係,心裏再清楚不過,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她比誰都清楚,隻是年南辰根本就不願意見她,哪怕她現在站在窗戶旁,以死相逼,他都沒有露麵。


    「我不要下來,我要見年南辰,我要見他!」


    喬茉含流著淚,咬唇出聲。


    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被逼在房間,任何通訊設備都不給她碰,她真的要瘋掉了。


    她是跋扈,是不講理,但是被誣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年南辰的,這對她來說,是比給她一刀都無情的對待。


    看著不爭氣的女兒,從上午到現在一直都在等年南辰,喬父恨鐵不成鋼的咬牙。


    「你到現在還在想他有什麽用?你跳樓,他都沒有來醫院看你一眼,這樣的男人,你到底還在期待什麽?你說你到底被灌了什麽*湯,怎麽到現在了,還這麽執迷不悟?」


    喬氏一直不見有起色的業績,讓喬正天本就煩的亂成一團麻,自己的小女兒還這麽不聽話,讓他這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兒,愁出來了數不清的白頭髮兒。


    「不是我執迷不悟,孩子本來就是他的,我沒有跟過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如果孩子不是他,還能是誰的?」


    喬茉含嘶聲大喊著,有無盡的悲傷纏繞著她。


    入了病房的喬慕晚,看到自己的妹妹,玉白的臉不著一絲血絲,穿著藍白色條紋,像是丟了魂似的坐在開著窗戶的陽台上,她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喬慕晚的到來,讓愛女心切的梁惠珍,走上前,「撲騰」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麵前。


    「慕晚,算我這個做媽媽的求你了,你和年南辰離婚,和他離婚吧,茉含不能沒有他,如果茉含不和他在一起,她會死掉的啊,會死掉的!」


    聽著自己母親聲淚俱下的話,喬慕晚心裏百感交集。


    說到和年南辰離婚,不會有誰比她更渴望離婚能早日到來。


    「我說你這是幹啥啊?」


    喬正天不悅的皺眉,走上來拉起自己不理智的妻子。


    都說女人麻煩,他就知道,給喬茉含墮胎,壓根就不應該讓她來,不然哪至於惹出來這麽多的事兒。


    梁惠珍被喬正天拉了起來,他的臉色很難看,再怎麽說喬家在鹽城都是有個有頭有臉的人家,自己妻女這樣在醫院大鬧,丟得是她喬正天的臉。


    看了眼爭執的父母,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


    接到自己姐姐投過來的目光,喬茉含的眼仁立刻就發生了變化。


    她恨,恨毒了自己的這個姐姐。


    如果沒有她,她至於現在沒有人要,至於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被墮掉嗎?


    喬茉含對自己入骨的恨意,喬慕晚感受的真真切切。


    沒有怪喬茉含的意思,沒有心痛的痕跡,她清秀依舊的小臉,保持著難得的平靜。


    不是她不怨,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被毀了,她比誰都渴望自由,但是情局所製,她是喬家養女,欠喬家恩情,喬家出事兒,她能幫,一定要幫。


    緊了緊小手,沒有吱聲,喬慕晚轉身出了病房。


    ——————————————————————————————————


    打了電話給年南辰,電話「嘟嘟!」了兩聲以後,被接起。


    「育嬰醫院803號病房,馬上來!」


    沒有多和年南辰說一個字,喬慕晚就掛斷了電話。


    她很少給年南辰打電話,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打電話給他,這次,她隻想拿喬茉含賭,賭他會因為喬茉含,和自己離婚!


    她剛掛斷電話,沒一會兒,捏在掌心裏的手機,振動出聲。


    「你為什麽在育嬰醫院?出什麽事兒了?」


    年南辰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能聽得出來,他的口吻,帶著關心。


    「不是我,是茉含!」


    剛剛喬正天告訴她說,喬茉含一直堅持說孩子是年南辰的,雖然她現在也不確定喬茉含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她既然說孩子是他的,這裏麵就可能存在某些漏洞。


    「如果你不想看到一屍兩命的悲劇,最好現在就來醫院!」


    說完,喬慕晚不給年南辰任由一個可以還嘴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


    年南辰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了麵色慘白慘白的喬茉含,像是鬼似的坐在窗台上。


    沒想到年南辰真的來找自己了,喬茉含幾乎是顫抖著聲線喚著他。


    「……南辰?」


    從窗台上下來,她撲到了年南辰的懷中,然後泣不成聲的嚎啕大哭。


    這麽久了,她心心念念的人,終於來看自己了。


    「你來了,你是不是相信我說的話了?是不是相信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了?」


    有些喜極而泣的感覺,讓喬茉含緊緊的抱住年南辰。


    年南辰皺緊眉峰,整個人並沒有因為喬茉含的話,心裏有什麽情緒起伏。


    「如果你不想你父母在鹽城抬不起頭來做人,就乖乖聽話!」


    喬茉含:「……」


    「孩子不是我的,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如果你不信我手上那份檢驗報告,我給你我的血樣,你可以再做一次堅定!」


    年南辰的話,讓喬茉含瞬間有了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年南辰,你說這話,你還是不是人?」


    她失望的放開年南辰,心髒的一角,有被刀子紮開的感覺,絞痛的纏著她。


    沒有吱聲,也沒有去看喬茉含一張梨花帶雨的臉,他隨手插兜,臉色淡然。


    「年南辰,我真的是錯愛你了!」


    喬茉含任由淚水流著,不住的往後麵退後著步子。


    她以為他來了,事情都會好了,也以為他肯來看自己,是想清楚了,相信了自己的話,隻是沒有想到,他來這裏,居然是讓自己將最後的一點點希望,都幻化為了絕望。


    緊了緊手,她再看年南辰的目光,和看喬慕晚目光時,如出一轍。


    「告訴你年南辰,這個孩子,我會生下來,誰讓我墮胎都沒有用,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


    「生不生是你的事兒,認不認是我的事兒。就算你生下來,我也不會認,想讓我年南辰養其他男人的孩子,你做夢!」


    說完,年南辰不顧身後喬茉含嘶聲裂肺的大喊,邁開步子,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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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撫好情緒激動的喬母,喬慕晚剛出房門,碰上了在對麵等他的年南辰。


    地上扔在幾個菸頭兒,他等了她好一會兒。


    有了上次自己被他強吻的事情,喬慕晚警惕的盯著年南辰。


    抬眼看到喬慕晚,年南辰原本有血絲溢裂開的眸,凝了凝她。


    「你有沒有事兒?」


    喬慕晚給他打電話說她在醫院那會兒,他以為是她出了事兒,雖然後來她澄清說是喬茉含,但是她出現在這裏,讓他忍不住想要打聽她到底有沒有事情,


    對於年南辰對自己的關心,喬慕晚置若罔聞。


    站在與他有一米之遙的位置,她輕輕掀動朱唇。


    「下周,我忙完公司競標的事情以後,會把離婚協議寄去公司!」


    聽到喬慕晚提及「離婚」兩個字,年南辰的眼仁,迅速波動。


    「嗯……」


    肩膀上,被兩個手捏住的疼痛感蔓延開,喬慕晚下意識的皺眉,悶痛一聲。


    「就這麽想和我離婚?」


    年南辰眼白染上猩紅盯著喬慕晚,嘴唇抿的薄而犀利。


    上次,她就和他說了要離婚的事兒,年南辰至今都難以釋懷。


    今天再次聽到這樣的話,他捏住她肩膀的手,下意識的加重力道,大有一副要捏碎她骨頭的衝動。


    「是,打從知道我要和你結婚那天起,我就在想和你離婚!」


    一段無關愛情的婚姻能維持多久呢,沒有感情為基礎的婚姻,對她、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年南辰,我們之間沒感情,你不愛我,我不愛你,用一紙婚約,束縛彼此自由,束縛彼此活得幸福的權利,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喬慕晚湛清的瞳仁,盯緊著年南辰,從未有過的果敢與篤定,在她的眼中,呈現著。


    年南辰眯了眯眼,胸腔中盤踞的怒氣,讓他根本就無處消散。


    「喬慕晚,嫁了我,和我在一起,就這麽讓你難以忍受?」


    之前沒注意這個女人,她對自己怎樣的態度,他都無所謂。


    可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以後,世界都塌陷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湖,什麽時候因為這個女人,開始變得不再平靜,但是他現在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他不想和她離婚,哪怕他不愛她,也不允許她和自己離婚。


    「是,和你在一起很難受,我不想自己活得這麽難受,這麽沒有自我,所以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該死!」


    喬慕晚的話,讓年南辰推著她的身子,抵在牆壁上,跟著揮起拳頭就要砸下。


    「砰!」


    牆體與骨骼碰撞的聲音響起,立刻就有白漆落下。


    肌膚擦出來的血絲和掉落的粉灰黏在一起,顏色鮮艷而殷紅,要命的蠱惑人眼球。


    耳邊有強勁兒的風颳過,本能的反應讓她閉眼。


    等到她恢復意識,喬慕晚抬眼看到年南辰怒紅的眼,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盯著她。


    「喬慕晚,你別妄想離婚,就算喬氏的債務危機解除了,我也不會和你離婚,嫁給我之前,你就應該做好要一輩子都掛著年少奶奶的頭銜的準備!」


    年南辰恨不得把話嚼碎了似的出聲,「我不說離婚,我看這個婚,你怎麽離!」


    咬牙切齒說完話,年南辰不管自己擦破皮的手指,兀自往外麵走去。


    ——————————————————————————————————————


    「嗯……南辰,慢點兒,不行……我受不了啊!」


    杜歡難以忍受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在房間裏迴蕩著。


    沒有歡愉的zuo-ai,註定是難熬而痛苦的。


    沒有因為杜歡的退縮而放過她,年南辰掌心扣住她的翹尖兒,導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不是在qiu-huan,年南辰完全是發-泄。


    陌生的地方,被年南辰搗蒜一樣力道粗重的入駐,杜歡雙手抓緊身下的chuang單,破碎的shen-yin出聲。


    承受不住這樣淩侮的施虐,她叫的很大聲,甚至要喊破喉嚨似的出聲。


    和他在一起,杜歡為的隻是尋求刺-激,但是這樣不是刺-激,隻有發-泄的施-虐,讓她如同置身在高空,然後又被陰狠的拋下地獄。


    不知道施虐的過程持續了多久,直到身體上一輕,和浴室的門響起,再關閉,她才從麻木的知覺中,恢復了意識。


    出於想要討好年南辰的心理,杜歡赤luo著紫痕滿布的身子,下了chuang,往浴室那裏走去。


    隻是還不等她將身體貼上年南辰,就被他嫌惡的撥開。


    「滾!」


    「砰!」


    浴室門被打開,再合併上的聲音,幾乎要震碎了杜歡的心髒。


    她呆滯的倒在浴室外的地板上,一臉茫然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她哪裏做錯了什麽。


    ————————————————


    年南辰再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杜歡已經小鳥依人的坐在沙發那裏等他。


    有了剛剛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走上前去。


    頭髮還滴著水珠的年南辰隨手拿起矮幾上麵的煙盒,點燃了一支煙,然後雙腿交疊搭在矮幾上,坐進了沙發。


    青白色的煙霧纏繞開,杜歡能察覺出年南辰火大的脾氣,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她主動上前纏住他。


    小手撫-弄他敏-感的柱狀物,聲音柔媚的開口,「誰惹你了嗎?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


    她從她爸媽那裏知道了喬茉含的事兒,說到自己的表姐被年南辰拋棄不要,她不像她父母那樣,跟著著急上火,相反兒,心裏莫名的竊喜。


    對於喬慕晚這樣沒有競爭力的對手,再加上失chong的喬茉含,被年南辰翻臉不認人,她現在可以說在年南辰這裏如魚得水。


    沒有去理杜歡的話,年南辰吞吐了一個白色的煙圈後,開了口。


    「喬慕晚在喬家的事兒,給我說說!」


    年南辰突然問了關於喬慕晚的事情,讓杜歡一怔。


    但慣會察言觀色的她,臉色馬上恢復自然。


    「怎麽想起問她了呢?」


    杜歡並不知道厲祁深和喬慕晚之間的事情,以至於上次年南辰讓她去勾-引厲祁深的事兒,她壓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杜歡的多言,讓年南辰不悅的睨了她一眼。


    在年南辰身邊待時間長了,她多多少少也摸得清他的脾氣。


    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多問,她也就不再多嘴,識趣的將她知道關於喬慕晚的消息,都告訴了他。


    ————————————————————————————————————


    喬慕晚從醫院迴去舒蔓那裏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被喬茉含和年南辰兩個人這麽一鬧,她整個人無力的厲害。


    迴去洗了個澡,她剛想睡覺,厲老太太那個活寶級的老太太發了微信給她。


    接通語音,厲老太太賊兮兮的聲音傳來。


    她是提醒喬慕晚明天陪她去看服裝展銷會的事兒,雖然事情是一周前定下的,但她至始至終都想著這件事兒。


    而且上次自己在逼問她喜不喜歡自己兒子的事情,她還沒有問清楚,厲老太太這個薑還是老的辣的老太太,才不會放過這個藉機再問喬慕晚喜不喜歡自己兒子的機會。


    給厲老太太迴復了一個笑臉,她在後麵敲下了一串文字。


    因為自己對厲老太太隱瞞了已婚的事情,她對她,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抱歉感覺。


    接到喬慕晚說「我沒忘,厲老夫人」的文字,厲老太太在另一邊笑了笑。


    「慕晚吶,這麽晚沒打擾到你休息吧?」


    不好意思撥了老太太的興致,喬慕晚迴了「沒有」兩個字。


    看到喬慕晚沒有反感自己的意思,厲老太太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不顧及身旁看報的老頭子給了自己一腳,厲老太太賊兮兮的給喬慕晚發語音。


    「慕晚吶,其實我覺得你這個微信名不好聽,你應該換一個,我這個老太太也沒什麽文化,我就覺得你微信名應該叫做『製冷劑』」。


    其實厲老太太也沒有其他什麽意思,就是她喜歡趕時髦,就讓家裏的幾個孩子都申請了微信號,沒事兒和他們都聊聊天什麽的。


    厲祁深也不例外,被厲老太太逼得也申請了個微信號。


    隻是他為了體現自己對自己母親的不滿,給自己的微信起了個「站在空調上麵的高冷vip」的名兒。


    看到自己大兒子起的這個渾-犢-子的微信名,厲老太太總想著要找誰治治他。


    這下有了喬慕晚,她很自然的就想到要她換微信名,起一個一物降一物的名兒。


    聽完厲老太太發給自己的語音,喬慕晚有些怔忪,平時她不怎麽玩微信,就隨便給自己想了一個微信名,但是厲老太太突然讓她換微信名,她確實有些不解。


    思忖間,厲老太太又發了語音給她。


    「慕晚吶,你換吧,就換『製冷劑』這個微信名,我喜歡!」


    喬慕晚平時不玩微信,微信裏也沒幾個好友,厲老太太再三讓她換微信名,她本就耳根子軟,在厲老太太三言兩語的狂轟濫炸下,她妥協的換了微信名。


    喬慕晚聽話的換了微信名,厲老太太都要樂開了花。


    盯著手機屏幕上「製冷劑」三個字,她笑得都攏不上嘴了。


    一直都默不作聲的厲錦弘,聽著自己老伴像是要嫁人似的開懷笑聲,不悅的踢了她一腳。


    「就你這大哈喇的樣兒,哪個好人家的姑娘不都得被你嚇壞了?」


    「慕晚不一樣,這個姑娘好,哪一點兒都和我家祁深配!」


    又與喬慕晚寒暄了幾句,彼此間道了聲「晚安」以後,都休息了。


    ——————————————————————————————————


    厲祁深正在處理文件,放在一旁的手機,不住的嗡嗡作響。


    他平時業務都很忙,很少有聊天的時候,偶爾會看一下,然後就不了了之。


    可能是處理文件有些疲倦,他難得的拿起手機,看了眼自己母親發來的微信消息。


    是一張截圖和一條語音消息。


    他剛按下語音消息,裏麵厲老太太還在亢奮狀態的聲音傳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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