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拉不開,喬慕晚用了幾下力,可車子的門,還是沒有任何能打開的意思。


    通過後視鏡看到喬慕晚咬著唇去開門,陸臨川難為情的開口。


    「那個……喬工,你別開了,厲總不吱聲,我……不敢給你開門啊!」


    依照厲祁深陰晴不定的性子,陸臨川可不想在自家總裁那裏,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


    陸臨川的話,讓喬慕晚頓住手裏的動作,然後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靠在車座上。


    ————————————————————————————————


    警車開走,一再喧鬧的公寓樓,再度恢復了安靜。


    厲祁深丟掉手裏的菸蒂,往車這邊走來。


    車門被拉開,喬慕晚立刻就像是重新獲得空氣一樣從車子裏探出身子。


    隻是還不等她站穩腳,厲祁深遒勁力道的手臂,收攏住她的腰身,按住了她。


    「嗯……」


    小腦袋磕在了男人肩胛骨上麵,喬慕晚悶痛一聲。


    她剛支起身子揉了揉額頭,隻見陸臨川在厲祁深冷冷的命令聲中,將轎車調轉了方向。


    而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厲祁深帶去了公寓樓那裏。


    等到她反映過勁兒的時候,人已經置身樓道裏。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燈壞了,黑魆魆的樓道裏,伸手不見五指,喬慕晚完全是一種和盲人無異的狀態。


    下意識,她本能反應的抱住了厲祁深的手臂。


    隻是她的手在空間裏一劃,沒有抱到厲祁深的手臂,而是小手,不自覺的在男人的胸口上一劃,然後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的抓了一把男人的茱萸。


    「嗯……」


    胸部,不僅僅是女人的敏-感點,男人也不例外。


    喬慕晚軟-軟的小手按住厲祁深的時候,他不自覺的舒服喟嘆一聲。


    感覺自己似乎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喬慕晚的小手,掌心都是發燙。


    她慌亂之下,想要拿開自己的小手,厲祁深倏地一下子扣住了她的手腕,跟著往下,罩上了一個讓人心跳加速的地方。


    「厲祁深,你……」


    前不久她碰了的地方,她就算是再單純,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碰了哪裏。


    「……嗯,你還欠我!」


    厲祁深的聲音有些低迷,牽動著某種漣漪,致命的蠱惑著喬慕晚的耳膜。


    她知道厲祁深說的「欠他」是什麽意思,小臉「刷」的一下子就燒紅。


    要不是光線不明,她此刻窘迫的樣子,一定絲毫不差的落在厲祁深的眼中。


    「你……你別這樣!」


    「欠我,要及時還!」


    厲祁深的聲音越來越深邃,因為空間的黑暗,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撒旦對你誘-騙的危險氣息。


    喬慕晚羞得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下意識的,喬慕晚跺著腳,試圖讓樓道裏的感應燈亮起來。


    「唔……」


    感應燈沒有如約的亮起來,喬慕晚的貝耳卻在暗中,被厲祁深準確無誤的找到。


    「小慕晚,你越來越不乖了!」


    低低的聲音,好聽的要命,不自覺的,喬慕晚臉紅心跳,心髒彈跳的速度都在下意識的加快。


    身體就像是觸了電似的繃緊著,有那麽一瞬間,喬慕晚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報警的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麽!


    明明自己出現就可以解決的問題,這個男人為什麽要突然的報警?而且自己好閨蜜被請去警察局喝茶做筆錄,更是讓她越發肯定這個男人跟自己迴來,目的不純。


    想明白了這一切,喬慕晚真心覺得這個男人無恥的要命。


    「你起開,別碰我!」


    「明明是你碰我!」厲祁深無恥的出聲。


    「你……」


    全身都有些發軟,喬慕晚想要閃躲,卻根本就躲不開這種要命的感覺。


    「乖一點兒,我已經忍了一個晚上!」


    厲祁深今天去應付客戶,喝了酒,人喝了酒以後,在那方麵的渴求,本就比平時來得洶湧,所以,他現在身體都在發燙的感覺,讓他支起小帳篷那裏,ying的難受。


    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確實在忍,喬慕晚也跟著口幹舌燥起來,連同原本gan-se的身體,也不自覺的泛起潮意。


    「你別這樣,冷靜點!」


    微薄的理智,讓喬慕晚還在和厲祁深做著最後的抵抗,但她的無力,早就讓她繳械投降。


    她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麵對她時,她會緊張,會羞赧,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走近時,她會莫名的有情緒。


    而在他的撩-撥下,她所有的理智都會瓦解,然後自己繳械投降,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錯,會那樣不由自由的迎合這個男人。


    「你比我還不冷靜!」


    黑暗中,厲祁深不安分的觸及,讓他隔著布料,感受到這個女人,比他還高漲的熱情。


    一句讓喬慕晚有反應的話,讓她越發難以控製自己的情感。


    「你……你別鬧了!」


    努力並上自己,排除厲祁深最自己的撩-撥,但是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話的男人,兀自餵入。


    喬慕晚麵部表情在暗中一緊,身子就像是滿弦的弓箭,繃得板板正正。


    「厲祁深,你壞……」


    喬慕晚想要讓這個男人離開,但自己不自覺的收fu,讓厲祁深的頭皮都在發麻。


    喬慕晚的聲音裏帶著淚腔,活像自己被這個男人給欺負了似的。


    聽著讓厲祁深越發難忍的聲音,他在暗中,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她的唇。


    喬慕晚含羞的聲音被吞沒,柔柔的聲音,化作最致命的藥劑。


    迴到公寓裏時,兩個人身上的衣物都所剩無幾,幾乎是沒有做任何考慮,進門靠在牆壁上麵的兩個人,就旖旎的抱在了一起。


    不斷攀高溫度的室內,在玄關那裏,錯疊交織無限風光的畫麵。


    再進到公寓裏時,喬慕晚已經是chi呈的狀態。


    夜色,太過撩-人,致命的纏-綿,無休無止……


    ————————————————————————————————————


    喬正天找到年永明的時候,兩個都年過六旬的老人兒,銀髮都梳的一絲不苟的坐在沙發裏。


    沒有外人在,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品茶。


    「親家公,這是前不久我從一個故友那裏得到的武夷山大紅袍,據說是為中-央準備的那六棵茶樹上真品,你試一試!」


    年永明倒了一杯茶給喬正天,矍鑠的眸,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哪怕他料到了喬正天來找自己是有事情要說,年永明也一副麵無表情的姿態。


    喬正天哪裏有什麽心思和他品茶,討論什麽茶道,他現在因為喬茉含的事兒,都要愁死了。


    但不想自己不識抬舉,失態於人前,他還是端起了茶盞,輕綴了一口茶。


    「味道是不錯,到底是真品,名不虛傳!」


    喬正天的讚嘆不絕於口,跟著,又抿了一口茶水。


    年永明笑了笑,也端起茶盞,抿了口茶。


    氣氛很融洽,喬正天不想虛張聲勢,直接道出他這次來這裏的目的。


    「親家公,不瞞你說,我今天來這裏還真就不是和你品茶,我是有事兒要和你商量!」


    喬正天的話,讓年永明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反應。


    他喝了口茶,然後抬眸,看向喬正天,「南辰現在和慕晚的感情很好,我們做長輩的,也不需要那麽操心!」


    年永明直接道出喬正天可能要和自己談話的主題。


    年永明這一說不要緊,喬正天本就難看的臉色,這下子變得更甚。


    「親家公,南辰和慕晚的感情好不好,咱們做老人的,都看得一清二楚,當初我狠心棒打鴛鴦拆散南辰和茉含,為的也是企業的利益,這點兒,你也清楚!」


    「但是現在,我覺得……我這麽做,實在毀掉他們三個年輕人的幸福啊!這南辰和茉含本就是一對,我這個做父親的為了公司,把自己兩個女兒的幸福都給出賣了,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


    喬正天的話說得很中肯,他這本就後繼無人,隻有兩個女兒,所以再怎麽說,兩個女兒的幸福,都比公司來的重要。


    「所以親家公,你今天來這裏是想和我說讓慕晚和南辰離婚,然後和茉含結婚嗎?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同意慕晚和南辰離婚!」


    一直以來,年永明都認準了喬慕晚這個兒媳婦,所以不管發生什麽事兒,她和自己兒子的婚姻會如何發展,他都不會允許兩個人離婚的。


    「可是,茉含懷孕了,孩子是南辰的!」


    喬正天本就是當初為了企業的利益找上年家的,所以在年永明的麵前,他語氣上多多少少都提不起力度。


    喬正天的話,讓年永明拿茶盞的動作一滯,跟著,有一絲不清不明的光,飛速閃過他眼底。


    再抬起頭時,年永明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淡然。


    「孩子可以做掉,你不是也不希望茉含在鹽城抬不起頭來做人嗎?」


    沒想到年永明這麽狠心,喬正天真的覺得自己和年永明在這件事兒的問題上,永遠達不成共識。


    「親家公,那是一條命,是你們年家的骨血!」


    「我隻承認慕晚生的孩子是年家的骨血,其他女人懷的都不是,也不配你!」


    喬正天:「……」


    「你應該知道,在茉含之前,已經有女人為南辰墮過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喬正天算是徹底懂得了這句話的意思。


    他們喬氏現在受控於年家,是靠年家才得以支撐維持,沒有年家,喬氏在鹽城根本就不會存在。


    越想,喬正天的心裏越不是個滋味,他不想自己的女兒成為殘花敗柳,但年永明太過果斷的態度,他根本就反擊不來。


    一時間還找不到其他可以讓自己依靠的大企業,喬正天一再權衡,隻得咬緊牙,將這些不痛快,統統的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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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爛醉如泥的年南辰,在舒蔓筆錄的一再挑-唆下,被按照社區管理處罰條例,予以警告,並處於罰金的處理結果。


    雖然罰金不多,但是能讓年南辰吃癟一次,舒蔓自然是心裏暢快的不行。


    不過讓舒蔓意想不到的是,這不過是一個小到和雞-毛蒜皮一樣的小事兒,居然能請得動律政新秀厲曉諾來替她做擔保人。


    昨晚接到了厲祁深電話的厲曉諾,正在看卷宗,要處理一件她最近接手的強jian案,卻聽到自己的大哥說,讓自己去警局處理她準嫂子被騷-擾的事兒,她幾乎是片刻沒有耽誤,就去了警局那裏。


    不過去了警局以後,她不免有些失落,讓她保釋的並不是喬慕晚,而是舒蔓,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厲曉諾疑惑著。


    直到舒蔓語氣不友善的說了句「你哥護犢-子,為了保護慕小晚,把我弄進來了!」,厲曉諾才恍然大悟。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大哥腹黑還悶-騷,但是這樣讓別人背黑鍋的事兒,被他玩得迎刃有餘,厲曉諾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大哥厚臉皮的勁兒。


    ——————————————————————————————————————


    喬慕晚再醒來時,身體上虛脫的無力感,簡直讓她發瘋。


    本來昨晚她是百般拒絕的,可是這一再拒絕,還是讓兩個人滾到了chuang,然後,晝夜不息的他耕耘,她澆水。


    「起來!」


    喬慕晚不滿的哼唧出聲,拿開了厲祁深不規矩伸來的手。


    「忘了你昨晚那麽起勁兒了,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


    厲祁深不顧喬慕晚的反對,自顧自的nian住一抹紅纓。


    「你有病!」


    喬慕晚羞得離開,卻無法否認,他昨晚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一再的沉醉,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主動的纏著他。


    喬慕晚不悅的出聲,並沒有讓厲祁深生氣,他反而低低的笑出了聲。


    「還疼嗎?」


    昨晚她一再的說疼,不住的和自己求饒,但厲祁深並不打算放開她。


    這個女人就像是上癮的毒藥,不碰還要,一碰就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是有意要弄疼你的!」


    厲祁深無賴的說著話,但是他確確實實不是有意要弄疼她的,怪隻能怪他太大,或者怪她太jin。


    「起開,別碰我,我要洗漱去了!」


    從昨天就開始折騰,她這一天一-夜都沒有消停下來,整個人現在還有一口氣在,喬慕晚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女超人。


    沒有因為喬慕晚小手的胡亂鼓搗而生氣,厲祁深吻了吻她白-皙肌膚的肩膀,癡喃的低語:「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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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祁深,你幹嘛呀?」


    刷個牙,厲祁深也不老實兒,他搶過喬慕晚手裏的牙刷,絲毫不介意的給自己刷牙,然後暈染著口齒間的泡沫,壓住喬慕晚的身子在瓷磚壁上,用上次幫她「刷牙」的方式,又一次幫她「刷牙!」。


    本還是相互間用泡沫暈開,雖然泡沫的沾染,厲祁深薄韌兒的唇,包裹住喬慕晚。


    有泡沫順著兩個人的嘴角下-流,讓兩個人的下巴那裏都是泡沫。


    不知道兩個人纏了多久,才刷好牙。


    洗漱過後,喬慕晚去房間裏換衣服,厲祁深則是在洗澡。


    房間的門忘了鎖,喬慕晚剛脫下衣服,厲祁深腰間圍著個浴巾就破門而入。


    「厲祁深,你……」


    「我沒有內-褲穿了,昨天在超市那裏購物時,我買了內-褲,你幫我找出來!」


    理所當然的口吻,在厲祁深看來,一丁點兒也不別扭,卻讓雙手護住身子的喬慕晚,臊紅了臉。


    「杵在那裏做什麽啊?幫我找內-褲啊?」


    遲遲沒有反應的小女人,讓厲祁深不悅的出聲。


    「那個……你……能不能先出去?」


    一再咬住唇瓣,喬慕晚才出了聲,她現在上半身chi-luo的樣子,真的是太羞人了,她感覺她的臉,現在就像是煮沸了的開水。


    察覺出來了喬慕晚的羞澀,厲祁深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當什麽?你哪裏我沒看過?嗯?」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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