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自找苦吃
早餐時間，江爸江媽一起開導生氣的江若琳。
”你和關哲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還說沒有。沒有能在人家出差迴來那麽晚來這住？說吧，是不是因為張文智的婚禮？“
”不是。”
”怎麽不是。都告訴你了，去不去參加張文智的婚禮都要告訴關哲一聲。張文智和關哲一樣，都是那麽喜歡你的一個人。你不告訴關哲，等於背著關哲，和張文智交往，這讓關哲感到危機、說白了，就是關哲肯定會吃醋。”
”關哲才不是吃醋。他是發神經。”
”這你就說話不對了。他發神經也是因為你和張文智以前的關係引起的。那個張文智，比他認識你早，又不管不顧對你那麽好。好不容易大家都風平浪靜了一些，這結婚了邀請你。萬一你們見麵再出點什麽意外呢？“
”我們能有什麽意外？他不相信我。”
”不要再狡辯。關哲也是男人。你自己想想吧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若琳的每一句迴答都被江父看穿。聽著江父的告誡，江若琳突然覺得自己確實做得有點過分。很多時候，可以給關哲說一下請柬的事情，自己卻沒說，而且還擅作主張答應了張文智。想起和張文智那個電話，張文智那冗長的沉默，真是欲語還休。又想起剛認識關哲時，自己對著張文智毫無保留地笑啊鬧啊，關哲那一臉羨慕的眼光。原來當年關哲不是羨慕江若琳的無憂無慮，而是羨慕張文智，羨慕張文智讓江若琳無拘束的說笑，羨慕張文智得到江若琳的信賴。
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不要相信自己的偏頗。江若琳在一刹那懂得了關哲為何生氣，又為何生那麽大的氣。不過這些懂得晚了些。江若琳開始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嚐。
到了公司，江若琳準備向關哲道歉。在公司門口，與要出去辦事的關哲撞個正著。”那個……“江若琳低下頭組織語言，想想應該怎麽說。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昨天……，咦，關哲呢？“轉頭看向身後，關哲的背影已走出去很遠。真的有這麽忙嗎？都不聽人家解釋。江若琳嘀咕著。
等關哲迴到了公司，江若琳忸怩地走進關哲辦公室。”那個，昨天，對不起。”江若琳終於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關哲頭也不抬的說：”還有別的事情嗎？我要辦公。”江若琳吐吐舌頭，灰溜溜地走出關哲辦公室。他倆雖說是同事，在公司，達成了隻談公事不談私事的共識。這個，江若琳還是心裏有數。
可是，關哲不接受道歉，江若琳也不能安心工作。坐在電腦旁邊，看著辦公室裏的關哲，江若琳如坐針氈。可是關哲又是那種工作起來就不問世事的人。也罷，迴家再說吧。
這一次下班，又如打仗一般。江若琳風風火火地跑向勝利市場，買活魚。”姑娘又來買活魚啊。”賣魚老板都已經記得江若琳。江若琳忙不失跌的點頭：”兩條肥魚。”這次買魚，江若琳不再心驚膽顫，提上殺好的魚，付錢，奔向汽車，一點也沒有緊張猶豫。燉魚時，吸取上次的教訓，在網上搜了一下：燉魚之前，先把魚的兩麵煎一下，這樣魚湯濃稠，魚肉不散。江若琳像得到寶典一樣遵照執行。燉出來的魚湯果真鮮美濃稠。江若琳哼著歌，寄希望於這鍋道歉的魚湯，等著關哲的迴來。
點半，關哲迴來的稍晚。江若琳殷勤的上前接過關哲的公文包，關哲依然冷著一張臉。江若琳以為關哲是累了，沒太在意。
”我又煮了魚湯，來喝一碗吧。”江若琳討好道。
”不喝，累了。”關哲冷冷說道。
江若琳臉上掛不住，頓覺道歉魚湯變成了失落魚湯。
關哲說完就走向臥室，脫掉衣服，上床就睡，沒有任何溝通和交流。江若琳心知關哲還在生氣，自己又氣不過，隻得忍了。
”睡吧，小哲哲。”每當江若琳用這種口氣稱唿關哲時，關哲總是無語地朝江若琳笑。江若琳蠻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可是這次，她失策了。關哲轉過身，拿背對著江若琳。江若琳再一次被無視了。伸手對著關哲的背在空氣中畫了一個豬頭。這種自娛自樂精神還是值得讚揚。
接連幾天，江若琳上演著重複的戲碼。殷勤、討好、做飯，甚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希望能使關哲緩和。而關哲呢，在眾多的戲碼中，感覺非常有趣。隻做冷眼看著，其實心裏早已花開遍地，想再等等，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麽花樣。隻不過，關哲低估了江若琳的耐性。
江若琳自感放下身段去迎合關哲，卻得不到任何迴應，由失落變成了懊惱，索性不管不問了。關哲再迴到家，冷鍋冷灶，而江若琳或是在電視前看電視劇，或者躺在床上玩手機，或是百無聊賴地修著指甲。沒有了熱絡的迎接，沒有了令人舒服的討好，江若琳的轉變令關哲有些不適應。隨著張文智婚禮日期即將逼近，江若琳就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有任何表示。這讓關哲無名之火陡然叢生。他迴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是故意在公司裏磨蹭，為的是不讓自己和這個女人有說話的機會。可是迴家晚了，江若琳早已睡下，也根本沒有等待關哲的意思。終於有一天，關哲忍不住了，晚上下班，叫上幾個朋友去酒吧裏喝酒。
酒吧裏音樂轟鳴，漂亮女人穿梭而過，舞池裏跳得熱情忘我。朋友們愉快的交流，對著過往的美女吹口哨。可這些似乎與關哲無關。他隻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啤酒。有愛慕關哲的美女過來搭訕，被關哲粗聲粗氣的攆走。一起來的朋友終於發現了關哲的不對勁。
”怎麽啦？失戀啦？喝悶酒？“朋友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明顯和女人吵架了嘛。”然後朋友們哄堂大笑。
關哲幾杯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
關哲說他討厭張文智，因為張文智，他和江若琳的生活總是雞犬不寧。他說江若琳還要參加張文智的婚禮，都沒有告訴自己一聲就答應了別的男人。這話匣子一打開，恨不能把所有的不如意都發泄出來。有人說，酒後吐真言，果真如此。
朋友們聽關哲絮絮叨叨的說，不時加上幾句無傷大雅的附和。當說到江若琳參加張文智的婚禮時，一位朋友突然插嘴說：”關哥，你也不怕張文智在婚禮上臨時換新娘啊。萬一搶了江若琳1;150850295305065怎麽辦。”一句話，把微醺的關哲驚醒。
這群朋友開始起哄，七嘴八舌的給關哲出主意。關哲聽得心煩，吼了一聲，”閉嘴！“但是，誰還管得了這些，酒壯慫人膽嘛。”江若琳不會的。”
”怎麽不會？你忘了有多少次江若琳因為張文智放你鴿子了。你忘了你來這個酒吧喝了多少次悶酒了，包括這次。你忘了你明著暗著幫了那個女人多少次，她總是不領情。關哥，沒法說你，你這是自討苦吃。”
”自討苦吃，自討苦吃。”關哲暗自念叨著，又往嘴裏灌了幾杯烈酒，眼裏、腦海裏出現的都是江若琳的背影，各種各樣的背影，美麗而決絕，留給自己。想想那樣的自己，關哲不禁為自己心疼，又為自己倒了幾杯酒。不一會兒，關哲就醉趴在了酒桌上。旁邊同來的朋友，歡樂地隨著音樂起舞，甚至有一位朋友抱著一位美女親吻。這些關哲看不到了，估計他也沒心情看。
早晨醒來，關哲頭疼欲裂。心裏想著：昨晚真是喝多了，幸好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但是昨晚自己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卻全然不記得了，連怎麽迴的家也不知道。看了看旁邊，江若琳不在。床頭上有一杯清水，關哲端起來一飲而盡，頭痛似乎馬上得到了消解。江若琳大周末的幹什麽去了，也不告訴一聲。關哲想想又暗暗生氣。不會是去參加張文智的婚禮去了吧。想多了，關哲又開始頭疼。不對，婚禮不是今天，好像是明天。顧不了那麽多，關哲走到垃圾桶旁邊，期望可以找到上次撕掉的請柬。最近沒有丟垃圾，應該還在。關哲手抖著，一張張碎片翻找，終於確定，張文智的婚禮不是今天。那江若琳去哪兒了。
正想著，門開了，江若琳迴來了，手裏提著大大的超市購物袋子，裝滿了東西。
”你醒了。”江若琳看到醒來的關哲關切的詢問，又覺得不妥，臉色稍稍冷凍。
”嗯，醒了。”難得關哲開口說話，江若琳有些不相信。
走進廚房，江若琳把從超市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然後端出一盤葡萄，放在關哲跟前：”聽說葡萄解酒，專門為你買的。吃吧。”
”好的。謝謝。”兩個人的對話此刻聽起來那麽客氣，卻是在試探對方，想示好又放不下身段。
關哲吃下幾個葡萄，冰涼酸甜的口味沁入心底。看了看坐在旁邊假裝翻看雜誌的江若琳，說：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了。”
早餐時間，江爸江媽一起開導生氣的江若琳。
”你和關哲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還說沒有。沒有能在人家出差迴來那麽晚來這住？說吧，是不是因為張文智的婚禮？“
”不是。”
”怎麽不是。都告訴你了，去不去參加張文智的婚禮都要告訴關哲一聲。張文智和關哲一樣，都是那麽喜歡你的一個人。你不告訴關哲，等於背著關哲，和張文智交往，這讓關哲感到危機、說白了，就是關哲肯定會吃醋。”
”關哲才不是吃醋。他是發神經。”
”這你就說話不對了。他發神經也是因為你和張文智以前的關係引起的。那個張文智，比他認識你早，又不管不顧對你那麽好。好不容易大家都風平浪靜了一些，這結婚了邀請你。萬一你們見麵再出點什麽意外呢？“
”我們能有什麽意外？他不相信我。”
”不要再狡辯。關哲也是男人。你自己想想吧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若琳的每一句迴答都被江父看穿。聽著江父的告誡，江若琳突然覺得自己確實做得有點過分。很多時候，可以給關哲說一下請柬的事情，自己卻沒說，而且還擅作主張答應了張文智。想起和張文智那個電話，張文智那冗長的沉默，真是欲語還休。又想起剛認識關哲時，自己對著張文智毫無保留地笑啊鬧啊，關哲那一臉羨慕的眼光。原來當年關哲不是羨慕江若琳的無憂無慮，而是羨慕張文智，羨慕張文智讓江若琳無拘束的說笑，羨慕張文智得到江若琳的信賴。
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不要相信自己的偏頗。江若琳在一刹那懂得了關哲為何生氣，又為何生那麽大的氣。不過這些懂得晚了些。江若琳開始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嚐。
到了公司，江若琳準備向關哲道歉。在公司門口，與要出去辦事的關哲撞個正著。”那個……“江若琳低下頭組織語言，想想應該怎麽說。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昨天……，咦，關哲呢？“轉頭看向身後，關哲的背影已走出去很遠。真的有這麽忙嗎？都不聽人家解釋。江若琳嘀咕著。
等關哲迴到了公司，江若琳忸怩地走進關哲辦公室。”那個，昨天，對不起。”江若琳終於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關哲頭也不抬的說：”還有別的事情嗎？我要辦公。”江若琳吐吐舌頭，灰溜溜地走出關哲辦公室。他倆雖說是同事，在公司，達成了隻談公事不談私事的共識。這個，江若琳還是心裏有數。
可是，關哲不接受道歉，江若琳也不能安心工作。坐在電腦旁邊，看著辦公室裏的關哲，江若琳如坐針氈。可是關哲又是那種工作起來就不問世事的人。也罷，迴家再說吧。
這一次下班，又如打仗一般。江若琳風風火火地跑向勝利市場，買活魚。”姑娘又來買活魚啊。”賣魚老板都已經記得江若琳。江若琳忙不失跌的點頭：”兩條肥魚。”這次買魚，江若琳不再心驚膽顫，提上殺好的魚，付錢，奔向汽車，一點也沒有緊張猶豫。燉魚時，吸取上次的教訓，在網上搜了一下：燉魚之前，先把魚的兩麵煎一下，這樣魚湯濃稠，魚肉不散。江若琳像得到寶典一樣遵照執行。燉出來的魚湯果真鮮美濃稠。江若琳哼著歌，寄希望於這鍋道歉的魚湯，等著關哲的迴來。
點半，關哲迴來的稍晚。江若琳殷勤的上前接過關哲的公文包，關哲依然冷著一張臉。江若琳以為關哲是累了，沒太在意。
”我又煮了魚湯，來喝一碗吧。”江若琳討好道。
”不喝，累了。”關哲冷冷說道。
江若琳臉上掛不住，頓覺道歉魚湯變成了失落魚湯。
關哲說完就走向臥室，脫掉衣服，上床就睡，沒有任何溝通和交流。江若琳心知關哲還在生氣，自己又氣不過，隻得忍了。
”睡吧，小哲哲。”每當江若琳用這種口氣稱唿關哲時，關哲總是無語地朝江若琳笑。江若琳蠻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可是這次，她失策了。關哲轉過身，拿背對著江若琳。江若琳再一次被無視了。伸手對著關哲的背在空氣中畫了一個豬頭。這種自娛自樂精神還是值得讚揚。
接連幾天，江若琳上演著重複的戲碼。殷勤、討好、做飯，甚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希望能使關哲緩和。而關哲呢，在眾多的戲碼中，感覺非常有趣。隻做冷眼看著，其實心裏早已花開遍地，想再等等，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麽花樣。隻不過，關哲低估了江若琳的耐性。
江若琳自感放下身段去迎合關哲，卻得不到任何迴應，由失落變成了懊惱，索性不管不問了。關哲再迴到家，冷鍋冷灶，而江若琳或是在電視前看電視劇，或者躺在床上玩手機，或是百無聊賴地修著指甲。沒有了熱絡的迎接，沒有了令人舒服的討好，江若琳的轉變令關哲有些不適應。隨著張文智婚禮日期即將逼近，江若琳就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有任何表示。這讓關哲無名之火陡然叢生。他迴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是故意在公司裏磨蹭，為的是不讓自己和這個女人有說話的機會。可是迴家晚了，江若琳早已睡下，也根本沒有等待關哲的意思。終於有一天，關哲忍不住了，晚上下班，叫上幾個朋友去酒吧裏喝酒。
酒吧裏音樂轟鳴，漂亮女人穿梭而過，舞池裏跳得熱情忘我。朋友們愉快的交流，對著過往的美女吹口哨。可這些似乎與關哲無關。他隻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啤酒。有愛慕關哲的美女過來搭訕，被關哲粗聲粗氣的攆走。一起來的朋友終於發現了關哲的不對勁。
”怎麽啦？失戀啦？喝悶酒？“朋友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明顯和女人吵架了嘛。”然後朋友們哄堂大笑。
關哲幾杯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
關哲說他討厭張文智，因為張文智，他和江若琳的生活總是雞犬不寧。他說江若琳還要參加張文智的婚禮，都沒有告訴自己一聲就答應了別的男人。這話匣子一打開，恨不能把所有的不如意都發泄出來。有人說，酒後吐真言，果真如此。
朋友們聽關哲絮絮叨叨的說，不時加上幾句無傷大雅的附和。當說到江若琳參加張文智的婚禮時，一位朋友突然插嘴說：”關哥，你也不怕張文智在婚禮上臨時換新娘啊。萬一搶了江若琳1;150850295305065怎麽辦。”一句話，把微醺的關哲驚醒。
這群朋友開始起哄，七嘴八舌的給關哲出主意。關哲聽得心煩，吼了一聲，”閉嘴！“但是，誰還管得了這些，酒壯慫人膽嘛。”江若琳不會的。”
”怎麽不會？你忘了有多少次江若琳因為張文智放你鴿子了。你忘了你來這個酒吧喝了多少次悶酒了，包括這次。你忘了你明著暗著幫了那個女人多少次，她總是不領情。關哥，沒法說你，你這是自討苦吃。”
”自討苦吃，自討苦吃。”關哲暗自念叨著，又往嘴裏灌了幾杯烈酒，眼裏、腦海裏出現的都是江若琳的背影，各種各樣的背影，美麗而決絕，留給自己。想想那樣的自己，關哲不禁為自己心疼，又為自己倒了幾杯酒。不一會兒，關哲就醉趴在了酒桌上。旁邊同來的朋友，歡樂地隨著音樂起舞，甚至有一位朋友抱著一位美女親吻。這些關哲看不到了，估計他也沒心情看。
早晨醒來，關哲頭疼欲裂。心裏想著：昨晚真是喝多了，幸好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但是昨晚自己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卻全然不記得了，連怎麽迴的家也不知道。看了看旁邊，江若琳不在。床頭上有一杯清水，關哲端起來一飲而盡，頭痛似乎馬上得到了消解。江若琳大周末的幹什麽去了，也不告訴一聲。關哲想想又暗暗生氣。不會是去參加張文智的婚禮去了吧。想多了，關哲又開始頭疼。不對，婚禮不是今天，好像是明天。顧不了那麽多，關哲走到垃圾桶旁邊，期望可以找到上次撕掉的請柬。最近沒有丟垃圾，應該還在。關哲手抖著，一張張碎片翻找，終於確定，張文智的婚禮不是今天。那江若琳去哪兒了。
正想著，門開了，江若琳迴來了，手裏提著大大的超市購物袋子，裝滿了東西。
”你醒了。”江若琳看到醒來的關哲關切的詢問，又覺得不妥，臉色稍稍冷凍。
”嗯，醒了。”難得關哲開口說話，江若琳有些不相信。
走進廚房，江若琳把從超市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然後端出一盤葡萄，放在關哲跟前：”聽說葡萄解酒，專門為你買的。吃吧。”
”好的。謝謝。”兩個人的對話此刻聽起來那麽客氣，卻是在試探對方，想示好又放不下身段。
關哲吃下幾個葡萄，冰涼酸甜的口味沁入心底。看了看坐在旁邊假裝翻看雜誌的江若琳，說：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