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兩個男人的爭鬥


    關哲懊惱了一夜,生氣了一夜,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想承認江若琳,曾經深愛自己的江若琳和張文智有過關係。


    今天還是不受控製的來到江若琳上班的地方,總是很不巧的,係安全帶的那一刻,關哲看成了接吻,真是好笑,江若琳是我狠心,還是你無情。


    送走江若琳,開車返迴的張文智被關哲攔截。互相對立的轎車,顯示著此刻的主人也是劍拔弩張。張文智透過前鏡看到暴怒的關哲,不屑的緊盯。


    看到對方下車的動作,張文智也跟著下車,一步一步的走進,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自己的領地不該被侵犯。關哲低沉先發話:“張文智,你到底想幹什麽?江若琳不是你隨便就可以傷害的?”


    張文智好笑的撇撇嘴角:“關先生,這句話應該我先問你才對,你和若琳已經沒有關係了,況且,傷害若琳的那個人是你吧。”愣住的關哲不知如何反擊,是啊,是我一直傷害若琳,是我一直不斷出現,可是那又怎樣,即使是我不要的,你張文智也不可以侵占,不可以。


    對峙之後的分開,張文智並不生氣,早已經調查好了一切,他喜歡上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


    坐在車裏,關哲不斷的吸煙,看著江若琳的房間燈光亮了暗了,倒在座椅上,遮住眼睛的留海有些濕,桃花眼角似乎訴說著後悔還是生氣,薄涼的嘴唇不斷的吐納煙氣,不得不說女人喜歡關哲,是應該的,這樣迷離的氣息,這樣身價的總裁,那些女人之間的戰爭不足奇怪。


    關哲扔掉煙頭,好看的手搭在車窗,心裏的空隙是狠占據了愛,還是不甘占據的狠,此刻的關哲就是放不下江若琳,就是討厭看到張文智的占有。


    早上擁擠的交通還是讓江若琳選擇1;150850295305065了坐張文智的車,其實如果不是為了孩子,江若琳應該會拒絕吧,可是自己撕心裂肺哭過之後的孩子,是無辜的,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看多了迴憶,把張文智看作了關哲,坐在車裏看著外麵不斷過往的行人,江若琳一直不安,自己究竟做得對不對。


    來到報社,剛下車就看到了關哲,江若琳有意的躲避,關哲為什麽你總是不考慮我的感受,想到了就做了,生氣了就罵了,好像全世界都應該圍繞你一樣,那我呢,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你看得到嗎?薛美琪是你的選擇,我懂,那麽你推開我的時候,我就懂了。


    像是沒有看見關哲一樣,江若琳多開他的視線,不想解釋,不想再有任何瓜葛。張文智隻看著江若琳下意識的躲避,心裏有一些高興,即使知道江若琳並不喜歡自己,可是還是高興,高興看見關哲無措懊惱的神情,高興這是男人的自尊心。


    關哲在看到江若琳的無視,內心早已狂躁不以,上前攔住江若琳,張文智眼快的擋開關哲的手臂,刹那間畫麵看不清所以,張文智打掉關哲得手:“關先生,一切都已經明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江小姐了。”


    關哲內心的怒吼早已是不受控製的獅子,挑戰自己的底線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使勁推開擋在江若琳麵前的張文智,卻看到江若琳驚恐的眼神,關哲停下腳步,若琳你……害怕我?


    那種被喜歡的人畏懼的眼神,江若琳你為什麽表現的那麽生動,生動到是我錯過了你受傷的一切。


    關哲前進一步,江若琳退後一步,一前一後都不想放棄,張文智扶了一下額頭,拽開江若琳,挑釁的對關哲說:“關先生,我再一次警告,你離江小姐遠一點。”


    關哲此刻是撒旦還是惡魔,誰也不知道,不知道會做出什麽舉動的關哲,來往上班的行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觀看者這場鬧劇般,冷漠的,疑惑的,好笑的眼神逼迫著江若琳做一個抉擇。


    “關哲。”聽到自己的名字,關哲恢複冷靜,定住的腳步,是啊,一直以來隻有江若琳才可以佛平關哲這個惡魔的棱角。


    帶有哭腔的聲音卻掘將的沒有眼淚:“關哲,夠了,你究竟想怎樣,我們已經結束了,為什麽你總是不在乎我的感受,連最後的自尊你也要踐踏嗎?我愛上你是我的錯,是我自作自受,現在懲罰我接受,但是可不可以從我的生活離開,我已經是一個孩子媽媽了,而孩子的爸爸不是你!”


    關哲看著轉身離開的江若琳,就像掉落萬丈深淵,一直以來的自我認為,其實隻是笑話,若琳我從來都沒有不在乎你嗎,為什麽你要這樣折磨我,我已經放棄了,可是心卻揪扯著我不應該放棄,你說你可以給我答案嗎?


    站在路旁的關哲看著揚長而去的張文智,究竟他是誰。拿起電話打給秘書:“幫我查一下,張文智是誰,盡快給我結果。”


    江若琳這一次我是不是又做錯了,我是不是真的是該放下你了,可是冥冥之中總是有些事情牽引著我們相遇,我們總是在不適合的時候遇見。那年一個撒旦遇到一個天使,但是天使墮落了,和撒旦為伍卻又要拋棄撒旦,那麽是一起粉身碎骨還是放你離開,可是天使還是天使嗎?


    還沒下班,江若琳早早的就離開了,她在逃避,不想再遇到他們,為什麽不放過自己,想要安靜的度過餘生,想要安靜的背叛父母把孩子生下來,這樣的權利都沒有嗎?


    為什麽你們總是不斷的挑戰我脆弱的底線,我已經沒有力氣在拯救誰是誰的誰。半路上碰到了許熙,攔住去路:“若琳,你怎麽了,看著臉色很難看,需不需要去醫院?”


    江若琳低著頭不想讓他看到這樣失敗的臉,淡淡的迴答:“沒事,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迴家了。”不再理會身後別人的指指點點。


    迴到家裏的江若琳沒出房間門,關門之前給江媽媽說因為要趕稿就不出來了,江媽媽擔心看著沒有區詢問,她知道問了也一定不會說。還是那個窗前,還是那個落


    地窗,幾個月前和幾個月之後的心境會這麽不一樣,時間真是歲月神偷,它可以讓一個人徹底失望永不翻身,也可以讓一個人重生然後重頭再來,隻是這樣的結果那一個是我們期盼的,老天才不管那個是對的那個是錯的。


    捂住有些餓過的胃,蜷縮在角落,江若琳你真失敗,你辜負了父母,辜負了自己,總是認為不傷害是最好的習題,可是答案從來都是自命題,老天也無法解答。


    幾天下來張文智也是見不到江若琳,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明知道是故意躲避,還是想見麵。


    今天江若琳和父母吃飯格外的心不在焉,不斷地走神,想要克製,再克製,不能表露的自己不安,忍耐的安靜的吃飯,拚命的想一個笑話,打破這個尷尬的吃飯,江若琳知道父母不說是怕自己難過,可是自己不說是怕天會蹋,會怕自己的天會蹋。


    搜刮了大腦許久,就是想不到還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可以是飯前的談資,那還是夾菜吧,僵硬的雙手握不緊的筷子,掉落的菜,讓江若琳崩潰,不等江媽媽問什麽,奪門而出衝向樓下,驚慌的江爸江媽不知道自己女兒怎麽了,著急得在後麵追趕,唿喊著撕裂夜空。


    江若琳告訴自己不能迴頭,不能,怕自己會忍不住,告訴爸爸媽媽自己懷孕的事情,今天張文智來找自己,說是要上門見父母,要把事情真相告訴父母,可是這樣的結果父母可以承受嗎?


    此時的江若琳大腦一片混亂,已經不知道什麽事對什麽事錯。隻有耳邊的風聲,好像也有張文智的聲音,不可以,張文智不可以說,你不能就這樣摧毀我。衝出馬路,看不清車輛,車主幸好急刹車,緊忙下車來看究竟怎麽樣了問道:“若琳,你沒事吧。”


    許熙,是許熙嗎?熟悉的聲音,混亂,不清醒的耳邊本能的抓住,此刻就是救命的稻草,驚慌的語無倫次:“許熙,帶我離開,帶我離開,我不知道該怎樣,我快唿吸不了。


    抓起不斷下滑的江若琳,不知道這今天經曆了什麽,但是知道此刻的江若琳是最無助的時候,抱起江若琳上了車,然後給追下來的江爸爸江媽媽抱歉,:“伯父伯母,我先帶若琳離開,我們也有工作要談,過幾天可能還要出差。”


    江爸爸看是許熙也放心,就阻攔了江媽媽想要說的話,點點頭。或許冷靜幾天也是好的,離開這些壓力和無奈或許也是好的。關門之前看到路對麵那個男人的注視,思考了一會就開車離開了。


    來到許熙在郊區的別墅,這樣就沒有人打擾,不忍心叫醒熟睡的江若琳,這樣蜷縮的身體是在保護自己的無助和孤獨嗎?許熙永遠也忘不了前一秒那個絕望的抓住自己的江若琳,那個需要救贖的江若琳,突然心疼,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會讓那個驕傲的江若琳不顧形象的奔向馬路,如若不是太過心碎,那個撞向汽車的江若琳這時是不是已經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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