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兒多的一逼啊,焦頭爛額的,剛迴學校難免如此,見諒見諒,今天五千字送到。[.超多好看小說])


    窗外一片朦朦朧朧的黑,已經是接近寅時末了,黑的不那麽徹底。在這個季節的東北,再過一會兒,太陽就要一躍而出了。


    燈影搖紅,屋子裏麵充溢著淫靡的氣息,一股男女交合的味道驅之不散。


    啪啪啪的聲音還在臥室裏繼續。


    而且似乎沒有減弱的趨勢。


    蘇荔已經沒有跪著的力氣了,軟軟的趴在床上,小腹下墊了一個枕頭,埋頭在兩臂之間,隻露出一頭披散的如玉青絲。一輪明月高高翹起,連子寧騎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個正在馴服烈馬的騎手一樣,使勁兒的挺動衝刺著。


    隨著連子寧的每一個動作,蘇荔都是發出一聲放浪的呻吟。


    比起連子寧的那幾個女人,毫無疑問她是熱烈如火的,就連呻吟都是這般的充滿了激情,似乎根本不避諱會被別人聽到。炙熱的呻吟,高聲的尖叫,這一切,更是刺激著連子寧的觀感神經,讓他更加的興奮。


    而現在,蘇荔嚐到了作繭自縛的味道。


    已經足足一個半時辰了,連子寧還是沒有絲毫發射的跡象,已經是如此的勇猛,不,似乎比剛才更加的勇猛。


    盡管她是一個已經完全成熟,承受能力比年輕女孩要強得多的熟婦,但是也難以堪如此鞭笞,她不由得有些後悔起來,自己放的藥量,似乎是有點兒多了。而主子。本就那般勇猛,這樣一來……


    蘇荔轉過頭。輕輕舔了舔嘴角,媚眼如絲的求饒道:“我的爺,還不行麽?奴婢快要死了!”


    迴答她的是連子寧在她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陣水波般的顫抖,蘇荔發出一聲尖叫,其中卻是夾雜著痛楚和快感。


    “主子,我的爺,奴婢真受不了了,要不,奴婢用嘴給您……”又過了一陣兒。蘇荔又是轉頭求饒。


    這一次。迴答她的卻是連子寧粗重如牛的喘息,她心裏一喜,要來了。


    終於,隨著蘇荔一聲高亢的尖叫,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結束了。


    連子寧抽身坐在一邊。靠在被子上喘著粗氣,就算是他身體很是強勁,這般折騰了一晚上,也是疲累不堪。


    蘇荔也是一般,像是一條抽了骨頭的蛇,軟軟的趴著,身子還一陣陣止不住的抽搐,那是高潮的餘韻。


    這種事情上,女人的恢複能力總是比男人強一些的。就像是那句話說的,隻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壞的田?


    過了一會兒,蘇荔慢慢爬起身來,那腦袋湊到連子寧的胯下,抬頭媚媚一笑。便是低頭用唇舌清理起那狼藉的痕跡來。


    連子寧隻覺得身子發虛,心裏卻是清醒的很,他撫摸著的蘇荔的頭發,輕聲道:“努爾哈赤已經是正三品指揮使,短時間內,我無法給他更多。”


    蘇荔身子一僵,嘴裏的動作也停止了,過了半響,那啾啾的聲音才繼續想起,也傳來她因為小嘴兒被堵住而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奴婢不是為了這個,奴婢隻是,想跟爺上床……”


    連子寧一愣,接著便是有些明白了,他心裏一暖,伸手把蘇荔扶起來,瞧著她,探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蘇荔先是一驚,然後臉上便是綻放出一抹柔美溫嵐的笑意。


    她輕輕的環住了連子寧的腰肢,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溫馨的平靜被打破了,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石大柱的聲音便是傳來:“大人,好消息,西路軍大捷,在好水川一戰全殲桑托所部一萬熟女真,熊指揮使已經率軍占領了同江城,同江城繁華依舊,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


    在田莊裏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連子寧便帶人迴了鎮遠府。


    不過他並沒有閑著,迴城之後命令準備車輦儀仗,當天下午,連子寧帶著家人,一眾侍衛,在龍槍騎兵和第二衛一千軍兵的護衛下,順著剛剛建好的直道,一路向西。


    一路所到之處,當地官員紛紛迎接,連子寧先後巡視了乞勒尼衛、考郎兀衛,每到一地,率先視察的就是當地的春耕情況。


    這一路過來,還是讓他非常滿意的,領地內村莊處處,一眼望去,天地中盡是碧綠的玉米苗,可以想見,今年這一季的豐收,就足以讓百姓們從過去那兩年的戰亂中恢複過來。


    畢竟種一季玉米頂的上三季的麥子。


    五月二十日,抵達可木衛。


    武毅軍西路軍好水川一戰之後,除了熊廷弼率領第一衛去接收同江城,其它的衛都是重新迴了來,又一次圍困可木衛。數日之後,已經穩定了蘇裏河衛局勢的第六第七衛也趕到此處,參與圍城,聲勢極為的浩大。


    連子寧到來的時候,圍城已經持續了十餘日了。


    此時的可木衛,已經是一座孤城。


    除了可木衛之外,整個可木山地麵都已經被占領了,孤城一座,沒有任何的補給,沒有任何的支援,甚至連來自上級的命令都沒有。


    整個可木衛,已經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可木衛,將軍府邸。


    相對於指揮使來說,熟女真人對於將軍這個稱號顯然更為青睞,桑托叛亂之後,便是大肆的封了不少將軍。


    桑托冊封的可木衛將軍名叫托爾吉,是他的親弟弟,這人沒什麽太大的本事,而且脾氣狂躁暴戾,很是惹人生厭。如果說優勢的話,那就是一點――忠誠、可靠。在變亂之前,依靠著桑托的關係,他就是可木衛中的一個千戶軍官,帶兵剿匪不少,也有些軍事經驗。對可木衛更是熟悉,用他來統帶可木衛。最是合適不過。


    可木衛指揮使府邸,大廳之中,一陣陣女子的慘叫呻吟聲正從其中傳來。


    大廳中正開著一場無遮大會,一片淫亂荒靡,十餘個女子一絲不掛,露出一身白致致的光肉,正圍著大廳不停的亂轉奔跑。


    若是仔細看去,她們長相都是頗為的秀麗,姿色不俗,隻是現在。臉上都是掛著淚痕。基本上每個人身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淤血。


    在她們中間,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皮膚黝黑黝黑的,滿臉的絡腮胡子,頭發都編成了一個個小辮兒的樣式。看麵相的話,和桑托有幾分相似。他也是渾身赤裸,胯下一幹昂物正硬紮紮的挺著,充血之後變成的紫黑色,顯得分外的猙獰。


    他左手提著一壇酒,喝一口酒,狂笑幾聲,便是拔腿猛追。追上一個身材修長削瘦的女子,她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還很是稚嫩,那大漢追上之後便是把她摁倒在地,狠狠的頂刺進去。若是單單這樣也還罷了,他一邊操幹一邊還不斷的在那女子身上又打又拍,還不斷的用大手揉捏著。那可不是情人之間的愛撫,而就是粗暴的拍打。那女子便是有些許的快感也被這粗暴的毆打給打的零散了,更何況,被這般屈辱的強奸又如何能有快感?


    那女子大聲慘叫著,一邊慘叫眼淚一邊撲簌撲簌的落下來,淒慘無比。


    這大漢操幹了一會兒,便是抽射而起一腳把她重重的踹翻在地,然後又是去追其它的女子,那女子抱著小腹在原地痛苦的呻吟著。


    慘叫聲、狂笑聲、哭泣聲混成一片。


    大廳的們緊緊關著,饒是如此,聲音也從裏麵傳了出來。


    一個侍衛打扮的女真士卒躊躇片刻,還是輕輕上去敲了敲門,沒反應。


    又敲了敲,還是沒反應。


    這侍衛也有的不耐煩了,砰砰的砸了兩下,裏麵旋即便傳出來罵聲:“你他娘的催喪呢!什麽事兒?”


    侍衛暗罵一聲晦氣,小心翼翼到:“大人,王指揮使請見,要不要見?”


    可木衛有四萬士卒,其中一萬女真士卒,三萬漢人仆兵,各自設立一個指揮使管理,女真兵的指揮使是托爾吉自己兼任,而漢人仆兵的指揮使,則是王吉。


    “不見!不見!”托爾吉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讓他滾,迴去兵營老老實實呆著去,攪了老子的好事,小心老子宰了他!”


    “這個,王指揮使說是有急事,您看……”那侍衛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個屁的急事兒,不就是催餉嗎?娘的,一幫卑賤的漢狗,還敢上老子這兒來要餉,告訴他,老子這兒人一分錢都沒有!讓他滾,想要軍餉,自己去市麵上搶啊!”


    “是,大人!”聽到裏麵托爾吉的聲音越發的狂躁,那侍衛一縮脖子,趕緊腳底抹油。


    自從好水川之戰桑托大人全軍覆沒的消息傳來,將軍大人就陷入了沒有理智的狂暴之中,再加上之後的武毅軍圍城,他簡直就快變成瘋子了。把守城的軍務全都交給了手下的人去辦,整天就隻知道在府裏麵淫亂喝酒,等把這些姑娘玩兒膩了,然後便帶著人,闖進民戶家裏,看上女人便抓走,抓迴來之後,接著淫亂喝酒。


    府門外,一個身材不高,長的很瘦小的中年人正在等著,他也就是一米六的身高,跟個幹巴猴兒一樣,一身甲胄穿在他身上,頗為的不倫不類,似乎有點兒撐不起來。


    這侍衛出去,把托爾吉的原話說了一遍,苦笑道:“王大人,標下已經盡力了,大人他,您也知道的……”


    害自己被大人責罵,若是放在以前,他多半是直接把王吉給斥罵一頓了。


    然而現在城中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會怎樣,消息都傳來了一些,各地的熟女真人,但凡是手上沾了漢民血腥的,都讓武毅軍給殺了個一幹二淨。局勢如此,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武毅軍就打進城來,漢民便翻身了,形勢比人強,所以他對王吉,便分外的客氣了些。


    王吉看上去一副很木訥的樣子。聽了這侍衛的話,憨憨一笑。跟個老農也似:“有勞了。”


    說完轉身便走。


    那侍衛待他走遠了,嘴角不屑的一瞥,一口濃痰吐在地上,低罵一聲:“廢物。”


    這王吉是一個公認的廢物,懦弱無能,才能更是半點兒也無,但是正因為此,托爾吉才讓他當了漢人仆兵的指揮使。不過這王吉有個好處,對女真人唯唯諾諾,聽話的很。漢人仆兵偶有一些反對女真人的聲音。都被他給壓了下去。漢人仆兵讓他管的是服服帖帖的、


    倒是一條好狗。


    王吉走過了街角,便有幾個同樣將領打扮的人迎了上來,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急急忙忙問道:“大哥,怎樣了?”


    王吉瞪了他一眼,沉著臉不說話。那漢子自知失言,也趕緊閉了嘴。


    漢人仆兵中也隻有他們這些將官才有馬,一行人上了馬,快馬疾奔,從十分蕭索,沒有幾個行人的大街上狂奔而過,迴到了位於城西的漢人仆兵軍營。


    與其說是兵營,不如說是一個大監獄更恰當一些,軍營就是一個大院兒。裏麵蓋了若幹座簡陋的房屋。


    這裏的漢人仆兵足有三萬,那區區不到一千座房子自然是不夠住的,沒奈何,那就睡外頭吧,反正現在天也不冷了,也不怕凍出毛病來。


    軍營外麵都修建了高高的圍牆。上麵有女真士卒不斷的巡伺,便是晚上也打了火把,時刻不忘監視。


    最近這段時間武毅軍兵臨城下,生怕這些漢人仆兵作亂,女真人監視的力量就更嚴密了一些。


    軍營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幾個茅房根本不夠用的,隻能在靠著牆角的位置挖了幾個大坑,誰有需要就去就地解決,現在天氣轉熱,這味道自然是不怎麽好聞。那些漢人仆兵都是懶洋洋的或躺或坐在地上,曬太陽,捉虱子,一派萎靡。


    進了一座稍微軒敞點兒的院子,眾人都是忍不住了,紛紛七嘴八舌的詢問。


    王吉臉上憨厚木訥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他眼中閃爍著精光,冷笑一聲:“托爾吉讓我滾蛋,說是咱們想要錢,自己去搶。”


    最先說話的那三十來歲的漢子一拍大腿,興奮道:“正好啊!這幫狗女真這般欺負咱們,現在連軍餉都沒了,這個消息一傳出去,士卒們立刻就要炸了。大哥您本來不是還擔心士卒們有些不敢跟著起事麽,這下不就結了?”


    他惡狠狠道:“咱們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給端了!迎武毅軍進城。”


    “茲事體大,這事兒,還得好好計較計較。咱們如何起事,進攻路線,是先打將軍府還是先打城門,都得算計清楚。”王吉皺緊了眉頭:“現在我們最擔心的,是咱們怎麽從這兒衝出去,這四周看守的許多女真人,又是居高臨下,咱們手下這些兵的戰鬥力你們也都清楚,能指望麽?”


    那漢子卻是嘿嘿一笑,搓搓手道:“大哥,這點兒您就甭擔心了。剛才武毅軍還有人跟我聯係了,他們早在戰前就已經混進城中數百人,都是極精銳的悍卒,這些人打城門打不下來,但是有他們幫著咱們在外頭一衝,這就足夠了!”


    “行啊,漢臣!自己主意拿的挺穩啊!”王吉深深的看了自己手下愛將一眼,眼神有些異樣。


    董漢臣尷尬的搓搓手,道:“這不還是迴來讓大哥您拿主意麽!”


    王吉笑了笑,一鼓掌:“那成,就這麽定了,跟那邊兒迴話,商議起事時間。咱們,反了他娘的!”


    眾人一聲齊齊低唿:“反了他娘的!”


    當夜,消息傳出城外,連子寧正和諸將宴飲,接到李鐵遞過來的紙條粗粗一看,哈哈笑道:“諸位,可木山地麵,底定了!”


    五月二十三,軍情六處副千戶田健率領軍情六處下屬第一局攻擊的漢軍大營,並縱火,女真人猝不及防之下,驚慌失措。在首領王吉、董漢臣等人帶領,三萬漢軍趁勢而起,殺出大營,打開可木衛北城門,早就嚴陣以待的武毅軍立刻揮軍殺入城中。


    女真士兵奮起抵抗,雙方鏖戰一夜,可致卯時,終是不敵,節節敗退,可木衛將軍托爾吉請降,連子寧準其降。


    女真六千殘兵放下武器,被武毅軍集中看管,旋即,便被屠殺殆盡。


    至此,可木山地麵三城都被攻克,可木山地麵被納入武毅軍的版圖之中。


    連子寧麵前的敵人隻剩下一個――虎林地麵。


    “來來來,二位,咱們幹一杯!”連子寧舉起酒杯,朝王吉和董漢臣二人敬道。


    王吉兩人慌忙站起來,微微哈下腰,滿臉笑意:“理當是咱們敬大人。”


    連子寧微微一笑,也不堅持,把具備在桌子上頓了頓,然後便是一飲而盡。武毅伯親自敬酒並且飲盡,王吉兩人大感有麵子,趕緊也是一口抽幹。


    今日是五月二十四,克複可木衛的第二天,他在帳中設宴慶賀。主客是王吉等一幹投誠的漢軍將領,陪客自然就是武藝俊男諸將。


    幾個衛指揮使,除了陳大康之外,其他人都在列,包括下麵的正職千戶,也都是到來,剛剛取得一場戰略上的大勝,戰鬥暫時告一段落。東西路軍都有建功立業,他們這些軍官也都很是興奮,按照大人慷慨的慣例,賞賜定然是少不了的,而且還不會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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