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挺好看的。你會琵琶?”


    “這是小憐的拿手絕技。”老鴇立馬道。


    “那彈一個來聽聽唄,怪無聊的。”


    “是。”


    那小憐開始彈了,彈的瑟琵確實是極好聽的。可是初雪卻隱隱聽出了點兒蕭殺的意味……看向這個小憐雖然外表柔弱,可是她的眼睛……眼睛有一股子怪異的光芒。


    這小憐,怕也是個有文章的人呢。


    一曲完了,初雪鼓掌,“果然是很好……聽小憐姑娘的琴瑟沒有白來這一趟。”


    “謝東方姑娘。聽說東方姑娘要給我推薦香水?”


    “是,國色天香。”


    “可以讓小憐聞聞嗎?”


    “自然。”


    初雪向那老鴇比了一眼,何媽媽立馬把自己手上的絲巾給小憐了。


    小憐聞了聞,那眼神之中那股利光忽然更強了。


    初雪不知道這中何解。


    一般人隻怕也看不出來小憐眼中的利光,都隻會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


    “好聞嗎?”


    初雪問道。


    “有……熏衣草的味道。”小憐道,看向初雪的眼光卻是不同了,“東方姑娘喜歡熏衣草?”


    “哦,熏衣草是一種獨特的香精,很好聞,能使人沉醉。”


    “我有一個故人,也是極喜歡熏衣草。”小憐緩緩的笑了,看向初雪的神情,說不出的古怪。


    “哦,是嗎?”


    “他沒有熏衣草,睡不著覺的。”


    “哦……”


    初雪想到了什麽。可是,小憐和……修羅夜?這也太扯了吧?


    除非小憐的身份不隻是青樓女子如此單純。難道小憐是修羅門的人?還是修羅夜近身的人?


    這麽一想,初雪又覺得有些虛幻。或許隻是她想太多了。


    ………………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


    那去調查初雪身份的小廝迴來,附耳告訴老鴇一些話,老鴇聽了立馬胸色一變。看向初雪的眼光,也是不同了。帶了某種恭敬。


    “何媽媽,你還要買斷我的國色天香嗎?”


    初雪知道,何媽媽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嗬嗬,東方姑娘開個價吧,之前是老身不自量力。我隻是想要東方姑娘的國色天香。以後,希望姑娘給我們風月樓供貨,不嫌多。”


    “那便好。因為初初推廣,這瓶國色天香,就算是我送給小憐姑娘的。”


    初雪把那瓶香水遞了過去。


    “送我的?”


    小憐一愣。


    “送你你就收下吧。”何媽媽道。


    “是,謝過東方姑娘了。”


    小憐斂了斂神色。


    “希望小憐姑娘幫我宣傳一下,如果小憐姑娘不嫌棄,作為迴報,我會特別為小憐姑娘製作一種香水。”


    “那就謝過東方姑娘了。”


    小憐聲音軟軟的。


    “不謝。那先告辭了。三天後的香水開業,希望各位姑娘都能光臨。”


    初雪站起來,準備告辭。


    “哎,東方姑娘。”


    何媽媽又叫住初雪,並且從懷裏掏了一張巨額銀票,“東方姑娘的香水,實在是好。開業那天我們姑娘是不方便拋頭露麵的,所以煩請姑娘送一批上好的香水來我們風月樓了。”


    “是,客人就是上帝,東方雪一定會讓大家滿意的。”


    初雪收下銀票,達到目的,很愉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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