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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克不慌不忙,看向新任的派出所長,“是這樣的,他們幾個人,到我這裏吃飯,**我的員工,希望你們秉公辦理。”


    “把他們都帶迴去錄口供。”派出所長二話不說,馬上動手,手銬都拿出來了。


    楊局長還蹲在地上,狠狠吐出一口血痰,“兄弟,我是市經貿局的楊耀輝局長。他打我,還冤枉我,你們一定要秉公辦理。”


    楊局長扶著眼鏡,趕緊亮出身份。他知道,自己的官員身份很好用,都是體製內的人,見麵三分情,肯定不會有事,一定要把囂張的打人者繩之以法。


    “不管是誰,都先跟我到警察局錄口供。”派出所長言語不變,一本正經,心裏不停大罵,今天踢到鐵板了。


    “林克老板,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做一下簡單的筆錄。”所長轉過頭,和和氣氣對林克說道。


    心裏趕緊盤算,今天是遭了哪門子的罪?竟然有兩尊大神,一邊是翻雲覆雨,伸手就把派出所“團滅”的林克,一邊又是市經貿局的局長。


    經貿局管著招商和企業服務,現在經濟形勢這麽差,招商工作十分重要,關係到市領導的烏紗帽,他一個派出所長,能惹上這檔子事?要不要請市局的局長來處理?還是先報到縣裏再說。


    派出所長馬上就有了計策,趕緊命令手下,向縣裏匯報,請縣裏的人下來處理,派出所太小,無法解決。


    “唉,兩位大神,真是麻煩,我隻能請他們喝茶了。”派出所長在心裏不住搖頭,這年頭,什麽不好辦,什麽都不好幹。


    “怎麽辦?”許瑋寧緊張地看著林克,不自覺地拉著他的手臂,微微顫抖。她並不是擔心自己,而是緊**克,林克剛才為他出頭,打了楊耀輝,不知道會不會被刁難。


    林克淡定地拍拍她的手臂,“沒事,咱占理。”


    所長緊張兮兮地帶著兩撥人上了車,來到所裏,分房間坐下。所長給林克端了一杯水,“林老板,不好意思,還要麻煩您跟我過來。謝謝您的支持。”


    說完,所長又掏出一支中華煙,給林克“壓驚”。


    伸手不打笑臉人,林克也不計較,“沒事,請這位同誌辛苦一下。瑋寧,你把剛才的遭遇再說一遍。”


    許瑋寧點點頭,又把剛才的對反所作所為說了一遍,完全複原了剛才的情景。


    另外一邊,副所長也給楊耀輝敬上一支煙,心裏發苦,這裏還有將近十個人,他一包煙就這樣清空了。


    “這位同誌,事情是這樣的。”楊局長侃侃而談,以他的口才,講三個小時可以不看稿。


    筆錄剛剛完成,縣裏分管治安維穩的費平常委疾馳而至,先親切地跟楊耀輝握手,然後又一一問候了在座的企業家。


    看到是副所長在做筆錄,臉色一變,“你們所長呢?怎麽不親自過來給楊局長做筆錄?楊局長被冤枉了,你們怎麽辦事的?這種小事都辦不好?”


    “是,是,我去叫局長過來。”副所長苦水沒地方倒,趕緊衝過來,把所長叫過去。


    費平看了看楊惠耀的口供,“現在這些做餐飲的,都夾帶賣-淫,實在可惡。竟然勾引楊局長您,還想著當小三?簡直不可理喻。”


    楊惠耀點了點頭,扇著鼻風,“可不,那個女人仗著有三分姿色,在我麵前搔首弄姿。”


    “對對,就是這樣的,我們都可以作證。”旁邊的企業家馬上站起來,紛紛附和。


    “那個女的,見勾引楊局長不成,還唆使天下農家樂老板打人,簡直無法無天了。”


    “我看天下農莊要查一查,估計有賣-淫活動。”


    “對對對,掃黃打非,一定要嚴打。”


    所長怯生生靠了上來,“常委,您找我有什麽事?”


    費平常委板著臉,“你怎麽辦事的?事情這麽清楚,就是天下農莊的女服務員不三不四,勾引楊局長,你怎麽還把楊局長帶迴來?你知道招商的事情一耽誤,你擔待不起,知道嗎?”


    所長縮著頭,“常委,我這邊的口供,跟這個不一樣。”


    “哪有什麽不一樣的?事情擺在眼前。”費平常委幾乎是提著所長,來到隔壁一個口供室,見到林克和許瑋寧舒舒服服坐著喝茶,心中無名火熊熊燃燒。


    他看向許瑋寧,“艸,這女的好漂亮,怎麽不來勾引我?我一定讓你欲罷不能。”


    林克講著電話,看到費平和楊耀輝等人進來,對電話那頭講了一句,“我在派出所,你要喝酒就過來,這裏有好酒。”然後就掛斷電話。


    對於費平,他也有耳聞,跟陳冬一樣,是下一屆縣長的有力爭奪者,因此,費平和陳冬路線不同,平素也沒多少糾葛,井水不犯河水。


    “這就是你們對待犯人的方式?”費平指著林克,“在這裏喝茶聊天,卿卿我我?把派出所當你家了?”


    林克微笑著站了起來,“怎麽?派出所你家開的?”


    林克這話一出,所長嚇得臉色蒼白,林克啊林克,你也太敢說了,這是惹大事啊!趕緊上前,不停打著眼色,“林克,這是縣裏分管綜治維穩的費平常委。”


    “我想,今天的事情有點誤會。”


    “誤會個屁,你一個小小派出所長,知道什麽?是這個女的勾引我。”楊耀輝反咬一口,入骨三分。


    “你,你含血噴人。”許瑋寧臉色通紅,她想不通,為什麽會有人這麽無恥,賊喊捉賊。


    林克十分冷靜,看看費平,又看看楊耀輝一行人,“你們的口供,都錄好了?不如,我們一起到省紀檢委,要個說法?”


    “省紀檢委是什麽地方,豈是你小子說去就去的?”費平大罵一聲,“不懂規矩,你是不是想上訪?所長,把他先扣下來,問問情況。”


    “喲嗬,好大的官威啊!”外麵傳來一聲略顯粗糙的聲音,明顯是50餘歲的人。


    這人穿著便裝,然後搖著扇子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拿著公文袋的年輕人,一本正經。


    “哪個不長眼的家夥?”費平怒氣上升,幾乎爆發,轉頭一看,對方頭上布著幾根銀絲,臉色淡然,悠哉悠哉扇著蒲扇,笑眯眯盯著費平。


    “呃,張書記,什麽風把您吹來了?”費平臉色一變,擠出跟哭一樣的笑容,“不好意思,剛被這兩個刁民氣的,我,我都說錯話了。”


    “說錯話沒關係,不要做錯事,做錯事,就要挪位置咯!”來人正是省紀檢委副書記張泉,心裏惦念林克的蔬菜,下班之後,又衝過來了。


    “林克,這是怎麽迴事?怎麽到派出所來了?”張泉不管其他人,關切地問林克。


    “有人在我的店裏搗亂,我在想天下間還有沒有王法。”林克不依不饒,“這是我們的口供,您看看。”


    張泉接過林克遞過來的口供,掃了一眼,臉色忽然變化。楊耀輝馬上上前,指著許瑋寧,“張書記,這件事,有誤會,是她的錯。”


    “好了,我知道了。”張泉冷冷打斷楊耀輝的話,“林克,給我個麵子,我希望你就打人的事情,跟楊局長道個歉。”


    林克心中一冷,忽地明白一個道理,不管後台多硬,自己的拳頭硬,才是最主要的。就像在帝汶國,要是不把阿古力等人殺死,死的就是自己。


    像今天的張泉,完全就是一個和事老的模樣,來和稀泥的,林克和楊耀輝各打50大板,把事情翻過去就算。


    “好,我就賣您這個麵子。”林克笑的很不爽,“楊局長,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


    “哼”,楊耀輝在張泉麵前,不敢放肆,隻好接受。


    張泉對林克的“道歉”並未做評論,“不過,楊局長,我希望你也向這位女士道歉。”


    “我”楊耀輝還以為得到張泉的庇護,沒想到,拐彎抹角還是自己吃虧。但對方是省紀檢委副書記,隨時可以調查自己,隻好低下頭。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


    “好了,這件事,就這麽揭過去了。”張泉一句話,蓋棺定論,其他人都不能再說什麽。所長大大鬆了一口氣,太好了,來了一尊更大的大神,終於解決了。


    張泉做出論斷,事情就算結束。費平也不好再說什麽,恨恨地盯著林克,心裏惦記著,怎麽想辦法讓林克吃個大虧,讓他破產。


    “陳冬的人,我一定不能放過。不過,這段時間老頭就要退休,我要爭縣長的位置,一定要小心、低調。”


    “林克,看在我的麵子上,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張泉樂嗬嗬地看著林克。


    林克先是看看許瑋寧,許瑋寧趕緊點點頭,小聲說道,“不要再惹事,不然我們吃虧的,他們是官。”


    林克這才壓製心裏的怒火,“好,就看在張書記的麵上,就此揭過。張書記,到我那裏喝幾杯?”


    “你小子,我怎麽會放過你。走,小喝幾杯,咱也好久沒坐在一起了。”張泉搭上林克肩膀,好像老朋友一般,走了出去。


    他這個動作,是告誡費平,林克是他的人,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後果你自己看著辦。


    但是在林克心裏,還是覺得很對不起許瑋寧,在自己店裏被欺負,沒取得全麵勝利,就是不爽。楊耀輝,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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