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滿臉的麵條淚,“三叔兒,你不去東北了?晚了趕不上飛機了。”


    三爺的是按的很舒服,一個星期了啊,傻妮子,老子很想你,“趕得上,老子自己開飛機迴來的。”


    神馬?神馬!


    開飛機?飛機!!


    盛夏隻覺得腰上一熱,“三叔兒,你不想讓我,我不去了,好不?”


    三爺挑著她的褲子,“嗯?不暖床了?”


    “哈哈哈,日子長著呢,不急於一時,嗬嗬嗬嗬,嗬嗬嗬。”


    三爺皺眉,唿吸灑在盛夏的脖子裏,“丫頭,後座也能暖,試試?”


    啊啊啊啊!你個魂淡!不暖,她才不要暖後座!


    三爺箍起她纖細如一縷柳枝的腰,輕輕一拋,將盛夏放到了後座,在盛夏掙紮著要爬起來的時候,黑色的身影突然壓下,死死的將她製服。


    “丫頭,這裏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地方嗎?所以我這些年都沒換車,車雖然舊了點,但是穩定和隔音還是一樣好,驗驗貨?”


    放屁!這台車和五年前簡直一毛一樣,根本就沒有舊,保養的比她的臉還好!


    盛夏伏在他懷裏,毫無招架之力,“三叔兒,我不是安全期啊……”


    三爺眉頭一喜,“嗯,我注意。”


    盛夏揪住他的襯衣領子,“你真注意?我想進飛鷹,你答應過我讓我去的,關鍵時刻我不能懷孕,你懂。”


    三爺心焦的點頭,“不會,放心吧。”


    盛夏哦了哦,“三叔兒,那個……陳可欣……”


    “丫頭,這麽愉快的事,不提掃興的人,乖,享受就好,很舒服,聽話,閉上眼睛。”三爺的生意有著源自宇宙深處的蠱惑,好像有魔力一般,聽到的人就忍不住臣服。


    盛夏乖乖的閉上眼睛,輕飄飄的寬衣解帶後,便是一股充滿一切的溫熱。


    ……


    漫長的征途終於在小妮子渾身酸軟的時候結束,小妮子挺了挺腦袋,鎖骨勾勒深溝,“騙子!!說好的會溫柔!累死我了!”


    三爺把她的褲子從腳踝提上去,“對不起,我太想你了盛夏,想要的更多,沒控製住。”


    尼瑪!


    他一說對不起,她就原諒了,完全不需要他解釋啊!


    就是這麽沒出息怎麽辦?


    盛夏任憑三爺一件一件幫她穿好衣服,這才撲倒他胸口,“夜宸,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三爺被她一聲夜宸喊的起火兒,“丫頭,我的名字從你嘴裏出來,簡直是煒哥。”


    “呸!滾!”


    三爺摟住她,手繞到她後背,替她扣上排口,四排扣他居然一下子扣好了,嫻熟的很啊!!嘖嘖嘖!


    “你就是我的催晴藥,知道嗎?所以,以後不想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就不要隨便撩我,你知道,我在你這裏一向沒有抵抗力,也沒有自製力,下手也不知道輕重。”


    三爺心疼的親親她冒汗的額頭,吃下她眼角的一點點淚,恐怕剛才他的確太猛了,小妮子不敢叫,隻能咬牙忍,眼淚都出來了。


    可是,盛夏卻感動的要死了!


    反而把三爺抱得死緊死緊,“不要說了你個大魂淡,你再說我就再脫一次,在這裏把你吸幹!”


    你個冷夜宸,你個大壞人,你也是我的藥啊!你造不造!


    三爺很滿意她的反應,嘴角邪肆的上揚,“好,不說了,迴家看兒子。”


    盛夏趕緊把自己捯飭好,把能蓋的地方都蓋住,不能被兒子看出剛“打過架”的犯罪證據。


    三爺噗嗤笑,“小丫頭!迴自己家怕成這樣?”


    “廢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做了虧心事!”盛夏和三爺一起迴家,三爺腰杆子筆直,盛夏跟個小囚犯似的,瑟瑟縮縮。


    三爺更是可笑不得,“兩口子算什麽虧心事?”


    “誰跟你兩口子!老娘是黑戶。”


    嗯?


    三爺心裏了然,他的丫頭是膈應兩人沒有名分。


    “會洗白的,很快。”


    盛夏才沒工夫跟他討論黑白,看到兒子在客廳坐著玩兒psp,笑嘻嘻的道,“小寶兒,你母親大人迴來了,出來接駕。”


    小寶兒正在打通關,“歡迎迴家。”


    “喂!你老娘迴家你就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熱情!”盛夏心涼了半截!


    小寶兒手指飛快的操作遊戲機,“熱烈歡迎。”


    盛夏:“……”


    白養了他五年!


    小寶兒打完通關,迴頭看到親爹居然也在,一把丟開遊戲機,小短腿等等等跑過去,“老爸,你也迴來了!”


    三爺抱起兒子,“是啊,老爸也迴來了。”


    盛夏心髒要碎了!


    “夏小寶兒!你個沒良心的!區別待遇!”


    小寶兒掛在三爺懷裏,昂頭道,“老媽,我叫冷佑擎。”


    “滾滾滾,你們倆都給我滾!一個個的都欺負我!不會再愛了!”盛夏一賭氣跑上樓,洗澡洗澡洗澡!


    小寶兒聳聳肩,“老爸,我老媽怎麽了?這麽大的脾氣?”


    三爺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迴答道,“嗯,因為打架打輸了。”


    小寶兒似懂非懂,“哦,好吧!”


    ——


    三爺在家裏逗留了不足兩個小時,當天要飛迴駐地,所以吃了午飯就驅車返迴了軍區停機坪。


    三爺為了趕時間,一路上將車當成了飛機開,嗖嗖嗖不知道秒超多少車,盛夏躲在後備箱,顛的肺都要出來了。


    你大爺的冷夜宸!老娘不會放過你!


    三爺停了車,飛行員上前敬禮,“三爺,飛機準備就緒,請指示。”


    “我去換衣服,十分鍾後起飛。”


    “是!”


    盛夏爬出後備箱,渾身酸疼的彎腰偷溜到雲梯,噌噌噌爬上去,一軲轆蹲在座椅後麵,老天保佑,不要被發現。


    三爺換好了飛行服,戴上風鏡,坐在駕駛席上,確定好儀表盤和油箱,啟動手動操作杆。


    轟隆隆!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刺耳尖叫,盛夏咧嘴,瑪德……她真是不容易!


    一路長途飛行,直升機終於抵達寒冷的東北,螺旋槳的轟鳴聲減弱,直至消失。


    三爺摘下風鏡,放下雲梯,隨著機艙的門打開,一股寒風毫無征兆的灌進來,那個冷勁兒,幾乎鑽心透骨!


    麻蛋!


    盛夏冷的一個寒噤,哆嗦著探出頭,目測三爺下了雲梯,自己灰溜溜的跑下來。


    三爺的腳步突然停下,“誰?”


    盛夏一個機靈跑到飛機後麵藏好,臥槽,嚇死了!


    三爺飛機上帶著耳麥聽指揮台的信號,全部精力都在駕駛上,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這會兒總覺得有人在尾隨他。


    “三爺!你迴來了!我們接到了消息,明天。”程遠航興奮的跟餓狼見到羊群似的。


    三爺嗯了聲,“知道了。”


    程遠航看看三爺身後,“奇怪,既然把盛夏接迴來了,怎麽不一起帶來?她和k是宿敵啊。”


    三爺冷冷道,“k是誰的宿敵?你想清楚再迴答我。”


    哦……程遠航想想,好吧,追溯到十年前,一切根源都是三爺啊。


    盛夏躲在後麵聽的一清二楚,好你個冷老三,跟k的人火拚居然不告訴她,還不想讓她來!


    你等著!


    三爺和程遠航邊走邊談,盛夏兩條腿酸麻的邁不動步子,所以把三爺跟丟了。


    緊張過後,渾身是清晰而深刻的寒冷,尼瑪……什麽破地方,再往北就是俄羅斯了啊!


    盛夏不敢吹風,一路小跑去了根據地的住處。


    ——


    十幾公裏外,陸軍飛行部隊訓練中心。


    徐婉穿著肥厚碩大的行軍棉衣,手裏捧著熱熱的搪瓷缸子,正在寫新聞稿,可是天實在太冷了,她寫一會兒就雙手冰涼,得暖暖才能繼續寫。


    後背一陣寒風吹來,有人打開了帳篷的簾子,徐婉迴頭,看到進來的人是二爺。


    “首長,有何指示?”徐婉雖然叫著首長,可是態度一點也不謙恭,更不溫柔。


    冷二爺端著一個蓋著蓋子的飯盒,“徐記者,忙著呢?”


    徐婉不鹹不淡的嗯了聲,“咋了?有事兒?”


    二爺看看她的帳篷,摸一把棉被褥子,確定厚實,可是帳篷裏隻有一把椅子,他總不能坐姑娘的床上啊。


    “沒什麽事,剛才戰士們打獵,打了幾隻兔子,燉了一鍋湯,我給你送一碗,你趁熱吃。”


    二爺把飯盒放她桌子上,低頭看到她的右手,凍的通紅,手背似乎是腫了,再嚴重恐怕要凍裂或者長凍瘡。


    徐婉終於不陰陽怪氣了,“喲,這麽好!替我謝謝好同誌!我不客氣了。”


    哪有什麽好同誌,是他跑了半個林子打到的,就這麽一隻,追了半天。


    “自己人,不用客氣。不過……你們從事文字工作的,就這麽坐著不動彈,比我們冷啊。”


    徐婉打開飯盒,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好幾天沒吃到肉了,她真的很嘴饞呢,滿足的吃一口,渾身都熱乎,人啊,還是要吃點肉,素食什麽的都見鬼去吧!


    “的確冷,這裏室外溫度零下二十,室內零下八度,不冷才怪。”


    不過,吃一口兔子肉,還真是滿足啊!


    二爺點頭,“稿子寫的怎麽樣了?”


    徐婉努努下巴,“一千字的稿子,寫了二百,握不住筆,想用電腦打字來著,瑪德,沒電了充不上。”


    二爺看看她帶來的蘋果筆記本,“的確,這個牌子的電器最怕低溫,迴頭我的電腦給你用。”


    “可別,你是首長事務繁多,我不能霸占你的軍用物資。”徐婉喝了一口熱湯,暖和多了。


    二爺道,“你先喝湯,我去忙。”


    “是,首長。”


    二爺走出帳篷,招唿來一個近衛兵,“把我帳篷裏的暖爐拿過來。”


    近衛兵愣了下,“首長,你不會給徐記者吧?可你隻有一個啊。”


    “讓你去就去,別廢話!”二爺厲聲下令,近衛兵飛快跑去執行。


    二爺看看天,搓一把手,往手裏吹了幾口熱氣,舒活舒活筋骨,軍大衣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三弟的電話,二爺笑嗬嗬道,“老三,體驗的怎麽樣?好地方吧?”


    好個屁!


    “地方不錯,晚上請你來我這兒喝茶,有事兒。”三爺坐在帳篷裏,手放在暖爐上烤著,熱氣騰騰的爐火驅散了身上的寒氣。


    二爺點了一支煙,抽一口,“敵人有行動了?需要我支援?”


    三爺笑,“二哥,你這就見外了,我請你喝茶,主要是感謝你幫我弄了個大水坑。晚上我這裏開葷,你那幫和尚苦行僧似的,不過來吃點?”


    喲,開葷啊!好事兒。


    “行,晚上我去,可別心疼你的糧草!”二爺嗬嗬笑著掛了電話。


    近衛兵端來了暖爐,熱騰騰的,把周圍的一片地都給暖化了。


    “送進去吧。”


    “是。”


    近衛兵把暖爐送到徐婉的帳篷,客客氣氣道,“徐記者,首長讓送來的。”


    徐婉一口肉含在嘴裏,“不是說隻有一個嗎?給了我首長怎麽辦?”


    近衛兵赫然看到她吃的兔肉,眼前一亮!


    “首長說你是唯一的女同誌,又是文字工作者,所以特別對待。還有……徐記者你這肉……”


    徐婉大大咧咧道,“首長送來的,說是同誌打了兔子,煮了一鍋肉。”


    “啊?一鍋?不可能啊,我就看到首長拎著一隻迴來,自己剝皮煮的肉。”近衛兵實誠的迴答。


    徐婉呆了一下,嘴巴裏的肉咬碎咽下去,“首長?他打的?”


    “是啊,出去好一會兒呢,迴來自己剝皮,燉肉,嘿嘿,原來也是為了特別照顧女同誌啊,那……徐記者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徐婉看看肉,又看看熱騰騰的暖爐,一時間心情複雜的難以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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