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氣場很足啊,吃麵群眾表示看的很過癮,盛夏一個人撐起了半個世界。


    猴子一口麵塞在嘴巴裏半天都沒咽下去,兩隻眼睛燈泡似的瞪著盛夏,乖乖,偶像啊!


    沈如龍笑笑,小丫頭,不賴嘛!


    盛夏纖瘦的身板兒沒有幾兩肉,整個人都瘦瘦的小小的,可是剛才她身上爆發的力量卻好像一個功力強悍的大炮筒,火藥蹭地往外飛,炸的陳少銳外焦裏嫩。


    她嘴角噙著笑,天真爛漫的笑臉萌萌的。


    陳少銳卻頭皮發麻,瞪大的眼珠子被盛夏吸引,竟然有一會兒沒轉動,身上的開關像是像是被人可以按下了暫停,他四肢僵硬,臉色烏青。


    “蘇盛夏,你想幹什麽?”


    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大逆不道的本事早就聽說過,所以一般人都不敢輕易招惹她,何況她被三爺罩著,隻要不把天捅個洞,三爺都會幫她抹平。


    不,就算她有本事把天給捅個洞,三爺也一定會給她撿來一塊補天石塞上去。


    陳少銳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這個死丫頭,該不會要對他下手吧?


    盛夏笑嘻嘻的拍拍手,搓了兩下掌心,纖細可愛的手指頭上翹,可愛的樣子簡直純天然無汙染,“我想幹什麽?我想幹的事兒多了。大總裁認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如你猜猜看,我想幹什麽呢?”


    盛夏呲牙,微笑,尖利的牙齒閃爍著危險的微光,明明是那麽乖巧的小臉兒,卻充滿了攻擊力,誰碰誰死。


    陳少銳眯起眼睛,警惕的壓低聲音道,“蘇盛夏,這裏是公安局,你給我安分點,不然我控告你濫用私行,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無法無天。”


    盛夏繞著他的椅子走一圈兒,手托下巴嘖嘖,把陳少銳從皮鞋到頭發少看了一遍,然後靈機一動道,“我就是無法無天,你還不了解我嗎?反正呢,我從小到大就這樣,現在長大了,膽子也變大了,以前偷雞摸狗,上房揭瓦,現在呢,我可是敢動刀動槍殺人越貨了哦!”


    猴子吞了吞冷氣,低聲小心的對沈如龍道,“隊長,三爺的女人到底想幹什麽?她把陳少銳嚇得不輕。”


    沈如龍覺得泡麵好吃極了,吃的津津有味,看的興致盎然,“有好戲看就行了,別的都不重要。”


    沈如龍看到猴子碗裏居然還有一大段沒吃的火腿腸,順手給夾到了自己的碗裏,猴子看盛夏嚇唬陳少銳看的入迷,一迴頭看到碗裏少了點東西,再一扭頭,火腿腸正在往沈如龍的五髒廟裏走。


    猴子心塞的不行。


    陳少銳心道不好,蘇盛夏向來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主兒,現在她手上沒有直接證據,可是他落在她手裏,一定討不到便宜。


    思量片刻,陳少銳黑著一張冷臉,和盛夏對視,“車禍和我無關,你殺了我也沒用,還有,你現在是個成年人,當初你年齡小違法亂紀可以逃脫法律製裁,但是現在,你是成年人,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勸你想清楚,不要輕舉妄動。”


    “哈哈!說的好有道理啊,我差點都要被感動了。”盛夏拍一下陳少銳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道,“可是啊總裁先生,這樣總不算違法吧?”


    她黃鸝鳥般的聲音剛剛落下,一把手按住了陳少銳的肩胛骨,纖細卻有力的手指精準的卡住了陳少銳的肩膀,實打實的力道讓陳少銳疼的瞬間冒出一層冷汗,腦門上的毛囊好像被撬開了一般,冷汗和血液唿哧往外湧。


    額頭上的青筋突然跳起來,猙獰的青筋橫亙在他的額頭,梳理的很有風格的劉海蓋住了一些額頭,但蓋不住他扭曲的表情。


    嗬嗬!


    疼吧?


    很疼吧?


    “鬆手!”陳少銳痛的咬住牙關,從齒縫裏蹦出兩個字,他幾乎用盡了力氣才沒讓自己叫出聲音,萬萬沒想到,蘇盛夏竟然力大如牛!


    當然,讓他疼的生不如死,並不需要很大的力氣,但是需要技巧,盛夏在特工大本營學到的虐待人的技能多著呢,這才哪兒到哪兒?


    盛夏毫不費勁的加大了力道,陳少銳疼的五官猙獰,她看著很爽,“總裁先生,你常年坐在辦公室,身體素質不行啊,中醫的推拿按摩講,經脈不通就會疼,你這肩膀是嚴重的淤堵,我幫你疏通疏通,免費的。”


    陳少銳呲牙怒罵,“蘇盛夏,你陰我!住手!沈隊長,讓她住手!”


    喊盛夏沒用,陳少銳把求助對象轉移到了沈如龍,可是他顯然想多了,沈如龍腫麽可能幫他呢?


    沈如龍吃的挺香,嘴巴上有一些泡麵的湯水,他也不急著擦,而是笑嗬嗬道,“蘇盛夏同誌說的對啊,你呢,這是職業病,得治。今天正好盛夏閑著沒事,讓她好好把你推拿按摩一下,反正不要錢,你就別客氣了。”


    尼瑪!!


    猴子默默的擦一把汗,這尼瑪是按摩嗎?看陳少銳的臉抽搐的程度,丫的疼的不輕啊。


    盛夏小臉兒笑眯眯的,“總裁,感覺怎麽樣?舒坦了不?”


    手指頭又往下一按,逆著經脈和穴位,巧勁兒用的甚為精妙,殺人於無形。


    “嘶!蘇盛夏!”陳少銳雙手是自由的,他抬手一把摁住了盛夏的手腕,暴力的要擰斷盛夏的手腕,然而他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盛夏了!


    盛夏手腕翻轉,一個反推將陳少銳的手給摁住,陳少銳的手腕粗,她五根手指並攏也沒能抓到全部,那麽……


    哢!


    手指卡在他手腕的兩道青筋中央,將他的動脈血管死命下壓!


    “啊!”


    陳少銳終於承受不住刺骨的劇痛,堂堂大男人痛的嘶喊一聲,那叫一個淒厲啊!


    沈如龍聽著都疼。


    盛夏哄孩子似的安撫道,“哎呀,不好意思啊總裁,你情況比較特殊,我采用了新型的療法,會比較痛哦!”


    她笑吟吟的說完,又貼著陳少銳的耳朵用隻用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陳少銳,你掂量掂量自己的水平,敢跟我拚武力?嗬嗬噠,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我是軍人。”


    盛夏說完這些,眉眼彎彎的衝他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小夥伴,晚上一起吃過橋米線不?


    陳少銳的三觀扭曲了!


    “你濫用私行,我的私人醫生會根據我身上的傷對你提出控訴,蘇盛夏,你別忘了這是法治社會!”


    嘖嘖嘖,除了搬出法律嚇唬她,就沒有別的台詞了嗎?盛夏聽的有點倒胃口了。


    “法律也沒規定不能中醫推拿吧?要是把你搞成殘廢了,大不了算我醫術不精弄的醫療事故唄。”盛夏咬了咬牙,手指噗按下他的脖子!


    瑪德,跟我談法治社會,你個殺人兇手,你特麽的有什麽資格!


    “啊!!!”


    這次陳少銳喊的聲音更淒涼,跟半夜三更被老鼠夾子夾住了腿的老鼠似的,嘶……可憐啊!


    猴子不安的道,“隊長,真的不會出人命嗎?陳少銳可是西風國際的總裁。”


    沈如龍吃飽了,“管他西風南風,就算湊足一桌麻將,他也別想從盛夏手裏囫圇個走。”


    這邊熱鬧看的過癮,王虎卻大步走來,扣了幾下門。


    沈如龍走出去,“怎麽了?”


    王虎腦門有細細的冷汗,“隊長,陳少銳的父親和妹妹來的,就在外麵等著呢,要保釋陳少銳。”


    唔?他差點忘了,對陳家這種豪門來說,花錢保釋再正常不過。


    沈如龍點頭,“我去看看。”


    王虎往裏麵看一眼,艾瑪,陳少銳叫的很慘啊。


    沈如龍出門,走了幾道門,過了走廊,迴到辦公室,果真看到陳、光華和陳可欣坐在那裏,兩人氣場很足,來者不善。


    見沈如龍,陳父焦黑著老臉低吼,“我兒子呢?我要見他!”


    陳可欣在一旁咬咬牙,沒有發出聲音,但足以看出她的憤怒和不甘。


    沈如龍親自倒了兩杯水,“陳先生別急,我們還在調查情況,查清楚當然會把人放走,隻是令公子似乎不怎麽配合我們的調查,所以……”


    “啊!!”


    一聲淒厲的喊叫突然從審訊室飆出來,兩人皆是一震,陳可欣跳出椅子,瞪大眼睛道,“是我哥!你們把他怎麽樣了?!”


    沈如龍嗬嗬,眼角笑出了褶子,尼瑪,想想好過癮,陳少銳是京都的大少爺,出入都是豪車保鏢,無數人仰慕的太子爺。


    然而,現在卻被盛夏玩弄於鼓掌之上!


    “哦?這個嘛,沒有怎麽樣,正常的交流罷了。對了,陳先生和陳小姐來這裏,為了什麽事?”


    尼瑪,明知故問!


    陳可欣臉部緊繃,憤怒的道,“保釋!需要多少保釋金?”


    保釋麽?陳家不缺錢,但是萬一陳少銳走了,不一定追的迴來。


    “不好意思陳小姐,陳先生,你們不能保釋他。”沒有多餘的解釋,就這麽一句。


    “為什麽不行?沒有立案之前,我們有權利保釋,律師明確的說過,我們馬上就要帶人走!”


    陳父也坐不住了,撐著一張老臉道,“沈如龍,叫你們局長過來,我和他談。”


    意思是,你不夠資格跟我說話。


    陳可欣啪嗒丟下愛馬仕小皮包,金屬鏈條嘩啦啦盤在地上。


    沈如龍道,“不好意思陳先生,局長很忙,沒空。哦,還有,律師怎麽說的我不關心,但是三爺親口下的命令,我可不敢違抗,想保釋你哥,先問問三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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