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麽會一消失就再也不見了?太令人匪夷所思,太令人詫異犯嘀咕了。


    王天星琢磨一會兒,覺得有道理,“好!我負責調查,你下去a軍區看看何以烈有什麽陰謀,我這邊準備著手查白狐。”


    “嗯。”三爺沉沉的應了一個字,旋即拿出車鑰匙準備開車,風吹在他的臉上,也吹著他的頭發,將他的發絲吹動,根根堅硬的短發十分有型,“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


    最後三爺這麽說了句,王天星和董大鵬又懵逼了,白鬆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跟盛夏同齡的孩子罷了,當年還鬧出了不少笑話,整個小孩子心性罷了,怎麽讓三爺這麽掛心?


    過往的情敵身份還沒被三爺徹底的放手?不能啊!


    王天星這麽想想,沒敢真的問出來,現在三爺主要的任務是先把盛夏的綁架案調查清楚,他不方便把別的事兒搞得太複雜,自己先一步一步的做著吧!


    一夜的各種顛簸疲憊,三爺終於摟著媳婦兒睡了個舒服踏實的好覺,隻是早上五點又被生物鍾叫醒了,早上醒來後,天氣不太好,外麵起了霧氣,空氣中還有些許顆粒物,空氣質量相當差。


    三爺揉了幾下眉心讓自己的身體機能迅速蘇醒,然後側著上半身看著懷中的小妮子,小丫頭睡相可真不怎麽樣啊!


    腦袋和上半身還在他懷裏,雙腿和小腳丫已經斜到床的那邊去了,小身板簡直成了倒l形狀,腦袋就是那個小小的鉤子,掛在三爺的胸口,翹著小下巴,別提多可愛了。


    三爺瞅一眼懷裏軟乎乎的俏丫頭,心已經融化了大半,一顆硬漢的鋼鐵心腸,在小妮子的軟軟皮膚觸碰下,比繞指柔還要溫軟。


    盛夏在他懷裏動了動,頭發鋪在三爺的皮膚上,有點癢,酥酥的,滋味很不一般,三爺看著看著,嘴角不自覺的就上揚了。


    盛夏晚上睡得不算晚,所以沒多大會兒也醒了,小妮子睜開眼睛看到一雙眸子正盯著自己的,一下子就笑了。


    爪子爬上三爺的領子,軟糯的聲音還有點剛睡醒的小迷糊,眨巴眨巴眼睛,又往三爺的身上蹭去,“三叔兒,你醒了啊。”


    三爺抓著她細細的手腕,疼惜的點了點下巴,靠著床頭搓搓她的發絲兒,“身上還疼嗎?”


    啊?身上還疼嗎?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那個啥?等會兒,他們昨晚上什麽都沒幹啊,何來這麽一說?


    盛夏的表情有點小小的扭捏了,嘻嘻嘻笑,“三叔兒,趁我睡著的時候,你幹啥了?”


    三爺猜到是她誤會了,隧勾著腹黑的薄唇,將錯就錯,“對,老子在你睡著的時候幹了不少壞事,但是你一點沒感受到,是不是太虧了?要不,老子再給你演練一遍?”


    臥槽!你可拉倒吧!


    盛夏趕緊把自己的腿兒縮迴來,小身板兒裹成了粽子,“哈哈哈,三叔兒,天氣挺好的!”


    三爺依然擺弄著她的頭發,不疾不徐道,“好……嗎?”


    盛夏抬頭看向窗外,尼瑪,一片昏黑,天空和大地都蒙上了厚重的霧靄,果斷不是好天氣啊!


    嗬嗬,嗬嗬嗬嗬!


    三爺不再逗她,長的跟個竹竿似的手臂伸到她的小腿處,有力的虎口卡住她小小的腳踝,仔細看看顏色,“老子問的是你身上的傷,你想什麽呢?嗯?”


    你大爺的!誰讓你說話那麽有歧義!


    “我沒想什麽,我說的就是我身上的傷,傷啊傷,你趕緊給我看看,還疼著呢。”盛夏故作痛不欲生狀,可憐兮兮的跟三爺賣萌討好。


    三爺拍拍她的臉,小妮子最近好像長了一點肉,臉上摸著軟軟的,手感很不錯,胖點好啊,他喜歡她長點肉肉。


    “我給你換藥,過兩天就好了。”三爺掀開被子,要去拿醫藥箱。


    手臂卻被盛夏在後麵給拉住了,“別了,我自己可以,或者讓傭人幫我,你趕緊去晨練,別打破你的作息。”


    三爺反手把她的手握緊,將盛夏掀翻在床,大手按著她的小腿,不出三招就把盛夏給征服了,“老實躺著,先給你換藥,別的事壓後再做。”


    盛夏咧嘴傻笑,抱著個枕頭墊腦袋後麵,仰頭時嘴唇的角度又紅又嫩,簡直甜蜜的醉人心扉,“三叔兒,你這麽好,我想吃了你啊。”


    三爺嗬嗬笑,“還作?”


    盛夏嘩啦把被子掀起來,將臉給蓋住了,嗚嗚喊,“不了不了,你趕緊去!”


    不能作不能作!


    三爺給盛夏換了藥,給她做了全套按摩,不是晨練勝似晨練,當然了,盛夏被三爺伺候的也相當舒服!


    事後,三爺去別墅三樓的健身房,盛夏刷了牙洗了臉,反正現在不用去軍區工作,她閑來無事也墊著腳去了三樓。


    “八點出發……對,直接來家裏接我……嗯。”


    盛夏到門口,聽到三爺在打電話,八點出發?去哪兒?


    “三叔兒,你又要出門?”盛夏走進健身房,裏麵配套齊全的設施整齊劃一的拜訪,她進門就是一架動感單車,盛夏順手坐上去,雙腿懸空,時不時踢一下腳踏板。


    三爺在跑步機上跑步,盛夏瞥見了速度,我滴乖乖,三爺居然跑的是每小時二十公裏,而且是爬坡的模式!


    三爺看到盛夏進來,右手按了幾下減速,“嗯,去一趟a軍區。”


    盛夏趴在單車把位上,“你要去a市啊?去多久?什麽時候能迴來?”


    三爺擦了擦臉上的汗,淡笑,“不問問我去幹什麽?”


    “你工作上的事,不該我問的我不會問,我比較關心你什麽時候能迴來陪我,嘿嘿嘿。”


    三爺結束跑步,高大的事身軀走下跑步機,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不是工作,沈如龍查到了綁架案的消息,我去看看究竟,猜猜,他查到誰了?”


    三爺放下水杯,準備做俯臥撐。


    盛夏走下單車,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說,這個人是a軍區的?!”


    三爺雙手著地,腳尖勾著地板,身軀呈現出一道直線,身體下沉,動作完美!


    “嗯,他們運輸集裝箱的飛機,來自a軍區,猜猜是誰派的?”三爺一邊做運動一邊問盛夏。


    盛夏蹲在三爺的頭頂前方,托著下巴,“有資格調遣直升機的,軍銜和職務一定不低,至少是個少校,至於軍務,團長?師長?這樣的人a軍區有很多啊,!不過,我認識的不多。”


    三爺雙手迅速運動,一個連著一個,俯臥撐跟玩兒似的,“這個人你認識,你也見過。”


    盛夏一個激靈,“你不會告訴我是何以烈吧?你會嚇死我的!”


    三爺暫停一下,勾勾手,“過來。”


    盛夏不明所以,“幹嘛?我不能做劇烈運動,你自己練吧,我看著。”


    三爺抓著盛夏的手腕,自然而然的將人給放倒在地,盛夏隻覺得後背一硬,人居然躺下了!


    不等盛夏反應過來,三爺的身影從她正上方懸掛而下,雙臂撐在她的腦袋兩側,用自己的身軀掛在盛夏的上麵做了個俯臥撐。


    而且,三爺一附身,唇便親到了盛夏的鼻子!


    盛夏伏在三爺下麵,那姿勢別提了!


    臥槽!三叔兒好會玩兒!


    三爺很喜歡這個運動方式,他可以不知疲憊的做上千個,“說話要看對方的眼睛,這點道理都不懂?老子沒法兒看你眼睛,必須這樣。”


    靠!越來越不要臉了。


    好吧好吧,盛夏攤開手,任憑三爺運動過程中的各種揩油各種不正經,“何以烈不會對我下手的。”


    “說說你的理解。”


    盛夏轉動大大的眼睛,“我們素未平生,無冤無仇,他犯不著這麽明目張膽的算計我,而且,啟用軍區的直升機,他腦子進大糞了?”


    三爺又一沉,這次唇碰到她的唇,吧唧親了一下,算是獎勵她的聰明,“很好,的確不會是他。”


    “所以呢?”


    三爺雙手做完了一組二百個,改為單手,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撐地,“我去a軍區,就是調查何以烈的關係網人脈圈子,我想,他跟葉紫應該有點貓膩。”


    盛夏的下巴哢吧要掉了,“葉紫?”


    “對,葉紫,殺人動機,殺人的受益者,軍區飛機,還有高額的雇傭費,除了葉紫你覺得還有誰?”


    “臥槽!”盛夏一激動,腦袋突然往上抬,“哐”撞上了三爺的腦門。


    “哎喲,疼!”盛夏揉揉腦袋,瑪德好疼啊。


    三爺不動,懸空在盛夏上麵做平板支撐,“傻丫頭,激動什麽?明擺著的事實也值得你這麽激動?”


    盛夏咧嘴,“臥槽,葉紫居然敢謀殺我!我勒個去!她膽子太大了!我當然激動啊!”


    三爺但笑不語。


    盛夏被他笑的心裏發寒,“怎麽了?你想說什麽?”


    三爺運動的差不多了,不急,“葉紫一個人當然不敢,所以……你想想葉紫的身後。”


    三爺話說到這裏,點到即可,然後親了親盛夏的小嘴兒,起身去擦汗了。


    盛夏抑鬱了,腦袋瓜子轉悠好幾圈兒,終於理出一個思路,但是她被自己的結論嚇到了,“三叔兒,你不會以為……葉紫的幫兇是……段仕洪吧?”


    三爺擦完了身上的汗,健碩結實的肌肉更加緊致的撐起了貼身的運動裝,一塊一塊的肌肉輪廓清晰可見。


    “我說過嗎?我可什麽都沒說。”


    三爺把最後一點水喝完,笑容極度的腹黑,極度的狡猾!


    盛夏小白牙咯吱響,“混蛋,好人全讓你當了,我們都是壞人。”


    三爺隔著車窗看到孫寶強已經過來了,時間是七點,“走吧,吃早飯,我吃完出發,你去冷家看看兒子,我跟二哥打過招唿了,他在家,你去了沒人敢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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