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盛夏激動的差點在馬路上大撒把,車子一個巨大的衝擊力急刹車,“嘎吱”停了,慣性將盛夏和小寶兒都往前甩了十幾公分。


    還好小寶兒反應比較快,避免了腦袋開花。


    “哎,還說坐老爸的車危險,我覺得坐你的車更危險。”小寶兒可愛的嘴巴一抿,不吱聲了。


    盛夏停了車,瞪大渾圓渾圓的大眼睛盯著小寶兒看了足足三秒鍾,眼珠子嗖嗖往外冒,看眼神兒犀利的勁頭,她是準備在親生兒子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你說,你老爸居然把k的處理權交給你了?!”


    深唿吸,不激動,她不激動,她很淡定,很淡定,她是個淡定的美女子!


    然而,可是,淡定個毛線啊!


    小寶兒小腦袋慎重的點了一下,然後相當認真的說,“嗯,是啊。所以不管你對老爸用什麽計謀,其實都是老爸在騙你,老媽,你果然不是我老爸的對手,哎。”


    臥槽!這個不是重點,不是重點好嗎!


    盛夏嗓子眼兒冒煙,“小寶兒,老媽的意思是,你老爸居然把k交給你了,意思是,以後要怎麽處理,你全部做主?你可以支配他?讓他做任何事?”


    小寶兒點點頭,有點嫌棄的白一眼親媽,然後小爪子在盛夏的額頭上摸了一把,“老媽,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發燒了嗎?反應能力變得好差。”


    盛夏白嫩的手拉著兒子的手,忽閃好幾下眼睛看他,“小寶兒,你不會告訴我,你準備把k囚禁起來,慢慢兒的折磨他吧?兒子,你還是個孩子,不可以太腹黑啊!”


    小寶兒繃著嘴笑,臉上擠出兩個很淺很淺的酒窩,澄清的眼睛和盛夏對望,“囚禁?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嗎?k智商很高的,囚禁他太可惜了,而且浪費食物,我要讓他自力更生。”


    盛夏小眼兒一眯,兩隻爪子將兒子的臉兒扯著往外拉了拉,“你想讓他幹什麽?你別胡來,這裏是法治社會,是中國,違法的事兒你可要想清楚,還有,你老爸是軍人,你不可以給老爸抹黑,造不?”


    小寶兒掰開盛夏的手,一臉烏黑,“老媽,別扯我的臉,被你扯的不帥了。關於k的處理,我有自己的方法,你就不用管了。”


    盛夏不敢相信的摸摸兒子的腦門,“臭小子,發燒的是你吧?”


    小寶兒指了下路邊的牌子,“老媽,這裏禁止停車,你的小破車交警可是會查的哦,不想交罰單就趕緊開走吧。”


    “臭小子,你腦袋裏有多少陰謀詭計?”


    “我不告訴你!”


    得,兒子居然有小秘密不願意告訴她了,行,真行。


    盛夏的小破車開到軍區大院兒,從大院繞過去去了k的專屬病房,兩個人跟賊似的偷偷溜進去。


    小寶兒簡直心塞了,“老媽,我們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


    “噓,做人要低調,低調。”


    “是要低調,但是低調不代表沒有格調吧?這樣很像小偷。”


    “靠,事兒多。”


    母子倆貓腰進了衛生隊的重點病房,路上避開了好幾撥巡邏的警衛兵,當然了,以盛夏三腳貓的功夫,其實早已經被看到了,隻是他們知道盛夏的身份,看到了假裝沒看到而已。


    小寶兒真替老媽的智商捉急。


    進了病房,盛夏腰杆兒直了,氣場足了,說話有底氣了,上前一腳“啪”踢病床,震的正在閉目養神的k懶懶睜開了眼睛。


    深藍色的眼睛,因為瘦了不少而越發深陷在臉上,白的病態的臉上沒有溢出邪魅的冷笑,長了一些青色胡渣的下巴,比進來時更立體。


    減肥就是整形,果然不錯。


    盛夏看到這樣的k,有些吃驚,她明明記得沒多長時間,他怎麽變成這個死樣子了?


    k嘴角斜斜扯上四十五度,幽深如藍色墨水的眼睛看盛夏,“summer,我終於看到你了。想我了?”


    盛夏一咬牙,上腳就是一記撞擊,“想你大爺的!我就是來看看你死了沒!”


    k蹙眉,皺眉的時候額頭上有幾道抬頭紋,帥氣的臉有些憔悴,看起來就是個萬年受啊。


    “我怎麽舍得死呢?我要是死了,小寶兒也會沒命的,嗬嗬。”


    小寶兒肥乎乎的手環臂,表情冷冷的,聲音也冷冷的,完全顛覆了剛才的形象,“k,過幾天我帶你走。”


    k雙臂壓在後腦勺,午後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纖長且有些發白的睫毛鋪展了一片陰影,他長得魅惑眾生,病態而妖媚,“我知道,冷夜宸跟我說過,親愛的小寶兒,還是你對我好,過去幾年教父對你好,你都記得呢,真乖。”


    盛夏附身,“刷拉”揪緊k的病號服領子,“你特麽的少亂人親戚,你特麽不配當我兒子的教父!你個孬種!”


    k好似沒有痛覺一般,目不轉睛、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北鼻,你還不知道吧?我的命和小寶兒的命早就連在一起了,我死了,他也會死,你們中國有生死劫,我跟小寶兒的命……就是生死劫,生生相惜,誰也不能斬斷,嗬嗬!嗬嗬嗬嗬!”


    盛夏手指卡住k的咽喉,漆黑的瞳孔倒影出他的臉,“你小寶兒中了毒?”


    “嗯哼!聰明!”


    “瑪德!”


    “啪!啪!啪!”


    盛夏k臉上翻來覆去連扇了三巴掌,“混蛋!你特麽的敢這麽對我兒子!我特麽滅了你!”


    小寶兒挑了挑眉頭,哎,親媽太不淡定了。


    “老媽,你先放開他,打死他也沒用的,留給我,我們慢慢兒較量。”小寶兒說著,慢悠悠走過去,小身板兒的高度,站著恰好可以和k對視,“k,咱們的比試還沒結束,我會讓你知道,誰先弄死誰。”


    k的薄唇往另外一側斜了斜,大手想摸小寶兒的臉,被盛夏一把推開了,他蹙蹙眉頭,認命般道,“小寶兒,我真的太愛你了,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情願。”


    “操!誰特麽跟你死在一起!去你媽的!”盛夏抬腿一腳,“kua!”踹的k大咳不止。


    k胸口痛的捂著直喊,小寶兒搖搖頭,“老媽,你太暴力了,對我的移動解藥庫溫柔一點。比如,這樣……”


    小寶兒瞅見桌子上放著輸液器械,扒拉一下找到了針頭,針頭連著橡膠皮管,小寶兒小手兒捏著針,平靜冷漠的笑了笑,“教父,不疼,很快的。”


    說完,他用針頭在k的腿上輕輕的一紮……


    “啊!”


    k痛的使勁兒彈了一下腿,還沒有愈合的腿傷被他一彈,又一陣尖銳的刺痛,比一針紮下去更疼。


    “啊!!”


    於是,k又叫了第二聲,叫的十分**。


    盛夏呆了呆,“兒子……”


    小寶兒丟掉針頭,“以後就這樣,效果很好的。”


    盛夏:“……”


    小寶兒拍拍手,環顧病房發出嘖嘖歎息,“k,你以前是個很講究品質的人,住在這裏太委屈了,迴頭我讓你住豪宅。”


    不等k給出反應,小寶兒帥氣的走出了病房。


    盛夏被兒子的腹黑和心狠嚇到了,乖乖!


    “兒子,你折磨人的辦法太過頭了吧?”


    小寶兒聳聳肩膀,小家夥委屈了,“我學以致用啊,他就是這麽教我的。不過,他沒紮過我。”


    盛夏心裏酸酸的,蹲下來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小寶兒……”


    “打住!老媽,你別跟孟叔叔一樣總喜歡哭,你本來就不漂亮,哭了更醜,我肚子餓了,你帶我去老爸的食堂吃飯吧!”


    額……話題轉移的會不會太快?


    “好!吃飯吃飯!”盛夏趁機擦掉臉上的淚,寵愛的揉了下兒子腦袋,臭小子,太暖了!


    小寶兒跟盛夏去食堂吃飯,途中恰好要經過行政大樓,這會兒還不到下班時間,三爺應該不會出現。


    這麽想著,還是禁不住放慢了腳步,眼睛往其中一個窗戶張望。


    小寶兒仰脖子看高聳的大樓,尤其是正中間的國徽,小小的心髒被一股熱血充滿,兩眼閃爍金光。


    “老爸就在這裏?”小家夥崇拜的仰慕國徽,柔嫩的小臉兒激動的發紅,小拳頭緊了緊,心髒撲通撲通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盛夏和小寶並排站在樓下,母子倆同時仰臉張望,“嗯,你老爸就在這裏,那間辦公室就是你老爸的,以前你老爸的辦公室在上麵,看到沒,最上麵的。最上麵是軍長的辦公室,下麵是師長,按照職位往下排的。”


    小寶兒瞄一眼,老爸的職位降了好多,以前在頂層,腳下踩著很多人,現在要被很多人踩在腳下。


    不爽!


    漆黑如墨的眼睛不屈的張大,“老爸是為了咱們才下來的。”


    盛夏鼻子一酸,“嗯……”


    為了他們,三爺從頂層搬到了四樓,身份地位一落千丈。


    小寶兒咬了咬果凍般的小嘴唇,“我知道了。”


    老爸因為他失去的,他會幫他再拿迴來!


    兩人這邊還在各懷心裏的想著,行政大樓的中央大廳突然走來一群綠色的身影,以段仕洪為首,旁邊跟著程遠航等幾個大校,後麵是中校,接著是王天星……


    隊伍行至玻璃門外,一抹鶴立雞群的挺拔身軀赫然走來。


    三爺戴著端正的軍帽,穿著筆直板正的軍裝製服,器宇軒昂的在人群後麵走來,深邃如海的眼眸平視前方,冷冽的疏離淡薄,超然的堅決剛毅,雖在隊伍後方,勢不可擋的霸道卻橫掃了前方數人。


    如閃電,如颶風,如卷入心底的狂潮。


    小寶兒黑曜石的大眼睛忽地被光芒照亮,甩開盛夏的手,小腿兒飛快的往前跑,“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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