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三叔兒你來真的?你真的要把他那個啥啥?他沒碰我?真的!”


    盛夏被三爺抱在懷裏,小身子骨兒丁點大,但是爆發力很強,每次鬧騰都能天翻地覆雞犬不寧,好在三爺體格大,不然早晚被折騰散架。


    “老子煙他,跟碰沒碰你沒關係,老子看他不順眼。”


    “哪有人看別人不順眼就把人家給哢擦的,三叔兒淡定啊淡定。”盛夏連踢帶錘,連罵帶咬。


    然而沒有任何卵用。


    “老子就是第一個,這群孬種,老子一個個全給特麽的煙了,別再晃了,再晃一下老子先弄死你。”


    “壞蛋,又嚇唬我。”


    三爺把盛夏放床上,小丫頭乖乖的滾到了被子裏,三爺蹲在地上,單手挑挑她的纖細腳踝,“這兒疼嗎?”


    “嗯?這兒沒受傷。”


    三爺莫可奈何的搖頭輕歎,他真懷疑盛夏懷孕了,不然聰明的腦袋瓜子咋就遲鈍了?


    “穿半天高跟鞋,你特麽的腳不疼?行了,躺好,老子給你揉揉。”他曲著一條腿蹲著,後背筆挺修長,小丫頭的纖細小腿兒搭在他的腿上,那隻大手慢慢兒的爬上她的腳踝,腳背,腳趾,揉的很慢,很輕。


    盛夏舒服的倒吸一口氣,手指頭掐著被子抽抽,“三叔兒,你這樣……我要控製不住了。”


    三爺的足底按摩功底不是蓋的,她早就見識過,尼瑪,被他一揉搓,內心好饑渴。


    “小痞子,好給老子整沒用的,真想要,老子給你。”三爺的大手力道把控的相當好,好的抓心撓肺,好的讓她一分鍾就要破功。


    腳丫子癢癢,心尖兒癢癢,那個啥更癢癢。


    盛夏後背酸疼,愣是扒著床頭坐了起來,小臉兒染上了桃花色,舔了舔嘴唇,有點羞怯,有點賴皮的爬到對麵,抽迴自己的臭腳丫子,“三叔兒……我想……”


    冷三爺唇角歪了四十五度,煙草味道卷著她的唇,“你自己說的?”


    盛夏嗬了嗬,“那個……當我沒說。”


    乖乖,豹子不奔跑,當他是家貓,她作死的。


    三爺虎口卡住她的腳踝,往自己的懷裏一拽,小丫頭後背摩擦床單,跐溜滑到了他懷裏,他順勢往前一撲,小妮子鑽進他腹下,她和反方向對著,一高一低的兩張臉,一熱一燥的兩股氣。


    臥房內熱浪嘩啦掀開豁口,一發不可收。


    “要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男人禁不起撩,傻妮子!過來吧!”


    “啊……我錯了啊三叔兒,啊哈哈,癢啊!冷夜宸,別動,啊哈哈,別動這兒啊!”


    然而,為時已晚!


    漫漫長夜,月黑風高,不做點熱身運動,難免辜負了大好時光喲。


    ——


    次日,京都武警大隊。


    沈如龍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疲憊的打了個打哈欠,咕嘟喝了好幾口濃茶。


    旁邊一武警小弟賊眉鼠眼的笑道,“隊長,你晚上一夜沒睡嗎?恐怖分子已經落網了,你還啥擔心的?迴頭審問審問,一長串兒魚全上鉤,案子分分鍾就破了,您咋整的這麽慘?”


    沈如龍抄起桌子上的卷宗“嘩”在武警腦門上砸了一把,“你特麽的知道個屁,京都的恐怖分子落網了,我特麽的還沒見著我的恐怖分子呢。”


    小武警嗷嗷叫,“哎呀!我想起來了,你說豪宅的女房主啊,嘿嘿嘿,三爺不是給你錢了嗎?你把錢賠給她不就行了?二十萬……哎,隊長,要不這個星期的午飯我包了?”


    旁邊一正在敲鍵盤的武警也趕緊湊過來,“隊長,這個星期的早飯我包了,頓頓豆汁加豬肉白菜大包子,管飽。”


    “算我一個,算我一個,隊長痛失二十萬,晚飯我包了,隊長,麻辣燙吃不吃?我請。”


    一幫子武警漢子,正經起來個個爺們,不正經的時候,個個都是地痞流氓。


    “瑪德!找抽!老子倒黴,你們特麽的是不是想放炮慶祝?一個一個的,給你們能的,咋了?想上房揭瓦!?”


    一武警笑,“那可不行,咱們警局上房都是水泥,撬不開。”


    “尼瑪!滾!”


    沈如龍一腳踹出去,嘩啦把椅子踢出三米外。


    此時,一個年輕的武警蹭蹭跑進來,進門就喊,“隊長,隊長,找到了!找到了!”


    沈如龍抬抬眼皮,眼皮沉的好半天都抬不起來,瑪德錢啊,心疼的很,“人呢?在哪兒?”


    小武警嘻嘻笑,“隊長,你賺了,人家可是個年輕貌美的大美女,哎喲,嘖嘖嘖,大美女啊,那身高,那身材,那曲線……哎呦呦。”


    小武警聲情並茂的描述著,臉花癡的扭曲著,賊樣兒!


    “操,人呢?帶過來,看看她公了還是私了。”沈如龍揉揉鼻梁骨,他哪有心情琢磨美不美,他就心疼錢。


    “行嘞,美女剛迴國,我已經聯係上了,她一會兒就過來,嘿嘿,隊長,我拿點紙。”


    沈如龍和幾個武警白眼兒,“上大號去?”


    “不是!擦鼻血,這個……這個戴希嬈啊,據說是個模特,哎呦,嘖嘖!”


    “滾蛋!”


    這邊沈如龍剛罵出去,警署大門外又跑過來一個漢子,“沈隊,大、大、大美女啊!找你的。”


    沈如龍慢斤四兩的喝茶,“美?再美的債主特麽的有毛用嗎?讓她進來。”


    “是!隊長!”


    話音落下,一道亮紅色的身影搖曳生姿的走進來,流水的曲線,妖嬈的弧度,緊身長裙將每一個線條都修飾的完美無瑕,紅色的身影由遠及近,一抹亮色劃開了半邊天空的嫵媚。


    兩個小武警唿啦啦張大眼睛,乖乖……


    麵前的女子足足一米七,臉上掛著一副迪奧限量款墨鏡,墨鏡遮擋了她半張臉,露出纖瘦精巧的下巴,紅色的唇紋了性感的暗線,中國紅的唇膏被她的飽滿雙唇展現的妖嬈洋氣。


    s形的身材,纖細的小腿,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哢噠哢噠,踩著漢子的心肝兒。


    沈如龍的嘴巴默默的張開,喝到嘴巴裏的水嘩啦啦滑出嘴角,狼狽的流迴了茶杯……


    額……


    戴希嬈環臂俯視沈如龍,手裏拎著個小小的手包,手包鑲嵌著水晶和小鑽,女神的身段,土豪的配置。


    有錢人啊!


    “聽說,你找我?”


    戴希嬈從墨鏡後麵審視沈如龍,越看越覺得眼熟。


    沈如龍咳咳咳吐水,“啊,對,我找你。”


    尼瑪,美不美看大腿,別說大腿,光是小腿就……咳咳咳!


    戴希嬈將墨鏡摘下,一雙化了眼線眼影的大眼睛電光磁卡響,“沈隊長?”


    沈如龍愣了,小弟們也愣了。


    “戴小姐……我、認識你嗎?”沈如龍的內心是忐忑的,他不記得自己招惹過這麽牛叉的主兒,不對,這麽美的妞兒,他以前如果見過,肯定會記得。


    戴希嬈咯咯笑,“沈隊長貴人多忘事,五年前我們見過一麵,當時我的包包被人搶了,兩個高中生幫我搶了迴來,你忘了?”


    沈如龍:“……”


    “沈隊長,你再想想,是不是有這迴事?”


    沈如龍左右環顧,極不自然的笑歪了嘴,“嗬嗬,嗬嗬,倒是有這麽個事兒,但是……戴小姐你當年貌似不長這樣兒,整容了?”


    “哈哈!”戴希嬈也不扭捏了,自己撈了個椅子坐下,“沈隊長真會開玩笑,我當時大學還沒畢業呢,打扮的當然含蓄了,現在工作需要,嗬嗬!”


    沈如龍記得,當年她被偷的包名牌,年紀輕輕身價驚人,肯定是個富二代。


    “這樣,嗬嗬,挺好,挺好。那個啥,咱們也不廢話了,讓你來警局,你知道原因吧?”


    五年前的故人,尼瑪翻身成了債主,沈如龍深感時運不濟,命運多舛。


    沈如龍吹了吹茶杯,已經涼透的茶被他吹的波紋滾滾。


    “我知道,小同誌告訴我了,你們執行任務撞壞了我家的門,哦,門後麵其實還有一個花瓶,好像裂了。”


    沈如龍心都碎了……尼瑪,還有花瓶!尼瑪,誰特麽把花瓶放門後頭?


    “這個……嗬嗬,戴小姐的門和花瓶……多少錢?”沈如龍低頭準備喝水,但是剛才自己才吐了進去,實在下不去嘴。


    戴希嬈想了想,“記不太清楚了,那扇門造價大概也就二十多萬吧……”


    也就?!


    **絲們震驚了!


    沈如龍也震驚了!


    “不過,那個花瓶是我從拍賣會上拍來的,不貴,折合人民幣大概一百三十萬。”


    “啪嗒!!”


    沈如龍手一滑,十五塊錢一個的白瓷茶杯被他摔的粉碎粉碎。


    戴希嬈驚訝的看他,紅唇張張合合,“沈隊長,你怎麽了?”


    旁邊的武警們該幹嘛幹嘛去了……


    辦公室的氣氛很詭異……


    氣壓很低……


    沈如龍幹笑,“這個……那個啥,戴小姐,我為我們工作上的失誤給您造成的損失誠摯的道歉,那啥,那個……戴小姐,你的損失,嗬嗬嗬,你看咱們怎麽算,嗬嗬!嗬嗬!”


    戴希嬈雙腿交疊,把玩著墨鏡,動作輕盈優雅,“沈隊長的意思是,照價賠償嗎?”


    沈如龍臉抽筋,胃抽筋,渾身都抽筋,“啊……哈哈,這個……戴小姐的意思呢?”


    戴希嬈嫵媚的笑了起來,咯咯咯笑的清脆撩人,“沈隊長,藝術品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你們撞碎的花瓶是中國藝術家馬光的紀念之作,現在有錢也買不迴來的,而且,那扇門是我父親在法國給我定做的,是他送給我的聖誕禮物,沈隊長,照價賠償四個字,您覺得合適嗎?”


    幾個埋頭幹活兒的小弟寒毛直豎!


    啥叫階級差距!啥叫人比人氣死人!


    踏馬的……踏馬的!


    沈如龍保持口型,沒吱聲,能說啥?說話都沒用。


    “沈隊長?你怎麽了?怎麽這麽看著我?”


    沈如龍麵部抽搐,連著抽搐好幾下,“我把我自個兒賠給你,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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