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噙著女人甜美的滋味,三爺的享受啵了幾下,薄唇在她的嘴上饒了個圈兒,將自己的專屬印記結結實實的刻在了她的唇上。


    被他輾轉許久,嘴上被k製造的痕跡扯扯的消失了。


    盛夏將小小的舌尖探出一點點,享受的舔了一下他吻過的弧線,笑眯眯的彎了大眼睛,“三叔兒,你老牛吃嫩草,吃的挺上癮啊。”


    三爺咬了,吃了,女人的滋味兒,挺好,單手撐著病床的邊沿,整個人懸空在她的身上,強悍的張力,幾乎要湧出衣衫的強大浴望,全都黑壓壓的堵在了嗓子眼兒,男人的聲線憋著一股隱忍,沙啞性感的要命。


    “老子不是牛,老子不吃草。”他的身影越壓越低,幾乎又要把她占領,鼻息中的熱氣縱情的噴灑在盛夏的身上,沒有了寬大軍裝的包裹,盛夏身上的布條兒難以遮擋白皙的嬌軀,細白粉嫩的肉,香軟嬌柔的唇,還有她那躺在來的時候高了一個山頭的位置。


    臥槽,這種噴血的畫麵,尼瑪紅果果的讓人犯罪啊!


    三爺是個漢子,軍褲下發動了抗議的鐵血漢子啊!


    盛夏抿抿小嘴兒,扭了一下腰,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點兒,“那……三叔兒你吃啥?吃肉啊?人家受傷了呢。”


    受傷是天然屏障,諒你是攻無不克的戰神,也得乖乖憋著。


    “操!”三爺暗暗爆了一聲粗口,大手移到她的軍褲那邊,“老子是想吃肉,老子想吃了你個小鮮肉!”


    盛夏嘖嘖,幹爽的短發鋪在枕頭上,光潔幹淨的額頭盈盈的有些光芒,一雙眼睛上扇動著長長的睫毛,“三叔兒,你不是幫我檢查傷口嗎?快點吧,挺疼的。”


    “操!!”


    三爺又罵了一句,最近操字的使用率越來越高,三爺的發火頻率可想而知,不過嘛,在盛夏這裏,他天大的脾氣,天大的怨氣,不也隻有操、一、操嗎?


    “k是怎麽把你弄傷的?”


    三爺小心翼翼的幫她退下長褲,心疼的把好看的英眉都促成了一團,傻丫頭,就知道自己不管不顧的冒險,難道不知他在後麵一顆心差點被揉碎。


    盛夏嗬嗬嗬笑了笑,“那個啥……其實他也沒撈到便宜,要不是突然聽到爆炸聲音,我肯定就完蛋了,但是第一聲爆炸之後,k也生氣了,他用皮帶抽了我一下。”


    “什麽?!”


    三爺的眼神兒犀利的湧動出滔天滾滾的怒火,一把按住了盛夏的腳踝,目光看向傷口延展的位置,的確,從腿內側往上,有一道長達幾十公分的紫紅色痕跡。


    是抽出來的。


    瑪德!!!用皮帶抽她的女人!


    三爺平時對她雖然粗暴,但關鍵時刻控製的很好,他如何舍得傷了他皮嬌肉嫩的丫頭,現在看到她身上的一道抽痕,三爺的火氣蹭地又上來了!


    盛夏感知到了三爺的怒火,忙拉住了他的手臂,忍著火辣辣的痛道,“三叔兒,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三爺的眉心一道深深的川字,心疼,悔恨,自責,慚愧,他發誓不再讓她受傷的,可是……娘的,又食言了。


    “你忍著,傷痕長。”梗著嗓音,壓住了快要衝破咽喉的憤怒和敵意,先把他的丫頭照顧好再說別的。


    盛夏溫柔的撩了下唇線,“嗯,你輕輕的。”


    三爺當然要輕輕的,他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了,恨不能把傷口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恨不能替她承擔一切。


    粗糲的手裏,輕輕的如同碰觸瓷娃娃般,鷹隼看著猩紅的傷痕,往裏看,果然有淤血湧出,k那一抽,到底是怎麽抽的?


    盛夏咬住了下嘴唇,自己的姿勢實在太羞恥,她再怎麽厚臉皮,再怎麽沒節操,一個女人接受男人的檢查,實在……難以啟齒。


    令人羞惱臉紅的敞開足夠的空間,讓他看清楚,盛夏的臉紅的能擠出鮮血。


    眼睛霧蒙蒙的望著房頂,艱難的發出一行字,“好……好了嗎?”


    大約是羞慚的厲害,小女人聲音都染上了一股一股抓心抓肺的溫柔,似訴,似嬌,似撩。


    三爺目光之內的美好風景已經足以逼人破功,偏偏踏馬的女人還要用聲音挑戰他僅存的堅守。


    “別說話!老子在檢查!”


    唔?!


    盛夏趕緊把嘴巴給閉住了,尼瑪,剛才某大叔的聲音,乖乖,再不讓他吃點葷菜會不會憋出前列腺隱疾?


    的確是傷著了,傷的不輕,三爺捏了消毒棉球,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讓自己的破功,“忍著點,我給你消消毒,是外傷,但是不在最關鍵的地方。”


    盛夏點點下巴,“那、那你輕點啊。”


    “嗯。”


    三爺彎下腰,手指輕輕的、輕輕的用棉球擦拭傷口——


    “啊!!”


    他手指剛剛碰到傷口的位置,輕輕的一下子,盛夏瞬間鬼哭狼嚎的尖叫一聲,比殺豬還淒慘的尖叫……


    隨著一聲尖叫,盛夏還觸電般的把腿給閉上了,三爺的手……額,夾在中間。


    好尼瑪尷尬。


    三爺額頭一層冷汗,“操!有那麽誇張?”


    盛夏:“……嗬嗬,我……緊張,尖叫可以釋放緊張情緒,三叔兒你多擔待啊。”


    操!


    三爺繃著臉,單手撐著她的腿,“消了毒才好得快,忍一忍,好歹是軍人,這點苦都吃不消了?”


    盛夏咧嘴,紅唇齒白,“三叔兒,我現在不是軍人,我隻是軍人的女人。”


    她一說,三爺的心都跟著軟了,粗啞著嗓子道,“我知道,軍人的女人也得忍著,別叫了。”


    我擦!


    這話說的。


    三爺再度將棉簽覆上去,輕的不能再輕的擦了擦傷口,他的動作哪裏是在消毒,他丫的就是在伺候王母娘娘。


    “呃!”


    盛夏渾身一顫,被他按著的腿一個激靈,彈了彈,喉嚨裏艱難晦澀的擠出一聲情意綿綿的字兒。


    這一聲呃,效果堪比定時炸彈。


    三爺後背汗涔涔,“又怎麽了?老子都還沒碰,又疼?”


    盛夏嘿嘿嘿,把粉唇一抿,“不是……剛才那一下挺舒服。”


    三爺:“……”


    他的輕柔慢搓,能不舒服嗎?如果不是受了傷,她一定叫的更歡實。


    行吧,三爺知道她的興奮點了,原來她喜歡這種方式,行,等她好了,他好好給她。


    漫長的拉鋸戰消毒塗藥終於在兩人都汗流浹背之後結束。


    三爺擦拭幹淨手上的藥水和血水,從病房衣櫃裏找了套睡衣,“換上。”


    盛夏艱難的抽了抽嘴巴,“啊……可是我沒有裏麵的?”


    靠之,又要真空嗎?


    三爺嘩啦啦把病號服抖開,眼神兒x光般掃過盛夏的受傷位置,“你傷成這樣,還特麽想穿什麽?讓你套上褲子就不錯了。”


    盛夏歪嘴兒,明亮的眼睛閃閃發光,“那你幫我穿。”


    “嗯。”


    三爺附身坐好,伺候姑奶奶似的把人扶起來,“能坐嗎?”


    盛夏可憐兮兮的撇嘴,“不能,可疼了。”


    三爺:“……”


    行吧,她是病人,三爺讓著她,大手一頂,把盛夏懸空在自己的懷裏,接著——


    撕拉!


    撕拉!


    幾下子把盛夏的布條給扯了個幹淨,乖乖,效率!


    昨晚上k要是有這效率,她早掛了。


    三爺親自給盛夏穿了病號服,又把人放平,診斷的摸摸她的額頭,“睡吧,一晚上沒睡了。”


    盛夏想睡來著,腦袋一個轟鳴,臥槽,小寶兒!


    “不行,我得去看看小寶,他還沒醒呢,你扶我起來,我去看看他。”盛夏拽著三爺的腿要起身,被三爺一把按下了下去。


    “拉倒吧!你給我躺著,小寶那邊我去看,老實躺著哪兒都不許去,違抗軍令,關你禁閉!”


    可憐的盛夏:“……你牛,行吧,去吧,去吧!”


    她不管了,他認得出來也好,認不出來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由他去吧,小寶兒的未來如何,她大概也操控不了的。


    三爺關上病房門,虎虎生風的走去兒科,醫護人員看到三爺過來,紛紛行注目禮問好。


    三爺象征性的點點頭,直奔小寶兒的病房,黑壓壓的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兒童病房的醫生嚇得一個哆嗦。


    陸軍醫院雖然是全科醫院,但軍人通常不會來兒科,兒科的醫生雖然聽說過三爺,但見過的寥寥無幾,第一眼看到三爺,兒科的女醫生驚訝的唿啦張大嘴巴!


    天!好帥!!好霸氣!!


    天哪,當兵的男人帥!可也沒見過這麽帥的!!


    嗷嗷!


    三爺一個箭步踏入病房,深眸看著病床上還在昏迷中的小寶兒,聲音硬中帶軟,“他怎麽樣了?“


    女醫生抓著聽診器,花癡的望著三爺,嘴巴都不聽使喚了,“首、首長,他的……”


    “給老子好好說話!”


    最心煩一激動就哆嗦。


    女醫生嚇得猛地顫、抖,“是……小朋友小腸破裂,我們已經安排了醫護人員準備手術,不過您放心,破裂的不算太嚴重,小手術就可以縫合。”


    “操!!都特麽的破裂了,你告訴老子不嚴重!你們主任是誰,叫他給老子滾過來!現在!”


    “我……我們主任……”


    女醫生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煞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好在兒科主任聽說三爺來了兒科,盹兒都不敢打屁滾尿流跑過來了。


    “首長,我們馬上準備給小朋友做手術,不過……手術需要家屬簽字。”主任賠笑道,“孩子的家長……在哪兒呢?”


    三爺嗖地從院長手裏搶過來手術同意書,“我簽字。”


    “這個……首長,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最好是直係親屬,否則出了事……”


    三爺抓起筆龍飛鳳舞的簽上了冷夜宸三個字,“老子的名字還比不過他家長?還有,給老子好好做手術,出事?嗬!敢出半點岔子,全他媽給老子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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