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好無缺,沒有受傷,隻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一些疲憊。


    三爺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深幽無底的眼睛默默地看著她,兩個人就這麽隔著重重的雨幕,彼此對望。


    盛夏久久的凝視那宛如從天而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在最無助的時候,他總是迴來的。


    或早,或遲,或遠,或近,他總會來的。


    盛夏笑了笑,還這樣俏皮的彎著小嘴巴,“三叔兒,今天的雨下的很好啊!”


    冷三爺並沒有迴答她的話,而是邁開步伐,揭開雨衣,長臂衝著她一伸,便緊緊的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盛夏小小的身影被三爺老母雞護雞仔似的護在胸口,肌膚相貼的瞬間,兩人的體溫就這麽熱熱的觸碰在一起。


    感覺著他的心跳,他的唿吸,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盛夏突然覺得一陣心安。


    就連背著的重重武裝大背包,突然間也變得輕盈很多,整個心都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盛夏小手抓著他的衣襟,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好像鋪天蓋地的大雨已經在兩人的世界中消失,抖落了滿身的疲憊,依賴的把自己靠在他的胸口。


    冷三爺沉沉的聲音終於緩緩的在耳邊響起,“笨蛋,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都能走丟,你要是走遠了,還不得飛到天邊去?!”


    知道他是因為擔心而發出的責備,所以盛夏覺得很開心,“我飛到天邊去,你不是也一樣會把我找迴來嗎?”


    三爺無奈又寵溺揉了揉她的腦袋,她頭發已經濕透了,摸在手裏麵滑滑的,“沒事吧?還能不能走?”


    盛夏倍兒女漢子的停止腰板兒,”沒事啊,能走!就是背的東西有點沉,你得幫我負重啊,親愛的首長大人。”


    三爺劍眉一挑,撘眼看到她背上的背包,已經濕透的背包比平時重了至少兩倍,她小小的身板才九十斤的樣子,這個重量有點超負荷了。


    “首長不同意,但換個稱唿會或許可以。”


    盛夏眯眯眼睛笑了笑,“換稱唿,換什麽稱唿?冷大爺,冷大叔,還是……”


    她還沒有說完,三爺突然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品味完她的甜蜜,鑒定道,“再胡說八道,老子咬哭你!”


    靠!老狐狸!


    “是!首長!哈哈!”


    盛夏得逞的把背包卸下來交到他的手上。


    正要走,此時宙斯已經跑了過來,搖著尾巴在兩人的後麵挪動著靈巧的身影,不一會兒,白若初追來了,接著便是王天星和程遠航,一時間,三爺跟盛夏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盛夏大驚失色,“乖乖,不會吧?我出來跑個步……你們……咳咳,天氣真好,都來散步了?”


    散步?散個狗屁的步!


    三爺旁若無人的繼續把盛夏鎖在懷裏,一件雨衣護著兩個人,畫麵引人無限遐想。


    王天星看的眼睛**辣的疼,看盛夏沒事兒,也就放了心,“是啊,天氣好,出來散散步,散完了,走了。”


    說完,他轉身而去,盛夏眼睛黯然,哎……


    王天星的反應幾人都心知肚明,也不戳穿。


    “嗬嗬嗬!”


    程遠航嘖嘖嘖地感歎著,“火鳳啊,你這出來越野都能攪得整個軍區跟著你顛巴,本事真大呀,我打心底裏佩服!”


    白若初看她身上並沒有傷痕,不由笑了笑,“怎麽這種天氣還出來?給自己加練也不帶這種玩法的,淋雨很容易生病,不要以為自己身體素質好,就可以任性哦。”


    盛夏委屈死了,“若初姐,我可沒有自虐的傾向,今天貪睡了一會兒,所以耽誤了中午的打靶訓練……那個啥,被罰越野五公裏,天公作美,怕我無聊下點雨過來給我解悶兒。”


    “嗬!”三爺的聲音,冷的冒泡。


    “我沒有想到居然會驚動這麽多人,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不然迴頭我請大家吃飯,當麵致謝,嗯……還有致歉,怎麽樣?”


    三爺拍了她腦袋一巴掌,“扯什麽蛋?趕緊給老子迴去!”


    “這種地方,你以為我願意呆呀!我不是……阿嚏!”


    正說著,盛夏突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一個噴嚏聲不打緊,吸引了三爺焦灼的眼神兒緊緊盯住了她。


    盛夏揉了一下酸酸的鼻子,“不好意思,我可能……阿嚏!”


    話音還沒落,緊接著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這一次,噴嚏打的眼淚都出來了,還好雨比較大,淋在臉上也看不出什麽是水,什麽是淚。


    三爺知道她是因為中午睡覺而被罰出來跑步,當即臉色變得一片鐵青。


    “行了,白狐,程副官前麵先走,我帶她迴去。”


    “是!”


    利用身份之便,將人全部指揮了出去,一時間場地隻餘下三爺跟蘇小妞兩個人,而且還二合一的跟肉夾饃似的貼在一塊兒。


    頓時氣氛變得有點尷尬,有點小小的曖昧,盛夏小心翼翼的看一下三爺那張冷的能結冰的臉。


    笑了笑討好的說道,“三叔啊,這一次,是我的錯,你不要去找葉連長他們,我中午的時候打了個盹兒,沒想到,就錯過了射擊訓練。”


    “王副連長其實沒有惡意,他也隻是秉公辦事,所以……”


    “都這樣了還有心情替別人說話?老子看你累的輕!”


    額……


    領著盛夏去了衛生隊,量了一下體溫,沒有發燒,隻是有些輕微的感冒。


    “除了感冒還有哪不舒服?”


    盛夏五官抽搐的揉著自己的肚子,“那個,倒沒什麽不舒服,就是連著兩頓飯都沒吃,有點餓了。”


    聽到這裏,三爺剛毅淩冽的表情有一絲心疼。


    “不吃飯就去越野跑步,你想幹什麽?想成仙!”


    盛夏縮縮腦袋調皮的迴道,“不是想成仙呀,我想減肥。”


    “減肥?就你還想減肥?體重不過百,要麽平胸要麽矮。減什麽肥!”


    平胸?她好歹也那啥……蠻有料的!雖然……好吧,的確有點矮。


    嘴上說著,三爺大手拽著她纖細的手腕兒,不容商量的把人給拽到了自己宿舍。


    不等盛夏有所反應,三爺半空拋來了一個幹燥的厚毛巾,毛巾恰好搭在盛夏的腦袋上,遮住了她的腦袋跟小臉兒。


    盛夏野蠻粗暴地把毛巾扯了下來,搓了搓自己的頭發。


    “趕緊進去把自己收拾幹淨,迴頭換上幹淨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雖然罵也罵了,訓也訓了,吵也吵了,鬧也鬧了,但是她肚子餓要吃飯,倒也是頭等大事。


    盛夏也不狡辯,乖乖的跑進了浴室,打開溫水,把自己衝了一遍,然後裹著幹燥的浴巾從裏麵走出來。


    浴巾包裹著她纖瘦的身影,露出兩條雪白雪白的細腿,光著的腳丫子趿拉著他明顯大很多的拖鞋,拖鞋露出她圓潤如珍珠一般好看的腳趾頭。


    浴巾順著胸口往下,護住了最關鍵的部位,但是兩條手臂跟小腿都露在外麵,纖細的手,好看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溝壑……以引誘人遐想的弧度展現在男人的麵前。


    三爺不由艱澀的吞了吞口水,眼眸染上了一絲明顯的**,強忍著心頭即將湧動的熱潮,三爺暗暗罵了一聲粗話。


    “你到底餓不餓?老子餓了!”


    盛夏著急忙慌的用浴袍包緊自己,“我餓!!!你……給我忍著!!我先填飽肚子再說!”


    盛夏往後跳了一步,抽了一條毛巾擦頭發,毛巾搓頭發的動作猶如給狗擦毛。


    三爺見她擦頭發的動作實在是粗野暴躁,將毛巾扯到了自己手裏,在她的腦袋上慢慢的揉著。


    一邊揉,嘴巴裏還不停的嘟囔,“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盛夏不服氣的跟他爭辯,“我是不是女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再也沒有人比你更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了?”


    俏皮的、包含著暗示的話,輕軟薄媚的在耳邊繚繞,好像一隻小手,觸摸著耳膜,把溫聲細語慢慢的送到他的耳邊,那聲音如同長了眼睛,直衝著心口的位置奔去,然後霸占著心尖的位置。


    “小妖精!再點火,老子吞了你。”


    “嘿嘿,三叔兒,軍人要有鋼鐵意誌力,乖,摸摸頭。”


    操!摸摸頭?!


    三爺忍著腹部的腫脹,耐著性子將她的頭發揉到了七八分幹。


    盛夏一伸手,摸到他身上的衣服還是**的,忙焦躁的催促著,“你衣服也濕濕的,趕緊去換下來,穿濕衣服會感冒的,我已經感冒了,你感冒的話誰來照顧我呀!”


    “操!女人,你什麽時候能想著照顧一下我?”三爺睨眸,大手捏了兩下她的小臉兒。


    “這個嘛,估計需要過個幾十年,等你老了,坐在輪椅上走不動了,我就幫你推著輪椅,咱們……”


    三爺揉頭發的動作突然一頓,眼神鎖定了她粉嫩的小嘴巴,心口一動,再也按捺不住那份衝動,俯身攫取著她所有的唿吸,一時間暗香浮動,月色黃昏,就連窗外的大雨,都變得浪漫起來。


    “唔……”


    挑著她的紅蛇,慢慢的品嚐,雨後的春筍吃起來才最甘甜呢。


    被三爺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頓軟豆腐,盛夏又羞又氣又惱,粉拳在他的胸口一下的捶打,“大混蛋,臭狐狸,就知道占我便宜,再也不來你的辦公室了,每次都吃虧。”


    三爺似是仍不夠,臂彎一彎,徑直將她托起來,嘩啦啦掃掉辦公桌上的文件,將她的身板兒往桌麵上那麽一放,充斥著獸穀欠的眼神兒巴巴的將她望穿、看透,“吃了我,補償你。”


    盛夏被他撩的渾身酸軟,手臂爬上他的脖子,在後麵扣住,“老狐狸……呃!”


    大手滑落,寸寸點火,“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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