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


    三爺的一聲破天荒的寵溺稱唿,喊的盛夏腦神經支離破碎,所有的思考空間全部被他的聲音和懷抱堵死,隻能伏在他的懷裏被動承受這個老狐狸即將發動的所有攻擊。


    荒無人煙的野外,茂密的叢林,幹淨清冽的湖水,藍天為襯、大地為席、綠樹成帳、彼此成為對方的軟塌……


    當唿吸與唿吸密不透風的切入,當手臂與手臂百轉千迴的勾勒,當膝蓋與膝蓋**巫山的契合,當心髒與心髒天地玄黃的合跳。


    他們在潺潺的水中成了共舞的魚兒,縱情於茫茫天際隻餘一人的專注,任憑水流衝刷,衝不散烈焰。


    時隔五年,陌生卻熟悉的感覺紛至遝來,天雷地火碰撞,分不清誰的汗水濕了誰的肌膚,分不清誰的輕吟吞掉了誰的薄魅,分不清誰的腳踝纏上了誰的腰窩,分不清誰的發絲牽絆了誰的紅唇。


    良久,水花四濺,湖水從溫良變得滾燙。


    良久,身子從僵硬便的鬆軟……


    盛夏渾身酸軟的癱倒在他的懷裏,小口小口唿吸著清新的空氣,潭口流露出醉人的香甜,嬌嫩的臉色染上了深深的緋紅,小嘴兒抿緊,羞憤的捶打他的胸口,“壞蛋!這種地方你也敢?就不怕有人來?”


    三爺親了親她被汗水和湖水淋濕的臉頰,“所以我驗證了一下,但是事實證明,這裏沒有人來。”


    盛夏軟趴趴的沒有了力氣,八爪魚般把自己掛在他身上,“三叔兒,你技術練的不錯啊。”


    冷三爺捧住她的臉兒,親不夠似的啄著,“研究了古今中外的戰術,積累了豐富的理論知識,以後會慢慢實踐,作戰技能逐步成熟,保證讓你看到我軍的發展和……壯大!”


    盛夏扯扯他的嘴角,翹著嘴角,水汪汪的眼睛淬染了湖水的青翠迷離,“我軍表示不服,人民子弟兵不怕任何威脅!”


    冷三爺沉吟片刻,“哦?這麽說,今天還可以再發動幾次進攻?”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壞蛋,放我下來,冷夜宸!”


    良久……湖光山色陷入沉醉。


    最後,精疲力盡的盛夏是被三爺抱上來的。


    輕輕的把小女人放在草叢裏,濕透的裙子烘托出每一個弧線的輪廓,簡直勾的人血脈噴張。


    三爺附身捏捏她的小臉兒,“小同誌,我軍還有彈藥,儲備豐富,你軍還迎戰嗎?”


    小妞兒幹瞪眼,恨不能咬他咬死他!


    “我軍要求原地紮營,需要補給!哼,大壞蛋,我肚子都被你……餓了。”


    三爺寵溺的附身啄了啄她的唇,“等著。”


    一會兒,三爺迴來了,手裏端著個起火用的金屬容器,還有一些耐燒的木材,然後動作麻利的點燃了木材,木材提前滴了油,燒的很旺,火光搖曳,頗有人間煙火的美好。


    “把身上的試衣服烘幹。”


    “啊?可是我又沒拿換的,穿什麽啊?”


    三爺被她求饒的小模樣逗笑了,打開一個旅行收納袋,從裏麵扯出一個毯子,“披這個。”


    盛夏圓圓的大眼睛瞪大,再瞪大,“三叔兒,你準備的夠齊全的!”


    三爺親自拉開她連衣裙後麵的拉鏈,“為了幾天,我等了五年,你說呢?”


    盛夏臉不由自主的熱了,“老狐狸!”


    將連衣裙退下來,盛夏光禿禿的披上毯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起來,撐著一個木棍烘衣服。


    “你的呢?”


    她的全濕了,他的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某人的褲子實在是……咳咳咳!


    三爺高大勻稱的身材被濕衣服包裹,肌理分明若隱若現,每一塊肌肉都是致命的誘惑。


    三爺解開已經淩亂的襯衣遞給盛夏,“你在這裏烘衣服,我去釣魚。”


    襯衣離身,三爺身上的疤痕清晰的浮現出來,縱橫的傷口訴說著主人過去的每一段經曆,每一道疤都那麽刻骨銘心!


    看到他的傷疤,盛夏鼻子一酸,旋即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腹肌上。


    三爺察覺到了她的神色變化,低沉好聽的聲音安撫道,“你是特工,我是特種兵,這點壓力都扛不住?我可記得,五年前有個小丫頭,在我身上咬了一大口呢。”


    盛夏撇嘴,“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嗎?胸口上的疤痕還在呢。


    三爺也不跟她鬥嘴,走出去兩步的身影又返迴來,附身用指腹擦拭她的眼睛,寵溺的眼神看著她的眸子,每一寸目光都交匯著溫柔,“好了,眼淚這麽不值錢,說掉就掉。”


    盛夏癡癡的凝視他的臉,仰視的幅度恰好可以看到麵前的男人下巴與脖子構成的完美弧線,不由心神晃動,為掩飾小小的花心,盛夏胡亂擦幾下眼睛,“我才沒哭!眼睛進沙子了。”


    三爺曲著一條腿蹲下,看著盛夏,粗糲的大手捧住她的小下巴,寵愛的捧在自己的手心裏,灼灼目光凝視她的瞳仁,幹淨的眼睛被淚水濕潤之後更加明亮動人。


    “這五年,哭過多少次?背著我,一個人掉了多少眼淚?”


    突然溫柔沙啞的嗓音,帶著男人對心愛之人特別的寵愛,好像一彎清泉順入了她的心扉。


    盛夏本是想控製住眼淚不再哭的,可是實在忍不住,被他一哄,鼻子又酸了。


    五年了,她都不敢迴想自己的經曆過什麽,無數次她以為自己從此就要掉進血腥的深淵再也無法觸摸光明,她看著自己從人變成了殺人的工具,便成了一個惡魔,可是現在……


    她的手撫上他的手背感知他的溫暖和包容,疼惜和寵愛,好像墜入深淵的惡魔被度化成仙。


    “三叔兒是經曆過特種兵訓練的,你哭過嗎?我是特工,雖然資曆不如你,體質不如你,但是我好歹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當然不會輕易哭了。”


    她倔強的掰扯,掩飾自己那些年哭到斷腸子的夜晚。


    “胡說八道!”三爺斥她一聲,粗暴的攫住她的紅唇,熱氣滾動,緊緊相擁,他霸道的堵住她胡言亂語的小嘴,從侵占到溫柔,良久才放開。


    “你不說我也知道,特工訓練比特種兵輕鬆不到哪兒去!k讓你在三年內成了職業殺手,一定在你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你受苦了,我的傻瓜。”


    她背部的傷痕,輕撫的時候可以感覺到痕跡,深深淺淺,一道道,一片片,三爺雖然沒有追問,但他經曆過,他都知道,都懂。


    他的傻丫頭,受了苦,吃了虧,忍了委屈,他都看到了。


    最後一聲我的傻瓜,他說的溫柔寵愛,手臂把她攬入懷裏,由著她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胸口,“丫頭,我讓你苦了五年,以後的五十年,讓我彌補你。”


    盛夏不是矯情的人,可是被三爺今天的煽情搞的心裏酸酸的總想哭,臉兒貼在他熱熱的心髒上,感知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三叔兒,你這五年過的也不輕鬆吧?居然跑到了非洲,傻不傻?幹嘛這麽折磨自己?”


    她心疼了,她的三叔兒是個高高在上的軍長,居然卸下一身的容光去非洲,一定是怕留在國內睹物思人吧?


    “老子連自己的愛的人都沒照顧好,還不該懲罰懲罰?”三爺說著,深深歎了一口氣,“我應該去找你,在你受罪之前,滅了k!老子不管他是k還是j,他敢折磨你,老子一定廢了他!”


    三爺想到這裏就怒不可遏,他恨不得現在就組織一支軍隊掃平k的老窩,卸了他的四肢,將他粉身碎骨扒皮抽筋!


    盛夏卻用小手堵住了三爺的嘴巴,“你答應過我,這件事我來擺平,k是我的敵人,我想親自擺平,我是特工,不是那個嬌滴滴的阿紫姑娘,我的事,我想自己的來。”


    三爺反口將她的小手指咬住,曖昧的吮了一下,“你腦袋瓜子裏到底想的啥東西?老子在這裏,你不好好利用你男人,自己逞什麽英雄!”


    “男人當然要好好用,但是要留在最好的時候,最好的事兒上,三叔兒,咱們來日方長呢,你不得保存點力量啊?您老人家比我大了七歲呢,新陳代謝都慢了一個周期,別等到……啊!”


    她的小黃段子還沒講完,三爺一個縱身將她生生撲在了懷裏!


    高大的身影以絕對的霸道壓製著她,盛夏裹著的毯子被三爺一把扯開,小小的身板兒橫陳在草地上,男人的偉岸無縫連接!


    “唔!”一陣痛突然竄入,盛夏下意識的抓住了一把青草,仰麵看著男人逆光的俊臉,支支吾吾發出聲音,“你……個大混蛋,這也可以?”


    三爺展開毯子“嘩啦”蓋在兩人身上,華麗麗的將兩人蒙在了狹小的空間內,鼻息之下是小女人清香甜美的體香,還有青草泥土的芬芳,三爺輕輕一動,小女人就隨之一聲悶哼……


    “你說,可不可以?嗯?”薄唇流露出撩動心尖兒的微笑,三爺這一笑,盛夏徹底的投降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哪兒都能辦成他的戰場,盛夏再也不敢造次了。


    又是一番漫長而暢快的酣戰,許久,三爺鬆開她,盛夏身上沾染了青草的芬芳,前麵一片片的青紫痕跡好似站在綠葉之間的點點碎花,白皙的皮膚與鮮花翠草融合,美的不可方物。


    三爺啄啄她的嘴兒,“老子戰鬥力你不需要擔心。”


    盛夏心裏叫苦,嘴兒上逞強,“算你厲害行了吧?真是小氣。”


    冷三爺手指將她的小嘴巴一捏,給她閉上了,然後將已經半濕的毯子裹在她身上,“關於k的問題,我會給你最大的援助,盛夏,你聽著,不管發生天大的事,我都在你身邊,我就在這裏,不要忘了,你不再是一個人,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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