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交易完成
旁邊的年輕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同時右手慢慢敲著櫃台的台麵
“嗬，連這種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就敢做嘴巴，遲早被打死“
聽到年輕人的這句話，範湖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年輕人的意思
“行了老人家，我跟那些人渣不一樣，您不用擔心“
範湖說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一眼年輕人和坐在桌子那假裝打牌的濤哥等人，那意思太明顯不過
“嘁“
那年輕人看到範湖指桑罵槐，也不生氣，隻是不屑的翹了翹嘴角，而那濤哥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聽到範湖這麽說，老人才放下心撿起拐杖，嘴裏不停念叨著“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哎”
看到這已經八九十歲的老人如今這般模樣，已經對末日的殘忍習慣了的範湖心裏還是忍不住歎息
當然，範湖也僅僅隻能心裏同情一下而已，他隻是一個人，而且他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也隻能愛莫能助
範湖甩了甩頭，將老人扶穩之後便看向年輕人
“這個房子多少錢？”
年輕人看了一下冊子
“九塊錢“
“怎麽樣，要不要“
範湖聽到搖了搖頭，他可沒那麽多錢
“我隻有五塊錢“
“幫我找五塊錢以下“
“等等“
年輕人低下頭翻了一會便看著冊子對範湖說“有一棟，在二街，一百平米，兩層的，四塊五“
“怎麽樣，要嗎“
範湖點了點頭“可以，就要這棟”
“行”
聽到範湖要這棟，年輕人拿出一直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會，然後看著範湖
“房子連我們的費用一共六塊錢”
“給錢吧”
說完年輕人便伸出一隻手掌
“房子才四塊五，中介費就要一塊五，你******怎麽不去搶”
範湖還沒發作，宋濂就已經滿臉怒意
“你是當我們是白癡嗎？”
範湖也是怒火中燒，他還從來沒見過，中介的費用都快趕上房子的價格了，這不是把他們當凱子嗎
看到範湖和宋濂這反應，年輕人仿佛不奇怪的樣子，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
“你們以為現在還是以前嗎“
“在聚居地裏，光是房子的過戶費就要收百分之二十“
“按照這房子的價格，光是過戶費就要一塊錢，懂嗎“
“我草尼瑪“
範湖和宋濂同時開口，隻不過這次他們罵的不是年輕人，而是聚居地的政府
百分之二十的過戶費，這聚居地政府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搶劫，而且還是持證合法搶劫的那種
“好吧，我要“
雖然很不甘，可是範湖也隻能接受，隻是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範湖有些咬牙切齒
“我們隻有五塊錢，剩下一塊錢你們能幫給嗎？”
“我們可以用物資跟你換”
“可以，沒問題，我們青龍幫也有交易市場“
“你們要用什麽物資換“
“嗯“
範湖沉吟了一會，最終決定還是用他們在野外弄來的烤肉交換
“我們用烤肉，怎麽樣“
雖然已經決定，可是範湖還是有些肉痛，畢竟在末日裏，肉比糧食更難獲得，更珍貴
“範哥，我們…“
宋濂剛說話到一半，範湖便揮手打斷了宋濂的話
範湖看著宋濂，搖了搖頭
“老宋，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那些食物保存期更久，我們必須留著以後”
“明白了範哥“
宋濂也明白範湖說的對，隻能無奈的同意
宋濂脫下背包，從裏麵拿出兩隻完整的烤田鼠和一隻烤鵪鶉，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放到櫃台上
當宋濂拿出烤肉的時候，年輕人的眼睛就已經發綠了
“咕嚕”
年輕人低下頭死死的看著櫃台上的烤肉，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而原先在那邊桌子上打牌的那夥人，早在看到烤肉的時候就已經往範湖這裏過來了
濤哥一把擠開老人，鼻子用力的聞了一口烤肉
“嘶”
“好香啊！”
看著濤哥陶醉的表情，那四個手下全都眼睛發綠的看著櫃台上的烤肉，不停的咽口水
聚居地裏雖然有專門出去捕獵的人，可是畢竟不多，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意出去拚命，而聚居地附近的獵物又早就被捕殺完了，所以這就導致聚居地裏的肉比外麵珍貴百倍，基本上所有的肉都被上層的人給壟斷了，基本上是有價無市的，所以濤哥和年輕人才會垂涎成這樣
年輕人首先迴過神，然後用手將所有的肉都顛了顛
“這些肉加起來大概五斤左右“
“這樣吧！我給你拋點，算五斤半怎麽樣？“
年輕人小心的將烤肉放好，然後詢問的看著範湖
“嗯，可以“
由於沒有稱，隻能憑著感覺估算，所以範湖也隻能如此
“好咧！您請稍等”
聽到範湖同意，年輕人高興得連稱唿都用‘您’了
年輕人從櫃台裏拿出一本很明顯是計價用的冊子，在立馬查了一下，然後才抬起頭對著範湖說道“按照市價，整隻的田鼠是一毛一兩，整隻的鳥是三毛一兩”
“你這裏鵪鶉給你算八兩，剩下的算田鼠，你看怎麽樣”
“嗯，可以”
年輕人給的還算公道，範湖沒想就答應了
“田鼠肉四斤七兩，鵪鶉八兩，三八二十四，加上四塊七”
“嗯，一共是七塊二”
年輕人放下筆
“七塊二減去六塊”
“我們還要退一塊二給你”
說完，年輕人便從懷裏拿出一個金色的硬幣和兩個銀色的硬幣交給範湖
“喏，這是找你的錢，一塊二，你看一下“
年輕人說是說讓範湖看有沒有錯，其實隻是客氣話而已數目不多，就是文盲也不可能看錯數目
範湖隻是瞄了一眼硬幣上的數字便將錢交給宋濂收好
看到範湖和年輕人交易完成了，原本在一旁的濤哥立馬發話了
“老李，這些肉分我們一份啊！”
“我也不要多，我們五個人就要一隻田鼠和那隻鵪鶉就可以了，怎麽樣”
濤哥笑嗬嗬的給了年輕人一個眼神
隻不過迎接濤哥的卻是一頓臭罵
“放你娘的屁，你們在那兩嘴巴都不動一下就要拿差不多一半，而且還有那隻鵪鶉，你他嗎的怎麽不去死”
看得出年輕人跟那個濤哥很熟，雖然罵的很兇，但是那種語氣更像是好兄弟間的那種貧嘴
被年輕人一頓臭罵，濤哥也不生氣，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老李啊！你一個人拿一半，你還嫌少啊！做人可別太貪心啊！”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把你去醉仙樓的事情說給你媽聽，到時候，嘿嘿…….“
濤哥說到最後，砸了砸眼皮，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看著濤哥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和威脅的語氣，年輕人臉上抽了抽
“洪濤，你他嗎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他娘的，這他嗎幾個月前的破事，你******都拿來威脅老子八次了，我****“
“哈，華國有個領導說過，不管黑貓還是白貓，隻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媽的，算老子怕了你了“
年輕人無奈的揮了揮手
“一隻半田鼠，就這麽多，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說完年輕人臉上露出惡狠狠的表情
隻不過年輕人的並沒嚇到濤哥，濤哥哈哈大笑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ok，成交，哈哈“
年輕人甩開濤哥的手，然後對著範湖做了請的手勢
“走吧！我們去看房子吧“
“嗯“
範湖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老人說到
“老人家，您的工作已經完成，可以迴去了“
既然房子已經找到了，範湖也就不需要老人帶路了
“哦，好，好的大人”
老人點了點頭，皺著幹枯的臉露出一絲笑容，然後便拄著拐杖轉身離開，
在轉身的離開的時候，老人轉頭看了一眼範湖，那渾濁的眼中有感激，更有著一絲期盼和失望
老人的那個眼神，深深刺痛了範湖內心最深處的那絲道德和人性
看著那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身影，範湖想起了他的爺爺，好幾次範湖都忍不住想叫老人迴來，可是頭腦中的那絲理智卻攔住範湖
範湖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老人的身影消失在刺眼的陽光中
“哎”
範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歎息中有自責，有心痛，更有著深深的無奈
看到範湖的樣子，熟知範湖本性的宋濂拍了拍範湖的肩膀安慰道“範哥，這末日就是如此，你不必自責”
“嗯”
範湖拍了拍宋濂的肩膀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
很多人都說要怎麽怎麽公平，什麽事情都想追求公平，可是世上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公平，如果說要有真正的公平的話，那麽真正的公平就是不公平
窮人永遠都是服務富人的，在和平時期如此，在末日也是如此
在聚居地裏，雖然平民區的人生活比難民區的好，但是也隻是相對的
一路上，範湖所過之處，看到的全都是用破破爛爛的木頭或者用破瓦破鐵皮圍起來，頂上蓋著稻草的草房，連瓦房都很稀少
那些房子看起來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而這些房子周圍，滿是到處亂扔的垃圾和汙水，那一股刺鼻的味道，讓範湖和宋濂都有點反胃，喬靈兒更是一手扶著胸口幹嘔不止，至於年輕人，因為在這生活久了，早就習慣了這種味道，反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
範湖都無法想象，平民區都是如此了，難民區的生活環境到底會惡劣到什麽地步
旁邊的年輕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同時右手慢慢敲著櫃台的台麵
“嗬，連這種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就敢做嘴巴，遲早被打死“
聽到年輕人的這句話，範湖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年輕人的意思
“行了老人家，我跟那些人渣不一樣，您不用擔心“
範湖說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一眼年輕人和坐在桌子那假裝打牌的濤哥等人，那意思太明顯不過
“嘁“
那年輕人看到範湖指桑罵槐，也不生氣，隻是不屑的翹了翹嘴角，而那濤哥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聽到範湖這麽說，老人才放下心撿起拐杖，嘴裏不停念叨著“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哎”
看到這已經八九十歲的老人如今這般模樣，已經對末日的殘忍習慣了的範湖心裏還是忍不住歎息
當然，範湖也僅僅隻能心裏同情一下而已，他隻是一個人，而且他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也隻能愛莫能助
範湖甩了甩頭，將老人扶穩之後便看向年輕人
“這個房子多少錢？”
年輕人看了一下冊子
“九塊錢“
“怎麽樣，要不要“
範湖聽到搖了搖頭，他可沒那麽多錢
“我隻有五塊錢“
“幫我找五塊錢以下“
“等等“
年輕人低下頭翻了一會便看著冊子對範湖說“有一棟，在二街，一百平米，兩層的，四塊五“
“怎麽樣，要嗎“
範湖點了點頭“可以，就要這棟”
“行”
聽到範湖要這棟，年輕人拿出一直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會，然後看著範湖
“房子連我們的費用一共六塊錢”
“給錢吧”
說完年輕人便伸出一隻手掌
“房子才四塊五，中介費就要一塊五，你******怎麽不去搶”
範湖還沒發作，宋濂就已經滿臉怒意
“你是當我們是白癡嗎？”
範湖也是怒火中燒，他還從來沒見過，中介的費用都快趕上房子的價格了，這不是把他們當凱子嗎
看到範湖和宋濂這反應，年輕人仿佛不奇怪的樣子，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
“你們以為現在還是以前嗎“
“在聚居地裏，光是房子的過戶費就要收百分之二十“
“按照這房子的價格，光是過戶費就要一塊錢，懂嗎“
“我草尼瑪“
範湖和宋濂同時開口，隻不過這次他們罵的不是年輕人，而是聚居地的政府
百分之二十的過戶費，這聚居地政府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搶劫，而且還是持證合法搶劫的那種
“好吧，我要“
雖然很不甘，可是範湖也隻能接受，隻是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範湖有些咬牙切齒
“我們隻有五塊錢，剩下一塊錢你們能幫給嗎？”
“我們可以用物資跟你換”
“可以，沒問題，我們青龍幫也有交易市場“
“你們要用什麽物資換“
“嗯“
範湖沉吟了一會，最終決定還是用他們在野外弄來的烤肉交換
“我們用烤肉，怎麽樣“
雖然已經決定，可是範湖還是有些肉痛，畢竟在末日裏，肉比糧食更難獲得，更珍貴
“範哥，我們…“
宋濂剛說話到一半，範湖便揮手打斷了宋濂的話
範湖看著宋濂，搖了搖頭
“老宋，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那些食物保存期更久，我們必須留著以後”
“明白了範哥“
宋濂也明白範湖說的對，隻能無奈的同意
宋濂脫下背包，從裏麵拿出兩隻完整的烤田鼠和一隻烤鵪鶉，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放到櫃台上
當宋濂拿出烤肉的時候，年輕人的眼睛就已經發綠了
“咕嚕”
年輕人低下頭死死的看著櫃台上的烤肉，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而原先在那邊桌子上打牌的那夥人，早在看到烤肉的時候就已經往範湖這裏過來了
濤哥一把擠開老人，鼻子用力的聞了一口烤肉
“嘶”
“好香啊！”
看著濤哥陶醉的表情，那四個手下全都眼睛發綠的看著櫃台上的烤肉，不停的咽口水
聚居地裏雖然有專門出去捕獵的人，可是畢竟不多，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意出去拚命，而聚居地附近的獵物又早就被捕殺完了，所以這就導致聚居地裏的肉比外麵珍貴百倍，基本上所有的肉都被上層的人給壟斷了，基本上是有價無市的，所以濤哥和年輕人才會垂涎成這樣
年輕人首先迴過神，然後用手將所有的肉都顛了顛
“這些肉加起來大概五斤左右“
“這樣吧！我給你拋點，算五斤半怎麽樣？“
年輕人小心的將烤肉放好，然後詢問的看著範湖
“嗯，可以“
由於沒有稱，隻能憑著感覺估算，所以範湖也隻能如此
“好咧！您請稍等”
聽到範湖同意，年輕人高興得連稱唿都用‘您’了
年輕人從櫃台裏拿出一本很明顯是計價用的冊子，在立馬查了一下，然後才抬起頭對著範湖說道“按照市價，整隻的田鼠是一毛一兩，整隻的鳥是三毛一兩”
“你這裏鵪鶉給你算八兩，剩下的算田鼠，你看怎麽樣”
“嗯，可以”
年輕人給的還算公道，範湖沒想就答應了
“田鼠肉四斤七兩，鵪鶉八兩，三八二十四，加上四塊七”
“嗯，一共是七塊二”
年輕人放下筆
“七塊二減去六塊”
“我們還要退一塊二給你”
說完，年輕人便從懷裏拿出一個金色的硬幣和兩個銀色的硬幣交給範湖
“喏，這是找你的錢，一塊二，你看一下“
年輕人說是說讓範湖看有沒有錯，其實隻是客氣話而已數目不多，就是文盲也不可能看錯數目
範湖隻是瞄了一眼硬幣上的數字便將錢交給宋濂收好
看到範湖和年輕人交易完成了，原本在一旁的濤哥立馬發話了
“老李，這些肉分我們一份啊！”
“我也不要多，我們五個人就要一隻田鼠和那隻鵪鶉就可以了，怎麽樣”
濤哥笑嗬嗬的給了年輕人一個眼神
隻不過迎接濤哥的卻是一頓臭罵
“放你娘的屁，你們在那兩嘴巴都不動一下就要拿差不多一半，而且還有那隻鵪鶉，你他嗎的怎麽不去死”
看得出年輕人跟那個濤哥很熟，雖然罵的很兇，但是那種語氣更像是好兄弟間的那種貧嘴
被年輕人一頓臭罵，濤哥也不生氣，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老李啊！你一個人拿一半，你還嫌少啊！做人可別太貪心啊！”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把你去醉仙樓的事情說給你媽聽，到時候，嘿嘿…….“
濤哥說到最後，砸了砸眼皮，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看著濤哥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和威脅的語氣，年輕人臉上抽了抽
“洪濤，你他嗎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他娘的，這他嗎幾個月前的破事，你******都拿來威脅老子八次了，我****“
“哈，華國有個領導說過，不管黑貓還是白貓，隻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媽的，算老子怕了你了“
年輕人無奈的揮了揮手
“一隻半田鼠，就這麽多，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說完年輕人臉上露出惡狠狠的表情
隻不過年輕人的並沒嚇到濤哥，濤哥哈哈大笑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ok，成交，哈哈“
年輕人甩開濤哥的手，然後對著範湖做了請的手勢
“走吧！我們去看房子吧“
“嗯“
範湖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老人說到
“老人家，您的工作已經完成，可以迴去了“
既然房子已經找到了，範湖也就不需要老人帶路了
“哦，好，好的大人”
老人點了點頭，皺著幹枯的臉露出一絲笑容，然後便拄著拐杖轉身離開，
在轉身的離開的時候，老人轉頭看了一眼範湖，那渾濁的眼中有感激，更有著一絲期盼和失望
老人的那個眼神，深深刺痛了範湖內心最深處的那絲道德和人性
看著那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身影，範湖想起了他的爺爺，好幾次範湖都忍不住想叫老人迴來，可是頭腦中的那絲理智卻攔住範湖
範湖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老人的身影消失在刺眼的陽光中
“哎”
範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歎息中有自責，有心痛，更有著深深的無奈
看到範湖的樣子，熟知範湖本性的宋濂拍了拍範湖的肩膀安慰道“範哥，這末日就是如此，你不必自責”
“嗯”
範湖拍了拍宋濂的肩膀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
很多人都說要怎麽怎麽公平，什麽事情都想追求公平，可是世上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公平，如果說要有真正的公平的話，那麽真正的公平就是不公平
窮人永遠都是服務富人的，在和平時期如此，在末日也是如此
在聚居地裏，雖然平民區的人生活比難民區的好，但是也隻是相對的
一路上，範湖所過之處，看到的全都是用破破爛爛的木頭或者用破瓦破鐵皮圍起來，頂上蓋著稻草的草房，連瓦房都很稀少
那些房子看起來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而這些房子周圍，滿是到處亂扔的垃圾和汙水，那一股刺鼻的味道，讓範湖和宋濂都有點反胃，喬靈兒更是一手扶著胸口幹嘔不止，至於年輕人，因為在這生活久了，早就習慣了這種味道，反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
範湖都無法想象，平民區都是如此了，難民區的生活環境到底會惡劣到什麽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