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被嚇壞了,整個晚上直在做噩夢,陳可心抱著他心疼的直落淚。


    薑北辰和宮三連受的傷也不輕。


    我真是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仇,我得報!


    但想要報仇,談何容易,那晚薑南興和他的那些保鏢被抓進警局,那些保鏢被拘留,但薑南興交點保釋金就大搖大擺的出來了,當然,他的律師馬一句有很大的功勞!


    既然動不了薑南興,那就先從他的黨羽下手!


    馬一句,在南城至少擁有三家律師事務所,而且每一家都有非常厲害的律師坐陣,想要搬動他,似乎比動薑南興更難。


    “北辰,你說,他們就真的沒有弱點?”


    輕觸薑北辰臉上的青紫,疼得他微微咧嘴,“人,都有弱點!”


    “那馬一句的弱點是什麽?”


    “他?”薑北辰淡然一笑,“你真要動他?”


    “助紂為虐的垃圾,還留著他發展更多的垃圾嗎?”恨極,說話也不好聽。


    薑北辰淡然一笑,點點頭,“好,我們動動他!”


    說要動馬一句,卻是談何容易,南城律師界的標杆,撇去他助紂為虐的行為,他做事簡直就是一絲不苟,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所以我認為薑北辰是為了哄慰我才這樣說的。


    而且薑北辰在說完這句話後,再也沒提報複他的事,我是氣著氣著,氣也就慢慢消失了許多,沒辦法啊!


    挨了揍,生活還得繼續,工作的忙碌讓這件事漸漸淡化,畢竟我們經曆過那麽多,仇恨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


    其實我們完全也可以找幾個保鏢,去好好教訓教訓薑南興,但打過之後呢?他不還是繼續逍遙法外?像他這種人,隻配在監獄裏度過餘生!沒有十足把握,我們絕不會輕舉妄動!


    宮三連這次卻是真惱了,不管我們同不同意,直接就配了四名保鏢給我們。


    這四位,看上去貌不驚人,瘦長的身材,個頭也不高,就跟我們的員工沒什麽區別,我有些懷疑他們是否能保護我們。


    “大嫂,不要說他們四個,就隻一位,薑南興那些保鏢都不是對手!”


    吹!


    萬一不是對手,挨揍的可是我!


    不過,以我這種不安全的人,心裏還是有些蠢蠢欲動,萬一,宮三連說的是真的呢?


    老天估計是睡醒了,我正想著要怎麽試驗試驗這些保鏢呢,他立刻就給我創造個機會。


    我們反狗仔組織的大姐,清華集團董事張清雲要過四十壽辰,邀請我和北辰參加。


    張清雲在南城也是商界一姐,這麵子當然要給足,巧的是,她也邀請了薑南興,據


    聽說薑南興正在追求一位富家小姐。


    “嘿嘿,嘿嘿!”


    薑北辰輕攬住我的纖纖細腰,耳邊頓時一陣濡熱,“老婆,這可是張董事的壽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傲驕的一昂頭,“我可不能保證薑南興不挑事。”


    薑北辰無語一笑,他對我的了解,比我自己都清楚。


    壽辰大會真是奢華無比,男士沒有什麽好比的,西服的品牌價格都差不多,隻在人穿著的感覺,看是龍是蟲了。


    而女士就不同了。


    禮服各式各樣,首飾也是五花八門,每一位貴婦的出現,都伴隨著閃耀的光采!


    我,當然,不會落入俗套。


    林氏集團的首飾加工產業,不但是南城,就是在全國也屈指可數,做為唯一的繼承人,我的飾品自然無人可敵。


    北辰集團在南城的名聲,敢稱第二的話,第一還是有些心虛,我的禮服是世界頂級大師設計,依著我的性格,巾幗之中透出柔美。


    上身幾根帶子固定住隱私部位,性感鎖骨,柔潤後背,以及盈盈可握纖腰全部露出,而下身,看似一條拖地長裙,其實卻是長褲。


    我的出現,立刻吸引住全場之人的目光,嫉妒,羨慕,欣賞,還有猥瑣。


    輕然一笑,款款而行向張清雲送上我的生日賀禮,一塊原產地的藍寶石原石,深遂的藍光,在低調的顯示它的價值。


    “妹妹,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讓我怎麽好意思收下!”


    “姐!”輕摟她,“咱們姐妹之間的情誼,是無價的!”


    張清雲貌似很感動,但在商場混久了,我也知道這是一種客套,但誰會戳破呢?


    偏偏就有人要戳破。


    一位身材瘦長,頭發又挽成一個大疙瘩的女人走過來,“這種原石,我們家裏也有好多,要知道清雲姐喜歡,我就帶來了!”


    淡笑,不語。


    這種時候,沉默是最有利的武器。


    張清雲臉色一沉,但似乎又不好一走了之,畢竟她是宴會的主人。


    她看著那女人,突然一笑,“吳小姐今天的妝容好別致,不知道是哪位設計師幫您設計的!”


    這位吳小姐立刻麵露得色,正要侃侃而談,張清雲卻優雅的向著四周一頜首,“諸位姐姐妹妹,大家都來聽聽,以後千萬不要找這位設計師哦,把你設計成個稱砣,可就丟大人了!”


    都是大家閨秀,都是名門望戶,笑起來都是捂嘴而嗤。


    吳小姐一張白臉立時漲得豬肝一樣,卻隻能強忍怒氣訕訕而退。


    我看到,她竟然走到了薑南興的身邊,似乎想要尋求薑南興的安慰。


    驀然一下明白,原來她就是薑南興追求的那位小姐啊!


    “姐,這位吳小姐沒怎麽見過啊?”


    想了好一會兒,大大小小的這種商界宴會我也參加不少,這位吳小姐還真是麵生的很。


    “嗤!”張清雲毫不掩飾對她的鄙夷,向著薑南興身邊站著的馬一句呶呶嘴,“聽說是那個律師的外甥女!”


    訝然失笑,我以為薑南興追得哪位富家小姐呢,原來是馬一句的外甥女,這也難怪為什麽馬一句突然去幫薑南興了。


    那位吳小姐還在撒嬌,薑南興正耐著性子的低聲說著什麽,顯然,如果不是有什麽把柄在馬一句的手裏,薑南興絕不可能是這個德性。


    念頭一轉,就想到金大河,他在監獄裏服刑,卻還有人要將他捅成重傷,這件事,和薑南興有關係嗎?


    感覺有陰寒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微一抬頭,就看到薑南興那雙瘋狗一樣的眼神,他的脖子上還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這家夥,顯然是恨我入骨。


    冷笑,既然你想我死,那姐就陪你玩玩!


    微挑一個嫵媚的笑容,扭著細腰走出大廳。


    酒店外麵,一片燈火通明,四下看看走向較幽暗的天台,不一會兒就有腳步聲立刻緊跟上來。


    還沒轉身,一隻手立刻就來拉我的胳膊,“賤人,看你望哪跑!”


    裝作驚慌的樣子,“薑,薑南興,你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薑南興滿臉猙獰,“把老子害成這樣,還他媽的在這裏賣弄風/騷,老子今晚就辦了你!”


    “你敢!”


    不懼,莞爾一笑,“你敢嗎?”


    “哼!”薑南興森然冷笑,“穿得這麽馬蚤,誰看不出來,是你在勾引我!”


    “哦!”越發笑得開心,“你到處拈花惹草,那位吳小姐會不會吃醋啊!”


    “滾他媽的吳小姐!”


    薑南興立刻就要撕我的衣服,卻被人一把拉住,隨即老鷹拎小雞似的把他拎了起來。


    再看他帶上來的幾個保鏢,躺在地上,哼都哼不出來。


    “不好意思,我也有保鏢!”嘿然一笑,指著不遠處,“咦,吳小姐也在?來看戲的嗎?”


    那位吳小姐臉色青紅飛速交加,突然衝過來,就要扇我的耳光,保鏢哪能讓她得逞,吳小姐估計是一股火也無處發,立刻就扇在薑南興的臉上。


    這一巴掌真是又脆又響,聽得我格外舒暢。


    “你這小妖精,又頑皮了!”


    薑北辰緩緩過來,輕攬住我,“走了,張董事切蛋糕了!”


    “腳好疼,你抱我!”摟著薑北辰撒嬌,薑北辰嗬嗬一笑,抱起我,昂然從薑南興和吳小姐麵前走過,我隻聽到吳小姐突然尖嚎一聲,就越過我們衝了下去。


    再迴到大廳的時候,馬一句似乎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端著酒杯站在那裏,而那位吳小姐不見了蹤影。


    難道吳小姐沒有告訴馬一句?


    忍不住輕扯一下薑北辰,薑北辰將我放下俯在我耳邊輕語一句,“老狐狸,不好對付!”


    狐狸再狡猾,也難逃獵人之手,我相信總有機會,讓他載在我的手中。


    “葶葶!”張清雲在嗔怪的叫我,“今天可是姐姐的生日派對,你們小倆口哪天見不到,偏偏今天還要秀恩愛,快過來,幫姐姐分蛋糕!”


    笑著過去,端著蛋糕幫她分,分著分著,就來到馬一句和薑南興的眼前,看著薑南興那張腫得老高的半邊臉,忍不住撲哧就笑出來。


    我和薑南興之間的過結,誰人不知,張清雲也是商界老油條,立刻拉著我就往下家走去,但這麽好的羞辱薑南興的機會,我怎麽會放棄?


    立刻把蛋糕往薑南興麵前一遞,“薑先生,怎麽我們還沒開始分蛋糕,薑先生就已經吃得半邊臉都胖了,偷吃可不好啊!”


    我和張清雲此時承包著全場的眼光,薑南興一張臉青裏透紫,眼睛惡狠狠眯成一條縫,恨不能將我立刻碎屍萬段一般!


    我得意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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