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事件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薑南興。


    聽於大叔說,現在局裏正在立案調查他,想必這個混蛋害怕,躲起來了吧!


    他也該有報應了!


    薑南興不在,整個薑氏集團亂成一團,很多老合作夥伴,紛紛撤銷合同,對北辰公司拋出橄欖枝。


    樂得撿到個大便宜!


    但,訂單一多,薑北辰就特別忙起來,陪我的時間無形就減少了。


    一連兩天,他甚至連晚上也沒迴家,徹夜加班,將那些訂單整理出來。


    心裏不高興,但我能說什麽,事業型的男人,就是這樣,總比他出去拈花惹草強多了。


    “北辰,你今晚迴家嗎?”


    在嬸嬸家給他打電話,多多抱著我的胳膊,也要給他講話,“爸爸,你晚上來接我吧,我都好想你呢!”


    “多多乖,爸爸今晚要加班,你替爸爸好好陪媽媽,逗媽媽開心,好嗎?”


    “好!”多多小胖手立刻摟住我,還把我的頭往他肉嘟嘟的胸脯上按,“媽媽,你放心,我會陪你的!”


    他的舉動,把大家全都逗樂了。


    聽薑北辰這樣說,心裏多少有些失落,卻也不想傷了多多的心,把手機一扔,把他按在沙發上,直撓他的癢癢。


    公司有薑北辰忙碌,我也就一心在家陪多多,陪嬸嬸,陪陳可心。


    晚上一起躺在床上,摟住她的細腰,真心羨慕陳可心,每天嬸嬸做那麽多好吃的,她卻一點都不胖。


    “可心姐!”把臉俯在她後背,聞著她身體淡淡的香氣,好清雅,“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嗎?”


    陳可心翻過身,輕托起我下巴,笑道,“你這丫頭,晚上吃多了吧!”


    “人家是為你好嘛!”更緊的抱住她,把頭埋進她胸前,軟軟柔柔的好溫馨,“總要找個人來照顧你嘛!”


    陳可心沒有再說話,而是輕拍我幾下,或許我的話戳到她心底的痛了,畢竟,薑北辰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代替的。


    第二天剛接了多多,爸爸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晚上要開一個生日派對,讓我趕緊過去。


    心裏直嘀咕,爸爸的生日明明是下半年,難道是我記錯了?


    但不管怎樣,爸爸這樣說了,我也來不及迴家,帶著多多直接就過去了。


    果然是開派對的樣子,院子裏拉起彩燈,仆人們來迴穿梭,碩大的蛋糕擺在正中間,漂亮的讓人眩目。


    許多商界的權威人士陸續前來。


    而且,家裏所有的人都來了,姨母,小紅,就連小俊和筱筱也過來了。


    爸爸的生日派對好隆重啊!


    可是,薑北辰呢?這麽重要的日子,他怎麽一直沒有出現?


    立刻就要給他打電話,陳可心帶著於月兒,小紅她們過來,直拉我,“葶葶,你怎麽還不換衣服,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趕緊換衣服啊!”


    看看自己身上的休閑服,確實和今天的氣氛有些格格不。


    讓我想不到的是,房間裏竟然有一件新做的禮服,那拖地的長紗仙氣飄飄,好漂亮。


    換衣服的空當,我還拿著手機在給薑北辰打電話,但電話那頭始終是關機狀態。


    “可心姐,北辰來了嗎?”忍不住就扒在窗台看,院中彩燈已經亮起,人影晃動,卻看不到薑北辰的身影。


    一股火在心底深處隱隱往上泛,但想想今天是爸爸的好日子,忍!


    “媽媽好漂亮,好像新娘子!”多多拍著小手在叫。


    忍不住輕彈他的小胖臉,“等媽媽當新娘子的時候,你就做媽媽的小花童,好不好!”


    “是不是和漂亮的小女生一起?”


    屋裏頓時笑成一片,這小家夥,將來長大了,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妹子呢!


    “小姐,派對開始了!”


    有仆人過來請我們下樓。


    又給薑北辰打了電話,還是沒開機,緊握著手機,微咬住下唇,努力,再努力的控製自己!


    爸爸一身藏青色西服,腰杆挺得筆直的在樓下等我。


    突然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明明是爸爸的生日,怎麽倒好像我是主角似的?


    來不及多想,隻能挽著爸爸的手臂,慢慢走出大廳。


    院子裏,那麽多的賓客排成兩列,熱烈的看著我們,那美麗的蛋糕上的蠟燭被點燃,那麽絢爛漂亮。


    悠美的音樂緩緩響起,奇怪,怎麽不是生日歌?


    但爸爸已經攜著我緩緩前行,兩邊的賓客不時說著恭喜。


    姨母,嬸嬸,她們為什麽在流淚?


    怎麽迴事?


    正滿腹疑惑之時,一個身材偉岸的男人緩緩出現在蛋糕邊,那張在燭光的映襯下,更加英俊的麵容,嘴角盛著滿滿的笑容,眼神之中,閃現著滿滿的寵愛。


    心裏咯噔一下,似乎有些明白。


    “老婆,嫁給我!”


    薑北辰緩步來到我跟前,單膝跪下,一枚閃閃發現的戒指出現在我的眼前。


    想笑,又想哭,這家夥,他,他竟然都不跟我商量,就搞這樣的突然襲擊。


    還有爸爸,姨母,嬸嬸,所有的人,他們全都知道,就是瞞著我。


    我還像個傻子一樣,在拚命給薑北辰打電話。


    “葶葶,快答應啊!”


    “表姐,快,快答應,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眾人一陣起哄,再看薑北辰,滿眼的期待。


    哼,把我騙得那麽苦,我才不會這麽順順當當的答應呢,那樣顯得我多沒麵子!


    “考慮考慮再說吧!”


    姨媽和嬸嬸已經要衝過來對我進行現身說法了,爸爸也急得直拉我,“傻丫頭,還考慮什麽,北辰,快起來,我替她答應了!”


    “爸,我是親的,好不!”忍不住嬌嗔,眾賓客都笑起來。


    薑北辰還是很認真的跪在那裏,“老婆,嫁給我吧,此生此世,我永遠隻愛你一人!”


    其實我心裏早已經答應了千百遍,現在麵子賺足了,笑著點頭剛要說話,人群之中猛然傳出一陣驚叫,隨即那碩大的蛋糕被人猛得推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呆住了。


    一個身影緊接著就向大門口跑去。


    薑北辰反應極快,和於大叔一起迅速追過去,等我們跑過去的時候,那人已經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


    赫然就是曾經救過我,我一直想對他說聲謝謝的男人。


    隻是為什麽他要推翻我的訂婚蛋糕,我,似乎並沒有得罪過他啊?


    “大叔,我很謝謝您曾經那麽多次的救過我,但,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仇恨吧?”


    那男人垂下眼瞼,一句話不說。


    於大叔拿出手銬,“既然在這裏不說,那就跟我迴警察局再說吧!”


    “於大叔!”我趕緊攔住他,“讓這位大叔先冷靜冷靜,好嗎,或許他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


    所有人的眼光齊刷刷落在那人的臉上,竊竊私語聲中,這位大叔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他的冷漠讓我們很尷尬,爸爸趕緊招唿客人去吃東西,而於大叔和薑北辰一起把那人架進房間,我心裏被好奇折磨,也跟了進去。


    那人立刻翻著眼睛看我幾眼,眼睛最後落在我那漂亮的禮服上,眼神變得柔軟起來。


    “大叔家也有女兒吧,等大叔女兒結婚的時候,我請人專門設計一套禮服送給她,好嗎?”


    本意是想跟他套套近乎,好打破沉默,卻不料這位大叔突然像發了狂似的,直向我撲過來,扯住我的禮服,惡狠狠就撕!


    我完全被嚇呆了。


    薑北辰氣急,拉住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拳頭直接就掄過去。


    那人根本不是薑北辰對手,不一會兒就滿臉都是血,如果不是於大叔著,隻怕這人要給薑北辰打死了。


    那男人坐在地上,不管自己臉上的血,而是喃喃自語,仔細聽,他叫的是,兇手,殺人兇手!


    有些無語,這位大叔是不是從神經病院裏跑出來的,或許他認錯了人吧?


    “於大叔!”向於大叔使個眼色,“給醫院打個電話問問吧。”


    於大叔也意識他的不對勁,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打電話,薑北辰護在我麵前,緊盯著那男人,生怕他再對我有什麽傷害。


    我看著那人,那張臉真的很陌生,但那雙眼睛,無論他如何轉動卻是那麽熟悉,他究竟是誰?


    嬸嬸和姨媽也擔心這邊,相伴著走進來,那人本來是抬著頭的,看到她們兩個進來,立刻就把頭緊緊低下來,似乎有所忌憚。


    好奇簡直快要把我給憋爆了,他到底是誰?


    “你?”緊鎖眉頭死死盯著那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沒有!”那人立刻一口否絕,並且起身就要跑,卻被於大叔和薑北辰攔下。


    而姨媽像是意識到什麽,慢慢走到那人跟前,仔細打量著他。


    那人的頭幾乎快要垂到胸脯上。


    “你,你!”姨媽像是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蹭蹭連退好幾步,指著那人,“你,你怎麽?”


    “你認錯人了!”那人用力推著於大叔他們,看樣子十分著急,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不會錯,就是你!”姨母立定腳步,深吐一口氣,“姐夫,你還活著!”


    姨媽的話,在別人聽來,似乎沒有什麽意義,但在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震得我半天無法緩過神來!


    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緊拉那人,往事忽得一下全浮上心頭,那雙眼睛笑隻吟吟的看著我。


    “葶葶,要不要吃冰棍,奶油的!”


    “葶葶今天表現得好乖,爸爸獎勵你一包大白兔!”


    那雙眼睛還在對我笑,“葶葶,你要聽爸爸的話,站在那裏,不許過來!”


    記憶由此而中止,我媽說我爸已經去世,但現在,他,他竟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是他,那張陌生的臉,但那眼神,滿滿的都是關切和疼愛。


    “爸爸,爸爸!”


    哽咽著就要撲過去,薑北辰和於大叔完全就懵住了,不知不覺就放開手。


    喻爸爸似乎情不自禁的張開手,似乎想要抱住我,但卻突然一轉身,瘋一樣的跑掉了!


    “爸爸,爸爸!”哭喊著追出去,就如眼睜睜看著烈焰將爸爸吞噬,而我卻無能無力一樣,眼看著喻爸爸衝出別墅大門,消失在茫茫夜空中,哭得早已經快要窒息了。


    “怎麽了!”爸爸還不知道發生什麽,趕緊過來,一把抱住我,柔聲哄慰。


    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件件一幕幕全都湧上心頭,淚水如開閘的水,噴薄而出。


    哭到最後,累得完全沒有了自我,俯在爸爸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於大叔打電話,請他幫忙找到喻爸爸,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沒停止對他的思念,這麽多年,我最想報答的人就是他,深恨沒有機會彌補,現在,我絕不能再讓他受苦,我要好好的孝順他,讓他有一個安享的晚年。


    爸爸顯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微歎並沒有反對我的做法。


    但喻爸爸卻像清晨樹葉上的露珠,突然之間,就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於大叔調出全市的監控,也沒法找出他的下落和行蹤。


    忍不住又要哭。


    薑北辰趕緊抱住我,“既然知道喻爸爸還在世,我們就一定可以找到,不哭了,好嗎?”情緒這才漸漸穩定下來。


    我和薑北辰的訂婚儀式,出現那麽大的意外,自然又成為城市的熱門話題。


    但這些我們已經習以為常,絲毫不影響工作和生活的正常進行,反而空閑下來的時候,會在新聞下麵匿名發表一些小評論,看著引起一些小爭議,倒也落個有趣。


    天氣越來越熱,我是個非常注重儀表的女性,所以包包裏,各種化妝品也在逐漸增多,以備我隨時補妝所需。


    這天我走路去上班,先在公司門口讓汗流一下,這才走進公司,冷氣吹過,也就沒那麽難過。


    進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擦臉,然後補妝。


    奇怪了,我的粉撲去哪裏了,我記得早晨明明放了塊新的在包裏,還特意用紙袋子包好的。


    整包化妝品都倒出來,也沒發現新粉撲的影子,隻能先用舊的,心裏一直在嘀咕,我這才多大,記憶就衰退了?


    迴到家,卻也沒找到那塊粉撲,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發現坤包裏的一包紙巾不見了,這種紙巾是陳可心在國外特意給我訂的,外包裝紙就像信封一樣,清新可愛,我很喜歡。


    一連三天,我的包裏不是丟這個就是少那個,而且全是和紙有關的東西。


    奇怪,我懷疑自己的腦子要罷工了!


    這天再上班的時候,我把薑北辰叫過來,當著他的麵把一包紙巾再放進去,“你看到的,我放進了!”


    薑北辰笑著點頭,“今天還是自己走路?”


    “嗯,衣服都不能穿了!”


    確實,這一年多來,嬸嬸和姨媽都從心眼裏疼我,經常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就是我不去她們家,也要送過來讓我吃,一個冬天過去,我比去年整整重了十斤。


    十斤,多麽恐怖的數字,我甚至專門去菜市看,十斤的肉有多少,差點沒把我嚇死!


    所以,我決定每天走路上下班。


    出了小區大門,深唿吸一口,開始均速穩步向前。


    但是到了公司之後,我發現,紙巾沒丟,而包裏放著的一份文件,卻丟了。


    終於醒悟過來,我遭遇到小偷了。


    可小偷不偷錢,專偷我身上帶的紙,不會是有什麽怪癖的家夥吧。


    “專門偷紙的小偷?”


    薑北辰在辦公室裏慢走一圈,突然站定腳步,眼睛緊緊盯著我,“你上次和程德去玉辰村的時候,不也是丟了紙!”


    “你是說?”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薑北辰冷笑起來,“最近薑南興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早該不好過了,他這種人,天生就應該在監獄裏度過的!”


    “還是沒有證據!”薑北辰搖頭,“金大河那邊始終不開口,而又有人替薑南興頂罪,所以,一時之間,還是隻能任他逍遙法外!”


    心中微動一下,如果金大河知道我救了他兒子,他會不會改變想法?


    立刻就給於大叔打電話,不管結果如何,先試試再說,請他替我安排跟金大河見一麵。


    坐在金大河對麵,心裏自然又是一番感慨,想當初他跟在薑南興身邊,多麽的意氣風發,小分頭梳得油亮,恥高氣揚的跋扈,讓人隻想揍他一頓。


    而現在,小寸頭,臉紮黑青,眼神無光,整個人就像死了一半似的。


    想想也就能理解,販毒雖然沒判死刑,但等他出來的時候,人生也已經快要完結了,他還有什麽希望?


    “金先生!”有些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開門見山的告訴他,我救過你兒子,麻煩你報答我,把薑南興的罪證都說出來吧。


    我一定是腦子讓門擠了。


    “我們多多和金小寶是同學!”我微笑說道,“金小寶經常在多多麵前誇他的爸爸有多厲害!”


    金大河眼神中閃出一絲痛苦,臉上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幾下。


    對不起,我也不想捅你刀子,但隻有這樣才能剌激到你。


    “我諮詢過王寧律師,如果你願意說出合謀人,刑罰會減輕,至少,你可以陪伴孩子在成長的路上走上最重要的一程!”


    金大河用力搓著臉,似乎想要掩飾什麽。


    好像有門,我還要再說,金大河突然站起來,冷冷道,“喻小姐,別說了,我做的,我承認,我甘願受罰,我不會扯上別人的,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金先生,二十年,人生有多少二十年?”


    忍不住就叫起來,“你想過你兒子嗎,二十年的缺失對他意味著什麽,再有爺爺奶奶又怎麽樣,能取代父親的地位嗎?還有,你兒子前兩天差點被人販子搶走,他撕心裂肺叫救命的時候,你在哪裏!”


    “你說什麽!”


    金大河一下子衝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胳膊,搖得我整個人都快散開了,“我兒子怎麽樣了,小寶怎麽樣了!”


    獄警趕緊過來用力把他拉開,胳膊疼得直鑽心底。


    “他沒事了!”看著接近瘋狂的金大河,偷偷籲口氣,幸好有獄警在,不然他能把我給掐死。


    “薑南興,我知道是你,混蛋,你還想怎麽樣!”


    我剛要去探金大河的口風,獄警卻把他連拖帶拽的攔進牢房,隻能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如野狼般的吼叫聲。


    趕緊給於大叔給電話,讓他套金大河的話。


    等待的過程很揪心,但結果讓我瞠目結舌,金大河竟然還是咬死口,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真不明白,薑南興到底給他什麽好處,讓他願意付出一生,甚至家庭!”


    對於金大河的頑固,我也真是醉了。


    原本想的好好的,看著薑南興受到懲罰,以為老天這次是開了眼,最終還是以失望結束。


    看來,還是隻能靠自己了!


    想到那封信,曾經被薑南興給燒掉的信,那裏麵肯定有他的罪證。


    我們知道,罪證已經被薑南興給毀掉了,但薑南興自己不知道,從不斷有人偷我的東西就能看出,薑南興很害怕。


    這就有意思了。


    在薑北辰耳邊嘀咕了幾句,薑北辰忍不住笑起來,“我怎麽不知道,小妖精也可以做小惡魔!”


    “我是善良的天使,在維護世界正義!”


    直接坐在薑北辰的腿上,拿起筆就開始撰寫白雪給我的信。


    雖然我沒有看過那封最後的成稿,但之前白雪的那些隻言片語,讓我也有些線索。


    我在苦思冥想,薑北辰卻是閑得無事,兩隻手在我身上不停的遊走。


    後背,摟住我的腰,兩隻大手覆在我的小腹處,暖暖的挺舒服,但隨後……


    臉不自覺的就紅起來,腦子裏想好的那些語言一下子就亂了。


    “討厭!”拉開薑北辰的手,“你是哪一頭的,不幫我好好想想,還在這裏搗亂!”


    “我有嗎!”薑北辰壞笑攤開手,但,我的臉更紅了。


    “流/氓!”罵了他一句,卻被薑北辰一把抱住,火熱的唇直接就堵過來,“不做點流/氓的事,真對不起這個稱號了!”


    “薑北辰!”


    嗔惱的想要推開他,卻在他的手下突然就癱成一團,又逃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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