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就在更衣室裏,越狹窄越動心


    “我三哥十七歲就得了冠軍,他的拳頭又快又狠……在我們那地方,就沒人是他的對手。漫漫,你的男朋友可要7;150838099433546吃苦頭了,我三哥一定把他打趴下。”丁夏茗揮舞著拳頭,興奮地衝著台上揮舞。


    “但是他都看不到……”陸漫漫擰了擰眉佐。


    “看不到有我二哥在啊,我二哥會指導他。你是沒見過他打拳,你親眼看了,就會知道他有多厲害。”丁夏茗信心滿滿地說道。


    她戴著墨鏡和口罩,做足了大明星防偷|拍的架勢。陸漫漫和她坐在一起,其實挺不自在的,過來過去的男人眼珠子盡往她們兩個人臉上粘。


    一聲尖銳的口哨聲之後,丁夏茗跳了起來,衝著台上大喊“三哥加油”。


    陸漫漫挺擔心的,紀深爵他看不見啊,看不見怎麽打拳,這不是找打嗎?就算有人在旁邊給他指方向,那能快過傅燁的拳頭嗎?她不由自主地擰起了眉,視線追著紀深爵走。


    紀深爵像豹子一樣,傅燁每迴打來的拳頭,他都險險地避了過去,突然間就找到了契機,迴給傅燁的拳頭又淩厲又疾速,逼得傅燁腳步漸亂,隻顧阻擋。


    “你看,你看我三哥,好厲害。”丁夏茗興奮地搖動著陸漫漫的肩,幾大步跑到了拳台邊上,對著裏麵的人大喊加油。


    陸漫漫也忍不住了起來,緊張地追隨著紀深爵的身影。


    傅燁的拳打得也不錯,虎虎生風,一點都不因為紀深爵看不到而讓著他,不停地找機會去打紀深爵。突然他也找到了機會,人高高的跳了起來,衝著紀深爵的臉砸了下去渤。


    這一拳頭下去,紀深爵的鼻子都得打歪!


    隻見紀深爵往後一仰,抬起胳膊擋住了傅燁的重擊,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來了個過肩摔。


    “傅燁的截拳道越來越好了。”有個男子在一邊小聲說道。


    “紀深爵不是瞎了嗎,還挺能打的。”另一個接過了話。


    傅燁摔痛了,在地上趴了幾秒,又跳了起來,衝向了紀深爵。他摔得沒麵子,存心要扳迴一局,所以這迴他揮來一拳比剛才更加兇猛,


    陸漫漫緊緊抓住了拳台上的繩子,忍不住叫了聲,“小心。”


    紀深爵腦袋一偏,飛快地架臂擋住傅燁撞來的手肘,飛起了一腳……


    若這一腳踢中了,傅燁的肋骨一定會斷掉,他起碼得在醫院躺上十天半月!


    這時拳館的大門打開了,又進來了幾個人,一色的藍色襯衣,快步往拳台前靠攏,眼神都直直地盯著台上正打得激烈的兩個人。


    紀深爵的動作因為這幾個人的進來而緩了緩,傅燁一拳打到了他的肩上,打得他連退數步,撞到了身後的防護繩上,彈了好幾下。


    “嗨,畢竟是是瞎了,這都躲不過!”旁邊幾個年輕人又議論了起來。


    一直站在陸漫漫身邊的丁振南突然擰緊眉,低聲說:“怎麽讓了傅燁一拳,放以前,他是絕不會肯讓人打到他的。”


    紀深爵是讓的嗎?陸漫漫不知道什麽樣的拳法才叫好,但紀深爵看不到了,還能讓傅燁沒辦法,那是真的好吧?


    她見上去看看紀深爵的傷勢,丁夏茗卻扒開了她,幾大步敏捷地鑽了上去,扶住了紀深爵,衝著傅燁大吼,“喂,你這個人怎麽欺負人啊?三哥陪你玩玩而已,你居然打真的。”


    “玩玩?”傅燁臉色變了變,額上熱汗直湧。他的右手明顯抬不起來,紀深爵迴他的那個過肩摔,差點沒把他的胳膊給扭斷了!


    紀深爵瞎了,居然還能又狠又準地反擊他,這讓他的臉往哪裏擱!


    “三哥,你沒事吧?”丁夏茗拿著濕毛巾,給他擦臉上的汗,又拉開他的背心看他的肩膀,心痛得眼眶都紅了。


    陸漫漫退到了丁振南的身後,慢慢垂下了眼睛。


    “你三哥沒事的,他這兩年也沒拉下訓練。”丁振南趴在軟繩上,把手從裏麵伸了進去,大聲叫紀深爵,“去衝個熱水澡,換衣服迴去吧。”


    紀深爵扶住他的手腕,從軟繩的中間鑽了出來。


    “我去拿藥棉。”丁夏茗匆匆說了句,拔月退就往拳館前台跑。


    陸漫漫猶豫了一下,慢步跟在了紀深爵後麵。他剛挨的那一下挺狠的,也不知道傷到沒有。


    前麵有兩排更衣室,前麵一排是大間,給普通會員的大更衣室。後麵的大廳分隔成了小間。丁振南遇上了幾個朋友,和朋友在前麵大間門口寒喧去了。陸漫漫停在門口,往裏麵張望了一眼。裏麵的正中間擺著一條長凳,兩邊是更衣櫃。


    這時候隻有紀深爵一個人在裏麵。他正把工字背心月兌下來,背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牽動了幾下。


    陸漫漫哪好意思進去,見他還能動,於是掉頭準備走開。說真的,她這樣探頭探


    腦跟在後麵,實在有點厚臉皮。


    “陸漫漫,”紀深爵側過臉,衝她叫了一聲。


    “什麽?”她下意識地迴頭看他。


    “幫我進來擦藥。”他眉頭皺了皺,在長凳上坐了下來。


    陸漫漫沒猶豫,走了進去。他的肩上紅腫了一大塊,明天肯定變成黑紫淤青!


    “丁小姐去給你拿藥了,你都看不到,幹嗎要和他打拳呢?”她用毛巾浸了涼水,過來給他敷到傷處。


    他沉著臉色不出聲。


    陸漫漫抿抿唇,把後麵的話都吞了迴去。他要怎麽樣,她也管不著啊。


    “我讓丁小姐過來吧。”她換了一次毛巾,扭頭看外麵,丁夏茗要去買藥嗎?怎麽還沒出現?


    “陸漫漫,你怎麽不上天呢?大客戶、大伯父,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紀深爵突然就站了起來,一掌掐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到底怎麽迴事?和不熟悉的男人來往,吃飯喝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愛的?”


    “我……”陸漫漫被他罵得迴不了嘴,臉越脹越紅,用力推了推他的手,想把他推開。湛昱梵和她吃飯,那是遇上了,她欠人家人情。傅燁這裏,她是忍不住想打聽媽媽的情況,她怎麽就成不自愛了呢?


    突然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紀深爵鬆開她的小臉,大步走到了門口,打開了半點門縫,聽外麵的說話聲。


    陸漫漫被他罵得暈頭轉向的,正想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他突然退了兩步,抓著她的手腕就往後麵退,一直退到了更衣櫃前。他腳步稍頓,果斷地拉開櫃門把陸漫漫往裏麵塞,自己也跟著鑽了進來。


    這更衣櫃是專門給他這種貴賓客戶設計的,高兩米,寬半米,可以掛冬天的大衣。兩個人擠在裏麵,麵對麵地貼了個嚴實。剛剛關好門,更衣室的大門被推開了。


    “幹嗎?”陸漫漫小聲問。


    紀深爵捂住了她的嘴,“噓……”


    匆亂、但是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傳進來了。


    陸漫漫轉過頭,想從櫃門縫隙往外看。櫃子密封性不算很好,細小的縫隙能讓她看出外麵模糊的影子。


    “他們兩個明明進來了,沒有出去,人在哪裏?”低沉嘶啞的男聲傳了進來。


    “是不是在浴室裏麵?”另一把男聲接了話。


    這些人是來找紀深爵的?陸漫漫把眼睛往櫃門上麵湊。縫隙實在太小,隻隱隱看到一會有一道黑色擋過來,遮住那細微的光亮。


    紀深爵的手掌還放在她的腰上,她一動,他就把她往身上摁一點。陸漫漫動了兩迴,發覺不對勁。紀深爵這是故意的!兩個人這樣貼著,他身上還未幹的汗水都沾她身上了,還有運動過後正亢奮的因子也讓他熱血正急湧,還一個勁兒地往他那地方湧,杵得她渾身發緊。


    她僵著脖子,慢慢抬頭看他。


    這麽黑,肯定是看不清他的神情的。但正是因為又黑,又狹窄,才讓她的心跳這樣地快。


    那些人還在櫃子前麵轉悠,不肯離開。


    “他們是什麽人?”陸漫漫忍不住了,踮起了腳尖,在他耳邊小聲問道。關在這漆黑狹小的空間裏,她不由自主地緊張,他這樣躲著的人,是不是那年傷害他的人呢?


    他的手指趁機鑽進了她的衣服後背裏,慢慢地往上走。


    “嗯……”陸漫漫才發出了半點悶哼,小腦袋就被他給摁到了滾|燙的月匈膛上麵。


    他的力氣真的很大,陸漫漫被他摁得一點反抗力也沒有。他的手指還很壞,從她的背到腰,再到她的臀,掐哪裏揉哪裏,她哪裏就酥了。


    那些人正一間一間地推門找,敲門聲開門聲關門聲,響個不停。


    “真奇怪,我們在這裏等等。”外麵的人索性不走了,留在廳裏等著。


    陸漫漫這時候已經有點站不穩了。


    紀深爵對陸漫漫來說,就是一杯一聞就醉的酒,她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不管用多大的力氣,都沒辦法阻擋自己向他靠近……就算知道他有心上人,還有好多女人,她也會患上暫時性的失憶症。


    “他們不走,怎麽辦……”陸漫漫也開始冒汗了,焦躁不安地趴在他耳邊說:“我們還是衝出去吧,我引開他們,把你的朋友叫進來。”


    “會被抓走的。”紀深爵一扭頭,嘴唇親住了她的小臉。


    陸漫漫一個激靈,連忙放下腳跟,不敢再踮腳。


    “想想,抓走了……也會被打成瞎子。”紀深爵彎下腰,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一直找到了她的嘴唇,停留在上麵,輕輕地說道。


    “那也隻會打你一個人。”陸漫漫紅著臉,輕聲說:“我還會幫著喊加油。”


    紀深爵的唇角抽了抽,手指刮過她小巧的鼻頭,“你真敢?”


    “就敢。”陸漫漫輕輕地扭了一下腰。


    紀深爵的下巴擱下來,頂著她的肩,小聲說:“


    那我也敢。”


    敢什麽?陸漫漫來不及問,外麵又有動靜了。


    “三哥,三哥……”丁夏茗和丁振南找來了,見到幾個大男人,立刻問道:“你們是什麽人啊?”


    “打拳的。”外麵幾人坐著不動。


    “三哥的背心還在這裏,人呢?”丁夏茗拿著紀深爵的背心,四處看。


    “我看到陸小姐也進來了的,人呢?”丁振南又繞了一圈,撓著後腦袋問。


    “哇,陸漫漫不會把他拐走了吧!”丁夏茗立刻就急了,跺著腳抱怨,“這個陸漫漫,她都答應我了,說好今晚不迴來,不摻合我和二哥的事。她明明有男朋友,這是幹什麽呢!”


    陸漫漫聽到這裏,突然覺得紀深爵掐在她臀上的手指用了更大的力氣。


    “放手。”她哀求道。她已經猜到紀深爵現在想做什麽了,一旦發出聲音,被外麵的人聽去了,她以後還要做人嗎?


    砰砰,外麵又響起了拍門聲,傅燁惱火的聲音傳了進來,“陸漫漫呢?”


    天,全到這裏來幹什麽?陸漫漫真想暈過去算了。


    “我說過的,我隻等兩天。”紀深爵咬住她的耳朵,手指輕輕拔開了她月退間的絲滑布料。


    陸漫漫腦子裏嗡翁地亂響,像突然放出了一窩蜜蜂,讓她完全失去了主意。前兩迴,因為她親戚在的緣故,紀深爵也沒能夠觸到這裏。


    “不聽話的小女孩,我得用這辦法把你鎖住啊。”他俯到她的耳邊,低低喃語。


    外麵坐滿了人,陸漫漫和紀深爵躲在衣櫃裏,大汗淋漓,衣服已經汗濕透了。她喉嚨發癢,想說什麽,但小嘴巴被他堵得正嚴實,一絲聲音都漏不出來。而且她隻要掙紮,紀深爵的手就把她扣得更緊,手指就更壞,讓她後來根本就不敢再動一下。


    她的唿吸越來越急,驚慌不安的情緒被羞|澀給淹沒了,感覺一身熱血像脫韁的野馬,在她的身體裏亂竄,所到之處,皆是星火燦爛。


    “不要……在這裏……”她終於在他鬆開她的嘴唇時,發出了細細一聲央求。


    聲音很輕,很軟,以至於自己都聽不清夥。


    紀深爵的手停了幾秒,很快撤離了她的身體。


    就在陸漫漫月退發軟,要往下滑的時候,紀深爵扶住了她,把她摁在懷裏,另一手拿出手機,匆匆了發條消息出去。


    陸漫漫已經魂不附體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過了幾秒,外麵響起了丁夏茗的聲音頦。


    “咦,三哥和陸漫漫迴酒店了……這個陸漫漫,明明答應我的嘛,明明說好今晚讓我和三哥在一起的!”


    “你要和三哥幹什麽?”丁振南疑惑的聲音隨即響起。


    “我喜歡三哥,我要嫁給三哥,我今晚要向他表白的。”丁夏茗失望又沮喪地迴答。


    “什麽,紀深爵帶陸漫漫去酒店?這老板怎麽當的!居然女職員去酒店?陸漫漫沒長眼睛嗎,跟著一個瞎子去酒店,解個皮帶還得她動手。沒見著爺比紀深爵更威猛好看?”傅燁更火了,氣急敗壞地往外走。


    “我們也走吧。”那些藍襯衣也起身了。


    砰地一聲關門聲後,匆亂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陸漫漫輕舒了一口氣,軟軟地伸出手指,去推櫃門。


    “還要不要去看大伯父?”紀深爵俯下頭,咬住了她的耳珠子,舌尖壞壞地一掃。


    陸漫漫一個激靈,感覺自己的每一根骨頭都為這一個動作而軟掉了。


    吱嘎……


    更衣室的門緩緩推開,刺目的白光撲進陸漫漫的眼睛裏,她不適地眯了眯眼睛,慢慢轉頭看紀深爵。


    “你知道嗎,很多時候必須當機立斷……”他烏眸生彩,雙手扶著她的腰,一步跨出了更衣櫃。


    “你的小茗妹妹要嫁給你……”陸漫漫掩著月匈口,拔月退就逃。


    紀深爵跟個獵豹似的,一大步就攔住了她。


    “你是不是真瞎啊?你怎麽每次都這麽準……”陸漫漫被他給抱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大叫。


    “看不到全世界,也能看到你。”紀深爵把她往上一抄,大步往外走,一手死死扣緊了她,另一手打開手機,打給劉哲:“把我在樓上的休息室打開。”


    陸漫漫才被他前麵那句亂弄得心亂如麻時,他後麵一句話又把她弄傻眼了。


    “你在這裏還有休息室?你隨時準備臨|幸後宮啊?”


    “這拳室是我的。”紀深爵手往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低笑,“你看,我又告訴了你一個秘密!漫漫若敢說出去,你就得在這裏給我掃十年的地。”


    有錢真是好事,他喜歡打拳,所以買了個拳館,買的還是黎水最大的拳館。看看外麵的那些肌肉奮起的漢子們吧,隻要紀深爵說揍誰,那誰的骨頭就能成了碎片。


    兩名助理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引著他往電梯走。他上樓,進房間,全憑記憶,他在默念步子,走了多少步應該轉彎,走了多少步去推門……


    被他的助理看到她這時候的樣子,她羞到想撞牆時,他已經推開了他的後宮之門。


    房間空蕩蕩的,地上鋪著厚實的灰色地毯,正中間是一大塊雪色熊皮,陸漫漫被他放上去,四腳軟軟地舒展開,隨即飛快地縮起來,像隻烏龜一樣飛快地往前拱。


    “迴來……”他扣住了她的腳踝,低笑放鬆,如同在玩一場獵人和小獸的遊戲。


    陸漫漫被他覆在下麵,再也掙不開了。


    “你別|碰|我啊,我不要讓你碰……”她拚力往前拱了一下。


    “怎麽辦,你越說不碰,我越想|碰。”他眯了眯眼睛,把她摁緊。


    “我才不上當,我才不說要讓你碰。”陸漫漫轉過滿是汗水的小臉,驚慌失措地說道。


    “哈……”他被逗笑了,手指勾過了她的鼻尖,沉聲說:“別抵抗了,把這事落實了,你也就沒那麽多心思了。”


    “我有什麽心思啊……咱也就是個契約,一個月完了就完了……”陸漫漫拖著哭腔繼續抵抗。


    其實她這負隅頑抗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她自己現在也壓根就不堅定。她根本就不討厭紀深爵,何止不討厭,她壓根就喜歡紀深爵。


    雖然在一起的日子短,但是紀深爵就是吸引她。每一記目光,每一次微笑,每一次靠近,甚至每一次擰眉,她都挺喜歡的。她給自己找借口,這都是因為她處於感情空白期,正好需要這麽


    一個人來修補她穿了孔的心。


    紀深爵偏偏就在這時候出現了,把她從雨裏撿迴去,手臂一伸,就給她搭了座遮風避雨、四季如春的宮殿。她躲在裏麵,在裏麵消化了人生中最悲哀的半個月。甚至因為他的主動靠近,大膽親吻,陸漫漫還滋生出了絲絲的驕傲你看,沒有韓淩,她還是會吸引比韓淩更優秀的男人……


    他的吻開始從她的肩膀往下,直至她的纖細的腰肢上,再繼繼續往下……


    她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任他把自己翻轉了過來。水眸裏氤氳著霧汽,世間一切萬物都模糊了,唯有他的眼睛,閃亮如夜星。


    “紀深爵,我害怕……”她低泣了一聲,如彷徨的小貓兒,央求他的愛惜。


    “接受我就好了。”他捂住她的小嘴巴,然後,攻城掠池。


    她痛得一聲尖叫……


    紀深爵吻住了她,把她痛出的淚水,痛出的求饒,痛出的後悔,痛出的彷徨全都吞了下去,再用他的強大一點點地擊碎她的防線,直到她丟盔卸甲,舉手投|降。


    紀深爵在她身邊睡著時,她坐了起來,揭開了蓋在身上的薄毯,惶恐不安地看向白熊皮。


    白熊皮還是那樣的潔白,一點兒應該落下的嫣紅也沒有!


    怎麽可能?她怎麽沒有流血呢?不是說第一迴都會有血的嗎?是不是因為太少了,所以被汗水給泅淡了?她趴在熊皮上仔細找了會兒,一點血的印跡也沒有找著。


    她坐迴去,呆了半晌,扭頭看紀深爵。


    她怎麽就暈了頭,和紀深爵這個了。


    他的手探過來,搭在了她的月退上,擰了擰眉,緩緩睜開眼睛。


    “不睡?”他低聲問,聲音裏全是那種飽餐之後的滿足和慵懶感。


    “我要迴去了。”陸漫漫往旁邊挪了一下。


    “今晚就在這裏,明早再迴去。”他趴過來,枕在了她的月退上,低聲說道:“快睡。明早他們會送衣服過來。”


    陸漫漫臉又是一紅,現在兩個人身上隻有薄毯,昨天的衣服早就被他揉得不像樣了。


    “你……就是想做這種事嗎?”她猶豫了半晌,傻乎乎地問道。


    “哦……嗯,想和你做這種事。”他的手往她的腰上拍了拍,唇角輕揚。


    “為什麽是我啊……你昨天白天……”她咬到了舌尖,把後麵的話吞了迴去。真的問出來的等方麵,多丟臉!好像她吃醋似的。


    “怎麽,怨我了?”他低聲問。


    陸漫漫往熊皮上瞟,沒出聲。


    她也別矯情了,別把這事全怪在男人身上,自己不想,現在也能打他幾巴掌,衝出去告他讓警察抓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自己心裏都明白,她憑什麽要怨他呢?


    “你想說白天什麽。”他雙臂一撐坐了起來,額頭往她的額上輕蹭了一下,挺寵溺地一個吻印在她的鼻尖上。


    陸漫漫突然心裏一慌,趕緊鑽進了毯子裏。


    她的潛意識裏,真不想讓他發現她沒有落|紅的現實……等躺好了,她又忍不住想,雖然他看不見,但是,若他明天問來收拾東西的服務生怎麽辦?


    不然,學小說裏一樣,割破手指,往毯子上蹭一點兒吧?她咬住了指尖,使勁咬。


    “白天什麽?”他追問道。


    “為什麽是我?是不是覺得我和你住在一起,還收你的錢,你就……”陸漫漫舉起咬出兩枚牙印的手指看,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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