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翹翹這時,腦子才開始清醒,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好像真的是在陳沫房間的陽台上。


    她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快點起來,進去洗把臉吧,差不多該吃飯了。”陳沫掃了一眼屋裏牆上的鬧鍾說道。


    楚翹翹艱難爬起來,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我還是想睡覺。”她走進陳沫的房間裏,直接癱在了她的床上。


    陳沫看了簡直哭笑不得,她昨晚到底幹嘛去了,和誰在一起都還沒有老實交代呢。


    “你別睡了啊,怎麽說也得先起來吃過晚飯。”陳沫走過去,用腳踢了踢楚翹翹道。


    好半晌,楚翹翹終於掙紮的坐起來,走進了衛生間洗漱。


    她感覺自己刷牙的時候都快要睡著了,實在是困得很,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夏立琛那個混蛋,昨晚硬是拉著她喝酒,擼串,大半夜的不肯迴家。


    到最後還是他喝醉了,她把他送迴家的,想起來她都替他丟臉,一個大男人酒量居然那麽差,居然比不上她一個弱女子。


    這話要是讓夏立琛知道了,夏立琛絕對是不服氣的,像楚翹翹這樣的,哪裏是弱女子,簡直就是個女漢子好嗎。


    ——


    洗了把臉之後,楚翹翹總算是真正的清醒過來了。


    胡亂的擦了把臉就出去了。


    “走吧,下去吃飯。”看著坐在沙發上煲電話的陳沫道。


    看她那一臉甜蜜的模樣,十有八九是在跟蕭子墨講電話了,小女人的姿態盡顯。


    “嘖嘖嘖,這才多久啊,就開始想念了。”楚翹翹走過去,玩味兒的說道。


    “怎麽了?你這是羨慕呢?”陳沫跟蕭子墨說了聲先去吃飯就掛斷了電話。


    “呲,我有啥好羨慕的,我這人愛自由慣了,不習慣有人管著我,也不想有牽絆。”對於她這麽喜歡玩兒的人來說,單身是最好的狀態,她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好了,先去吃飯,待會我有些問題要好好的問你。”陳沫拉著楚翹翹往外走。


    她說的那些問題自然就是她今天想問,但是因為她媽媽來打擾沒問到的問題了。


    楚翹翹瑟縮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記憶力怎麽那麽好,她還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呢,沒想到啊,她居然還記得那麽清楚。


    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你們兩個倒是下來的真是時候啊,我這最後一道菜剛出鍋。”陳母看到兩人一起走下來說道。


    雖然家裏麵有保姆也有管家,但是大部分時候陳母都是喜歡自己下廚。


    “哇,這不是我最愛的吃的獅子頭嗎?”楚翹翹看到陳母剛端出來的獅子頭,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對於她這個吃貨來說,對於獅子頭是毫無抵抗力的。


    陳母笑盈盈的看著她道:“知道你喜歡,特意做的,待會多吃點,這沫沫迴來了,你才過來,平時都沒得吃,這會兒多吃點,要是喜歡就打包一份迴去。”


    “就知道阿姨對我最好了。”楚翹翹拉著陳母的手撒嬌道。


    “先吃飯。”陳父走過來看著大家說道。


    這頓飯可把楚翹翹吃撐了。


    此時她正躺在陳沫的床上,完全不能動彈。


    她的壞毛病這麽多年了還是沒能改掉,每次遇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都會忍不住吃撐,然後就會像現在這樣。


    “我說你就不能稍微控製一下嗎?老是自己找罪受。”陳沫看著癱在她床上的楚翹翹,完全沒有一絲同情心。


    她就是活該,這麽多年了一直這樣,也不知道怎麽還沒把她自己的肚皮撐破。


    “我說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我都這樣了。”楚翹翹躺在床上抱怨道。


    “有什麽好同情的,你少吃點不就行了。”


    聽完之後,楚翹翹一臉黑線,蕭子墨知道陳沫的真麵目是這樣的嗎,如果不知道的話,她可以幫忙轉達的啊。


    而此時的蕭子墨則是在書房裏畫著手稿。


    深情無比的認真,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為她做禮服,這種感覺很奇妙,他無法形容,他隻知道,他想要給她最好的。


    他一定會讓她做最美的新娘。


    正畫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發出振動的聲音,他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掃了一眼手機屏幕,是溫知夏打來的。


    喲,這會兒想起他這個弟弟來了。


    蕭子墨故意等電話響了許久才開始拿起來接通,語氣悠哉:“喂”


    “怎麽那麽久才接電話。”溫知夏此時正坐在房間地毯上,看著電視給蕭子墨打電話,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她好像忘記叫蕭子墨來參加她的婚禮了,她一直在潛意識裏認為他是知道的,直到剛才她突然想起來,她好像真的沒有告訴蕭子墨。


    “在忙著畫稿,哪裏像你一樣,做穆太太那麽清閑。”蕭子墨吃味兒的說道,他姐可是很久沒有給他打電話了,好像就隻有他剛迴來的前兩天給他打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了。


    “喲,這話酸的,我現在打電話給你是有正事跟你說啊。”溫知夏往嘴裏丟進去一顆葡萄嘟囔道。


    “說吧,什麽事兒。”蕭子墨揉了揉有些發痛的眉頭,將身體窩進身後的沙發裏迴答。


    “我跟穆雲澤準備重新辦一次婚禮,就這段時間具體的時間地址我待會發給你,你記得帶上陳沫一起過來。”溫知夏說話的語氣仿佛在說今晚的夜色很好一般。


    隻有蕭子墨滿臉驚訝:“什麽?什麽時候商量好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他一臉茫然。”


    溫知夏尷尬的咳了咳嗓子:“現在已經籌備婚禮事宜了,我現在不是在通知你嗎,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她淡定的說道。


    幸好蕭子墨接受能力強,重新辦一次也好,反正他們之前的那個婚禮他並沒有參加。


    “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帶著陳沫提前兩天過去的。”涯閣那邊也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迴去處理,工作室他已經積了太多的工作了,他是打算等陳沫過兩天徹底穩定下來了一起過去的。”


    兩人繼續閑聊了幾句,穆雲澤迴來了溫知夏就掛斷了電話。


    “怎麽才迴來?吃過飯了嗎?”溫知夏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他身旁,將他手中的西裝外套接過放在架子上關心的問道。


    “還沒。”穆雲澤摟著她的細腰,附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那我下去叫吳媽幫熱點菜,你先洗個熱水澡待會下來吃。”說著就要掙脫他的懷抱往外走。


    剛走了兩步就被一股力往迴拉。


    “怎麽了?”溫知夏看著麵前的男人。


    “你剛才又做在地上了。”他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溫知夏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將她拉迴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我保證下次不坐了。”其實之前穆雲澤就有叫她要改掉這個習慣,不要總是坐地上。


    “你之前也是這麽說的。”他的雙眸裏泛著點點亮光,霎是好看。


    溫知夏瞬間就詞窮了,她之前是這麽說的嗎?好像是這麽迴事,她好像是真的說過這句話,可是走地上真的很舒服啊。


    “我知道錯了,以後不這樣了。”溫知夏撲進他懷裏撒嬌道。


    穆雲澤最受不了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撒嬌了吧,她隻要一撒嬌,他整顆心就都軟化了。


    “好了,我先去洗澡。”他將溫知夏從他身上移開,他怕她繼續在他懷裏蹭來蹭去他會把持不住。


    溫知夏看到了這個男人眼裏的火焰,她還是先走為妙。


    穆雲澤洗了差不多的半個小時才從浴室裏出來,一身的疲憊終於掃去。


    他還在擦著地滴水的頭發,門就被推開了,一顆小肉球跑了進來。


    “爹地。”江念直接衝向他,抱住他的大腿,仰著頭看他。


    “媽咪叫你下去吃飯。”穆雲澤知道他是來幹嘛的了,他就是個跑腿的,頓時覺得兒子怎麽那麽可愛。


    捏了捏他的臉頰:“好,爹地換個衣服就下去。”說完他就轉身走進房間裏麵的衣帽間。


    江念蹬著他的小短腿跟在身後屁顛屁顛的走過去。


    “爹地要換衣服,念念先出去好嗎?”穆雲澤剛要解開浴袍,一轉身看到身後的兒子,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跟了進來。


    “不要,我們都是男生,看到也沒有關係的爹地。”江念一臉認真地說道。


    穆雲澤真是哭笑不得,他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句話。


    最後他耐著性子解釋了好半天,江念才答應在衣帽間外麵等他,他才得以換上衣服。


    溫知夏看到父子倆從樓梯上走下來:“怎麽現在才下來?不是早就叫念念去叫你了嗎?菜都要涼了。”


    穆雲澤像她投過去一枚抱歉的眼神。


    “念念,快點下來,你爹地現在要吃飯了。”看著他懷裏拿著玩具玩得正嗨的兒子,完全沒有想要下來的兒子溫知夏出聲道。


    “可是我想要爹地抱。”他爹地這幾天都在忙,白天都不在家,晚上都是很晚才迴來,他已經好久沒有陪他玩兒了。


    “先讓爹地吃飯。”溫知夏將江念抱下來放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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