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櫻花開口剛要說時,朱八被人從後麵打暈了,朱八搖搖晃晃地倒下了。


    “櫻花姐,沒事吧?”一位身穿火紅裙的女子問道。其餘兩人為趙櫻花鬆綁。


    趙櫻花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們配合真默契。”孫媚兒拉著趙櫻花的手,一番噓寒問暖。


    原來趙櫻花才不是要說出真相,還是托延時間,讓同伴來救,不過,她也是真的怕蛇蠍。


    “此人怎麽處理,是殺還是帶走。”孫媚兒打量一番朱八,說道。


    趙櫻花走近朱八,用腳踢了踢朱八屁股,輕罵道:“叫你嚇唬姑奶奶,看我不殺了你。”說完,剛要拔錢杏兒的劍殺朱八。突然,門被打開,一大隊人馬衝進來,四人退向牆壁,土匪包圍趙櫻花她們四人,全都拔劍向著她們。


    “這怎麽會事。”錢杏兒大叫道。四女相互看了看,趙櫻花冷喝道:“不好,中計了。”剛說完,朱八從包圍圈外站起來,輕笑地說道:“怎麽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美人姐姐。”


    “沒事吧?朱八。”洛凝關懷道。朱八對著她微笑了笑,表示沒事。丁玉霜在一旁看熱鬧似的,一身素衣,抱劍於胸前,美目望著趙櫻花她們四人。


    “誰是你姐姐,臭不要臉。”趙櫻花在一旁冷罵道,玉手指著朱八。


    “好了,眾美女倭寇放下武器吧,你們走不了了。”朱八淡笑道。


    朱八這句話說的好,俗話說“打過人之後還得給一個甜棗”


    趙櫻花冰冷地看著眾土匪,看了一圈,兇狠地看著朱八,冷聲道:“還不一定了,姐妹們動手,擺陣。”


    四女擺了一個陣,名叫‘一支獨秀’。看著也沒什麽,就像中埋伏時,眾人圍繞保護重要人物一樣。


    這陣,趙櫻花在中,另三女為三足鼎立


    “這是什麽陣,不過是護主嗎。”朱八哈哈笑道。“是嗎,有你好看的。”趙櫻花冷語道。


    趙櫻花前進,三女跟著前進,以中為主,進進退退。


    “動手。”洛凝淡笑地說道,手指一指。眾土匪齊上,磨刀霍霍。


    “嗖嗖嗖—”的十幾聲,什麽東西飛出,頓時鮮血飆射。不少土匪慘叫不已,捂腿捂肩倒或坐在地上。


    “什麽,暗器,我的個乖乖。”朱八大叫道。幸好他站在外圍,未傷及。


    洛凝和丁玉霜同時拔劍,洛凝快一點,兩女殺向四女。


    “鐺鐺鐺——”的聲音不斷,朱八也幫不上忙,走出去,貼在門口看著。


    “小心,丁小姐。”洛凝提醒道。


    丁玉霜臉色微變,迴身揚劍,劍光飛灑,快急無比,劍尖一一地擊於飛射而來的銀針,當劍芒和銀瀑都消失之時,七、八支銀針落於地上。


    原來丁玉霜與孫媚兒打鬥,趙櫻花這個中間人在放暗器,以作輔助,要不是洛凝眼尖,提醒的早,此刻,丁玉霜非死即傷。


    洛凝和丁玉霜與錢杏兒、孫媚兒、李紫蝶交叉對戰,三女時不時的繞圈,達到消耗對手元氣的目的。


    在杭州郊外。


    “黃夫人,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可不想傷著你。”小影一步一步逼近,身後二十幾個黑衣人。


    “夫人,小心一點。”後退的何碧雲打了個踉蹌,摔倒,眼看就要摔於地上了,此時,柳腰被一支結實有力的手臂所摟住,然後跌入一個肌肉結實,充滿男人味的懷裏。


    “你個狗腿子,敢對夫人動殺手。”手下劉林放開何碧雲,拔劍沉喝道。


    一身素衣的何碧雲是身姿娥娜,凹凸有致,成熟風韻迷人,此時她臉色發白,但,不見驚亂。


    原來事情是小影瞞著福王朱常洵對何碧雲動殺機,何碧雲護衛隻剩下劉林和西門豹。


    西門豹也是個一流高手了,一人苦戰二十個黑衣人,竟沒有受傷。這黑衣人也太差勁了,不是這樣的,西門豹是江湖名人榜第九名,效忠於黃家十年了。


    劉林是江湖忠節榜第七名。小影是名人榜第五名。


    名人榜和忠節榜各不相同。前者以謀略為主,武功為輔。後者以本領為主,發揮自身優勢。


    不能說前者武功不如後者,前者可以說是文武雙全,後者可以說是單一的。


    除了這兩榜,還有綠林榜,這個榜評價綠林好漢。還有一個以女子為對象的玉女榜。


    這四個榜三年一次在四嶽舉行,東西南北。東嶽泰山舉忠節榜;西嶽華山舉名人榜;南嶽衡山舉綠林榜;北嶽恆山舉玉女榜。四榜先後舉行日期為3、6、9、12月。


    小影和劉林纏打在一起,三十招內,兩人不相上下,三十招後,劉林漸漸處於下風,畢竟小影是名人榜第五名,不是浪的虛名。


    九十多招後,劉林已是遍體鱗傷,右手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盯著小影,雙眼淩厲,大聲地說道:“夫人,快走吧,小人保護不了夫人了,隻有拚死為夫人盡忠了。”


    何碧雲在不遠處表麵很是淡定,聽見劉林這麽說,粉臉兒頓時傷感,柔和地說道:“不走了,今日我們主仆三人就在這一起共赴黃泉路。


    劉林心中很是欣慰,可表麵上,勸說道:“夫人,快走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想走,地縫都沒有,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小影冷厲地喝道。


    小影這次是誌在必得。


    西門豹殺死十多個黑衣人後,漸漸體力不足,用刀插地支撐著身體,雙目發光,像頭餓狼看著黑衣人,身中三劍,左肩、右腿、右腹血流不止。西門豹扯爛衣服,扯成布條,簡單包紮傷口,拎刀咆哮道:“來呀,你們這些帶著‘麵具的小醜’。”


    小影一個突刺,快準狠,劉林迴劍不及,被刺右胸,幸好側了一點身,離心髒隻差一公分。


    劉林右手緊緊握著劍,雙眼淩厲盯著小影,忍著傷痛,喝道:“夫人,快走,快走——”語調漸漸失了底氣。


    何碧雲憂傷地看了看,最後下定決心‘沉重’地邁著腳步向西邊茂密樹林奔去。


    見何碧雲逃了,小影欲拔劍去追,可劍死死的被劉林握住。


    小影急喝道:“放開,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劉林閉著嘴笑了笑後眼帶寒光,惡狠狠地看著小影不語。


    小影見他用眼光兇惡代替迴答很是不滿,右腳不停的揣著劉林,可劉林就是死也不放手。小影沒辦法不拔劍了就去追。劉林見小影鬆手想抱住他,可傷勢太重,仰麵躺在地上,低語道:“好自為之,夫人。”說完後,暈死過去,是死是活不知。


    黑衣人也撤退去追何碧雲,西門豹也因傷勢不輕暈死過去。


    何碧雲邊跑邊往後看,小影速度很快,才一小會兒就距她不到十米。


    “黃夫人,別跑了,你跑不了的,束手就擒吧!”小影在後麵調侃道。


    何碧雲這時可沒有機會搭話,一門心思的往前跑去。小影在後不緊不慢的跟著,像在玩貓捉老鼠,先嘻耍一番,再吃掉。


    何碧雲見小影末馬上動手殺她,便知自己還有一絲存活的機會。


    “黃夫人,快跑快跑,不然本大爺就要追上了,再快點。”小影戲耍道。


    何碧雲跑的氣喘籲籲,雖然還未到夏天,但是衣衫也慢慢帶濕貼身,讓她跑起來很不舒服。


    這何碧雲也夠意誌,竟跑了七、八百米也未停一下步。這深居簡出的貴婦人體力也是夠好的,大概是自夫君死後遷移所鍛煉出來的吧?


    杭州郊外有一片不小的樹林,有一條河流圍繞著這片樹林水流進護城河後注入西湖。


    何碧雲又跑了近百米,看著前方波光粼粼便知有一條河流,她停下了腳步,往後看看,小影也停住奔跑,正慢慢逼近。


    “黃夫人,沒路可走了吧。”小影壞笑地說道。


    何碧雲大口吸了口氣,緩解氣息,恢複端莊柔美的氣質。


    “是福王派你來殺我的。”何碧雲淡笑地說道。


    見何碧雲一點不慌不忙,小影雖然有點敬佩,但是任務就是任務。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你一個將死之人。”小影淡笑地說道。“是嗎,看樣子不是福王派你來的。”何碧雲冷靜地想了想,說道。


    見何碧雲一語道破,小影有些不解,問道:“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會讀心術。”


    “這我可不會,”何碧雲輕搖了搖頭,又微笑地說道:“如果是福王派你來的,憑他的行事風格,昨夜就不會讓我走。能派你來冒險的人,一定比福王有威信,肯定是他母妃鄭貴妃吧。”


    “哦,”小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嗎,你別當商人了,可以當捕快破案了。”


    “是嗎,那多謝你指條‘明路’了。”何碧雲調侃道。她說“明路”這詞時加重了語氣。


    見何碧雲的調侃,小影笑了笑。


    “頭,別廢話了,快動手吧。”後追來的黑衣人其中一人說道。


    見有人命令,小影扇了這人一個耳光,輕罵道:“閉嘴,你也佩命令我,滾—蛋—”


    這人聽後頭朝地真翻滾吧牛寶寶。


    小影無奈地笑了笑,其他黑衣人也閉嘴小聲笑道。頓時緊張的氣氛帶些喜慶。


    “你手下也真‘務實’啊!真聽話,說滾就滾,比你趟誠。”何碧雲調侃道。


    何碧雲調侃起來,也真漂亮。看到這張臉兒,好美的人兒,黛眉輕描,有著說不出的嫵媚,雙目如秋水攝魂,整張臉兒,透露出成熟的韻味兒,再配上這小女子才有的可愛和調侃語氣,真是‘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難的幾迴何’啊!


    小影一時也陶醉了,黑衣人更是起了yin穢之心,想來個先奸後殺啊!


    何碧雲抓住他們鬆懈之時,她一頭紮進河流,“嘩啦——”一聲,撲入江水之中。


    小影他們迴神過來,急忙去看,可江水滾滾,何碧雲鑽入江水之中,猶如泥牛入海,難於尋找蹤跡,岸邊上的小影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恨恨地跺腳!


    落入江水中的何碧雲駭然,下意識反應,一手緊緊地捂嘴,另一手擰著鼻子,拚命搖頭,欲窒息而亡了啊?河流很急,何碧雲九死一生,幸好被急流衝到旁邊,衝出百來米。


    “爹,我去河邊洗洗手。”河流對麵樹林中一對父女打完獵,女兒對爹說道。


    小女孩可愛之極,兩條長長的馬尾辮,大眼明亮又閃爍,睫毛彎彎。


    “去吧,小心點啊。”爹爹淡笑地說道。“是,爹爹,我走了。”小女孩開心地說道。


    “啷裏個啷,啷個裏個啷,啷裏啷——”小女孩邊走邊唱。


    小女孩走到河邊,剛要洗手,雙眼突然看到不遠處躺著一個人。小女孩也不怕走近一看,用小手指測試還有沒有唿吸,見有一絲微弱的氣息,邊向樹林跑去邊大叫道:“爹爹,這河邊有個美麗嬸嬸躺著。”


    她爹爹聽見女兒叫聲,急忙跑向河邊,握住女兒的小手,問道:“小含有什麽事,這麽火急火燎,一點不淑女。”


    “別管它淑不淑女,爹爹,那有一個美麗嬸嬸躺在河邊。”小女孩用手指指明方向,嬌柔地說道。“走,去看看。”小含她爹拉著她走去,說道。


    兩人走近一看,這女的是風姿嬌綽,嫵媚萬分,披頭散發更添嫵媚。


    小含她爹背著何碧雲向家走去,小含在旁後扶著跟著走。


    在金陵近郊威武山。


    “別打了唄,眾位。”朱八出言說道,走近屋內。


    眾人停住手,放低武器。洛凝看著朱八,淡淡地說道:“怎麽了。”丁玉霜也附合道。


    “怎麽了,想好要放我們走了。”錢杏兒微笑地說道。四女也秀目望著朱八,有些不解。


    朱八見眾人目光,不慌不忙,調侃道:“不如四位美人姐姐,我給你講個笑話,你們有兩人能不笑,就放你們走。”“說吧,我聽聽。”孫媚兒聽朱八稱唿,媚笑地說道。“講什麽講,我才不聽了,要打就打,別廢話。”李紫蝶冷靜地說道。


    朱八想了想,柔和地說道:“從前有一位嶽父大人喜歡字畫,生日那天,小李買了一幅字送給嶽父大人,嶽父大人打開字一看,臉立刻綠了,小李忙解釋小李:“嶽父大人,您看,這“老”字,說您老有所為,老有所樂,您看這筆法,多麽遒勁有力!”嶽父:“那下邊的字什麽意思?”小李:“嶽父大人這“不死”二字,是祝您長生不老,壽比南山呀!”嶽父:“媽了個巴子,為什麽後麵還有個‘的’字?”


    除了孫媚兒笑了,其他人都淡淡地看著朱八。


    “這什麽笑話,是冷笑話吧!”丁玉霜微笑地說道。


    趙櫻花泛了泛眼,冷漠地說道:“我們可以走了嗎。”說完欲走,眾土匪攔住。“不準走,繼續打,弟兄們不能白死。”洛凝嬌媚又帶怒地說道。“走吧,凝姐姐放她們走,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朱八拉了一下洛凝的衣角,微笑地說道。


    “讓開讓開——”洛凝吩咐道,俏臉兒帶著不滿,跺了跺跺腳。


    趙櫻花她們四女大大咧咧地走出山寨,絲毫不傷。


    四女走後,小武跟著,朱八和小武兩人獨有的默契。原來朱八對洛凝說的是“她們走後,有人跟著,掌握她們的動向”


    “朱公子,你那個笑話並不好好笑,你是故意放她們走的吧。”丁玉霜走到朱八身邊輕言細語道。


    朱八笑容可掬,答道:“是的,丁小姐真是秀外慧中,冰雪聰明,又不失俠女風範,女人的優點都一一不缺。”


    丁玉霜聽著朱八對自己的吹捧,微微一笑,一笑很傾城,說道:“多謝朱公子美言。”之後兩人迴寨去。


    不知名處。


    “人都到齊了沒有?”一位青年人風度翩翩地問道。蒙麵人忙點頭說道:“到齊了,都在裏麵等著公子你到來。”說著給青年人帶路。


    走進密室,隻見裏麵有十八個蒙麵人盤坐著,為首地是一個將領。


    “公子。”見到青年人進來,將領帶著在場的所有蒙麵人站起來,鞠身稱道。


    青年人望了望,說道:“都到齊了吧,貴妃有什麽話沒有?”


    將領鞠身說道:“一共是五十八人,二十八位貴妃死衛,十八位福王死侍,十二位殺手組織的人。貴妃發話,我們絕對聽從公子的命令。”


    青年人點了點頭。說道:“好,今天深夜子時,我們就行動,我一放毒,你們就立即動手去殺太子。”


    “是,首領,聽你命令。”眾蒙麵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青年人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將領,說道:“張將領,這解毒,每個人服一顆。”


    張將領把解藥分給在場地所有人,每個人都服了一顆,就是青年人也服了一顆。


    青年人這隻新地豹皮囊是鼓鼓的,這囊中隻裝有一種毒藥——喪魂散。滿滿一囊的喪魂散。


    喪魂散,這是一種傳播極快地,見風就化煙,可以一下子擴散到四周,藥性頗強,這是青年人專為這一次偷襲所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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