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迴來之後,也不用急著麵見本王,先讓他帶著本部的人馬,紮住在王府周圍,嚴加排查過往人等。


    此賊子能在大軍當中摘了拓拔野的腦袋,不管他用的是什麽辦法,都不得不防!”


    “是!屬下遵命!”


    聽到拓拔野,竟然在大軍當中被人摘了腦袋,江濤的瞳孔頓時一縮,此時他終於知道王爺的神情為何如此慌亂了。


    江湖廝殺與沙場征戰不同,若是有江湖人士前來府中搗亂,僅需十餘名,便能殺的上百士卒大亂。


    可一旦雙方在戰場上相遇,江濤相信,隨便他麾下一名百夫長率隊出征,都足以將那十多人的江湖人士,徹底圍殺當場,而己方最多折損一二十人罷了。


    既然已得知來犯之敵非同一般,江濤當然不會犯下輕敵的錯誤,隨著一道道命令咆哮出聲,原本就戒備森嚴的王府,再次刀槍林立起來。


    “嗯,你猜的很準。”


    聽著屋外寧王的言論,就翹著二郎腿,大搖大擺的端坐在屬於他的那張大椅之上的秦天,不由啞然失笑。


    還真是對不住了,你說的那兩個除非,我碰巧都會。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給五星好評嗎?


    秦天向來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以最壞的打算來預測事情。


    在入王府之前,他的心中便自然浮現出了種種的思量。


    自己根本沒見過寧王,冒失的闖入王府之後,會不會出現對麵不識君的情況?


    憑衣著?憑氣勢?憑寧王世子的長相來推斷誰是寧王?


    這些都不靠譜!


    現在演員什麽的還講究個武替,裸替呢,而寧王作為“胸懷大誌”之人,他府上就沒豢養點死士,替身之類的?


    若是見事不好,好幾位“王爺”一起被身邊的士卒簇擁著趁亂離開,你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所以在行動之前,為了萬無一失,秦天特地做了好幾手準備。


    在扔下那顆人頭,並引起王府中人注意之後,秦天便取出土靈珠閃身躲入地下,一路目送那門房管家在府中一陣狂奔,然後……


    成功來到了寧王的身前。


    這其中順利的,簡直讓秦天都有些咋舌。


    他本以為自己會遇上各種勾心鬥角,撲朔迷離的情況,一番鬥智鬥勇之後,他才憑借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成功來到寧王的身邊,然後笑道最後。


    但僅僅一個投石問路,種種手段才剛開了個頭,便讓他順利的麵見了最後的boss,這簡直讓秦天有些懵逼。


    敵人就這麽單純?


    擔心其中有詐,秦天在遇到那個寧王之後,便悄無聲息的朝他發出一擊魔蝠之音,瞬息之間鎖定住了他全身的骨質密度與骨齡後,秦天才放心大膽的在地下,對整個王府展開了詳細的盤纏。


    相比較能騙人的眼睛,秦天更喜歡用這種無法改變的事實來判斷一個人的真假。


    結果等秦天將整個王府的機關暗道等地,徹底洞察了一遍之後,才頗為鬱悶的發現。


    王府境內雖發現有暗門數處,但其中潛藏的,僅僅是一些兵刃,糧草,珠寶等死物。


    以及數條通往周圍不起眼等處的逃生要道罷了。


    暗中護衛倒是有,至於猜測中的替身之類的,秦天卻是沒發現半個。


    “所以說,我這是想多了嗎?”


    聽著屋外那受著眾人跪拜,並自然而然發號施令的寧王,再次一擊魔蝠之音,對上了骨質密度與骨齡之後,秦天不由撓著腦袋,略微尷尬的訕笑道。


    古裝電視劇害死人那。


    “哎,連個替身都沒有,你這王爺是怎麽當的?活該你有此番磨難啊!”


    略微尷尬的為自己辯護了一句之後,秦天的身形頓時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沒入地麵,朝著寧王的所在之處,一路潛伏過去。


    “江頭領,王府與本王的安全,就托付給你了!”


    “王爺請放心,屬下已在府中布下天羅地網,別說是區區一夥膽大包天的賊人了,就算大兵壓境,屬下也能保證王爺不受驚擾!”


    “嗬嗬,既如此,那我就放……”


    “小心!”


    “王爺!”


    “來人!護駕!”


    “賊子爾敢!”


    就在江濤,衝著那寧王拍著胸脯大包大攬的時候,秦天的身影卻在瞬息之間,恍若鬼魅一般的,從那寧王的身後突然冒出。


    隻見他右手中食二指並攏成劍,在寧王的身上快速掠過,炸起片片的血痕。


    看到那突遭襲擊的寧王,江濤直接驚怒的目眥欲裂。


    自己剛剛還在跟寧王保證,說他已經將王府全麵戒嚴,別說是賊人了,就算大軍壓境也驚擾不了王爺,可他這話音還沒有落下,王爺便在他眼前遭襲!


    這濃濃的羞恥感,簡直讓他將秦天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一聲大喝之後,渾厚的力道混合著極其富有爆發力的真氣,猛然在腳下炸裂,瞬時將堅硬的青石地麵給踩踏的寸寸裂開。


    而他本人也借著這股強悍的反震之力,宛如瞬移一般,快速衝至秦天身前,一手抓向寧王的肩膀,另一手卻猛的一緊,徑自化為雕的爪子形狀,直扣秦天咽喉。


    利爪所過之處,所掀起的微風當中,都隱隱帶著一絲憤怒的雕鳴。


    “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但……你真能護的住嗎?”


    聽著耳邊那唿嘯的風聲,秦天嘴角微裂,根本不與江濤爭奪寧王的歸屬權,反而順手將他推至江濤懷中,而他本人則是在借機後退的瞬間,便身形一矮,如流水一般融入大地,再次消失不見。


    唯有那飽含著濃濃譏諷之意的餘音,還依舊在場中不斷的迴蕩著,另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藏頭露尾的算什麽好漢?你有本事出來啊,你要是敢出來,老子一定活劈了你!你出來啊!”


    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刀,江濤渾身氣勢暴漲,怒吼之間,便是一擊兇狠的力劈華山,宛若山洪暴發般的劈在秦天之前的消失所在。


    隻見刀光縱橫,風聲唿嘯。


    腳下那一米見方的青石路麵應聲破碎,迸射出大片炸裂的碎石與飛濺的泥土。


    一聲聲憤怒的咆哮,不斷在場中迴蕩。


    剛剛的驚鴻一瞥中,他已將寧王身上的傷勢盡收眼底,經曆過無數次大戰,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他很清楚,寧王的傷勢不重,僅僅是一身皮外傷而已。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心中暗叫不妙。


    敵人大費周章的混入王府,又用這種詭異的手段潛藏地下,明明有一擊必殺的把握,卻偏偏手下留情,讓寧王僅受了一身皮外傷,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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