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他們得到了皇室的支持,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多諾萬嗓音略有顫抖地說道。若真是這樣,這就意味著皇室下定決心要與聖教開戰了,多諾萬簡直不敢相信結果會是如何。


    然而他又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若大帝真的下定決心向我們聖教開戰,為什麽之前他不出手拯救那些被我們抄家的貴族?俗話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他這麽做實在是寒了全體貴族的心呐。”


    “難道就是為了迷惑我們,以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


    裏斯本牧首右手放在辦公桌上,手指不停敲打著桌麵,顯示出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他搖了搖頭,“既然是出其不意,那他為什麽會讓這些貴族們露出這樣的風聲,以至於讓我們瞧出了破綻?”


    “多諾萬,你還記得南境的獨角獸家族嗎?”


    “怎麽可能會忘記,就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皇室的東部軍團以拉練的名義突襲南境,再配合上南方軍團的正麵進攻,以極短的時間就覆滅了曆史悠久,實力強大的獨角獸家族,將事實上已經分裂出去的南境又再度收迴王國。”,多諾萬恭聲迴答道,他已經知道了裏斯本牧首這一句問話的含義了。


    “沒錯,這才叫做真正的出其不意。靜則如橫臥磐石,沒有絲毫聲息,動則如迅捷雷霆,以不及掩耳之勢發動進攻,這才是格裏弗斯大帝發動戰爭時的風格,他斷然不會做出打草驚蛇這般的蠢事。”,裏斯本牧首如此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多諾萬有點糊塗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些地方貴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如此不知死活地挑戰聖教。


    “您是說……他們得到了皇室的支持,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多諾萬嗓音略有顫抖地說道。若真是這樣,這就意味著皇室下定決心要與聖教開戰了,多諾萬簡直不敢相信結果會是如何。


    然而他又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若大帝真的下定決心向我們聖教開戰,為什麽之前他不出手拯救那些被我們抄家的貴族?俗話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他這麽做實在是寒了全體貴族的心呐。”


    “難道就是為了迷惑我們,以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


    裏斯本牧首右手放在辦公桌上,手指不停敲打著桌麵,顯示出他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他搖了搖頭,“既然是出其不意,那他為什麽會讓這些貴族們露出這樣的風聲,以至於讓我們瞧出了破綻?”


    “多諾萬,你還記得南境的獨角獸家族嗎?”


    “怎麽可能會忘記,就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皇室的東部軍團以拉練的名義突襲南境,再配合上南方軍團的正麵進攻,以極短的時間就覆滅了曆史悠久,實力強大的獨角獸家族,將事實上已經分裂出去的南境又再度收迴王國。”,多諾萬恭聲迴答道,他已經知道了裏斯本牧首這一句問話的含義了。


    “沒錯,這才叫做真正的出其不意。靜則如橫臥磐石,沒有絲毫聲息,動則如迅捷雷霆,以不及掩耳之勢發動進攻,這才是格裏弗斯大帝發動戰爭時的風格,他斷然不會做出打草驚蛇這般的蠢事。”,裏斯本牧首如此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多諾萬有點糊塗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些地方貴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如此不知死活地挑戰聖教。


    “無論如何,這些地方貴族瀆神的行為也是決不能容忍的,聖教必須要做出相應的對策。”,裏斯本牧首沉聲說道,他抽出幾張便簽開始寫字,“多諾萬,等會兒你將這幾張便簽送到幾位樞密主教那裏,此事事關重大,有必要再召開一次高塔會議。”


    隨著多諾萬的離開,裏斯本牧首翻開那封文書,又仔細看了一遍。他的手指不斷摩挲著信紙,嘴裏念念有詞地說道:“終於……要開始了嗎?”


    他長歎一聲,就像是一個旅行已久,疲憊不堪的旅客終於看到一張綿軟舒服的大床一般,那聲歎息中包含著一種說不出的解脫和滿足感。


    他身子微微後靠在椅子上,突然間就有了種閑適甚至是慵懶的感覺。


    裏斯本牧首自己都被這種感覺嚇了一跳,“慵懶嗎?”他自嘲地笑了一笑,這麽多年他何嚐有過這種感覺,撐到現在真是油盡燈枯,有心無力了。


    他輕輕地摘下自己佩戴著的聖十字,仔細端詳著那鍍銀表麵中倒映出來的另一個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模模糊糊的,頭發花白的陌生老頭,幾乎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他慢慢摸了摸自己那如同雜草一般的幹枯頭發,又一路向下撫摸過臉上的條條皺紋,那不是歲月留下的痕跡,而是一個人的生命之光逐漸黯淡的象征。


    “這麽多年來,換來的就是這些嗎?”,裏斯本牧首又看向手中的聖十字,在聖典中,十字象征著人生來就有的原罪,以及神明對人類的愛與寬恕。


    “如果誠心懺悔,真的能洗刷一個人所有的罪孽嗎?”,他撫摸著那聖十字,悵然地想到。


    他盯著十字架上的神像看了許久,好像要認清那神像鼻子嘴巴等等的詳盡容貌,隻可惜那神像用的是一種抽象的表現手法,隻能看出一個大概的人形,其他的都很模糊。


    在聖教創立之初,那些先驅者們在描繪神像時,想必也是很頭痛的吧,神明的容貌怎能被凡夫俗子所窺視,因此留下的神像總是這樣模糊不清的。


    裏斯本牧首又想起了小時候他經常思考的一個問題:“既然是神明的話,為什麽是人類的形狀?為什麽不會是野獸、植物或是那些異族的形狀?”


    而當他因為問出這個問題被打得整整三天下不了地後,裏斯本再也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過他這個問題。


    有一點他沒有對多諾萬說謊,他的童年真的是在孤兒院裏度過的。


    “若真有神明的話,怕是不會寬恕我的吧。”,裏斯本牧首將十字架又仔細地佩戴在了脖子上。


    突然間,一陣敲門聲傳來,打破了他的思緒。裏斯本牧首在一瞬間挺直了腰板,又恢複成以往嚴肅古板的模樣,而剛才的那份放鬆已完全消失不見。


    這就如同是條件反射一般,簡直就變成了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的生理本能。


    “進來。”,就像是千百次訓練的準確無誤,他說出這兩個字時嗓音低沉而有力,既有種捉摸不定的神秘感,又帶有強硬的命令與力量。


    在其他人麵前,他是名為裏斯本的聖教牧首,而不是名字叫做裏斯本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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