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流熙走上前去接過貴賓遞給她的韁繩,然後在前麵牽著馬走。看樣子非常高興。牽馬有什麽可高興的呢?又危險。我知道為什麽紫流熙站在這前麵了,原來他分配的任務是給貴賓牽馬啊!真可憐。

    大家行完禮後都站了起來,我看見他們都站起來了也跟著起身。

    太陽快升到頭頂了,老師們才宣布解散。要是再不解散的話我可就要悶死了。旁邊的同學也曬的夠嗆,臉都變色變成紅色的了。其實大可不必再這麽站下去的吧!貴賓進去都那麽遠了,就算我們解散也不會有什麽影響啊!

    “我等著你的完美答案。”誰經過我旁邊的時候說,我頭也不迴就知道一定是上官翼。除了他還有誰會這樣說。

    剛在曬太陽苦站的時候從兩位老師那裏聽到了那位貴賓的行程,具體的當然沒記住,隻記住了晚上的舞會一結束貴賓就會迴到學院為她特別安排的房子。好像說是在舉辦舞會的空地的左邊那座房子。應該不會做,我特別留意了一下的。

    那麽,離晚上的舞會還有很久的樣子。我可以去玩一下,到處參觀一下,再查看一下有沒有紫雅哥哥的來信。

    人來人往的學院,自從進這學院起一直沒看到這種景象。今天看是看到了,但覺得不習慣。太鬧了的緣故,總覺得不適合。也可能是不習慣的緣故。

    “呢呢呢,是冰塊,你看是不是冰塊。”

    我好像聽到石頭的聲音,轉過身去。看到了石頭和可逸朝我揮手,我走了過去。

    “冰塊,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可逸拉著我的衣服問我,我撥開她的手,一臉疑惑的看向石頭。石頭無奈的說:“就是那次在街上被抓住小辮子的事。”小辮子?我又沒紮小辮子。

    “能不能說的清楚點,什麽小辮子?”我問她們。

    “紫雲國的冰璐公主,看來您也該學學禮儀了。這麽說的,記得吧!”石頭說。記是記得,但好像不是這麽說來著。

    “啊!”我頭腦一轉,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麽了。“那個榜,是不是那個榜?”她們倆點了點頭,可逸說:“我們倆個一起上了。雖說這早就知道了,但今天得到消息的父親和母親都親自來了一趟學院,把我訓了一頓才迴去。我傷心死了,你不知道她們說的有多嚴重。”可逸激動的對我說。有那麽嚴重麽?家長也找來了。

    就算那個人知道這件事也不會生氣的吧!不,是一定不會生氣。也不對,這是以冰璐的名義犯的罪,他會很生氣。甚至會砸東西,丟書。他一定會說,禍害,禍害的。

    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禍害禍害害禍害禍害禍害禍

    禍害個沒完沒了的。

    “冰塊,嚇到了啊!我說著玩的,其實也沒那麽嚴重。喂!不會是真的嚇到了吧!”“沒事吧!”可逸和石頭搖搖我,我一下就清醒過來了。“什麽?”我問。

    她們倆鬆了口氣,對我說沒什麽。還說要帶我去看榜,我說不用看了,都知道了還看什麽看。但她們倆執意要帶我去看,我也沒轍了。看來不能到處去玩了。

    《‘名’人榜》,這就是那個榜啊!

    一塊非常大的被塗了紅漆的固定在牆上的木板,木塊的周邊還用花邊木塊包裹了起來。木板的中間貼了兩張的白紙,走進一看,我才知道是我和可逸的資料。什麽什麽花冰璐以全學院最低分進入瑟罌學院的最差班級,還加了一點是從小到大成績都是墊底的。還說什麽什麽可逸雖說是最差班長的班長,卻不帶好同學,以身試法。最近在學院表現也極差。總之說的要多難聽又多難聽。

    我笑了,對她們倆說:“你看這字寫的真不錯,多流利,又不潦草。就連小勾也勾的這麽好。”她們倆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說錯話你呢?沒有,隻是想逗她們笑而已。好像適得其反的樣子。

    “你們別這麽看著我嘛!說笑的,說笑的還不行嗎?”我說。她們倆轉過去繼續瞧那兩張紙。你們就慢慢把紙瞧出洞吧!我不陪你們玩了。

    “可逸,聽說在王宮裏也貼了呢!”

    “在市集裏也貼了呢!石頭”

    我真是服了她們兩個了。

    先迴去好好睡一覺,昨天在樹上睡著難受死了。再吃個飯,點心之類的。或許還能遇到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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