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圍景象的後移,越來越多之前的迴憶湧動而出,齊語不自覺的心跳加速起來,不一會,他就已經來到了城門上空停下,看到下方人流湧動,那一股熟悉的感覺又傳來了,不過過了一會齊語似乎想起什麽不好的事情,搖了搖頭,當發現下麵的人果然沒有發現他,就再次認定方向,往一處地方飛去。


    過了一會,齊語已經來到一處宮殿之中,並且製服一些守衛之後,非常輕鬆的來到一處布滿竹簡的地方,正是一個存放記錄,公文之地。


    這麽多年過去,齊國並沒有覆滅,這裏明顯是齊國的國都,剛剛在高空,齊語看到這裏似乎比以前擴大了無數倍,那麽之在建立在皇城郊外秘密地點的演武殿想來會搬到其他地方,而這皇宮的存放記錄之地,說不定有些他想要了解的消息,所以還是先在這裏查一查比較好。


    站在門口,齊語先是揮手將門關好,而後打坐而下,再一揮手這裏離齊語最近的竹簡就開始飛出一冊,飛到齊語麵前後打開,以現在齊語的能力,看這種東西基本一掃即可,並且他是在找特定的東西,所以對很多東西都不感興趣。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竹簡飛起,像排起長隊一般在齊語麵前隻是稍微停留一下的一閃而過,而齊語的眼中也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一個時辰的時間一晃而過,玉簡已經全部歸位了,齊語坐在那裏並沒有起身,而是整理起之前所得的東西來。


    結合他的記憶和這些資料,在他離開之後的幾年之中,齊國還是在拚命的擴張著,其中就說道,齊國軍隊經常有千百人之列,就能夠打敗上萬人隊伍的戰役,在齊語想來,那些人中肯定有著不少演武堂的之人,那種血腥殺戮,或者是特殊手段煉製的人,在凡人之中,定然是有所向披靡的效果,經過之後的修煉,齊語已經知道那些和他一起進行戰鬥的壯漢大多數都是壯年之人經過特殊手法變化成那樣的。


    想起之前的生活,齊語再次捏緊了拳頭,這種生活實在是因為太無能了,自己定要變強,變強,變得無人所能匹敵。


    過了一會,齊語收起表情,繼續思考起來。在那擴張之中的幾年裏,齊國確實非常的強盛,隻是在還沒有到達齊國的巔峰,還在擴張之中的齊國突然收縮了起來,停止了擴張的腳步,除了滅掉的大家和小國的土地外,侵占其他大國的土地都還給了那些大國,將所有的部隊迴收迴自己的國土之上,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通過一係列手段後,才恢複與其他國家的貿易。


    而這之中所有事情的契機,就是演武殿殿主秦靖的失蹤,他失蹤之後,演武殿直接退出齊國的舞台,使得整個齊國的戰鬥力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急速下滑,本來就是靠那些煉體士撐住的軍隊,在快速擴張之後卻沒有了,隻能依靠正常軍隊,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與各國進行交戰,不過這個齊王能夠知道退縮,也不是一般人呀。


    在這些資料之中,還是有一些關於演武殿的資料的,可是並沒有任何關於血堂的,不過想來也是,演武殿本來就是秘密組織了,而血堂更是演武殿中由殿主再秘密組織的,不可能讓普通人知道的。


    依照之前所想,無論是演武殿還是血堂,都是秦靖創立用來幫助齊國擴張的呀,可是為什麽他會突然放棄這一切離開呢,並且還是在擴張之時離開,若是完成之事之後再離開不是更好。


    既然沒有辦法得到什麽血堂的消息,齊語隻能按照上麵的地址,去找找這些資料之上的演武殿舊址了,以自己的遁速,這些地方很快就能去一遍,隻是希望哪裏能夠有消息。


    接著,齊語轉身出了這件宮殿,飛身而起後對著門口打出兩道法訣,然後就消失不見了,在門口的兩個眼神迷離的守衛,清醒了過來,不過似乎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繼續站崗而已。


    ..........


    小半日後,現在已經是黃昏時間了,在皇城之外一處城鎮上空之中,齊語正在思考著什麽,他已經將記錄在案的演武殿舊址全部去了一邊,在這之中有些在山上的都已經荒廢,平地之上的有的已經變為了外城,有的變成了農田,還有遠一點的,變成了如下麵這樣的城鎮了。


    齊語並不是就隻是稍微查看一下,雖然自己神識不能離體,但是通過直接靈敏的神識感應,他還是發現了許多舊址下的洞穴,甚至有些地牢,不過那裏全部都落滿了灰塵,很久都沒人去過了,什麽有用的東西也沒有。


    在空中思索了一陣,齊語突然想起,似乎在之前看到的資料中有說道,在秦靖失蹤之後,有一個親信接管過一段時間的演武殿,不過並沒有成功的樣子,而且還被封為了國之功臣,理由自然是將秦靖的所有功勞全部放在他身上進行的獎賞,以激勵後人為國出力。


    既然隻有這最後一絲線索了,齊語決定去看一趟,萬一有些消息也是不錯的,而後齊語想了想,記得那人似乎就住在皇城之中,認準方向之後,人就化為一道流光,飛了出去。


    一段時間後,齊語來到了皇城之中一處大麵積住宅的上空,隻見下方的住宅在這剛剛入夜之時就燈火輝煌了起來,而這裏就是那個功臣所被賜予住址了,齊語直接落在其住宅之中,而後閉目開始感應起來。


    數息之後,齊語就露出一絲笑意,並且喃喃道:“果然,你果然有貓膩。”


    接著齊語再次騰空,往一個方向而起,一小會功夫,就來到這處住宅之中的一個院子門口,但是並不怕這裏的人看見他,而在其旁邊也正有一男一女走過,隻聽到女的說道:“老爺已經很久沒有去過我們夫人哪裏了,難道老爺又有了新歡?”


    隻見男的左右觀望了一下,而後說道:“你有所不知,老爺進入這練武之地已經很久了,怕是有數月沒有出來了,不過之前也有好幾次這樣的事情,所有大夫人並不敢叫人去打擾。也不知道老爺是在那裏麵練什麽。”說著好小心的指了指旁邊的院子。


    雖然兩人已經走遠,並且轉彎了,可是齊語的聽力早就不是凡人,繼續聽到女的說道:“我聽我們夫人說,之前老爺在她哪裏的幾次有過幾次吐血的經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有關。”


    而後突然聽到一聲深沉的聲音傳來:“沒事在這嚼耳根是吧,若是沒事做,給我挑水去。”


    另外兩人並沒有答什麽話,而是唯唯諾諾的認錯,而後就沒有聲音傳來了,過了一會,轉彎處走出一人,似乎管家的樣子,齊語站在門口,上下打量起這管家來,發現其容貌似乎老去,但是精神卻非常隻好,不過在眼中卻露出一種疲態,並且似乎有血光一般,顯得非常的詭異。


    齊語站在門口等他慢慢走來,果然,他直接進入了麵前的這處院子,跟著此人,齊語就走了進去,院子並不大,裏麵隻有一個練武場地和其後麵一棟暗暗的屋子。


    管家並沒有在外麵停留,而是走進屋去,在屋內他隻點燃了一盞蠟燭後,就繼續前進起來,齊語自然也跟了進去,進入這之後,才發現,房子中間極為簡單,就是一個張桌子幾把凳子,一個張床,左邊有一個大屏風,而右邊確是一個香台,似乎是用來上香的地方,不過上麵卻沒有擺任何東西,不知道拜著什麽,跟著管家,進屋之後左轉,繞過那個大型的屏風,裏麵有一扇大門,上麵還有把鎖,不過鎖已經打開了,隻是掛在上麵,打開門口後,這裏居然後放武器,雜物等東西用的。


    不過管家並沒有管這些,而是一路單手將東西搬開,走到一處角落之中,將蠟燭擺在一旁,在哪裏敲敲打打了一會,就打開了一扇暗門,齊語雙眼一眯,自己跟著他,就是為了能夠這樣方便些。


    齊語可以感應到在這片區域之中有一些格外的動靜來自地下,不過並不知道具體位置和進入方法,若是不行,齊語就隻能找個地方打洞下去了,不過既然有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捷,自己自然要利用一下,不過這裏確實藏得很深呀,要是不知道,還真找不到這種入口。


    既然已經打開了通路,齊語也不再多想,繼續跟了進去,進去之後,借助洞口之中沒有拿下來的微弱的蠟燭光線,隻見這裏是一個向下的狹窄階梯,看上去還很長的樣子,周圍還有些火把,不過並沒點亮就是。


    隻見這管家模樣之人拿下一個火把,將其點繞,而後在旁邊摸出地方敲了敲,身後的門就關上了,齊語再次露出笑意,曾幾何時,自己也經常做這種事情,真是見不得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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