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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語此時一臉不情願,同時嘴角抽抽了兩下後才是說道:“算了算了,這樣形式的,齊某有些接受不了。”


    其實齊語何止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齊語可是完全無法接受的,而且對於齊語這種“孤苦伶仃”的經曆來說,若是自己有了孩子,怎麽能讓別人養,那不是打自己臉嗎。


    但是齊語轉念一想,就是看著青年說道:“這麽說,會有很多的人參加?”青年之前的話語明顯是意味著會有不少人參加。


    青年此時做出一副自豪的表情,點點頭的說道:“對啊,這次可是數百年來,我們和蠻人好不容易發生的一次‘交流’,所以各大勢力都會參與的,可以說,是一次盛會了。”


    頓了頓,青年繼續說道:“道友有什麽條件不妨提出來,隻要不過分,我都是能夠答應的。”


    齊語聽到提問,才是想起了某個問題,一抬手,說道:“等等,我還有些事情沒弄清楚,這次的敵人是什麽情況?”這其實才是最重要的東西,而青年之前看到齊語的“神力”之後,都沒有說這方麵的事情。


    青年聽此,確實發現自己之前高興過頭,有東西沒有交代,於是趕緊的說道:“對手嘛,自然是金丹之下的都有可能遇到,但是到時候應該是拳腳比拚,其實修為並不是那麽重要的。”


    齊語聽此,點點頭,而後又是問道:“那道友的修為是真的嗎?”齊語之前之所以進門,其實是感覺到青年修為是內固初中期的樣子,但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就這麽問了一句。


    青年其實是知道齊語所聞的是什麽,點點頭的說道:“齊道友可真是小心啊,我的修為確實是如此,但是在外行走多年,我並沒有時間提升我的肉身戰力,而我的手下雖多,但是大多法力不行,所以肉身的戰鬥力也不是很出眾,所以才會請齊道友出手的。”聽到齊語的問題,青年一口氣解答了很多,似乎怕齊語不大答應一樣,人都差點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對著齊語做出一副一臉期待的表情。


    如此情況,齊語擺擺手,示意青年好好坐,就是說道:“既然你讓我提要求,那我想要極致屬性的至陽之物,最好是能夠有名有姓的那種,不知道道友可有。”


    青年聽此,臉上就是一愣,嘴巴也是憋了起來,吞了吞口水之後,才是說道:“道友這種需要,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雖然...”


    青年還沒繼續說,齊語已經是一臉笑意的一擺手,停下了青年的話語,笑了笑的齊語,就是將麵前的茶水一飲而盡,就是思索了起來,齊語其實並沒有想到到底需要什麽,而之前那麽問,其實也是一種試探,畢竟若是對方隻是利用自己,並不打算給迴報,那完全是可以答應的,但是對方這樣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齊語思索之中,青年並沒有打斷齊語,但是有些不安的開始倒茶了起來,還不是的瞟眼齊語,一副怕齊語不答應的樣子。


    過了一會,齊語再次稍稍偏頭,往門口看去,因為齊語已經是再次感知到外麵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它們並沒有進來,隻是有些焦急的在外麵等待,似乎不敢進來,又害怕什麽一樣。


    “不用管他們,並不是時間到了!是他們怕我出事。”青年喝了一口茶水之後,這樣的對齊語說道。


    齊語“哦”了一聲,原來之前自己是猜錯了,不過這樣也好,還有些時間,齊語就是說道:“若是我想要幫助進階金丹丹藥,道友可能提供?”


    青年聽此,想都不想,就是從懷中拿出一個淡青色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臉上極其認真的看著齊語,口中說道:“其實道友剛剛並沒有聽我說完,天地靈物之這類東西,雖然族群之中沒有,但是也並不是沒有消息的,到時候我讓手下給齊兄弄一份就是!”


    齊語聽此,點點頭,這青年的話語明顯是很真誠,對於自己的需求如此的上心,真是不錯了,而此時青年又繼續往懷中掏去,一邊接著說道:“道友隻要讓幫我族群再次立足,這點東西,自然是夠的。”


    齊語“唉唉唉”的聲音就是打斷了青年的動作,而後說道:“出多少力,掙多少報酬,先給一個,之後的你再看情況。”齊語手中吸力一起,第一個瓶子就是被齊語吸在了左手之上,齊語往裏麵一看。


    瓶子裏麵是一顆龍眼模樣的丹藥,淡藍色,有些透明,丹藥內部還有一個圓球一般,看上去有些奇怪,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丹藥,齊語就是對黃姓青年做了一個疑問的表情。


    青年就是說道:“此物單名一個‘叚’,乃是族群中最為有效的假丹突破丹藥,假丹之事,齊兄應該是知道的吧。”


    齊語聽此,點點頭,還別說,這東西正是自己需要的沒錯了,而且這荒人取名字還有些意思,這麽直接的咯。


    而青年此時手中光芒一閃,一個小玉牌就是飛來了,齊語接住之後,稍微一看,就知道這是此丹藥的介紹,包括“吃”的方法,齊語對此自然是點點頭,就是將瓶子和小玉牌收了起來。


    齊語東西收好,抬頭看著青年一臉期待的表情,就是說道:“事情我就可以這麽答應你,獎勵也隻有這個都沒有問題,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心魔起誓,絕對不是害我。”


    青年聽此,“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還差點嚇了齊語一跳,隻見青年站起來之後,就是說道:“這有何難。”說著話,青年已經是牙口一咬,“噗”的突出一口帶有血液的能量團,並且在哪裏手中連點之下,空中的能量就開始慢慢形成某種符文。


    青年掐訣之後,雙手抱胸,口中念念有詞,話語連續:“我黃塵以荒神的祝福為介,發誓絕對不會害齊語道友落入什麽危險之中,若是有違此誓,荒神必不佑我。”


    話語說完,青年手中再次一掐訣,那空中的那團能量“扭動”間,形成一個極其玄妙的符文,看上去似乎是一張臉,但是又有那麽點模糊的意味,而後青年手中法決一鬆,能量團就是一陣“蒸發”,轉眼不見了蹤影。


    齊語看著這一係列的動作,就有些懵逼,第一是因為這個模樣的誓言齊語並沒有看過,還有一點,就是因為齊語還真沒想到,青年如此的果斷,就這樣直接立誓了。


    倒不是齊語之前是隨便說說的,齊語確實是正經要求,因為多次被人“盯上”,齊語總覺得要有點什麽保證才行,但是這青年也太...太果斷了,給人一種愣頭青的感覺。


    而且這荒神是什麽?似乎在荒人之中都沒有聽說過啊,但是看這能量的感覺和青年的架勢,就是某種心魔立誓沒有錯了,齊語看向青年,眼神又是一閃,因為此時的青年似乎有些“虛喘”,捂著胸口站在那裏,半天沒有緩過來。


    齊語就此,臉上笑意一閃而過,就是說道:“道友如此模樣,怕不是太過心急,說錯話了?”說完之後,齊語身子前伸,就是去拿那放在桌上的水壺,先是給青年的杯子中倒好一杯茶,而後才是將茶壺拿過來,往自己茶杯中倒上茶。


    此時青年似乎還沒有緩過來,半天站在那裏,不知道何意,青年似乎想起了什麽,臉上並不是很好看,過了一會之後,才是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吃下一顆丹藥,摸了摸胸口後,才是恢複了一些。


    剛想開口解釋,齊語已經是擺擺手,再次示意青年坐下,說道:“我問道友個事情,前些年一直鬧得沸沸揚揚的血道之事,到底怎麽了。”


    齊語之前是利用自己的“藥水大師”身份通知過這事,但是當時自己“不翼而飛”,雖然後來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什麽人的調查,但是齊語卻是不敢打聽些這方麵的東西了,萬一被人起疑真的是不好解釋,所以才會問問這明顯有權有勢的黃少。


    此時重新坐在位置上的黃少並沒有管齊語的提問,反而是順了順氣之後,說道:“道友之前所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或許這一次,我們真有什麽危險也說不定,不然我的誓言不會有如此反應,可能是荒神給我們的提示也說不定。”


    齊語沒想到自己一句近乎玩笑的話語,青年居然如此認真,並且還思索出點什麽東西了,看了看青年的表情,齊語做了一個奇怪的表情,意在詢問,而青年此時卻有些緩慢的搖搖頭後,才是繼續說道:“這事齊兄不用擔心,本來此事有些危險也是正常的,畢竟...畢竟是搶老婆,所以我這次請齊兄作為我們的手段之一就是擔心此事,本來我還擔心這樣不好...”


    頓了頓,青年看向齊語,繼續說道:“齊兄提醒得是,到時候若是有什麽事情,還望齊兄出手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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