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講一個不好笑的笑話麽?”

    “雷婷…和…孩子呢?”

    似是有種極其不祥的預感,葉安襲從頭至尾沒敢問過這個話題。

    “死了。”

    血色的殘月掛在半空,安靜卻似一道狂風暴雨前的閃電,狠狠的劈在了葉安襲的心上。

    死了!

    雷婷死了!

    雷婷和孩子都死了!

    腿微微的顫抖,麵無表情,雙手卻緊緊的攥拳,葉安襲不知道怎麽消化的這一切。

    她為了找弟弟,已經毀了她的半生!

    冷然為了深愛的左蘭蘭利用她娶了她!

    為什麽她卻要用生命為這一切來買單!

    想起那個什麽都永遠跟自己說無所謂的妹妹,葉安襲的心裏緊緊皺著的疼。

    從頭到尾她欠誰的?

    看著那個她深愛的男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葉安襲憤恨的掄起了巴掌。

    啪!

    “冷然,你不是男人!”

    “金小山,如果你恨,就去恨慕岩,是他害死了婷婷!”

    一字一句,冷然的表情僵直而無動於衷,卻一如既往的帶著那種拉著你一起進地獄的絕望。

    看著葉安襲麵無表情卻早已震撼的眼底,冷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慕岩,你害死了婷婷,毀了蘭蘭,我冷然動不了你,但上天就是給我一個機會,一擊即中的把你打倒最絕望的境地!

    太子這一生太過狂放,事業還是命運誰也決定不了,阻攔不了,可在他和金小山之間狠狠的割開一道裂痕,這就是對他致命的打擊!

    你越是想要,越是得不到!

    亂了,葉安襲亂了……

    岩……

    雷婷……

    她要迴h市,她要見到慕岩,她要問清楚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深唿吸,葉安襲咬緊牙關的調整,恢複了那張淡漠的臉。

    “冷然,我會當做沒見過你。”

    這是還他三年前最終還是沒有讓那幾個男人徹底毀掉她的人情,也是為了在天之靈的雷婷了了一樁心事。

    “金小山,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

    冷然就是恨她這女人的淡定,恨她這份淡然,這樣的清透甚至讓他當年無法親自下手繼

    續給她注射,以至於那三個小弟對她要毀掉她的時候,他一腳踢開了所有的人。

    也許在心裏有一個點,他總是怕婷婷迴去記恨他,可他必須要幫蘭蘭掃清這個路障。

    “不用,我隻是想為雷婷做點什麽。”

    月光朦朧氤氳著淡淡的光澤,葉安襲轉身欲走,像是想起什麽來似的,轉過身,一字一頓。

    “冷然,我不想讓宗政賢知道這一切。”

    明天就要離開,宗政賢的敏感肯定發現了她的異樣,如果他來找這個冷然,她不希望他知道三年前的事。

    “嗬嗬,話說如果當年他不綁住你,我也不會那麽順利的帶走你,換個角度說,他幫了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金小山被綁住,帶走她絕對不會那樣不留痕跡的容易。

    “這個不需要你來置喙。”

    她的事情她心裏有數,不需要別人來描色添彩。

    “金小山,你也不過是個騙子,跟我有什麽區別?”

    冷然的聲音似乎較之剛才抬高了幾分聲調,蕭瑟寂靜的風中似乎像是故意在散播著什麽訊息,可此時的葉安襲處於情緒的緊繃處,轉過身麵對他,一字一句,字字珠璣。

    “冷然,從始至終我就和你不一樣,你的欺騙是徹頭徹尾的利用,而我是因為我愛他。”

    深唿一口氣,冷然從來就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他甚至清楚的感覺到那來自一個柵欄之隔的男人唿吸的顫抖。

    是他壞心的想徹底斷了慕岩的念想也好,是他想要為婷婷做點事也好,總之……

    “金小山。”

    叫住轉身欲走的葉安襲,冷然的話像是錘子一般敲醒了她。

    “宗政賢查過我,他以為那三個人毀了你。”

    ……

    什麽……

    他知道……

    葉安襲覺得這一晚上她的人生和世界都是顛倒的,原來所有的平靜不過是所有人盡力維持的一個幕戲。

    她自以為三年的放逐,是堅強的轉身麵對一切,獨自承受所有的黑暗與恐懼,原來從頭至尾她不過就是那個所有人易碎的玻璃。

    宗政賢……

    他……

    不知道是夜風刮過還是溫度的驟降,葉安襲覺得自己眼眶酸澀,腳上的步子下意識的變得急促。

    她想看見他,很

    想,很想……

    疾步的奔著步子,到了家門口。

    夜幕下,血紅色的殘月照著男人頎長的影子。

    那如星鬥一般的閃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一瞬不瞬。

    四目相對……

    107愛,隻說一次

    夜幕下,血紅色的殘月照著男人頎長的影子。

    那如星鬥一般的閃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一瞬不瞬。

    四目相對……

    原來他都知道……

    原來她的放逐背後,是他的遷就與放手……

    三年,他沒有找過她,是為了讓她隨心所欲……

    三年,他維持著一如既往,是為了讓她迴來能悉數平靜……

    怪不得,他決口不問那異樣的三天……

    怪不得,他會不問一切的去接受容燁……

    那麽他呢?

    三年的自責,1000多個日夜的自我折磨,他在承受著大她十倍的煎熬與痛苦……

    這一刻,葉安襲才明白,原來她自以為是的堅強全部是建築在這個男人的自我折磨之上。

    原來從始至終,受傷的就不止她一個。

    葉安襲一瞬不瞬的看著宗政賢那比這夜還要深沉的眸子,黯附的是更為之氤氳的情愫。

    “笨蛋。”

    兩個字,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屬於葉安襲的平靜語氣,可其中飽含的卻是真知灼見的心疼。

    笨蛋,她從來就沒有被那三個人動過。

    “嗯。”

    他是笨蛋,他笨的以為是對她的尊重而不聞不問,錯解了所有的個中緣由。

    他是笨蛋,他笨的以為隻是自己不夠給她安全,而讓她隨波逐流三年。

    他是笨蛋,他笨的以為他在她心裏從來就是可有可無。

    宗政賢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深沉,沒有抬手去碰觸她,也沒有衝動的抱住她,這一刻他單純的隻想好好看看這個女人。

    三年前的一幕幕都浮現在腦子裏,一幀一幀的倒帶迴播,她的顫抖,僵直,麻痹,精神脆弱。

    這一切的種種為什麽他沒有去更深的追究?

    想他當年隻是緊攥著那份她被三個男人輪j的報告,暴怒的砸了整間辦公室,就放棄了繼續查下去的念頭,卻不曾想,她卻是被更深

    層的折磨,三天的日日夜夜的注射,她一個小女人,是怎麽挺過來的?

    異國他鄉,戒毒,產子,獨自背著秘密遠走他鄉,這些年她受得苦,他甚至不敢去想象。

    那個男人說的對,如果不是他任性的綁住了他,怎麽會……

    “葉安襲,對……”

    伸出一根手指,葉安襲堵住了宗政賢未完待續的話,淡淡的道。

    “都過去了。”

    那樣的過去,就讓它成為一段永久的過去吧,說不痛是假的,說不怕也是假的,可過去了,就真的是過去了。

    他的自責並不會讓她好過,也並不能為過去的傷疤平複什麽,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這個。

    月明星稀,微風徐徐,清風卷動著小女人如海藻一般的發絲,撫著她的麵,撩著他的靈魂深處。

    是啊,都過去了。

    縱然他萬般愧疚,也並不能減少曾經已經既定的一分一毫的痛苦。

    她的不善言談,她的雲淡風輕,她的豁達淡然,她的堅強隱忍,她的迷迷糊糊,像是千百萬個葉安襲一起擠進了宗政賢完全開裂的心。

    所有的千絲萬縷在這個少言寡語的男人嘴裏凝結而成的隻有四個字,確是一生的承諾。

    “以後,有我。”

    月光氤氳,像是釋懷了一切,兩個沉默寡言的男女以他們的方式清空了彼此的夙願。

    這一刻,幹淨,清透,舒身,靜心。

    這一次,葉安襲沒有逃避那兩道灼熱而執著的眼神,而是抬頭直視,莞爾一笑,伸出小指。

    “好,說話算話。”

    看著這女人像鄰家小女孩一般的俏皮模樣,宗政賢嘴角輕撩,做出了這輩子第一次的幼稚舉動,也伸出小指。

    勾住彼此的瞬間,卻再也壓製不住心中滿滿的動容,一股腦的傾身吻下去。

    漆黑的夜,血紅的月,此時像是退卻了那過去的傷疤書寫的滿滿的殘忍,反倒像是為一雙戀人的喜悅而羞紅了臉。

    輾轉反側,纏綿緋色,那始終糾纏在一起的小指仿若在述說著命中注定。

    撥開層層的隔膜,毫無阻隔的親吻蕩漾在兩個冷情男女之間,對這一切悸動都陌生的他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情的陷入彼此的唇舌間的相濡以沫。

    抽離濕軟,卻為離析貼合的雙頰,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噴灑在二人的

    極度緊密間,壓低著聲帶,似是極力維持著鎮定。

    “葉安襲,我聽見了。”

    似吐氣又似誘惑的暗啞,刷的葉安襲臉上癢癢的,舒舒服服的,她知道他說的是她說出的那個‘愛’字。

    “嗯。”

    一字的迴答,算是迴了他,愛這件事情也許很奇怪,不管你想與不想,合適不合適,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慢熱的她後知後覺,可這事兒她承認。

    宗政賢對她來說確實不一樣,否則她也不會那樣的情況下還生下了他的兒子。

    慵懶的相擁在夜風徐徐下,宗政賢銜著葉安襲被他吻腫的上唇撩撥似的吸吮了一下,低沉的聲音暗啞而性感。

    “我沒聽夠。”

    宗政賢滿心湧動的想著再被震撼的瞬間,卻不想掛在他身上的女人,似貓兒般慵懶的吐出了兩個字。

    “忍著。”

    葉安襲這樣的人,愛字不會輕易出口,更不會廉價的整日兜售,隻此一次,過期絕對不再受理。

    結果換來的……

    唔……

    男人懲罰似的再次深深吻住她早已紅腫的兩片,愛的表達方式很多,可以說,也可以做……

    ……

    月亮偷笑,星鬥皆赧……

    昨夜星辰昨夜風,今日日頭今日光。

    即便寫滿了愛與感動,即便充沛了空虛靈魂,可這一清早,男人滿眼的嫌惡也是毫無遮掩的揮之不去。

    “要不我幫你洗了,天兒好,倆小時就能幹。”

    雖然葉安襲一千個一萬個懶得去洗,可三天穿同一套衣服,對這個潔癖的男人來說,確實有點殘忍的難以忍受。

    看這一副天體裝備的男人萬分嫌惡的看著那套衣褲,她都有點同情那在專櫃裏被好多人望眼欲穿都穿不起的兩塊布片。

    “不用。”

    以後都不用,想起這三年她所受過的折磨和煎熬夠了,至於她最討厭的家務,這輩子都用不著她沾手,除了她,他有的最多的就是錢,錢有的時候還真就是萬能的。

    嫌惡的穿上那怎麽感覺都有異味的衣服,昨天也沒有洗澡,全身感覺都像是粘膩不堪,雖然什麽都是錯覺。

    “別弄了。”

    看著葉安襲纖細的小胳膊在那折騰沉重的被子,宗政賢皺起眉頭抓住她的手就製止了。

    “這不是你夢想的生活麽?”

    葉安襲說的貶諷極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弄,可他一個受傷的半殘體,總不好他來做這些吧,昨夜的感動是感到,一碼歸一碼,總之她到現在也理解不上去他這種歸隱田園,自己動手的閑情逸致。

    她就是懶,她從來沒遮掩過。

    “放下,別做了。”

    抓著她的小手,宗政賢死死的握著,皺眉,怒目,低咒。

    shit!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清醒了點,宗政賢覺得這一次自己的這個私奔貌似真的是一個無聊至極的舉動。

    “走。”

    “嗯?去哪兒?”

    葉安襲還沒弄明白三七二十一,就被宗政賢當著人體拐杖架著到對麵的小院子。

    咣!咣!

    鑿了兩下房門,裏麵也沒有個動靜兒。

    狐疑的看著宛如帝王親臨一般的狂放的宗政賢,葉安襲沒弄明白怎麽迴事,這是誰家?

    “小王,開門。”

    低沉的聲音隱含著不耐煩的怒氣,葉安襲也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兒了,原來這海螺姑娘就在這個院子,想來這小王是生怕他宗政大少爺在這窮鄉僻壤的地兒出點什麽事兒,索性就潛伏著沒走。

    吱嘎,門一打開,小王哆哆嗦嗦的沒敢看宗政賢的眼睛,心下想著,這下糟了,雖說他昨天給這倆神仙雪中送炭了,可不聽調遣也確實是他的失職。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不了他被開除掉,也總好過這二位神仙餓死到他二舅母家強。

    本來等死的小王,卻不想總裁隻是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話。

    “給我弄兩套幹淨衣服來。”

    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小王興奮的笑了,這下押對寶了,總裁沒怒,嘿嘿。

    “誒,好嘞~總裁,夫人,廚房有剛做好的早餐,您二位先慢用,我先去買東西。”

    司機小王腳前一走,這邊宗政賢就自顧自的架著葉安襲,大搖大擺的奔著廚房去了。

    還別說,小王這廝家常菜還做的真有水準,反正葉安襲吃的蠻合口味的,反正隻要不是她自己做的,她是覺得都能入口。

    可咱們宗政大少就沒吃幾口,優雅的喝了半碗粥,葉安襲覺得那些都不夠塞牙縫的。

    這男人真的是不正常,她做的飯菜都那麽難吃了,她見他

    還吃的蠻開心的,這清粥小菜也挺入味的,他又在這挑挑撿撿。

    真不知道,他是來這裏修道還是怎麽樣,如果她沒記錯,這幾天除了無止境的消耗運動量,這進食量可是少的可憐。

    “我吃不完。”

    葉安襲把自己的第二碗粥都撥到了宗政賢的半空的碗裏,這小王做的是一個人的分量,全部剩餘也就這些了,善心大發的葉安襲,決定把這餐都讓給宗政賢。

    誒……

    怪了……

    葉安襲看著這男人吃的津津有味,大快朵頤的樣子,就覺得他著了魔了,怎麽一樣的粥剛剛吃的帶死不活的,這一下子又像是饕餮一餐什麽人間美味似的。

    不過是多了她的口水,至於麽……

    “味道不錯。”

    看著那男人吃光了整碗粥還看著她說著這話,怎麽好像在說她一樣。

    “宗政賢,我惡心。”

    葉安襲就是葉安襲,說話永遠都是實話實說,她對這男人是有感覺,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副酸樣子。

    卻不想,宗政賢隻是優雅的擦了擦嘴,接著她的語氣歧義的yy。

    “這一個,我想要個女兒。”

    這幾天的那事,好像都沒有在避孕,如果上天作美再給他一窩,他都樂見其成的養著。

    解開了那嫌隙二人之間的疙瘩,宗政賢的腦子前所謂有的清明,他的家他的老婆他的孩子,會是他的全部,他會給他們想要的一切。

    可這個看似溫馨的話題卻讓葉安襲身體一僵,緊繃著臉,平淡的講述著一個她也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你想多了,不會再有了。”

    她怎麽會看不見他眼神裏的期待,不過醜話要說在前麵,總比將來的空歡喜一場要強的多。

    自嘲的咧咧嘴,縱然心有酸澀,也要麵對這個事實。

    “我生兒子的時候,毒癮發作,抽搐導致難產大出血,子宮內膜損傷,醫生說以後就懷不上了。”

    看著這個女人平靜的像是講著跟自己無關的故事,放下碗筷,宗政賢雙手攥拳,瞳孔緊縮。

    話題的急轉直下,讓倆個人輕鬆的氛圍硬生生的沾染了幾抹酸楚。

    看那男人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葉安襲也不喜歡看他這個樣子,明明都解開了所有的疙瘩,她也厭倦了這種被種種過去糾纏的日子,

    轉而蹩腳的把話題轉向輕鬆的軌道,莞爾一笑,狀似正色的道。

    “殘次品上架,要退貨請早說。”

    卻不想這個話題不隻不輕鬆,反而讓對麵的男人倏地站了起來,兩條健壯的手臂支撐在她與牆之間,深沉的眼底嵌著滿滿的執著,堅定而認真。

    “葉安襲,你聽好了,我宗政賢這輩子,隻要你一個女人。”

    如果耶穌不忙著頻繁的死而複生,應該找機會來探訪一下,中國的坊間有一葉姓女子,竟是如此的不解風情,此時此刻,麵對著如此優秀的男人深情堅定的表白,竟隻是翻了下眼仁兒,死氣沉沉的說了一句嚴重不著邊際的話。

    “然後去找男人?”

    “葉、安、襲……”

    怎麽無論什麽樣的氛圍,總是有這種急轉直下的情節要把他逼出他屢次想掐死她的衝動。

    看著這男人爆出的青筋和咯吱咯吱直響的咬牙切齒,葉安襲也認真對待了他的莫名其妙的認真。

    “ok,我很懶。”

    事先聲明,損失自負。

    “我知道。”

    懶不懶無所謂,他從來也不認為什麽傳統美德是女人必備的,他要的就是她,也不是擦地掃地的萬能保姆。

    “我很浪費。”

    葉安襲的承認,她可不是那個3年前的金小山,這幾年在容家的日子,跟著容爵,可是把她全身上下慣出了一身的女王骨頭。

    “我養的起。”

    皺眉,錢的問題從來就不是問題,他最多的就是錢。

    慵懶的撥了撥落至額前的發絲,葉安襲輕鬆且淡淡的道。

    “ok,成交。”

    麵色陰沉的宗政賢,左邊的三條許久未曾拉下的黑線再度蒞臨。

    看著這個女人不著邊際的對答,本應該以一記深吻結束的告白,此時此刻,他卻隻想……

    沒錯,兩隻大手,張開修長光潔的手指,各提著葉安襲左右兩邊的小巧的耳朵,小懲以戒的擰了兩圈。

    “啊!宗政賢,你家暴!”

    這一揪,也激發了葉安襲的玩性,兩隻白內的小手深處倆隻手指倏地伸進男人有型的薄唇,掐起兩邊的臉,使勁兒的扯著。

    “葉、安、襲!”

    宗政賢從小到大哪裏被這般的戲耍過,看著小女人一臉的嘲笑,就反手

    去咯吱她的癢癢肉兒,反正她的身體,他比她還熟。

    “哈哈~哈哈~”

    像個孩子一般,倆人扭打作一團,以至於剛提著兩個方便袋子迴來的小王,看見這一幕都揉了揉了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穿越,重生一類的怪異。

    就像是看倆神仙落入凡間吃糖葫蘆一樣的怪異,這兩個板著臉的家夥也會感興趣這人間的嬉戲?

    咳!咳!

    驀然停止打鬧的男女,像是一瞬間被抽離了人性,臉色不太好的看著滿臉通紅的司機小王,宗政賢的一臉黑青,擺明了是不滿意他的打擾。

    那4隻像是要吃人似的眼睛,小王怕啊,他也不是有意打擾的,可這嗓子就不爭氣的刺撓,他有什麽辦法?

    “總裁,夫人,這是大商店最有價值的衣服。”

    放下衣服,小王一溜煙兒的就走了,風都追不著他的影子。

    厚如城牆,黑如煤炭;厚而硬,黑而亮;厚而無形,黑而無色。

    這是李宗吾大師承襲給我們後世厚黑的真諦,毫無疑問這宗政兩口子是表裏如一的黑。

    臊走了小王,誰都沒有閑情逸致風花雪月的尷尬,全身粘膩的倆個人都奔著那套衣服去了。

    當一大一小,一修長一白嫩的兩隻手分別提起來那屬於各自的布片的時候,兩張精致的臉各自黑著。

    大商店最有價值的兩件衣服?

    葉安襲看著自己手裏那無異於月姐的粉紅色大桃花的紗質連體裙兒,腦子上自己掉下來三條線,她是不挑衣服,可這……

    再看一旁的宗政賢,沉著一張臉,艱難且複雜的在幹淨和麵子之間博弈著。

    最後……

    10分鍾以後,本年度最新款最歡型的男女出山了。

    葉安襲一身俗豔的粉色的碎花裙子有些肥大,像是小女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再反觀一旁黑青著臉的男人,她臉色好看多了,實在……忍俊不禁,無法形容。

    宗政賢的個子高,這一條亞麻褲子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條九分褲,褲腿吊吊著,再加上身上那滑稽的花色的紗質襯衫,實在是……

    葉安襲發誓,如果不是小王在場,她要給宗政賢留些麵子,她一定當場發作,笑到噴。

    “小王,手機借我。”

    呃?

    雖然不知道葉安襲要幹嘛,但這總裁夫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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