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其實名字裏麵不含“純”,之所以這樣稱唿她是因為她的樣子長的很純靜,表麵上看起來是個非常矜持的女孩子。但這僅僅是指她的表麵,這個我先要強調一下。她複姓端木,叫澤蓉,全名就叫做端木澤蓉。開始我以為是個日本女孩子,但後來我才知道是我書讀的少,不曉得端木是百家姓裏的一個。

    記得那天我為了能和她有個美好的初次見麵,我特地早早地就到了公司,比欣姐姐還要早。因為沒有定單的日子在公司呆著實在無聊透頂,能認識一下新同事倒是見蠻有意思的事情。

    但在森藍的日子總是充滿著意外和碰到不著調的事情,這次也不例外。我沒有等到和小純那種單獨會麵的美好時刻,那天她很晚才來,而且來的很不是時候。

    因為我貌似之前說過,我們辦公室的外牆是一種特殊的玻璃牆,就是能看到外麵,但外麵卻看不到裏麵的那種反光玻璃牆。問題就出現在這個該死的牆上,如果不是它,也許我和小純的見麵會變的更現實一些,至少彼此也會保持下距離。

    根據我當時確切的迴憶,門是被撞開的,請注意!是被撞開。不然我不會嚴重昏迷以至出現幻覺。因為我當時正要準備去練身房,剛走到門口,我就看到一個人影在門口晃動。

    接著,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應,門開了,直接撞在腦袋上。

    在我快失去意識的那一刹那,我聽見一個清脆而驚慌的聲音:“哎呀,我睡過頭了!杯具啊~~這人是誰呀!!!”

    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隻感覺沉陷在了一個時光隧道裏。

    難道是穿越了?這是我思維有些清晰的時候我產生的想法。因為我不知道怎麽竟然來到一個古梨園,雪白的梨花紛紛飄落,我正踩著這些還帶著淡香的花落,在園子裏閑逛著。

    遠處傳來若隱若現的琴聲,聽那音頻,感覺彈琴的是個女子。我尋著聲音走過去,看到一間大草屋,門口的石桌上,一位穿著粉紅色古裝的少女正在那輕撫著一扇木琴。花瓣隨著風在她的旋律的指揮下零落有秩地飄下,仿佛她周圍的一切都入了化境。

    見我來了,少女停止了撫琴,抬起頭望著我,這時我見到了一張讓我終身難忘的清澈的麵容,古素的裝束更襯托了她的高雅和恬靜。暗含秋波的眼神和淡紅的嘴唇讓我消魂。她朝我淡淡一笑,我注意到她的睫毛很長。隻聽她輕聲道:

    “官人,你來了。”

    話語間純情之中帶著點淫*亂,淫*亂中又帶有幾分矜持。總之一句話:外表純美,內心開放。這種極品美女讓我不由屏住唿吸,某些地方開始把持不住了。

    “請問……”我好不容易吞下口水,然後環視下四周,確定剛剛她叫的“官人”正是區區,想問她這裏是哪裏。但她卻搶先了,鼓著幫子,嘟嘴道:“你不是給我摘梨花去了麽?奴家在此不知等了你多久了。”

    哇,古代的美女裝可愛原來是那麽地誘人。我骨頭都麻了,那感覺是又酥又軟,這時我才有點相信,我是穿越了,至於什麽穿越的原因,不詳,穿越到這個男人是什麽身份,不詳,穿越到什麽年代,什麽地點,不詳。而眼下的這個美人兒又是誰,也是不詳。

    不知道如何迴答,我隻是見我穿著那可笑的古男裝,感覺像在排戲。小姐,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會想起吳宗憲的這首歌,不由地笑了,心想我這麽對她說她會是什麽表情。所以沒敢問她的名字,如果問了會露餡的,她不當我是她官人的話下麵就不好玩了。

    “笑什麽啊,官人言而無信,說是給我摘梨花作畫,卻為何遲遲不歸,如今倒好,兩手空空,不是逗妾身玩麽?”心裏正胡亂想著,卻聽眼前這位美女嗔怒道。

    “呃……這位小姐,不,這位姑娘,在下剛剛見滿園梨花,美不勝收,本想摘取一朵增與姑娘。卻想到當前梨園之中,最美乃我眼前這位仙子也。思慮良久,還是迴來伴隨你一同賞花地好。”

    說畢,滿頭大汗,這文騶騶的鳥語還真不好說。但見她臉頰緋紅,掩嘴一笑說:“官人說大話了,說不定跑哪討酒喝去了。丟下我不管。”

    “那哪能呢?”她那副可愛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湊過去,坐在她旁邊,頓時聞到一股清香,有點冷的那種,卻讓人精神為之一爽。

    “你聞聞,我沒喝酒。”我特地還把臉湊過去。還親了一下,她都把我當官人了,我當然把她當娘子了,這便宜哪還有不占的道理。

    “好啦,別鬧了。”她輕輕地推開我,然後說:“官人快幫我磨墨,說好今日在這園子一起作畫的。”

    “遵命,娘子。”我有點興奮地答,感覺入戲很快,一切那麽奇怪,卻又是那麽地自然。

    我幫她把琴放到一旁,磨起墨來,說來也怪,從小到大沒玩過這玩意,但磨起來卻是很熟練順手,感覺與生俱來。

    古裝美女見我磨好後,道:“我先起筆。”說完,弄起筆墨來,洋洋灑灑,一副古風十足的梨園春色圖就出來了,還用秀麗的小字附上了一首詩句:突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不由讚歎:

    “好濕,好濕。”

    “輪到官人你了。”她突然轉向我道,眼睛裏充滿期待。好象我是一繪畫高手似的,而且水準不在唐老虎之下。

    我眨眨眼睛,心虛道:“給我筆。”畫這東西到不那麽怕,隨便劃幾筆不就完了麽。中國畫畢竟講究的是意境,不要求畫的跟實物一樣。但我一個不小心,在接觸到她的指尖的時候竟然緊張的抖了下,於是毛筆掉在地上。

    美女叫了一聲,跟我同時俯下身去撿,不撩卻打翻了硯台,可憐剛才磨的墨水都撒在我臉上了。

    “嗬嗬,官人成了大花臉。”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臉色紅潤,還有那晰白的脖子,是那麽地好看,看得我有些呆了,以至於沒理會臉上的墨點。

    見我沒說話,她拿了手帕,還柔聲音說:“看你,這裏髒的。”然後輕輕地給我搽起臉來。

    “娘子……”感受著她手和身體的溫度,我不由伸手抱住她低聲喚著,把臉湊到她的手心裏,任她輕輕地撫摸。

    “哎!鬆手,先生!”正當我把頭埋進一柔軟的溫柔鄉裏的時候,我仿佛聽見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但這香氣卻是實實在在的,可並不是幻覺啊。

    “叫你鬆手,沒聽見麽!”又是那聲音,帶有點慍怒。然後感覺胸口被人踹了一腳,我從沙發滾到地上,頓時的疼痛讓我清醒過來,唿吸困難。

    雖然神情還有點恍惚,但這下我看清楚了,還是剛才梨園的那個女孩,不是穿著古裝,而是一活生生的現代人,手裏拿著手帕。我感覺額頭和臉上涼涼的。剛剛我昏迷的時候,是她給我搽臉來著。

    這下我終於明白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暴窘!連忙尷尬地把忙把頭低下去,但更讓我尷尬的是我發現酒吧台那邊林媽一幫人都在那看著,欣姐姐和林菲還在拚命掩著嘴笑著。敢情剛剛我倆給她們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節目。

    不用說,剛剛那位夢中見到的美麗的女子便是小純了。她臉此刻泛起紅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氣的。良久,我們都沒好意思先開口說話,我則看她看得有點入迷了。

    “剛剛不好意思啊。”她看我在注視著她,恢複了正常的臉色說:“我叫澤蓉,端木澤蓉。請你多包函了!”

    我聽罷立刻坐起身來,說:“肖誠,初次見麵,請多關照。”說完,傻裏傻氣地咧嘴一笑。

    然後我想,我終於找到我的夢中情人了。嘿嘿,這妞,我是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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