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池等人當然可以看出吳執與冷夕夜的境界。以這個年歲能達到如此境界可是難得的天才了。不過戰鬥力如何不出手這可不是能看出來的。估計是兩人合力才勉強殺死,先天後期妖獸吧。而且現在吳執變的就是個二十三歲的人,冷夕夜滿麵風塵有幾經生死。兩人都看著老了幾歲又被低估了些。鍾池覺得自己與趙夢瑩不比兩人差。而且晨州西部怎麽說也是方華宗名義上的地盤,這些大勢力的人說來就來,一個招唿也不打。心裏自然不舒服。這態度自然就冷淡了些。至於救人不過是為了拉近關係罷了。好讓他們行事方便。秦蘭這時有些為難,一邊是她的救命恩人,一邊是她愛慕的師兄。她被夾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她咬咬牙站出來對羅棠說道:“羅長老,這裏危險重重,你看是不是讓兩位冷大哥與我們一起行動。”羅棠還沒發話鍾池卻又接口道:“行了秦師妹,你剛迴來,這兩天一定累壞了,先去歇一歇吧。”如果剛見麵時鍾池對她如此說,她一定會很高興。可是現在卻覺得心裏有些冷。“秦師妹說的也有道理,羅長老,我看這兩位道友實力不俗,一起也可以幫忙。”趙夢瑩這時侯說道。鍾池卻臉色一變,更加想把兩個人趕走了。他對吳執兩人不友好的態度。主要就是因為趙夢瑩,任何對自己有威脅的都不能夠出現。“可是這能力越強,危害也就越大。這還是要熟門知路的好。”羅棠也同意這個觀點。他對吳執兩個人問道:“不知道兩位是何門何派?還請告知。如此我們心裏也有底。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冷夕夜突然說道:“不必了。”“這是什麽意思?”羅棠不解地問道。吳執怕以冷兮夜的性格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替他解釋道:“我們有自己的計劃,這次隻是正好和貴宗的人順路,竟然人已經送到。我們就不在停留了。”鍾池掩去臉上的喜色假模假樣的說道:“既然如此二位道友一路小心些,我們就不送了。”“這位是鍾池鍾兄吧!”吳執對鍾池說道“在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正是鍾某,有什麽話說來便是。”“那我可就說了。你這麽小氣做作。活該當一輩子單身狗。”鍾池雖然不知道單身狗夠具體意思,但帶狗字肯定不是什麽好話。當下有些發怒“你這是什麽意思?”“自己體會去。這絕對是金玉良言。”吳執說完就轉身要走。此時他心中微歎“唉,本來是出來打圓場的,我還是沒忍住。”鍾池卻怒上心頭,不想讓他這麽走了。“戰住,把話說清楚再走。”抬手就抓住吳執的肩膀。他身後有疑識境長老在並不怕吳執兩人。吳執肩膀一抖就卸開了鍾池的手沒想到鍾池還肯善罷甘休。還要再來抓他。吳執這次沒讓他得手,抓住了他伸向自己的手。順便用了些勁。鍾池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被鐵鉗給夾住一樣。想要掙脫,卻動彈不得。連忙大喊:“趕緊放手。”羅棠看出了名堂,正要上來解救。卻感覺一道刀氣從自己麵前經過,立刻停了下來。刀氣帶走了他的一片衣擺。他如果再上前半步,正好被砍個正著。心中為這一刀驚訝,他抬眼看向擋在麵前的年輕人。此時感覺到從他身上發出的氣勢,和自己相比也絲毫不差。可他才先天後期啊,而且這麽年輕。羅棠當然知道有些天才的實力不能以境界來判斷,他這前也遇到過一個這種天才,隻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又遇上。“你到底是誰,是哪個宗門家族?”“這是冷夕夜大哥,那個是冷夕陽大哥我早就說過他們很厲害的啦。”羅棠突然想到。之前狐蛇大戰後,第一個偷襲蛇妖的人。那時候使用的時候是天命絕刀。而他們又姓冷,難道說:“冷夕晨是你們什麽人?”冷夕晨是二十年前名震天下的天才人物。“他是我大哥。”冷夕夜難得的迴答了。“果然”羅棠心裏暗道。“原來是漠北冷家的人傑,恕老夫眼拙之前沒認出來。”羅棠收起了法力表示無意為難“我方華宗與冷家原來無怨近日無仇,之前是我們冒犯了,還請不要見怪。”冷夕夜收刀看向吳執。“羅長老客氣了,我們兄弟不懂事,沒衝撞了貴宗就好。”吳執說完放開了鍾池的手。鍾池立刻躲迴了隊伍裏。秦蘭見鍾池迴來舒了口氣。可是往日愛慕之色好似談了一分。“兩位小友想必也是來查探此中變故的,不妨與我們一同行動如何?”羅棠對倆人作出了邀請。“不必了,我們自有去處。”吳執拒絕掉。“大冷哥,小冷哥我和你們一起走。”武芷晴這時候舍不得,纏了上來。吳執聽到他說話,頭都痛了。“這個可不行,和我們一起太危險。再說你沒有親人在這嗎?”“我家的人現在都不知道在哪。”“這……”吳執為難了。他並不想帶上這丫頭,那樣他們的行動就不方便了。這時候陳英站出來說道:“芷晴,別鬧了。道行兄此時正與申前輩在一起,他們在另外一個方向。他也非常擔心你呢?”這個申前輩,正是上官家的那位疑識境高手。“你看,你要是跟我們走了,你哥他怎麽辦?”“嗯…好吧,那你們小心些。”吳執鬆了一口氣。陳英猶豫了一下。突然向吳執問道:“兩位冷兄可有看到一個背著根棍子的少年,身形大概與冷夕陽兄長相似。如果有看到,還望告知。小妹感激不盡。”吳執感覺有些別扭,一下不知道怎麽迴答她。剛才她的一番話觸碰到了吳執心中一塊柔軟的的方。“沒有見到過。這地方這麽大要見到那得有緣分。”他看陳英有些擔心就勸道:“吉人自有天相,無需擔心。說不定他已經迴去了呢。”“是嗎,多謝。”陳英退了迴去。吳執倆不再多待,與他們告別而去。他此時神目己經看到要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