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了以後,我沒有被反綁或是什麽,隻是平臥在一張寬敞的床上,床邊有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小姐和我說:「先生你好,請在那裏等一等,我通知他們,床頭有水和餅幹等小吃可以隨時取去。」,我由小到大都沒多到醫院,那次也是第一次睡在布局如電視劇內醫院的房間內,但這裏的護士不是穿短裙而是穿褲子,不是白色而是淺藍色,頭頂上也沒有鮮紅如血的十字,與之前的幻想有好大情度的出入,我隻是點了點頭,她就外出了關了門,隨後聽到反鎖的聲音,我環顧四周房間內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電視,時鍾,花瓶沒有也不奇怪,那不是醫院或酒店,直接來說是用來軟禁我的地方,比起綁票的好上好多了,奇就奇在連一個窗也沒有,我就不能推測位置和日夜,天花上的通風口也不夠一個人通過,可以說連我在地麵還是地下也不知道。


    在褲袋內掏出電筒就輕聲和筒神說:「如你所說,他們馬上會找上門。」,筒神便把消息轉到我腦內(比我想像中快,我不和你說了,你沒有後備電池,你現在已經可以在清醒時直接和我心靈溝通,所以不用說出口了,但會更為耗電,沒有電就隻是我知你做什麽想什,你不知我想什麽了。),我正想迴講時大門便哢一聲開了。


    門一開,不用說就正正是那兩位黑白相煞,我就笑了笑問他們:「剛才幾個人和黑熊先生好像是兄弟一樣呢。」,黑熊沒有迴覆,白先生也隻是笑了笑就開口說:「小朋友,你真愛說笑了,好榮幸我們再次可以見麵,我們迴來後才發現麥小姐正正是一個聖女,那是我個人的失誤,所以請了她來我們走一趟,可是她又不大合作呢?」,我就說:「如果你請她,他又是自願來的話,沒可能不合作吧。」,白先生收起了笑容,第一次如黑熊一樣目無表情就說:「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們多廢話了,你跟我來好好和麥小姐談談,我們也是想好來好去。」,講完後黑熊就邁步上前,我馬上說道:「明白,我自己行便可以了。」,一說完後馬上跳起身,黑熊好有戒備的攔在白先生之前,我隻是笑了笑說:「我合作速度隻是快了一點點,不用怕,我已經是甕中捉鱉了,快快和麥大小姐談好後,我們便可以安全的走了嗎?你們那麽有錢,不會在打劫兩個乞丐吧。」,白先生隻是淡淡一笑就說:「你肯合作便最好了。」,黑先生淡淡的說了一句請。


    我馬上就說:「你們要我和麥甜甜說,也要說給我知做了你們的聖女要做些什麽事吧,否則我都不知從何說起,如何勸告她了。」,白先生也點了點頭就說:「可能我們太心急了吧,我們先坐坐和你談談,但小朋友,你萬萬不可以出入什麽花招,要知道你現在在我們的地頭內。」


    我隻是笑了笑說:「一個黑熊先生已經可以單手把我撕成碎片,剛才那群黑熊可以把我磨成粉末了。」。


    白先生隻是無奈的一笑,就開始說起來了:「麥小姐已經確定是一個聖女而且她也多年來第一個可以醒覺的聖女,即是說可以帶我們去找尋永恆,但她就是不肯,說一定要見到你才可以,那我們也隻可以請你來走一趟,我知道是有點暴力,但也是情非得意,隻要你可以勸到她幫我們找到永恆的方法,我可以擔保會安全送兩位迴家。」,我就說:「如果我們幫不到你是否無可能迴到家呢?」,白先生就說:「你是否也想將你們兩家人也一同送來我們這裏你才安心吧。」,我立時一寒,那不是用我父母來威脅我嗎。


    我馬上迴了一句:「那就沒法子了,隻好盡量勸勸那位麥大小姐吧。」,白先生笑了笑就說:「先多謝你的衷誠合作。」,我隻是聳了聳肩迴了一句:「盡人事吧,但沒把握。」,白先生少有的露出嚴肅的表情就說:「我都好想你們安安全全的,請不要使我難做。」,我隻有扁了扁嘴,我再問:「如果麥甜甜肯幫上你們,找到什麽永恆之後是否就可以放了我們呢?」,白先生就開口說:「事成之後,我保證大家可以安全迴家及得到一點點可觀的酬勞,當是人工吧。」,我再說:「我們兩個人都突然失蹤,你就不怕我們的家人朋友報警嗎?」,白先生隻是冷冷的一笑就說:「那個問題,你可以好好安心了,我們有專人用模仿你們平時的語氣,再配以轉聲機和你家人報了平安,短時間內他們不會懷疑的。」,我搶著說:「那長間呢?」,白先生目無表情的說:「我們都沒有長時間了。」,我隻是吞了吞咽,那不就是說如果我們失敗了就得要死,之前在麥甜甜家還說得大仁大義,我唯有馬上說:「請盡快帶我去吧。」,黑白雙煞二話不說就開門請我出去。


    我被他們帶出門口左彎右拐的到一個房門,中間所有的走廊全沒有窗口,我推算應是一地龐大的地下室,我心想什麽人可以有這樣的財力在一個小小的城市內自家建築一個個人的地下室呢?


    還未想到什麽時,他們兩人便停下腳步作開門了,單從門外看來和我剛才的差不多,隻是編號不同而已,開門後也是一模一樣的。


    我也不用說了,在房間之內呆呆的坐著不是何人,正是拉我入局的麥甜甜,我快步入內握實她小手說:「妳如何呢?他們有否對你什麽呢??」,我還未問候完,白先生便說:「你們好好談談,有結果後在桌上有個直線電話,一拿起便有人會接聽了。」,說完便退出關門揚長而去。


    我馬上上前座在麥甜甜身邊,她可能因為害怕,立時緊緊的握實我的手身體依偎過來,她口震震地說:「我好怕喔??」,之後慢慢抽泣起來,那也是正常的反應,我本想質問她為何拉我入局,之前不是好想當什麽聖女嗎,又說自己好是漂亮等等,不過見到她現在的反應,我都不會說一點落井下石的說話了,隻是簡單的說點安慰語。


    麥甜甜握實我的手時,用纖細的指尖在我的掌心內寫字,那不是我們小時後一同上課時玩的把戲嗎?怕老師知道我們談話,所以在手心內寫字,由於寫字沒有說話那樣快,我們有一個約定以提高速度的,就是一邊手是我寫給我另一邊手是他寫給我的,那樣就可以不用反來反去了,而且是手心向下,外人隻看到我們雙手互握而微微抖動而已。


    她用手寫的第一句就使我心寒,文字內容是〔別亂說,有監察〕,那我就開始停下嘴巴,和麥甜甜專心致誌的用手寫溝通法了,外人即使用了閉路電視及偷聽器監察也沒用,除非他們可以直接讀取我腦內的資訊了。


    為提高書寫速度,我們兩個習慣的把所有句盡量精簡,可以說,即使知道我們寫什麽,也要知道來龍去脈才會知我們說什麽,我馬上寫字,(你是麥還是青),意思是說,你是麥甜甜還是小青麥甜甜就迴了2個字(兩個),我心想那不是多重人格嗎,不過再想想,我現在和筒神的關係不就是多重人格嗎?隻是我沒她們這樣環保,要談話時還得用電,麥甜甜就全內置了。


    我再寫(為何不幫),麥甜甜就寫(能源不足),她再用幽幽的眼神看了看我再寫(別怪我,火神在你手),我馬上明白,麥甜甜雖是一個少女,不過她寧可自己身手異處也不會真的加害朋友,她要我入局應是小青的意思,他在今早剛起身時,我有和他說筒神一事,但他可能當時還未有完全醒覺,所以對我的說話不以為然,當完全醒覺得便把筒神聯想起來,加上我和她的關係,黑白雙煞迴去後才發現她是個聖女或者是小青的記錄容器後便迴來捉了她走,小青要和筒神一起走便一定要拉我入局,那便可以看準機會也借助了他們的財力去找迴飛船及送筒神和小青迴去了。


    我就寫了(照應承,見步行步),麥甜甜不寫了隻是用了好堅定的眼神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用手再寫著問(可找到那飛船嗎?),麥甜甜再點了點頭。


    我再寫(不要叫飛船,說話時用他們的詞語。),她再點了點頭。


    麥甜甜寫(火神在那),我掏了那電筒在手上給了她拿著。他慢慢閉上雙眼好像有很多東西在想,可能是在想和她心目中的火神經過千年的歲月竟然又可以再重會在一起,而且還可以一同去到那一個有著高度文明的外星世界上一起生活。


    我就保持這個姿勢好耐好耐,漸漸地有點僵硬感覺,最後我還我忍不了,我直接開口說:「可以叫他們入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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