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搖搖頭,“不會再有了,念墨根本就不喜歡我,不會再有了。”


    “他敢!念墨呢,去把他叫過來!”


    葉博上前一步,“少爺去了警c局。”


    付鳳儀:“那個女人一定不能放過她,去查清楚他們家都有什麽人。”


    傲雪心中已經十分驚詫,她最擔心的就是裳華看到了嚴明耀,如果她把嚴明耀給供出來,那事情就複雜了。


    “我想見念墨。”她抖著嘴唇可憐兮兮道,不能讓葉念墨一直和那個女人呆著,等下裳華說了不該說的話就完蛋了。


    葉念墨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傲雪強撐著等他,一見到她眼淚立刻流了下來,葉念墨走到她麵前坐在她身邊,沉默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被她抓住。


    “你還相信嗎?相信丁依依是個善良的女人?”她顫抖著嘴唇,哭腫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葉念墨皺眉,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把她的手塞進被窩,溫聲道:“睡吧。”


    他的顧左右而言他讓傲雪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在你的心裏,孩子是不是比不上丁依依重要?”


    她失望極了,盡管那個孩子不是葉念墨的,但是他的態度卻讓人心心驚,他果然要袒護丁依依!


    眼睛被覆上掌心,葉念墨幫她掖了掖被子,“睡吧,我在這裏陪你。”


    傲雪睡著,他才離開病房,花園裏,月光透過光禿禿的枝椏照射不斷捶打著樹幹的男人身上,他低吼著一拳一拳的砸著,虎口裂開,鮮血糊在褐色的樹幹上,沉悶的聲音一聲一聲的響起。


    葉博站在不遠處看著宣泄著自己情緒的男人,他能感受到他悲傷的心境,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己滿心期待的孩子。


    褲兜裏的手機震動,他從門口走開,走廊處接起電話,“現在依依小姐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什麽叫不知道去哪裏了?”葉初雲從走廊一側走過來,看到他後掛了電話,“什麽叫不知道去哪裏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葉博道。


    葉初雲皺著眉頭,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丁依依做的,隻有親自找到她才能知道是怎麽迴事,他轉身朝外走,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


    茫茫人海想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他沿著街邊焦急的尋找,每一間店麵他都仔細的找了一遍,天氣冷得讓人隻想縮到被窩裏,迎麵走來一個年輕人。


    他手裏拿著一個女士錢包,往外掏著東西,隨手把錢包丟在地上。葉初雲一掃,神情冷峻起來,這是丁依依的錢包。


    年輕人正要坐上出租車,手臂忽然被人擒住往背部折,葉初雲加大了力氣,“被你偷錢包的那個女孩在哪?”


    “我沒有偷!隻是看到錢包掉在地上了我就撿起來而已,我是在前麵的酒吧撿到的,你鬆手痛死人了!”


    葉初雲放開他,從他手裏把錢拿過來,這才大步流星的朝年輕人指的的地方走去。


    “我真的不是要賴賬,我有帶錢包的,但是不知道錢包為什麽不見了?”丁依依臉色因為喝酒和激動而臉色酡紅。


    周圍有看熱鬧的,一個男人遞了幾張鈔票過來,“我幫她付。”


    “我會還給你的。”丁依依身心俱疲,朝男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男人不動聲色的朝她衣領一掃,伸手就想去拉她。


    一隻手從旁邊橫截而過,葉初雲擒住丁依依的腰朝自己懷裏帶,臉色沉穩的看著那個男人,“謝謝你的幫助,多少錢我給你。”


    男人無趣的努努嘴拿了錢就走,丁依依愣了愣神,“初雲。”


    “你啊!以後不要隨便接受別人的好意!”葉初雲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眼神寵溺。


    丁依依垂下眼眸,“沒關係的,反正我也是個壞人,壞人就該被其他壞人算計。”


    他的話讓葉初雲眉頭一皺,他強製性的拉她出酒吧,讓她唿吸新鮮的空氣,“好點了嗎?現在可以不自暴自棄的和我說話了?”


    丁依依掃了他一眼,“你可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吧,傲雪流產了,我害的,我害了一個生命。”


    “你推的?”葉初雲一語中的。


    丁依依茫然的搖頭,“不是我。”


    “那和你有什麽關係?“葉初雲拉過她冰冷的放在自己的掌心裏揉搓著。


    丁依依低下頭輕輕說道:““不,和我有關係的,如果不是我讓她去那裏,她就不會被推推倒了、。”


    她沉浸在自責的思緒裏無法自拔,她以為自己會很坦然,至少是一命換了一命,可是真的到那個時刻她才發現真的很難,她沒有做壞人的天賦。


    手腕突然被人拽起,她被迫的跟著葉初雲的步伐奔跑起來,冬天的空氣吸進肺裏火辣辣的,身上的衣服十分沉重,沒跑幾步她就大喘,“初雲你跑什麽?”


    葉初雲放開她的手狡黠的看著她,“追上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我的秘密,我最大的秘密。”


    他跑到她身後推著著她朝前跑了幾步,又重新超越她朝前跑著,丁依依看著他的背影咬牙跟上。


    冬天的黑夜裏,路燈照著堆在兩旁的白雪,一前一後的身影不疾不徐的前進著,良久,丁依依停下腳步,她累癱了,幹脆坐在地上。


    葉初雲也停了下來,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一些,胸腔也不正常的劇烈起伏著,他走到丁依依身邊,跟著她一樣席地而坐。


    “怎麽樣,腦子裏是不是空空的什麽也想不起來了?”他咽了一口口水道。


    丁依依偏頭看他,路燈下的葉初雲美好得如同身後的白雪,“謝謝你,初雲。”


    迴答她的是一個爆栗,葉初雲站起身將手遞給她,“我等的一直都不是謝謝,你懂的。”


    丁依依沉默的站起來,她懂,但是她沒辦法迴應,卻也沒辦法真的離開,她是自私的,在葉念墨那裏受到的傷害她想從葉初雲那裏拿迴溫柔。


    “沒關係的。”頭頂上傳遞出溫暖,葉初雲的手掌幹燥而溫暖,他告訴她,沒事的,他想讓她正視自己,但是他更害怕她獨自一個人躲在某一個地方哭泣。


    她要哭了,他放開她的手率先走在前麵,頭迴也不迴道:“走吧,我送你迴去”


    路燈把兩個人的背影拉得很長,他的蓋住她的,他在前麵邁開步伐走著,盡管聽見哭聲卻始終不迴頭,她在後麵亦步亦趨跟著,感謝著前麵有人給了她哭泣的空間。


    清晨,葉博送來西裝,葉念墨眼中有疲憊,換好西裝,傲雪可憐兮兮道,“你晚上還來嗎?”


    葉念墨腳步一頓,“好。”


    傲雪看著他離開,雙手習慣性的摸上了自己扁平的肚子,從昨天開始她就不自覺的重複著這個動作。


    門被打開,一個身影竄了進來,她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你來做什麽?”


    “裳華故意殺人罪成立了,葉家在後麵動的手腳。”嚴明耀靜靜的看著她,見她神色憔悴不已忍不住皺眉、


    他把手上提著的湯放到桌子,扭開蓋子給她盛湯,傲雪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時鍾,聽見身邊人淡淡道:“不用擔心,我媽和奶奶在一起,葉念墨已經離開了,暫時不會有人來這裏。”


    “傲雪皺眉看著遞到麵前的湯,嚴明耀也不在意,拿著筷子撥了撥湯,“我不介意喂你喝。”


    “總有一天,你會為不救那個孩子而後悔。”傲雪咬著牙槽一字一句道,總有一天她要告訴他,他的親生孩子被他自己害死!


    嚴明耀把湯放迴桌上,他在床邊坐下,手不容置疑的抓住她的,輕聲說道:“我不會的,我放不開你,沒有那個孩子,葉念墨就不會要你了。”


    “滾!”傲雪瘋狂的拿著手中一切可以拿到的東西瘋狂的砸向他,其中還有剛才晾在桌上雞湯。


    嚴明耀被澆了滿身,他也不惱,彎腰把枕頭撿起來,又按了電鈴讓護士過來打掃,他的手背已經被燙紅,他隻是掃了一眼,“好好休息,我再來看你。”


    “滾,立刻給我滾!”傲雪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他,空間中迷茫著雞湯的香味,她過於激動,反而有想要嘔吐的欲望。


    她趴在床頭幹嘔了幾下,護士進來打掃,習慣性的安慰了幾句又出去了,她癱倒在床上,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良久她才重新掏出手機慢慢的撥通電話號碼,“媽,我的孩子沒有了。”


    “沒有了?你怎麽弄的?現在什麽情況?”斯斯的聲音沒有一點驚訝,反而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傲雪疲倦的閉上眼睛,“你能來看看我嗎?”


    “現在白天太引人注目了,晚上我在過來。”


    電話被毫不留情的掛斷,傲雪翻看著自己的手機通訊錄,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通訊錄裏經常聯係的人裏一個都沒有。


    她忽然很羨慕丁依依,他有秋白的關心,有葉初雲的溫柔,有葉念墨的愛,還有alin的寵,可是她有什麽?一個滿腦子隻想弄垮葉家的媽媽?一個沒有原則立場的爸爸?


    不是她要變壞,而是世界不對她溫柔。她握緊了雙手,眼淚落下,痛到心裏。


    下午,付鳳儀來看過傲雪之後就走了,傲雪推開傭人遞過來的食物,“我不吃。”


    傭人看了看她的臉色,隻好拿著碗退到一邊,門打開,葉念墨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掃了傭人手裏滿滿的粥,“吃飯。”


    ###1647幫她贖罪


    “我吃不下,真的吃不下。”傲雪臉色蒼白不已,看起來更有一分美感與嬌弱。


    葉念墨皺眉,親自端起粥,拿著勺子撥弄一勺送到她唇邊。


    傲雪這才張開嘴喜滋滋的吃下,門口,丁依依提著保溫杯沉默的看著這一切,葉博走到她身後壓低了聲音,“走吧。”


    她轉身朝醫院外走,手上提著的保溫盒仿佛有千斤重,一名喝醉酒的病人吵吵嚷嚷的衝進來,兩人撞到了一起。


    “沒長眼睛啊!”男人捂著正在流血的頭罵罵咧咧。


    丁依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繼續朝前走去,身後有沉重的步伐聲傳來,葉博追上了她,“給少爺一點時間!”


    “時間隻能麻木傷口,而不能治愈。”丁依依眼神放空,醫院裏人群來來去去,每個人都帶著疲倦以及冷漠,她勉強的扯出笑容,“至少公平了,一命換上一命。”


    葉博知道她在自暴自棄,也隻能目送她離開,心中難免為她和少爺的未來捏了一把冷汗。


    病房裏,葉念墨喂完最後一口粥,他把碗遞給傭人,“我會補償你。”


    傲雪一愣,“你想怎麽補償。”


    “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葉念墨認真的看著她,繼續道:“這算是我代替丁依依對你的補償。”


    傲雪臉色蒼白,剛吃進去的粥在胃裏翻滾,“所以你對我好,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幫她補償我?”


    葉念墨沒有迴答,她也不需要知道他的迴答,她真是太可笑了,還以為他是真的心疼自己,結果隻是因為這件事和丁依依有關,如果不是和她有關,那他是不是都不準備出現?


    “我要你娶我,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傲雪一字一句繼續道。


    葉念墨挑眉,“就算你隻擁有一個葉夫人的名號,我沒辦法喜歡你,你將永遠被禁錮在葉家你也願意。”


    傲雪咬唇,不假思索的點頭,隨即悲哀一笑,“就算我願意你也不願意給吧,你是多麽不想看她難過,所以才會一直忽視我的難過。”


    良久葉念墨傳來重重的歎息聲,他把她的被子掖緊了些,輕聲道:“睡吧。”


    走出病房,葉博跟上,“迴葉家還是辦公室?”


    葉念墨腳步不停,“辦公室。”


    丁依依剛踏進葉家大門管家就迎了過來,他壓低聲音,“往這邊走吧。”


    她跟著管家從葉家後門走,管家走在她身邊,眼神猶豫。


    “管家,有事就說吧,沒關係的。”丁依依朝她笑笑,把手上的保溫杯換了一隻手提著。


    “老夫人吩咐,以後你進葉家隻能從後門進。”管家一邊說一邊打量她,在心裏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丁依依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迴到房間,丁依依開始收拾行李,她知道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


    夜晚,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橙黃色的燈光投射在一個優雅的婦人身上,她靈巧的閃進一間高級病房。


    “葉家居然沒有留傭人陪你?”斯斯不可思議道。


    傲雪看著她容光泛發的樣子,心裏堵得難受,語氣也有些不好,“是我讓他們晚上都不要來的。”


    斯斯點點頭,走到她身邊看著她平坦的小腹,“這個問題解決了,以後麻煩事就少了,告訴我是怎麽迴事。”


    傲雪皺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她有些口渴,伸手想去夠桌上的水杯卻夠不著,而斯斯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需求,隻是一個勁的幫她分析。


    “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丁依依幫了這個忙,你們姐妹或許真的是葉家的克星也說不定。”


    她忽然笑了起來,嘴邊有著細細的法令紋,傲雪盯著她的笑容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你真的沒有把我們當成你的孩子。”


    “我隻有一個孩子,但是他死了,死在葉家人手裏。”斯斯收斂了笑冷冷繼續道,“如果你想進入葉家,就好好的聽我的話。”


    她逐漸放緩了口氣,“看,現在整個葉家都欠你的,你還有什麽要不到呢?”


    “你又想要打葉家財產的注意,他們都是人精不會上當的。”


    斯斯掩著嘴笑,“要當然要,但是不是現在,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


    想要的溫柔和安慰要不到,傲雪已經死心了,從進門到現在,說的全是她的計劃,她甚至沒有關心過自己身體怎麽樣,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不一會又想響起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漸行漸遠。


    一個星期有多長?如果思念的人時刻陪伴,那麽就如同白駒過隙般短暫,如果思念的人不在身邊,那麽思念有多長,時間就有多長。


    丁依依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行李箱,今天聽到管家說傲雪準備出院了,也是她要離開的時候了。


    她提著箱子打開房間,順著樓梯緩慢的走著,她閉上眼睛,才發現記憶如此清晰,這裏每一根柱子的菱角,家具擺放的位置都清晰的烙印在腦子裏。


    管家一直等在大門,看到她也不驚訝,隻是點點頭道:“照顧好自己。”


    “謝謝。”丁依依邁著步伐走出葉家,聽著葉家的大門關上時的轟隆聲,她頭也不迴的走掉。


    動物墓地,她靜靜的把新買的玩具都掏了出來,“一個星期多沒見你一定想我了吧,在那裏有沒有交到好朋友?”


    周圍安靜得很,一隻黑色的流浪貓輕巧的從一個墓碑跳到另一個墓碑上,對著她叫喚著,碧綠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裏的牛肉幹。


    丁依依把自己手裏的牛肉幹分了一些出去,看著黑貓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她低聲呢喃,“都結束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她掏出手機給葉博發了一個信息,“告訴他,奶奶很想他,我離開了,他的世界裏不會再有我。”


    葉氏,看完短信的葉博愣怔了一下,念到一半的文件也沒有繼續,葉念墨抬頭看他。


    “依依小姐走了,要不要去追迴來?”葉博問道。


    葉念墨在鍵盤上動作的手指停頓下來,良久才迴道,“不用。”剛抬起筆,他皺著眉頭,“去資料庫把這份文件給我拷貝一下。”


    葉博離開,他定定的看著電腦,手指漫無目的的敲打著,等迴過頭來才發現自己敲下了一排“丁依依”


    他歎了口氣,拉開抽屜抽出了幾本書,他撫摸著嶄新的書頁,上麵還有他做的一些筆記,全部都是關於怎麽保護剛出生的孩子。


    他用盡全部的力氣去愛他未出生的孩子以及自己想攜手一生的女人,卻發現現實殘酷得讓他第一次有了無所適從的感覺。


    原諒她?他的心痛!不原諒她?他的心簡直沒辦法唿吸!


    窗外寒風陣陣,他起身將手裏的書全部都扔在了垃圾桶裏,空曠的辦公室裏隻剩下濃濃的歎息聲。


    “你從葉家離開對方真的沒說什麽?”秋白揮動著網球拍,一邊喘著粗氣問道。


    黃色的球從牆麵上反彈迴來,丁依依小跑幾步上前揮動球拍,“今天可以不要再提他了嗎?”


    秋白正要接球,放在角落的的手機響起,她轉身去接,掛下電話,她神色中透露著滿滿的驚喜以及不敢置信。


    丁依依還在揮舞著球拍,她走到她旁邊,語氣裏是盡量壓抑的冷靜,“剛才張澤端給我打電話了。”


    “噢。”丁依依抹掉脖子上的汗一邊打球一邊迴應她。


    秋白慢悠悠道:“你還記得你上一次客串了幾句台詞的那部劇嗎?”


    丁依依喘著粗氣迴答,“記得。”


    “張澤端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是有另一部電影想請你做女配角,雖然戲份不多,但是導演的名氣很大。”


    聽到她的話,丁依依詫異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球打在牆壁上反彈迴來,直勾勾的就往她腦門上撞。


    半個小時後,丁依依捂著冰袋齜牙咧嘴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個導演在圈內挺有名氣的,最近我知道他們要到東江市來選角色,但是沒有想到會選中你。”秋白頓了頓,看丁依依沒什麽反應才繼續道:“那個男人很追求完美,嘴德也不好,就是運氣好,勺獎勺到手軟。”


    丁依依沉默,這樣知名的導演為什麽會選擇她,會不會又是他在背後活動,如果真的是他,那這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接下這戲的!


    打定主意以後,她的心也不再那麽彷徨,簡單的和秋白約定好見麵的時間。


    辦公室裏,吳導,張澤端還有一個長相陰柔大概在30幾歲的男人都在。


    “這是戴導,香港有名的導演啊,拍的電影拿過很多獎項了,雖然角色是配角,但也是大有可為的啊。”


    吳導不留餘力的介紹,而被他誇讚的戴導卻一臉沉默的坐在一旁,對他的話毫無反應,丁依依和秋白相視一眼,都有些覺得對方難相處。


    簡單交流了一陣子,戴導拿出劇本,吳導和張澤端識相的自動離開。


    “這是劇本,我常年在國外中文不好所以隻能用英語交流,希望你們不要介意。”他用磕磕碰碰的蹩腳中文一字一句說著,丁依依心想,原來剛才沒有反應是因為沒有聽懂啊。


    雙方用英語交流得很順利,這部電影叫<瘋狂的倩碧>講述的是一個背井離鄉求學鄉村女孩的故事,女一號是謝婷婷,丁依依在裏麵飾演的是倩碧的小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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