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你們先進來嘛!”老婆子打開一扇鐵門,鐵門裏有淡淡的中草藥味道,夏一涵和葉子墨走進不大的房子裏。


    房子裏收拾得挺幹淨,還有一些古色古香的家具,看得出來以前是一個殷實的家庭。老人已經從房間裏拿出了很多東西。“你們看還有沒有什麽喜歡的?”


    "


    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買強賣讓夏一涵心生不悅,再次對老人說道:“奶奶,我們真的隻是來找人的。”


    “對啊,你們買完東西我趕緊帶你們去找人啊!”阿婆不依不饒。葉子墨的視線停留在一張照片上,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找到了。”


    醫院病床上,一個女人看著夏一涵相片裏和自己站在一起笑得很甜的男生點點頭:“是啊,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銳利。”


    “麗麗啊,不要說那麽多的話,趕快喝水!”老婆婆拿出水杯讓急切的看著女孩,女孩乖巧的喝完水對老人說道:“奶奶,我有點想吃水果。”


    “我去洗,你等等。”老人立刻從包裏拿出一個蘋果顫顫巍巍的走出房門,女孩看著夏一涵說道:“我奶奶是不是又強賣給你們什麽東西了,自從我生病了以後她為了給我籌措醫療費用所以一直都變得有些急躁,她以前很溫和的。”


    夏一涵對老人有些歉意,剛才自己的語氣還是有一點點兇,旁邊的葉子墨問道:“銳利呢?”


    “再過兩個小時應該就會過來了。”女孩笑得甜甜的看著手上一個小小的鉑金戒指。


    兩個小時候,走廊外傳出了腳步聲,女孩的眼睛亮了起來,門口出現一個身影,銳利一改夏一涵在機場上看到的形象,反而穿著有些舊的襯衣,臉上還戴上了一個眼鏡。


    葉子墨的視線透過了銳利投放到背後的男人身上,貝克似乎不驚訝看到夏一涵和葉子墨,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女孩在病床上疑惑的看著眾人說道,銳利笑著說:“都是我的朋友。”


    走廊裏,夏一涵看著銳利的手掌,銳利把手亮了出來說道:“那次的受傷是真的,還有我指導你去錯誤的方向,在房子裏你遇到危險也是我幹的,如果沒有這個警c,你應該已經死。”@^^$


    話音剛落,一旁的葉子墨已經揪起銳利的領子,拳頭揚起,準備打過去。“暫停,作為一個人民警c,我有必要保護我的證物。”貝克在一旁幽幽的說道,夏一涵趕緊拉住葉子墨的手說道:“他也幫助過我。”


    葉子墨放下手臂,貝克對銳利說:“你說要來看一眼你的女朋友才肯說實話,現在已經看過了趕快說。”


    銳利點點頭,不在隱瞞:“我是幾個月前開始接手的,那時候麗麗剛好患上了癌症,我沒有那麽多的錢,所以隻能幹著急,後來舅舅說隻需要我到非洲去傳遞一些信息,負責把非洲裏的錢拿出來,由我送到一個人的手裏。”


    “你舅舅是誰?”貝克問。銳利看著葉子墨說道:“我給你們地址你們去找他吧。”


    一路驅車趕到銳利說的地方,夏一涵指了指房門號說道:“就是這裏,今勝小區五棟202.”!$*!


    門裏的女人開門奇怪的問道:“你們找誰?”夏一涵說出了銳利的名字,女人奇怪的說道:“我不認識什麽叫銳利的,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女人關上門。


    “不好!”貝克和葉子墨同時說道,三個人又往醫院裏麵皰,病房裏已經沒有那個叫麗麗的女孩。


    “都走了啊,那個男孩剛才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反正女孩也活不長了,迴去享受享受生活也好。”護士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說著。


    “那怎麽辦?”夏一涵知道這銳利一跑掉肯定會提防著不被找到,這下子就好像大海撈針一樣。


    “去今勝小區。”貝克突然說道,夏一涵也葉子墨都奇怪的看著他,剛才不是剛從今勝小區裏迴來?那個地方明顯就是銳利說謊話騙他們好有時間逃跑。


    貝克解釋說道:“我們之前的問話都是隨機的,也就是說一個人要想編出很可靠的謊話是需要很強的心理素質的。


    人在說謊,特別是在強壓下說謊的時候就會有一係列肢體動作,比如眼睛會不自覺的往右邊看去,手指會摸著自己的後頸,這些都是說謊後下意識做出來的動作。”


    葉子墨在一旁接過話頭,“剛才說話的時候他目光堅定,並且語速很快很利索,也可以是因為說出了一部分真實的信息!”


    “對,沒有錯!”貝克讚賞的看著葉子墨,如果不是現在兩個人身份特殊,他不介意和他找個地方喝杯酒。


    小區裏,夏一涵看著林立的一棟棟房子,發愁的問道:“這要怎麽找啊?”


    電話鈴聲響起,貝克接起:“貝克警g,我是小陳,局長發飆了,問葉子墨的事情你到底要壓多久,你在哪裏!”


    電話裏的聲音不算太小,夏一涵擔心的看著葉子墨,貝克簡短的說了一句:“案情有變,我找到新的證據了,你幫我應付著。”


    “什麽有變啊,你找到誰了?”小陳在一旁呱呱亂叫,貝克按掉電話,對葉子墨說道:“我可是沒有包庇你,這次弄完趕快給我迴去呆著,我那倆同事以為你還呆在葉家每天傻不拉幾的等在那裏,浪費警力。”


    “我也很期待。”葉子墨淡淡的說著。三個人一時間對如何找銳利也沒有頭緒,這麽大的小區,整個小區都劃分為三個小區域,每個小區域都各自有三棟22層的樓房,要是一戶一戶的找,很難找到。


    迴到酒店,葉子墨的電話響起,海誌軒關心的問道:“情況進展怎麽樣?”


    電話裏有著金屬音樂聲很嘈雜,葉子墨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在哪裏。”


    海誌軒轉頭看著摟著女人跳得歡快的人,苦笑著說道:“年紀一大把還要陪這些小孩來酒吧,上麵放下來曆練的小孩,被慣壞了,硬生生要來酒吧。”


    葉子墨和海誌軒簡短的說了幾句就掛斷電話,夏一涵湊了過去:“誌軒在酒吧?”


    葉子墨點點頭,沒有深想,柔聲問道:“累不累。”夏一涵搖頭,沒有找到銳利讓她心情很差,迴答得有氣無力的。


    葉子墨拿起外套拽著夏一涵離開,問清楚海誌軒的位置後,葉子墨拉著夏一涵來到了海誌軒在的酒吧。


    酒吧裏音樂已經換成不太吵鬧的流行歌曲,葉子墨站在門口就已經後悔帶著夏一涵來到這個地方。


    酒吧裏左擁右抱的男人在看到夏一涵以後眼睛一亮,從包袋裏掏出了一把鈔票朝夏一涵晃了晃:“美女你好。”


    海誌軒連忙站起來擋住了夏一涵,語氣低沉的說:“喝高了,別介意。”


    夏一涵搖搖頭,葉子墨的眼睛掃過男男女女,摟過夏一涵淡淡的說道:“小心不要被拍到,還有記住林菱在家裏等你。”


    海誌軒看著葉子墨離開的背影苦笑著想,誰不想像葉子墨一樣孩子被窩熱炕頭啊,但是在社會存活你大總有人比你更大不是?


    酒吧旁邊詫異的就是金盛小區,從夏一涵身邊走過一堆老夫妻,身體和身體摩擦的時候,夏一涵看到一個錢包掉了出來。


    “肯定是他們掉的。”夏一涵也葉子墨追著老夫妻進入到小區裏。


    老夫妻在小區裏晃悠著,夏一涵很快就追上了兩個人。把錢包還給了兩個人。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我們就是來看房子的,沒想到錢包掉了。”老任笑著說道。


    “是啊,我生病了身體不好,所以買房子一定要買那些有陽光能夠曬到太陽並且樓層還不高的地方。”


    夏一涵和兩個老任告別以後才推了推若有所思的葉子墨,半個小時候,一臉睡意的貝克跑了過來。


    “這麽晚把我叫出來有什麽事情!”貝克聲音清醒,但是夏一涵看到明顯是衝忙趕來的,連領子都沒有弄好。


    “這個小區裏,靠近南麵有陽光的隻有南邊的小區,而因為有病患不能住在太高不方便,所以樓層應該在十樓以下,所以他們住的地方應該在這棟!”


    葉子墨指著離三個人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貝克點點頭嚴肅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過你喊我要做什麽?”


    “去查一查十棟以上所有戶主的名字。”葉子墨說道,貝克看葉子墨不像是開玩笑點點頭撥通電話號碼:“小陳啊,不好意思吵你睡覺了吧,想讓你幫我搜查一下一些信息。”


    漫漫長夜,一棟房子前,男人詫異的看著三個人。銳利苦笑道:“沒有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是沒有騙過你們。”


    房間裏傳來咳嗽聲,銳利對三個人點點頭,說:“我和麗麗說一些事情。”轉身進了房間裏,很快咳嗽聲就消失了,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音。


    “該死。”貝克衝進房間裏麵,很快又頹然的走出來。夏一涵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勁,顫抖著聲音問道:“沒有問題的吧?我們隻是問一些問題而已。”


    葉子墨蓋住夏一涵的眼睛,歎了一口氣:“有時候一些話不能說出來隻能靠一些極端的辦法去解決。”


    銳利死了,跳樓!


    ###1349甜蜜的懲罰


    “說找證據找到人都跳樓死了,現在上麵給我的壓力很大!趕快給我麻利的結案!”局長一巴掌繼續拍得辦公桌作響。


    貝克無所謂的坐著,越深入他就發現葉子墨越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銳利為什麽情願自殺,那就證明在背後吞掉款項的人肯定勢力很大,大到讓這個男人知道隻要招供就一定活不下去。


    視線忍不住投放到麵前的局長身上,有沒有可能麵前的人也已經被收買了,如果可能,那這些線索就不能告訴他。


    “找到了,房東是xx省司機的房子。”小陳拿著報告說道。


    貝克霍的一聲站起來,拿過外套就給葉子墨打電話:“已經知道房子是誰的了,我現在趕過去,如果你要過來的話注意不要引起我同事的注意。”


    貝克到的時候葉子墨和夏一涵已經到了,貝克瞄了一眼自己的比亞迪,再看看葉子墨的悍馬,感歎到車子性能好真的跑的就是快。


    “不用進去了。”葉子墨說道。貝克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自己又來晚了?


    房間裏已經人去樓空,這時候就算知道羅歸耀省長有問題也沒法子了。葉子墨看起來也有些疑惑:“誰走漏了風聲?”


    貝克的腦子裏已經浮現出自己的想法,一知道司機有問題,司機立刻就消失了,這怎麽看都知道是警c局裏有內鬼。


    “現在怎麽辦,就算知道這個人可能是這次吃了援助款的人,但是最重要的人證沒有了,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夏一涵憂心忡忡的說道,時間拖得越久,不僅僅葉子墨的公司受到影響,還有非洲那邊一直等著自己消息的那些人。


    葉子墨想了想給海誌軒打了一個電話:“羅省長?很巧啊,今天他要參加一個奠基會。”


    夜晚,夏一涵挽著海誌軒的手臂走進酒店,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大廳裏,二樓走廊上人影竄動,不知道哪些是貝克派來的人。


    如果今天晚上能夠看到那個司機的話就當場抓住。手背被捏了捏,夏一涵迴神才發現自己手心裏全部都是汗水。


    “放輕鬆。”海誌軒在夏一涵耳邊輕聲說道。現在葉子墨的身份太敏感,如果隨意進出肯定會讓本來危險的形式更加的不明朗。


    進入會場,已經有人在台上說話,夏一涵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根本沒辦法想象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做出那些事情。


    “上頭有人,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好動手。”海誌軒在一旁壓低了聲音。


    夏一涵當然知道這裏麵要掰動這個人有多困難,直到散場,夏一涵和海誌軒都沒有發現這個有什麽異常。


    “這不是小海嗎?這位不是和葉氏集團有聯係的夏女士?”海誌軒突然被叫住,身邊零零散散圍上來一些人。


    “您好,今天的演講十分精彩。”海誌軒帶著笑意說道,在官場上就是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男人似乎很開心聽到這種話,拍了拍海誌軒的肩膀就離開。


    酒店大堂裏,一則新聞吸引了夏一涵的注意,郊區的江邊,一具屍體已經被打撈起來用白布包著。現場裏三層外三層全部都是人。


    “怎麽了?”海誌軒問道,夏一涵強壓下心頭的不安搖搖頭,剛迴到家,管家就迎了上來說道:“少爺讓您一迴來立刻到書房裏去。”


    書房裏,葉子墨正在看著夏一涵今天在酒店大堂看到的視屏,見到夏一涵,葉子墨開口:“那個司機也死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每一個和這個事情牽涉到的人都死了,而且是在夏一涵他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似乎在傳遞一個訊號,隻要調查誰,那誰就要倒黴!


    “不要亂想,就算沒有我們,這些事情也隻是早晚的事情。”葉子墨輕輕抱著夏一涵。


    夏一涵的下巴扣在葉子墨身上,視線正好對著不斷重複播放的畫麵,畫麵轉移到人群裏。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戴著頭巾冷漠的站在人群裏看著屍體,夏一涵渾身一震,這張臉似曾相識,是斯斯?她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係?難道真的是她做的?


    半夜,夏一涵怎麽都睡不著,悄悄的開車來到江邊,原本熱鬧的江邊陰陰暗暗,原本一人高的草被踩了一天後橫七豎八的歪斜著。


    夏一涵模擬著站在今天看到女人的位置上細細的搜索起來,草叢裏有不少垃圾,夏一涵一腳踩到一個空瓶子上。


    “誰在哪裏?”一束亮光打了過來,夏一涵連忙蹲下,兩個警c拿著手電筒找了一圈。


    “什麽事?”夏一涵聽到貝克的聲音,把自己的身子縮得更小,快走到夏一涵蹲的地方的警察c轉過身對貝克說道:“好像有人。”


    “沒什麽,估計是貓,剛才我看見了,你們繼續去巡邏吧。”貝克淡淡的說道,夏一涵靜靜的蹲在草叢裏不敢出聲。


    腳底踩到硬物,夏一涵微微退開一步,一款手表靜靜的躺在泥土裏,表麵已經石頭弄出裂縫,但是也能夠看出這個手表價值不菲。


    江邊都是城中村,這塊表的價值至少在三萬以上,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


    “還想躲到什麽時候?”貝克的聲音淡淡傳出,夏一涵快速的把手表拽在手心從草叢裏鑽了出來。


    貝克不客氣的看著夏一涵說道:“要不是在非洲看到你和葉子墨那麽拚命,我差不多就要懷疑你是要到這裏銷毀證據了。”


    貝克以為夏一涵是想要幫葉子墨找證據所以半夜三更來這裏,夏一涵被貝克的話吸引。


    “證據?難道案情有了新進展。”夏一涵連忙問道。


    貝克點了點頭說道:“在江邊的泥堆裏發現一雙腳印,目前腳印已經送去檢測了,很快就能提出相關的信息,不過我估計信息量不大。”


    貝克說起這些難得的有些沮喪,“誰!”貝克突然暴喝一聲把夏一涵護在身後,掏出手槍麵對著徐徐走來的人。


    葉子墨挑眉看著夏一涵,夏一涵乖乖認錯:“我隻是想來看看。”


    夏一涵的可憐模樣讓葉子墨又氣沒法發,她不能想象在自己醒後卻發現夏一涵不在身邊的恐慌感,稍微一聯係就知道夏一涵應該是到江邊來了。


    夏一涵朝貝克發出求救的眼神,貝克輕飄飄的無視掉,對葉子墨說道:“我開始懷疑我們警c的能力了,三番五次讓你跑出來。”


    “葉家有很多個門。”葉子墨意味深長的說道,對夏一涵說道:“還不過來。”夏一涵正想走過去葉子墨又有些暴躁的說道:“不要走,這裏有玻璃碎片。”


    走過去把夏一涵的手牢牢的拽在手裏,葉子墨朝貝克點點頭,這個警c和警局裏其他每天插科打諢過日子的高級警員相比還是有一點職業操守的,葉子墨對他的映像不錯。


    “我想你們不希望我用警車送你們。”貝克帶著微微笑意說道。


    坐在車後座,夏一涵擺葉子墨禁錮在懷裏,雙腿分開坐著,這個姿勢讓夏一涵臉紅,葉子墨一手抓著夏一涵的手腕一手撫摸著夏一涵柔順的,卻因為到非洲而剪掉的中長發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下次還想這麽做,我不介意現在給你一點教訓。”


    夏一涵揚起頭,露出在草叢裏蹭得有些髒兮兮的臉蛋,有些小得意的說道:“你不會的!因為你有潔癖!”


    葉子墨有潔癖,不喜歡不幹淨髒的東西,夏一涵已經為他會在自己那麽髒的情況下抱自己表示很吃驚了。


    “啊!”話音剛落夏一涵又急促的叫了一聲,聲音還微微帶著甜膩的氣息,下意識轉過頭,雖然車後座的隔板已經升起來,但是夏一涵還是很擔心聲音被人聽到。


    微微的觸感從深處傳來,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顫動,夏一涵咬著薄唇,想要避開葉子墨的動作。


    葉子墨的手指微微動作著,眉毛一挑,另一隻手強迫性的抬起夏一涵的下巴,夏一涵打掉葉子墨的手,整個頭扣在葉子墨的肩膀上,突然發出一陣小貓似的哼叫,瞬間感覺到身下男人的變化。


    葉子墨知道夏一涵很累,偷偷懲罰過後就放開了夏一涵,夏一涵眨眨眼睛,又接著眨眨眼睛,好像在問葉子墨為什麽突然停了下來。


    葉子墨忽視掉身上的躁動,伸出手臂撈過夏一涵的頭壓在肩膀上,沒好氣的說道:“睡覺!”


    第二天,夏一涵還在沉沉睡著,葉子墨輕輕給了夏一涵一個吻起床健身,“少爺,一個叫貝克的警c來了。”


    平常葉子墨健身沒有天大的事情管家是不會來找葉子墨的,但是今天這叫貝克的人一大早就上門,後麵也沒有跟著其他警c,讓管家一下子有點吃不準這個男人的來意。


    葉子墨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他也不知道貝克為什麽一大早會來葉家,下樓,貝克正吃著豆漿油條。


    拿著油條朝葉子墨晃晃手,貝克剛毅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促狹:“葉家的夥食還不錯。”


    “有沒有考慮到葉家當保安,工資應該是你目前薪水的一倍,當然如果你沒有灰色收入的話。”葉子墨坐在餐桌上,拿起報紙,女傭趕緊把為葉子墨準備好的早餐拿出來。


    ###1350要不要做臥底


    “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大部分人的公仆而不是一個人的。”貝克抹抹嘴正色看著葉子墨。


    葉子墨放下報紙,有預感貝克要開始說正事,而且看起來這個正事並沒有多吸引人。


    “你先看看這份招聘啟事。”貝克把一份招聘啟事放在葉子墨的麵前,招聘啟事裏明確寫著要為工程招收一名設計師。


    葉子墨掃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看著貝克,貝克接著說道:“事實上,如果這隻是一份普通的招聘啟事那沒有什麽,我可以招其他的同事去冒充。


    但是在招聘啟事前一天,羅歸耀在一次會議上還說道了夏一涵,對她稱讚有加,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夠了!”葉子墨暴喝,截住了貝克的話,管家看懂了貝克的顏色,走了幾步站在貝克身邊,有送客的意思。


    貝克站了起來對麵色很不好的葉子墨說道:“我知道你很寶貝她,但是這已經不是葉氏的事情,更多的是關係到非洲那邊很多受災群眾的問題,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貝克走後,葉子墨煩躁的打了海誌軒的電話,電話被接起,海誌軒敏銳的聽出了葉子墨心情不好,問道:“怎麽了,一涵有事?”


    葉子墨突然笑了起來:“怎麽一找你就是和一涵有關?”


    “不然呢?”海誌軒沒好氣的迴答,葉子墨不多說廢話,“出來,酒吧。”


    酒吧裏,海誌軒再一次幫葉子墨拒絕掉一個想要邀請葉子墨共赴春宵的女人。


    “好歹是一起喝酒,你也開口拒絕,我都快成老媽子了。”海誌軒看著坐在一旁怡然自得喝著酒的葉子墨。


    葉子墨撇了海誌軒一眼,往後使了一個眼色,海誌軒熟門熟路的轉過頭對正要打招唿的女人說道:“抱歉,他已經有很深愛的女人了。”


    “那你呢?”女人眨巴眨巴眼睛,海誌軒亮出自己的手笑著說道:“我已經結婚了。”


    一旁的桌子十分吵雜,幾個年輕人不斷吵鬧著,海誌軒想要付賬離開,葉子墨突然拉住海誌軒又坐了迴去。


    “哈哈哈,你們不知道,我殺過人!”一個年輕人在一旁猛地灌了自己一瓶啤酒,砸吧砸吧嘴說道。


    “你就吹吧你,哪裏有那麽容易。”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在一旁起哄。


    已經被灌得半醉的年輕人唿的一聲甩了一遝子鈔票在桌麵上,豪氣的說道:“如果不是真的,你看我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還有知道我為什麽不會被抓嗎!上頭有人!”


    男人神秘兮兮的指了指自己頭上,目光得意的在四周轉了一圈,文質彬彬的男人再想問上頭的人是誰,男人卻突然清醒一樣一句話也不肯說。


    洗手間裏,斯斯文文的男人正在洗手,葉子墨抱肩站在一旁說道:“那邊情況怎麽樣。”


    波波看著鏡子裏的葉子墨,苦笑著說道:“去世了,所以我才來了這邊,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一定要給他辦下來。”


    “有什麽收獲?”海誌軒對這個男人不熟悉,唯一的印象還在他們拐賣了海卓軒,所以口氣也不是很好。


    波波對海誌軒的口氣沒有什麽反應,扯過手紙擦了擦:“最近發生的事情你們一定比我更清楚,剛才那個男人我們追了他很長時間,懷疑他就是殺了姓羅的司機的人。”


    “不要輕舉妄動。”葉子墨提醒,他們前腳去找銳利,銳利自殺,後腳去找司機,司機莫名其妙失蹤後也死了,葉子墨懷疑一直都有人在監控著他們。


    “我們懷疑除了那個姓羅的,背後還有一個人,而且可能是女人。”波波走到門口,想了想還是說的。


    “女人?”海誌軒下意識轉頭看向葉子墨,像葉子墨詢問,葉子墨搖搖頭,確實想不起來有哪個女人這麽恨自己。


    葉家大宅裏,管家警惕的看著貝克,有禮數又有點疏離的提醒道:“少爺不在,您可以先聯係他或者另找時間會比較好。”


    “夏一涵在嗎?”貝克知道這個管家不歡迎自己,但是這是能夠見到夏一涵的唯一辦法。


    “夫人她也不在呢,真的是十分不湊巧。”管家笑著說道,朝旁邊的傭人使了使顏色,傭人心領神會的朝樓上走去,貝克知道管家和葉子墨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止夏一涵和自己見麵。


    “既然你們家夫人不在,那我就;另外找時間好了。”貝克站了站了起來,管家急忙在前麵帶路,傭人在一旁驚唿一聲,等到管家再轉頭,貝克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樓梯上走。


    管家愣了愣,完全沒有想到看起來一臉嚴肅的警c居然會用這麽幼稚的手段騙人,冷汗忍不住冒了出來,管家急忙追了上去。


    貝克大步流星跨到裝飾奢華的走廊上,房門被打開,夏一涵以為是葉子墨迴來了,出門看到另一個人,愣了愣才說道:“貝克?”


    客廳裏,管家寸步不離的站在夏一涵身邊,恨不得把這個企圖慫恿夏一涵去冒險的警c給轟出去。


    “所以你是說讓我去當臥底潛入到羅歸耀那裏,然後拿到證據是嗎?”夏一涵問道。


    貝克點點頭說道:“還記不記得銳利的女朋友,我又再次去找過她,她說銳利知道羅歸耀有份電子文檔,裏麵全部是這幾年侵吞款項的記錄,不僅僅是非洲那一筆,可能數目已經高達幾十億。”


    貝克看夏一涵聽得認真,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很希望你能夠幫忙,畢竟現在能有一個接近他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但是我又希望你能知道,什麽情況都由一定的危險性,雖然我們這邊會盡量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不去做就不需要人老保障人身安全。”葉子墨走進來坐在貝克對麵,臉色不好。


    貝克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雖然現在警c已經不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你還是很有危險,畢竟知道操縱股市的不是你也隻有我而已,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後麵你也會很麻煩。”


    “所以呢?兩個大男人躲在一個女人後麵,讓一個女人到最危險的地方去冒險?”葉子墨冷笑道。


    貝克站起來,真誠的看著夏一涵說道:“我不勉強你,我知道你沒有立場做這些事情的。”


    夏一涵叫住已經朝外走的貝克,葉子墨想要去阻止夏一涵,夏一涵已經把話說出口:“給我一點時間吧,讓我想想。”


    貝克一愣,他知道夏一涵可能會答應,更知道其實夏一涵很關心葉子墨的心情,所以也沒有抱著百分百的把握能讓夏一涵有確切的答複,沒想到夏一涵答應考慮。


    貝克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那我等你的消息。”


    客廳裏,管家和傭人在貝克離開以後就識相的離開,夏一涵轉身看著沉默不語的葉子墨,低下頭想要看葉子墨,被葉子墨偏頭躲開。


    葉子墨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有一些淩亂的散落下來,讓表情看得不真切,夏一涵有些不安的站立在原地。


    夏一涵有些坐立不安的站立在原地,試探的說道:“我想和你商量。”


    “所以結果是你要去?”葉子墨輕笑,繼續說道:“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再找到另一個人去完成這個任務,沒有什麽東西是非要一個人不可。”


    葉子墨的口氣有一些生硬,透漏著拒絕和夏一涵討論的意味,夏一涵主動上前伏在葉子墨的肩膀上安撫著葉子墨:“我答應你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好不好,以前經曆過那麽多的事情,最後不也是化險為夷了嗎?”


    葉子墨歎了一口氣拿出電話撥通貝克的號碼,問道:“做這件事情有多少危險性。”


    “危險性一定會有,因為畢竟夏一涵會有和姓羅的麵對麵的時候,但是我們會派一個人專門陪著她盡量確保她的安全。”


    葉子墨掛掉電話,嚴肅的說道:“我再次拒絕。”


    葉子墨不容分說的拒絕夏一涵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夜晚,夏一涵被翻床聲驚醒,葉子墨拿著電話走出房門。


    書房裏傳來故意壓低的聲音,葉子墨說道:“必要的時候公司不用管。”話剛說完,葉子墨轉頭看到夏一涵,說了幾句快速的掛下電話。


    “這次股票的危機對公司影響真的很大對不對?”夏一涵看著葉子墨的眼睛,想要捕捉著葉子墨的情緒。


    葉子墨知道夏一涵已經知道了就會很容易胡思亂想,點點頭:“最近確實很不樂觀,股票的負麵信息讓資金大量撤走,非洲那些已經追不迴來了,羅歸耀開始有意無意的把一些項目分給其他公司。”


    “結果會怎麽樣?”夏一涵心裏已經有了最壞的結果。葉子墨看著夏一涵,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做好了破產的準備,怎麽樣,願意陪我嗎?”葉子墨笑著說道。


    “才不願意!”夏一涵捶了捶葉子墨,正色道:“我想好了,我要去做臥底。”


    葉子墨的臉色在聽到夏一涵的話後變得有些冷然,恨不得敲開夏一涵的腦子看看到底都裝了什麽,語氣不悅的說道:“所以我說了那麽多你還是要想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嗎?”


    夏一涵認真的說道:“我這麽做,有一點出自於想要為非洲那些遭遇病痛折磨的人做一點事情,更多的是我想要為你做一點什麽,可以說我也很自私,想要盡快了結這件事情。”夏一涵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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