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婷聽得出這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在這裏鬥嘴,其實都是在為那個姓夏的女人爭風吃醋,她心裏不是滋味,就故意岔開話題。


    “海,你怎麽這麽晚還過來啊,不是讓晴晴跟你說了嗎?阿姨和晴晴在這裏住下,哎,都說你孝順,在外麵忙了一天,這麽晚都還要親自來看母親,確實是孝順啊。”


    宋婉婷話音剛落,葉子墨抿了一口茶,像是跟她一唱一和似的說:“海確實是孝順,從來不做一件讓父母擔心的事。剛剛阿姨還在這裏說,就是你這個婚事讓老人很不放心啊,我看你得抓緊時間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


    葉子墨這麽一說,海夫人果然就把注意力放到海誌軒的婚事上去了。


    她在家裏都念叨了海誌軒無數次了,他就是充耳不聞,她也是實在沒辦法,現在正好在大家麵前就要逼兒子一番了。


    “子墨說的對,軒兒,你說你想找個什麽樣的。


    子墨認識的女孩子也多,讓他給你介紹一個吧。你這婚事總沒個著落,就算是官職升的再高,我也高興不起來。”


    海誌軒狠狠瞪了一眼葉子墨,心想你可真是腹黑。


    “阿姨,像海這麽優秀的男人,介紹一個顯然是不夠的,我看要不這樣吧,我給他介紹三十個。下一個月,他一天可以見一個。我就是不知道,您不看著他,他會不會不去。反正人我給您物色好,去不去就看他了。”


    海誌軒已經不知道海夫人到底是他媽,還是葉子墨的媽了,一聽說有那麽多女孩子介紹,她眼睛都在放光。


    “好,那麻煩你了,子墨。阿姨和你海伯伯反正也沒什麽事,下個月我們晚飯就準備到酒店吃,每天見一個,總會有他合適的,我們也給他把把關。”


    “媽!您是沒見過姑娘嗎?也沒少給我介紹了吧,我還是……”海誌軒還試圖勸服一下母親,早被葉子墨給截斷了話。


    “阿姨,就這麽說定了。我親自幫您把關,一定挑長相氣質一流的安排給他,誰叫我們是鐵哥們兒呢。”


    姓海的,我看你相親頻率這麽高,還有沒有時間吃飽了撐的往我們家裏跑了,葉子墨心裏陰陰地想。


    海晴晴也為他哥哥捏了一把汗,不過還好,哥哥天天去相親,母親就有事可說,不會天天念她了。


    海誌軒暗暗給妹妹使眼色,想要她勸住母親,別讓她這麽過度熱情。不過這事,海晴晴是不會給他哥求情的,要麽是哥哥倒黴,要麽是她倒黴,她沒辦法犧牲小我,就裝作看不見哥哥的求助了。


    宋婉婷見時間不早了,起身去外麵吩咐管家,把空著的幾間客房都收拾出來,好讓客人們休息。


    “嫦玲,晚上你就跟我睡一個床吧,咱們兩個好好說說話。”付鳳儀拉著海夫人的手說,葉子墨見母親今天看到好朋友是真的高興,忍不住調侃一句:“這麽大年紀還流行搞同性戀啊?”


    “油嘴滑舌的!沒正經!”付鳳儀點了點兒子的頭。


    海夫人和付鳳儀拉著手出了小會客室的門,葉子墨慢下腳步,慢悠悠地對海誌軒冷淡地說:“我就不留你了,客房不夠。”


    怕哥哥打擊報複的海晴晴這會兒挺身而出,搶著說:“我哥也累了,就在這裏住吧,客房不夠,我跟婉婷姐睡一間房去。”


    “走吧,我也想跟你這丫頭好好說說話。”宋婉婷說著,就帶海晴晴走了。


    最後隻剩下兩個大男人,都不再裝笑臉,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是涼涼的。


    “你就是留下來,也見不到她的麵。”葉子墨在海誌軒旁邊輕聲說道。


    “沒事,見不到,能跟她一牆之隔,我也是高興的。”


    “晚上你聽覺不要太好了,否則就高興不起來了。”葉子墨冷冷地說完,前麵走了。


    葉子墨和海誌軒從小會客室出來時,先出來的付鳳儀和宋婉婷她們已經分別帶著客人進了房間。


    “海先生!您跟我來!”管家候在走廊上,對海誌軒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時夏一涵已經在大沐浴室洗完澡,並把換下的衣服洗了晾上,穿上那件相對保守的淺綠色睡裙。


    從大浴室出來,路過大廳,走到臥室這邊的走廊時海誌軒正隨著管家往前走。


    葉子墨和海誌軒同時聽到夏一涵輕輕的腳步聲,迴頭一看,見夏一涵穿了一身淺綠色的睡裙,正朝著他們走過來。隻見她剛沐浴過的頭發濕漉漉的垂著,整張小臉看起來散發著淡淡的紅暈,真是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葉子墨幾大步走上前,強壯的身體把夏一涵給擋的嚴嚴實實,還迴頭涼涼地問海誌軒:“看夠了嗎?”


    連管家都覺得有些尷尬,識趣的不敢迴頭,就一直往前走,海誌軒也轉迴頭,默默地跟著管家走了。


    夏一涵小臉緋紅,怕葉子墨不高興,始終低頭看地麵,安靜地在他身後走。


    到了葉子墨的主臥門口,夏一涵上前一步恭敬地給他打開門,他緊抿著嘴唇邁著沉穩的步伐進去,她也緩步跟進去,並迴手關上門。


    葉子墨在床上坐下,看著局促不安的夏一涵,不說話,隻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夏一涵走到他身邊,順從的去幫他脫他的家居服。好在家居服還算好脫,至少沒有紐扣,拉著下擺,往上一扯,就脫了下來。


    隨即她的視線撞到了他麥色的肌膚上,光著上半身的他,兩塊胸肌鼓鼓的,充滿著力量。


    可他的力量讓她害怕,尤其是在他生氣的時候,更讓她害怕。


    她的小手因為剛沐浴過,有些涼,挨在他火熱的肌膚上,卻很舒服。


    葉子墨沒說話,目光帶著幾分冷漠地盯著她的小臉。她的小手微微顫抖著伸向他的家居褲,他是坐姿,幫他脫下褲子難度很大。


    偏偏他好像故意在為難她,並不配合。


    在他的腰腹處忙了半天,夏一涵頭上已經微微地滲出了汗,褲子也隻是拉下了一點點。


    “脫你自己的!”葉子墨冷漠地命令一聲,夏一涵如遇大赦,忙轉了個身,把她的睡裙脫下。


    “知道錯了嗎?”他低低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身體微微的顫動。


    “知道,我錯了。”她的迴答很溫柔,卻也很肯定。


    “錯在哪裏?”


    他在她耳邊說話,總是讓她的心裏慌亂不堪,連唿吸都沒有辦法順暢,所以迴話時,也被迫斷斷續續的。


    “我不該,不該跟海先生走,不該向他求助。”


    是他自己要問的,可從她口中說出這個海字,還是讓他生氣。


    他的手臂忽然用了力,迫她轉了個身。


    不想讓他看出她害怕,她忍著咬住嘴唇的衝動,很順從地站在那兒。


    他就像狼一樣上上下下地把她看了個遍,在她心裏猜測他下邊會幹什麽的時候,他忽然把她推倒在床上。


    ……


    “還敢嗎?”他冷著聲音問她。


    “不,啊,不,不敢了。”


    “誰是你愛人?”他盯著她的眼睛問。


    夏一涵被他的問題問的怔住了,在她心裏始終覺得莫小軍應該是她的愛人。


    假如莫小軍沒有過世,他們一定會結婚,那他就會是她唯一的男人,也會是她愛人。


    即使現在他已經過世,即使她沒有機會做莫小軍的愛人,可她也不想親口承認別人是她愛人,身體已經淪陷了,心絕對不可以。哪怕是心也保不住了,但她死都不想承認。


    她咬著唇,別開臉,不說話,倔強的模樣讓葉子墨愛,也讓他恨。


    “看著鏡子。”他冷聲命令,夏一涵緊咬著嘴唇,很是覺得羞辱,但又明白必須要看,就像上次一樣。


    “看到了嗎?誰在占有你的身體,誰就是你愛人。”


    這一刻,他變的很陌生,會肆無忌憚地蹂躪她,折磨她。


    不過這一刻,她心裏卻是好受的,因為她不用總是擔心會愛上他。有時候她甚至會希望他對她壞一些,更壞一些,她就可以不陷入他的情網。


    一直到破曉,他才放過她,這期間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幾個迴合的交鋒了。


    他把被子扔在她身上,自己去衝了澡,沒睡覺,直接打開電腦辦公。


    以為把這個女人弄的起不來床,他就可以不生氣了。可她並沒有承認他是她愛人,他還是很氣恨。


    不想被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牽動著神經,他把自己放逐在工作中,不去摟她,不去抱她,忽略她的存在。


    愛人?他嘲諷地牽起了唇角。


    他竟會渴望一個女人自己承認,他是她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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